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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一连着四五天,余挽都没见到白舒景。那个温柔得不像话的人如今像一个谈闻一样,曾经轰轰烈烈地袭击着她的心脏,如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他只是个曾经活在传说里的人物。

        余挽开始渐渐接受每天他给她带来的失落,一边投身到自己的事业中。

        她想开个铺子,卖冰镇果汁。

        然而她现在手头上是没有钱的,这可把她愁坏了。找丞相和刘氏要吧,他们却因她与皇上暧昧不清的事没给她好脸色。找人借钱吧,她又没个能借钱的朋友。

        对于现在的余挽来说,在京城这个寸金寸土的地方,想在一个好的地理位置开铺子那更是难上加难,就她那点零花钱,还不够拿去看。

        “小姐,还有半个多月就是相爷的生辰了,您还记得吗?”淮竹一边给余挽倒冰果汁一边提醒她。

        如今有了冰块,余挽也不至于要去屋外的大树低下招虫子了,直接在屋里头放上几桶冰,悠闲地躺在美人椅上闭目养神。不过她会制冰的这事,余挽没让人泄露出去。

        笑话,这是她将来开的铺子的卖点,岂能随便泄露机密。就连淮竹,她也没告诉她该怎么制作。

        “啊,然后呢?”余挽浅浅饮一口果汁,不咸不淡道。

        淮竹把她今早打听到的消息都告诉余挽:“奴婢听说,老夫人过两天就从静山寺回来了,二公子也很快就回来。小姐,您得准备准备。”

        “老夫人?”余挽一愣,她咋来这么久都没听说过相府还有个老夫人在什么寺里?“她对我怎么样?”

        淮竹先是一愣,才想起之前在萧王府余挽说过的话,才赶紧道:“小姐,老夫人对您不好也不坏。倒是二公子很疼爱您。”

        余挽心里算是有个底了,忽然又想起令她头疼的事,一脸希翼地望着淮竹问:“淮竹,你说二哥有钱吗?他会借钱给我吗?”

        “借钱?”淮竹一下子没明白她家小姐要钱干嘛,但还是实话实说:“二公子那么疼爱小姐,应该会借钱给小姐的。”

        余挽心中燃起希望。有了钱,她就能先开个铺子,然后慢慢发展壮大,一步步实现成为富婆的梦想。

        淮竹又继续道:“小姐,这两天好像是龙华寺在祈福,要不小姐也去求个平安?”

        余挽早就在家憋的慌,虽说她不是特别信佛,但去求个心安也不错,于是一口应下,立即动身出发。

        有冰块的这几天,余挽已经舒适惯了自己屋里的凉爽,忘记了外头太阳的毒辣。这不,才到半路,她就在轿子热得喘不过气来。淮竹一个劲给她扇风擦汗,但余挽还是热红了脸。

        “淮竹你这什么馊主意?平安还没求上,这半路都热死了。”余挽的情绪逐渐暴躁。

        淮竹也浑身冒汗,湿透了大半身,她也欲哭无泪,谁知道外面竟这么热。但都走到半路了,余挽也不好意思说回去,那不就白白遭罪了吗!

        坎坎坷坷到了龙华寺,余挽都热得虚脱了,淮竹身体倒还能扛些。刚一下车,就见不远出的树荫下站着南宫栩和南宫易,他们也看见了余挽。

        余挽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过去想吹吹凉风,顺便跟他们打个招呼。

        “煜王,世子。”余挽敷衍地行了个礼,然后一屁股坐下旁边的石凳。

        “哟,余二小姐好久不见。”南宫易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言语开始针对余挽,“你这脸怎么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余挽面上也不恼,但是酷热给她带来的暴躁还未褪去。“呵,你这嘴没开过光吧?这么臭。既然来了这龙华寺,抓紧机会哈。”

        “本世子可臭不过你!”南宫易面目凶狠咬牙切齿地反驳。

        “阿易,不得无礼。”煜王在一旁打住。

        余挽摇着扇子,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这两人,尤其是这个每次都惺惺作态劝架的煜王。

        “余二小姐这是什么表情?”南宫栩看她那戏谑的神情,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招惹她了。

        “哦!我在想,煜王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余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淮竹一脸惊恐地疯狂扯她袖子。

        于此同时,南宫栩神色微顿,而南宫易则呵斥道:“余挽你敢骂煜王?你活腻歪了?”

        余挽无视南宫易的暴怒,转头对着淮竹嫌弃道:“哎呀听我说完!”

        淮竹心有余悸地松手,心中全是“阿弥陀佛保佑小姐不要口出狂言。”

        余挽这才悠哉游哉面对煜王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长得这么好看?”

