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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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星星盼月亮,余挽可算是盼回了她二哥。
“挽儿,看二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刚准备出门的余挽听到了外面一阵爽朗的男声。
余挽才听说她的二哥余泽回来了,一盏茶的功夫收拾好自己准备去迎接他,没想到余泽已经风风火火地赶来见她了。她也是那一瞬间体会到了被家人宠爱的感觉。
余挽也激动地小跑出去,“二哥。”
只见余泽提着一个竹篮,篮子是新鲜肥大的青枣,一见余挽便献宝似的递上给她,“挽儿,南越的大青枣!二哥我昨天早上一摘下来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可新鲜着呢!”
余挽被感动得不行,抱着篮子不撒手,一个劲地谢他,又把他拉进屋,酝酿了一番才忐忑道:“二哥,你有没有钱借点我呀?”
余泽当即疑惑道:“娘没给你零钱吗?”
“那个不够。二哥我想在京城开个铺子,需要一笔大钱。”
面对着余挽充满希望的眼神,余泽一下子犯难了,尴尬地挠了挠头,才不好意思道:“挽儿,那个,二哥也才出去参军,手里那点俸禄恐怕也买不了一个铺子……要不你还是找娘或爹要?”
余挽一下子气馁,“哦,好吧。”真的得要求余信和刘氏?说实话她觉得没什么用。
余泽显然觉得她是一时兴起想折腾一番罢了,仔细关心了一番他不在家这段时间里她的生活和心情,然后便走了,都没有过问她为什么要买铺子的事。
“挽儿啊,祖母实话跟你说吧。”
余挽正一边思考如何凑钱开铺子,一边给余老夫人按摩腰背部。听着老夫人的话,才愣愣地回神,“祖母请说。”
余老夫人趴在软床上,享受着余挽的服务,懒洋洋道:“我这次回来啊,不单单是给你父亲过生辰,更重要的是给你择个夫婿。”
闻言,余挽手一顿,力度也把握不住了,一个不小心便按重了些,引得老夫人轻哼一声。她惊觉后慌忙道歉:“对不起祖母我一下子没控制住力度……”
余老夫人表示无碍,仍继续着那个话题,“你可有心上人?”
“祖母,我……”余挽还是很慌乱,她想说她喜欢白舒景了,可是现在她不知道白舒景对她是什么心思,也害怕因两人的身份差距所带来的问题。
余老夫人耐心道:“嗯?”
“祖母,挽儿没有心上人。”余挽尽力掩盖自己的情绪,心中总有万分落寞和不甘,也得笑着藏起自己的心意。
余老夫人浅笑了一下,“那你觉得煜王如何?”
煜王?怎么扯到他去了?她哪能配得上他?那可是女主的男人!
“祖母,挽儿对煜王并无感。”
即使余老夫人希望余挽能嫁给煜王,听到余挽的拒绝,还是出奇的对她好脾气,“罢了,在你父亲的生辰宴会上,我们都会替你留意的,到时候你也可以自己寻个世家公子,看看合不合适。”
余挽只得乖巧应下。
余老夫人的意思,就是余信一过了生辰便要给她张罗婚事,至少尽快给她定下婚事,等她再过三个月及后就成婚。
回去后的余挽整日意志消沉,神情恍惚,称病抱恙躲在屋里头不愿出去。
终于熬到了余信生辰宴的前一天,余挽竟让淮竹给她好好打扮了一番,说是要去辞梦戏馆看戏听曲。
淮竹虽不希望自家小姐又去戏馆找白公子,但还是高兴小姐愿意出门散散心。
戏馆还是很热闹,馆里台上表演的戏曲一场接一场。
这次余挽没有像往常一样一来就问白舒景在不在,而是低调地开了个包间进去,安安静静地坐着看台上的人表演。
一旁的淮竹忧心忡忡,小姐不说话了,也不嗑瓜子了,只是双目失神地望着远处,好像这趟出门,并没有能让小姐乐观回来。淮竹是知道的,小姐这是在赌气,她不想嫁人,准确的说是不想嫁给白公子以外的男人。
可她身为丞相之女,生来就注定了成为余家联姻的工具,必须得为余府争取荣耀和利益。淮竹又是哀伤地叹了口气,目前要紧的是,她得劝小姐想开些。
“小姐……”淮竹刚想开口说上一番,身后忽然产来煜王的声音:“余二小姐,好巧啊。”惊得她连忙转身行礼。
余挽也听到了来人的声音,苦着一张脸转头看了南宫栩一眼,又无力地转回去。她现在谁也不想理。
南宫栩看她心情似乎十分低沉,也没有在意她的无理和冷漠,仍旧上前搭讪道:“余二小姐怎么如此悲情?”
“……”
“余二小姐?”
余挽仍是不搭理他,淮竹只得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余挽只觉得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她只觉得他有点吵闹。聚焦了下目光,她才发现有好多人在盯着他们这里看,随即烦躁道:
“煜王,麻烦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吗?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多帅,老是出门晃悠也不怕被不良民女强抢?”
