第21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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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先询问大臣关于立储一事,然后示弱表示,手心手背都是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抉择,顺利将这个皮球踢回给大臣,有的选择,便有争执,臣子们自然各抒己见,开始了一他们的辩论,文臣嘛,自然是各种引经据典让自己的论点站得住脚,梁仲瑄每次都听得聚精会神,还频频点头称是,但始终保持中立,不支持任何人。
这次论辩旷日持久,主要是因为梁仲瑄不肯表态,觉得谁说的都有道理,文臣们又各抒己见,开始还能平和的讨论,阐述自己支持皇子的各种优点,可渐渐的演变成拐弯抹角的攻击自己不支持的皇子,原本他们是众志成城,现如今因梁仲瑄的一招反制,让他们忘记了初衷,开始互相指责。
见此梁仲瑄却仍旧听谁说话都点头称是,就是不表态,有一次殿上大臣争论的口沫横飞,他却安然的看起了奏章,乔玉看着梁仲瑄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态度,大臣的争议都是三位成年皇子,而梁仲瑄不表态也许是因为他根本没想过这三位皇子。
起初乔玉并不太想参与到这场争论中,所以每每大臣推举元启时,他都默不作声,仿佛这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支持睿王那些臣子却不想放过乔玉,作为睿王的外祖,大家理所应当的认为乔玉是支持睿亲王元启的,自然是直接登门拜访,希望这位大树能给他们遮风挡雨。
这种逼迫让乔玉很是心烦,他希望独善其身,可偏偏时局不肯放过他,所以乔玉人生第一次选择战队,在朝堂上又有人在推举元启时提到乔玉云云,他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朗声说道,
“六皇子是皇后嫡出,文武兼通,微臣主谏立六皇子为储君。”
乔玉原本置身事外,可因他的身份,大家都以为他是支持元启的,没想到他居然看好了六皇子梁元吉,这六皇子才将将7岁,虽为嫡出,可如此小儿如何能镇得住东宫的屋檐?
乔玉这番话也让朝堂上的三位皇子顿感惊讶,先说元启,起初关于立储,他已经不抱希望,所以对于臣子之间的议论,他都没有参与,私下有臣子去他府上拜会,元启也都不亲不近的接待,他的心早在上次乔玉的劝说下凉了下来,而乔玉一直未对立储有任何谏言,他原以为外祖是明哲保身,可偏偏他却支持了六皇子,这不免让元启有些惊讶和失落。
元景虽未如元启那样五味杂陈,可乔玉的这种态度着实是元景也没想到的,要论远近,自幼在皇后身边长大的元景和元吉最为亲近,算是看着元吉长大的,可他年纪太小,元景从未想过他,没想到乔玉居然看中了他。
元念大概是这次立储中最被排挤的一方,他知道自己的出身,所以几乎没有人支持他做太子,自幼已经习惯这种疏离的元念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看了看乔玉,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乔玉突然选边站。
梁仲瑄听了乔玉的话,微微抬眼看了看乔玉,然后又点点头,便什么话也没有了,既不赞同也反对,只当六皇子和其他皇子一样,不过是个选择题,梁仲瑄不知道答案,想让大臣给出答案。
乔玉说完这番言论,心里一直默默打鼓,他从未见过元吉,不知道这位六皇子是个什么资质,加上今日梁仲瑄在朝堂上寡淡的表现,让乔玉摸不准,他怀疑自己也许猜错了,他一生都不结党不营私,一心想做忠于梁仲瑄的纯臣,难道是要晚节不保吗?
为此乔玉辗转反侧了好几天,一直未表态的梁仲瑄才邀请乔玉去近郊围围猎,乔玉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出身贫寒,自幼便没有机会学习骑射,后来走入仕途公务繁忙,也没有时间学习,虽为出行方便学会了骑马,可也不算精通,骑射更是一窍不通,今日梁仲瑄要他去围猎,多日忧伤让乔玉身心疲惫,甚至猜测是之前力保六皇子的言论触怒了龙颜,所以故意让他去猎场出丑。
在前往猎场的路上,乔玉的心情低落,他属实是无法相信精明能干的陛下会特意让他出丑,可又实在早不到在猎场见面的理由,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直到抵达猎场,才找回了一些心神,刚下马车机敏的乔玉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虽然此刻是天子在猎场之内,外围有军兵守卫不足为奇,可乔玉定睛一看,还是敏锐的发觉异常,这外围驻守的士兵居然是顾子珏率领的禁军。
禁军名义上是驻守京畿的,但京畿已有戚将军率军常驻,禁军根本无需特别看守,而这足有两万人的禁军无非是挂了守卫京畿的名头方便行动,私下全部听从梁仲瑄的调配,这禁军中每个士兵都是梁仲瑄亲自挑选、栽培,他甚至可以清晰的叫出每个人的名字,每年更是抽空与他们同吃同住,一起操练,感情非同一般。
而今天如果只是普通围猎,梁仲瑄根本不会特别调动禁军来守卫,察觉异常的乔玉立刻整理衣装往内围走去,此刻梁仲瑄正在马场之内,内场里人并不多,只有几个禁军,而梁仲瑄站在外场用手挡着阳光往马场内观望,乔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六皇子正跟随着顾子珏骑马。
乔玉只匆匆见过几次六皇子元吉,上次见他还是去年的元宵节宫宴之上,没想到一年多不见,六皇子长高了不少,虽然骑的马不高大,可他骑马的姿势标准,完全不像七岁的孩子,只见他拿起弓箭,对着靶心射出一箭,正中靶心的靶心,当年的顾南天有百步穿杨之名,顾子珏更是不恐多让,如今看来,这六皇子元吉日后也是个骑射高手。
“乔老!”