        南宫栩微微惊讶,他还以为她真的是要臭骂他一顿呢。不过面上神色没什么太多波动,回她浅浅一笑,“余二小姐夸人的方式还挺独特。”

        “那是,独家配方嘛!”余挽毫不客气道。

        南宫易感觉喉咙里卡着一口老痰,难受的很,忍不住骂道:“臭不要脸。”

        “阿易!你太无礼了!”南宫栩忽然发怒呵斥他,今日南宫易实在是太出言不逊了。余挽怎么说也是个未出阁的小姐,先前打趣两句已是不该了,真说出那些恶毒的话就真的过分了。

        南宫易见南宫栩真的发火了,一下子不敢再造妖,乖乖闭上嘴站他身后。

        “跟余二小姐赔礼。”煜王命令道。

        南宫易一开始有些震惊南宫栩的这句话,犹豫着不愿意,却顶不住南宫栩的眼神威胁,不甘不愿道:“余二小姐,对不起,本世子说话过分了。”

        余挽尴尬地看着这一幕,其实她也没放心上,毕竟她也怼了南宫易,所以他跟她道歉倒是显得她欺负他了一样。

        “没事,我也有过错,那我也跟世子赔个不是。”余挽真诚道。

        南宫易对她的反应微微惊讶,他还以为她会依依不饶呢……

        几人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尴尬。余挽觉得自己也凉快得差不多了就想进寺。但瞧着里面人声鼎沸,香火飘渺,她又不想起身进去跟人挤了。

        “听说这龙华寺灵验得很,故而来次礼佛的人比较多。余二小姐此次来求的什么?”南宫栩率先打破这尴尬。

        “求个平安。”余挽坦诚,“其他的不知道该求什么。”

        “哦?余二小姐不是快及了?不求一卦姻缘?”

        余挽这才想起这个事,这里女子十五岁及,然后就得寻个夫家。她都没想过这个事,嫁人?她会嫁给谁?心底升起一阵烦躁,她可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南宫栩看着她低头沉思的模样,想起之前侍卫来禀,说她似乎钟情于一个戏子,然后皇兄也对她有意……有意思,他现在很好奇她以后到底会何去何从。

        眼看着天色逐渐暗下来,可寺里头的人却没减少多少。余挽不得不强行挤进去上了一柱香,虔诚地求佛祖保佑她平安。

        余挽出来的时候还撞到了一家小姐。

        “对不起对不起。”余挽定眼一看,竟然是安晴曦。

        安晴曦眨明亮的大眼睛,笑着说没关系。

        她就说嘛,怎么会在这里见到煜王,原来是安晴曦在这里。

        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阵酸楚,真羡慕安晴曦,总有人在拼命对她好,默默守护她。

        而她余挽,还在担心天黑了回家路上不安全。

        余挽没与安晴曦有太多交谈。对她来说,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因为每次她在安晴曦面前,都是那么卑微不起眼,安晴曦实在太过于耀眼,她的自信心真的很受挫。

        才出龙华寺不远,余挽的马车就被拦住了。她还没来得及掀开车帘看看怎么回事,就见一只节骨分明又修长白皙的大手撩起帘子,一眨眼就有个男人进来了。

        “皇…皇上?”余挽十分震惊。

        南宫羡看着余挽的墨黑的眼珠子里含着笑意,随即又对着碍眼的淮竹冷冷道:“下去。”

        淮竹可怜兮兮被赶下车,马车才又重新走动。

        “皇上您怎么在这里啊?”

        “担心你。”

        这句暧昧的话再配上南宫羡眼里的爱意,让余挽瞬间羞红了脸,一下子不知作何答复。她还是喜欢白舒景,对皇上真没有什么感觉。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处着,一如上次他送她回家一样,余挽只觉得空气静谧而又尴尬。她想问他是不是喜欢她,可又觉得自己真说出口就太没脸了,只得一路上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尖。

        回到相府,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告别了南宫羡,进府的余挽心中五味杂陈。她喜欢白舒景,可如今白舒景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她不喜欢皇上,害怕他一纸圣书将她宣入后宫为妃,永远将她困在那座牢笼里。

        “二姐。”余锡在她的院子外迎接她。

        进来了屋,凉爽的气息袭来,余挽才觉得身心没那么疲惫。

        “今天讲的故事是:入冬了,有个老和尚给每个徒弟十文钱,让他们买些东西填满屋子。大徒弟呢,用所有的钱买了棉花,棉花虽轻虽便宜,但还是不足以填满屋子。二徒弟呢,买来一车稻草,可还是有的地方铺不满。小徒弟买来一根蜡烛,点亮的瞬间,烛光虽微弱,但是却能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亮了,所以这一根小小的蜡烛就将屋子给填满了。”

        余锡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在听的过程中,他也在思考什么东西用十文钱买来就能填满屋子,可他没想到是蜡烛,不由得赞叹道:“小和尚好聪明!”