南宫栩被她这番话给呛了一下,轻咳了几声才道:“余二小姐这话在理。”其实他想说他听这话觉得怪怪的,但看她一脸暴躁,怕她再说的话怼得他更…惊人。
“没什么事不要来理我。”余挽当即要打发走他,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行礼,也没有再看他,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那些烦躁的事让她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南宫栩尴尬地笑了笑便走了。然而他才下到一楼便迎面遇到了安晴曦,她邀请他上二楼包间里看戏。他本来打算回去的,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余挽在楼上看到了楼下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本想忽略掉他们的,没想到一会儿就见两人一前一后上到了她对面的包间里,还有说有笑的。
余挽感觉一下子灵魂暴击,她坐在这里这么久,虽然什么也没说,可心底里就是在期待能见到白舒景。如今,白舒景没等来已经让她十分难受了,老天还偏偏让这对男女主在她对面秀恩爱!
余挽实在是受不了了,板着一张脸,毫不眷恋地噌一起身,面无表情对淮竹道:“回府。”
淮竹看不透余挽的心路历程,只得赶紧跟上她回府。
对面的南宫栩看到余挽冷着脸匆匆离去,颇不自在地扇了几下手中的纸扇,也是摸不透她的情绪。
余挽实在是受不了了,板着一张脸,毫不眷恋地噌一起身,面无表情地对淮竹说道:“回府。”
淮竹看不透余挽的心路历程,只得赶紧跟上她回府。
对面的南宫栩看到余挽冷着脸匆匆离去,颇不自在地扇了几下手中的纸扇,也是摸不透她的情绪。
回府后的余挽还是闷闷不乐,但不像前几日那样不说话了。她叫来余锡,说要给他讲故事。
“今天我讲的故事叫骆驼祥子。它主要讲述的是京城里的一个年轻好强、充满生命活力的人力车夫祥子三起三落的人生经历。
祥子来自穷苦的农村,是个破产的青年农民,但他勤劳、纯朴、善良,保留着农村哺育他、教养他的一切,却再也不愿意回农村去了。从农村来到城里的祥子,渴望以自己的诚实劳动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就是那种用人力来拉客人的车。做个独立的劳动者是祥子的志愿、希望、甚至是宗教。凭着勤劳和坚忍,他用三年的时间省吃俭用,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成为自食其力的上等车夫。但刚拉半年,车就在兵荒马乱中被逃兵掳走,祥子失去了他的宝贝车子,只牵回三匹骆驼。但祥子没有灰心,他依然倔强地从头开始,更加克己地拉车攒钱。可是,还没有等他再买上车,所有的积蓄又被侦探敲诈、洗劫一空,他买车的梦想再次成泡影。
当祥子又一次拉上自己的车,是以与虎妞——一个十分貌丑,身材魁梧得不像个女人、他的上司的女儿,成就畸形的婚姻为代价的。可好景不长,因虎妞死于难产,也是因为他没有钱请大夫。后来他不得不卖掉人力车去料理丧事。至此,他的人生理想彻底破灭了。再加上他心爱的女人小福子的自杀,吹熄了心中最后一朵希望的火花。连遭生活的打击,祥子开始丧失了对于生活的任何企求和信心,再也无法鼓起生活的勇气,不再像从前一样以拉车为自豪,他厌恶拉车,厌恶劳作。
被生活捉弄的祥子开始游戏生活,吃喝嫖赌。为了喝酒,祥子到处骗钱,堕落为“城里垃圾”。最后,靠给人干红白喜事做杂工维持生计。祥子由一个“体面的、要强的、好梦想的、利己的、个人的、健壮的、伟大的”底层劳动者沦为一个“堕落的、自私的、不幸的、社会病胎里的产儿,个人主义的末路鬼。”
余挽目光迷离地讲述完这个小说故事便停嘴了。
余锡看着余挽一脸的淡漠,又等不来下文,只得自己主动发表自己的见解:
“二姐,当我听到祥子彻底堕落时,说实话我有些感同身受,也有些怒其不争。但是转念一想,他也是被逼的,他被生活戏弄似的,以前我也总是懦弱无能,想苟且一生,可二姐你教会了我成长的道理,给我的人生带来了光明,才有了现在与从前不一样的我!
祥子那样的结局,让我的心情十分沉痛,他原本是一个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热爱生活,热爱世界,可这一系列的挫折使他恨透了整个世界。
我也明白了,人一旦失去了奋斗的目标,就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奋斗目标,努力上进,奔赴美好的生活。
二姐,你也振作起来好不好,未来总会有办法的,我们都要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
余锡一脸期待地望着她。他听淮竹说了,二姐因为要说亲的事,已经消沉了好久了。祖母那里她找借口不去,二哥那里她也找借口不见,大家都以为她只是身体不舒服,都没太放在心上。
然而这并不能就让余挽高兴起来。良久,她才缓缓道:“余锡,我告诉你这个故事,只是想表达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啊二姐?”