乔玉一时看的入神,居然忘了给梁仲瑄请安,倒是梁仲瑄先发现了乔玉,乔玉赶忙给梁仲瑄问安,梁仲瑄则亲切的拉着乔玉指着元吉说道,
“吉儿找到了合适的宝马后,骑射的功夫长进了不少。”
乔玉看着面露喜色的梁仲瑄,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不是深藏不露喜怒不显的君主,而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言语间是特别骄傲的显摆,让乔玉看看他优秀的儿子,这样陌生的梁仲瑄,一时间让乔玉不知该如何反应。
“吉儿是我的嫡子,一直在我身边长大,比起其他孩子,他是最有资格做储君的皇子。”
梁仲瑄突然收起慈父的模样,又恢复到那个让人猜不透的帝王角色,事关立储之事,乔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梁仲瑄回头看了看乔玉,见他低头不语,梁仲瑄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乔老一心忠于朕的心,这些年朕都明白,现在朕希望你也能对元吉如此,你要像对待朕一样支持元吉。”
乔玉听了此番话,赶忙跪在地上,俯首说道,
“陛下龙体金安,必然能亲自教导六皇子,老臣不敢僭越,但必然全力协助陛下,万死不辞。”
梁仲瑄扶起乔玉,轻轻拍了拍乔玉的手臂,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感谢,而后目光又望向元吉,他此刻虽然还值壮年,大楚也越来越强盛稳定,可作为皇帝,身边总是有太多说不准的意外,作为父亲,他总是要把一切安排好,因为他害怕万一。
顾子珏原本在围场内陪伴元吉骑马,后来元吉和梁仲瑄去了围猎,子珏便在周围巡视,他眼力及佳,远远便看到溪边有个黑衣人,那人隐藏在草垛之下,如不是子珏的眼力好,根本不会有人发现那里有人。
子珏朝着那人缓缓走去,心里有种隐隐的感觉,这人居然能在禁军的防卫区停留,恐怕绝不是普通人,他已经尽量放慢了脚步,可仍然惊动了那人,光天化日间,那人就一闪没了身影,可偏偏子珏眼力好,迅速的捕捉到了他的去向,提气便追了上去。
这二人一个跑一个追,就这么僵持了很久,那黑衣人其实正是十二所掌事人卫临,最近因立储一事烦扰,梁仲瑄一直留他在京城坐镇,以防不时之需,卫临在平京必然是隐于梁仲瑄隐身侧的,只是他轻功极好,根本不会被人发现,完全没想到居然会被这个顾子珏发现了行迹。
顾子珏刚追出不远,便在猜想这人会不会是卫临,可此人武功太高,如此近距离的出现在梁仲瑄周围,不能确认他的动机子珏实在不安心,但他又担心这人真是卫临,一时间也不敢惊动附近的禁军,害怕禁军围剿会暴露他的样子。
卫临着实被子珏的轻功惊到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一时间都摆脱不掉他,可很快卫临也明白了子珏的意图,见他未惊动附近的禁军,便迅速离开了防卫区域,果然离开防卫区域后,子珏便没有再追,大概是身法第一次被人追上,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卫临难得的停下了脚步,驻足在一棵大树之上。
卫临带上银丝面具,缓缓回过头,望着远处站立不动的顾子珏,顾子珏见他已经离开守卫区域,便未深追,见他站在树上,宛若一只小鸟一样轻盈,不禁更加确认他便是卫临。
卫临稍作停留,双脚一踏身形已经隐匿于树林之中,子珏见他离开,便匆匆返回内场,此刻几人已打算离开,元吉似乎于乔玉很是投契,连回去也同乘了一辆马车,子珏示意禁军跟着,回身再想去找梁仲瑄禀报黑衣人之事时,梁仲瑄已上了马车,他只能回到皇宫后,才悄悄向梁仲瑄禀报此事,
“启禀陛下,刚在猎场外围,末将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
听了子珏的话,梁仲瑄轻轻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子珏,说道,
“那是卫临,之前他就担心围场太空旷会被发现行踪,所以不敢跟的太近,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追逐之间末将便有猜测,只是他身手太了得,未能确认身份,末将不敢放任不管,但他以银丝面具遮挡,末将未见他真容。”
听了这话,梁仲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低头望着子珏的影子,眉头微蹙,十二所在梁仲瑄登基之前确实是隐藏于暗处听命于帝王的暗夜组织,可自梁仲瑄登基后,他希望改变这一现状,十二所不该隐于暗夜,而是光明中的帝王之剑,替帝王铲除利弊。
可卫临仍旧认为自己只是影子,承袭了十二所一直以来的宗旨,不肯以真容示人,认为自己就应该活在阴暗的角落替帝王谋事,梁仲瑄有时候也是无奈,他多希望卫临也和子珏、善之那样充满朝气的活着。
“其实你见过他,在很小的时候,他还咬了一口。”
梁仲瑄说完又轻叹一声转身进了议政殿,而子珏因为梁仲瑄的话,回忆起了曾经的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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