        余挽望了望他,好笑道:“后来呀,和尚们因为没钱买够过冬的草蒲和棉花,整个冬天都过得非常煎熬。”

        余锡面色一顿。

        “我开头说了什么?入冬了对吧?不作日后的打算,就为了完成一个连奖励都没有的任务,一根蜡烛,嗯确实聪明,不过那叫小聪明。”余挽看着一愣一愣的余锡,语重心长道:“小聪明,就是自作聪明。”

        “余锡,记住了吗?”余挽忽然伤感,想起今日南宫栩的话,她很快就要及了,以丞相和刘氏对她的态度,她的婚姻大事……恐怕很快了。

        “白公子,您终于回来了!”戏馆老板激动道。

        白舒景虚弱地落座,抬手拂去一众伙计,只留下老板。

        “林叔,咳咳……这几日戏馆如何?”白舒景握拳抵在嘴边低咳。

        “公子,戏馆还是一切正常,倒是那余二小姐来找您几回了。”

        “嗯。派人通知她一声,明天醉仙楼老地方见。”

        老板看他一副虚弱不已的模样,想劝他先养好身子,白舒景却已经摆手让他退下了。

        白舒景仍旧动作优雅地执起茶杯浅尝,他突然遭人暗杀,身受重伤,却还没查的清是谁干的,他心里窝着火。

        “他,他真的这么说的?”余挽听完,一下子没忍住泪水,又哭又笑的,既高兴他终于出现,又气恼他多日让她难过。

        淮竹心疼地给她擦去泪水,又叽里呱啦安慰她一顿。

        想着明日就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余挽一夜难眠,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气色也不佳。淮竹给她扑了好多粉才掩盖住脸上的疲惫。

        一路上雀跃不已的余挽总算是到了那间熟悉的厢房,一进去就看到白舒景背对着她站着,身形仿佛消瘦了不少。

        “白舒景。”余挽低喊一声。

        白舒景缓缓回头,他的脸色依旧是虚弱惨白,让余挽觉得风大点就能把他吹倒。此时她更想不起来追问他这几天为何消失不见,满心是疼惜和担心。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余挽过去扶他坐下。

        白舒景哀伤地看了看她,又垂下眼去,原本酥酥麻麻的声音带上了沙哑,“我没事了。不过是前几天被人追杀罢了。”

        “追杀?谁,谁要杀你啊?”余挽震惊不已,连忙追问。

        白舒景抬眼与她对视,惨白的嘴巴无声地动了动。

        她看明白了,扶着他的手臂一僵。

        皇上。

        是皇上要杀他。

        余挽恍恍惚惚地回了相府,刘氏就派人过来通知她明早过去迎接老夫人回府。

        “阿锐,你身体还没好呢又乱跑!”安晴曦在屋子里等林锐等了好一阵子,这会见他终于回来了,忍不住嗔怪他。

        要是余挽在,就知道安晴曦嘴里喊着的林锐不是别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白舒景,白舒景只是他在戏馆里的化名,而那戏馆,也是他的势力。

        林锐满眼宠溺地看着安晴曦,歉意道:“对不起曦儿,让你久等了。”

        安晴曦起身来扶他坐下。前几日他受人袭击,他拼着一口气来找她,她便将偷偷将他藏起来医治。陪着林锐聊了会天,安晴曦又仔细叮嘱他日后需得好好安心养伤,不得随意乱跑,一则牵动伤口,二则被人发现他的行踪,到时候她也会受到牵连。

        回房的安晴曦拿起前两天在龙华寺求的一个平安符细细抚摸端详。

        “大小姐,您这是给煜王求的吗?”安晴曦的贴身大婢女玲珑打趣道。

        “玲珑你胡说什么!”安晴曦呵斥她一顿,又手忙脚乱地将平安符收起到一个小檀木箱子里。

        那日她听说煜王在龙华寺,遂急忙出发前往,没想到去到的时候看见煜王和世子正同余府的二小姐余挽聊天,她不好意思过去,只得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观察他们,没想到余挽到了太阳下山了才与煜王告别,她也得挨到那个时候才假装与煜王偶遇。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在佟阳的生日宴会上对煜王一见钟情了,她知道她的好姐妹佟阳一直都爱慕煜王,她也知道她这样对不起佟阳,可她还是忍不住爱上他了……

        她也不知道煜王看她的眼神是有意还是无意,可她还是想争取嫁给他,不然她很可能会被送进宫。虽说以她的本事,未必不能获得皇上的恩宠,但那个虽然俊美尊贵可却如死神一般冷漠的男人,终究是不如煜王的温润可亲好。

        而且听她爹的意思,是有意将她送进宫争宠以压制余相的权势,她必须得抓紧时间争取煜王了。

        余挽一大早就被淮竹拉起来梳洗打扮去等候老夫人回府。她今日总是睡不好,站着也连连打哈欠,引来刘氏一记白眼。淮竹也时不时戳戳她让她提提神。

        “老夫人回来了!”一个嬷嬷大喊一声,众人纷纷跪下迎接余老夫人。

        余老夫人一看这阵仗,只面无表情道:“都起来吧。”一眼扫过众人,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府里唯一的小姐余挽身上。

        余挽起身抬头便与余老夫人的目光对上,只得尴尬一笑,她不明白这老夫人一直看她的意思。

        “娘,您路上辛苦了,妾身早早便将人打扫了您的院子了……”刘氏笑着上去扶老夫人进去,丞相也赶紧扶住另一边。

        余下一众人也只得默默跟着。好在老夫人没有遗忘他们,又是不咸不淡说了一句:“你们都去忙吧,不用跟着了。”

        余挽看这老夫人长得倒也慈眉善目的,想起自己在现代的奶奶,鼻子又是一酸。以后,她便尽力孝顺孝顺这个老夫人吧。

        因着老夫人回来了,府里也开始张罗着余信生辰的事,来来往往走动的人便多了起来,余挽也不敢再在自己屋里头用冰块了。

        一连几天,余挽都早起去给余老夫人请安。

        “祖母,您昨晚睡得可好?”余挽关切地询问。

        “嗯。”余老夫人仍是冷清地回复她。

        “祖母,孙女会一些按摩的手艺,不如让孙女给您按上一按?”

        余老夫人原本是在闭目养神的,听到余挽这么说,倒是新奇地睁开眼看她,“你还会按摩?那老身倒是想体会体会。”

        余挽得到允许后便提起裙摆起身上去大展伸手。

        她这按摩技术是在大学的社团里学的,整整学了一年才出来给客人服务。果然是技多不压身,现在又派上用场了。

        余挽一边给老夫人按一边在想,等她有钱了,她就去招一批人来专门学这个按摩,然后她就可以开个按摩铺,应该也能赚钱。不过眼下她啥钱也没有,真是烦死她了。

        老夫人舒服得眯上了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过去,等午饭时间到了,她才被叫醒。

        “二丫头还是有两下子的。”余老夫人对着自己顺便的嬷嬷笑道。

        那两个嬷嬷见二小姐天天过来请安,这会儿也使劲地夸了一番余挽:懂事,贴心,还聪慧之类的。

        “二哥咋还不回来?”余挽双手撑着头问淮竹。

        淮竹解释:“二公子是将军,自然不能想回就回呀。”

        余挽想了想,她不仅没见过二哥,连大哥也没见过。淮竹说大哥年轻爱拼,跟着相爷早出晚归甚至不归地忙碌,比如今早接祖母的家庭大事,大哥都没回府。其他的场合,她就更加难见到人了。

        不过淮竹也说了,大哥与她的关系不是特别好,因为大哥是个认真严肃的人,而她平时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与大哥的性情都不对头,大哥有是个事业心重的人,自然没多在乎她。

        如此,余挽是不好意思找大哥借钱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她二哥身上了。

        又过了好几日,淮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那就是她家小姐为何都不去找那白公子了。但她也不敢问,做下人的,哪能这么多嘴多胆敢管主子的事。

        余挽其实很想念白舒景,可她怕她再找他,会暴露他的行踪,到时候皇上又对他痛下杀手……她不想让他死,宁愿不见他,也想要他活着。

        “皇上,余二小姐这几日都待在相府里没出来过。”

        南宫羡心中隐隐不安,她为何突然不去找白舒景了?难道她察觉到了什么?

        余挽在树下荡着秋千,跟淮竹和余锡探讨这次余信生日,她那个姐姐会不会回来。

        “除非皇上带皇后一起,否则可能性不大。”淮竹推测道。

        “皇后没回来过。”余锡补充一句。

        “唉,当皇上的妃子不好,当皇后更不好。”余挽感慨。

        没多久,余挽这话就传到了南宫羡那里。那时他正在批阅奏折,听完暗卫的回禀,手中的笔忽然就停住了。

        她不想当他的妃子,也不想当他的皇后。

        他确实有意要废了余瞳娶她为后,可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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