“不是所有的故事里的男女主人公,最后都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她以前总以为他是小孩子,就应该纯真无邪,所以她给他讲了太多的格林童话,给他描述了一个个美满的结局。
可现在,她再也没有心情给他继续讲述那些同是“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的结局故事了。
她以前,是想为了白舒景留在这里,可若是非要逼她嫁给她不爱的人,她真的没有欲望继续在这里陪他们虚与委蛇。在这个故事里,她也没有太多的心情走剧情成就别人的美满,她现在只想逃。
一大早便有客人陆陆续续到余府了,余挽呆呆地坐在梳妆镜前,机械地重复着梳头的动作。
淮竹都快急哭了,这样子的小姐,等会去见人失礼了怎么办?到时候老夫人、相爷都会很不开心的。整个早上她都在一旁努力安慰余挽,劝诫她打起精神来,因为今日有许多贵客要来。
作为相府里唯一未出阁的小姐,余挽自然被打扮得十分郑重华丽。今天的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衣裙,衬得她越发娇艳动人。
其实余挽的姿色并不算是一等一的美人,只能算是京城贵家小姐里中上的,仔细打扮一番,倒也算得上是在前十名里。
余挽精致的小脸上还是没有多大笑容,但也不至于苦着一张脸,还算是客气地在余老夫人和刘氏旁边客客气气地同一些贵妇和小姐打了招呼。
余老夫人和刘氏也察觉到了余挽的不愉悦,但因客人多也不好说她什么。
一直到了下午,客人们总算是差不多到齐了,也才纷纷开始入座。
余府大厅里,一眼望去都是盛大的席桌,许多大人物也到场了。比如,萧王,煜王,萧王世子,右相……还有一身浅粉的安晴曦她也看到了。没办法,女主的气质就是这么扎眼。
坐席是按照身份的尊卑安排的。因着今日余信是寿星,两个王爷也坚持坐在主位之下。余挽则陪在余老夫人身边。
因着许多人私底下都明白余府此次是想给余家小女物色女婿,遂有意的公子哥纷纷端起礼仪来,一个比一个恭谦,惹得余老夫人和相爷连连满意点头称赞,刘氏脸上也有了几分欣慰,唯独余挽脸上没多大笑容。
这次,余家大公子余弘终于出现了,只是得体地招待着一些年轻的世家公子,对余挽并没有任何过问。
倒是余泽,开席前低声询问余挽有没有想吃什么,等会儿他就偷偷叫厨房的人给她做,可惜余挽实在没胃口,只是感动地对他摇摇头。
这次,余家大公子余弘终于出现了,不过他只是一直得体地帮余信招待一些年轻的世家公子,对余挽并没有任何过问。倒是余泽,开席前低声询问余挽有没有想吃什么,等会儿他就偷偷叫厨房的人给她做,可惜余挽实在没胃口,只是感动地对他摇摇头。
余挽无意间瞥到了南宫栩,正想赶紧收回视线,却见他已经对她浅浅一笑了,她也只得勉强回他一笑。
畅饮间,众人对余信的祝福不断。要说这余信,虽位高权重,但也没有异心,准确的说是煜王和萧王都没有夺位的异心,各大臣也就没有想重新辅佐的人选。
要说这些臣子也挺难的,在魔鬼一样的南宫羡的统治下,单单是讨好他就费尽心力了,哪里还有精力搞别的。
要说这南宫羡也真是奇怪,说他□□,他也没亏待百姓,反而征服了周边各国,赢得了盛世太平;要说他仁政,可他对待自己的臣子则是阴晴不定,给的脸色全靠办事能力决定,今天能赏你,明天也能一声令下杀你全家。
总的来说,就是她这个父亲余相能在南宫羡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地混那么久,还是很有本事的。这种有本事的人,其他官员想效仿他自然很乐意讨好他、跟他套近乎学习。
又到了送礼的环节,各家纷纷呈上礼物和祝福。余挽听着接礼人的念词,就觉得这些礼物都价值不凡了,不禁又想起自己那胎死腹中的发家致富大业,真是心酸不已。
废了好长时间,才将礼物显摆一遍过,才到了世家小姐献艺表演助兴的环节。
先自告奋勇上台的是右相李府嫡三小姐,李倾城。她自信满满,跳得一支好舞,众人也热烈鼓掌称赞。
然后是太傅孙女,户部两个嫡女,御史大夫嫡女,安将军嫡女,苏将军嫡女,佟阳郡主……
这些贵女各有各的才艺,或弹琴或吟诗作画或绣的一手高超的刺绣……当然余挽只记得安晴曦弹了一手琴音,十分高雅,引得众人回味无穷。然而余挽是没有艺术鉴赏细胞的,旁人都称赞好她便跟着附和。
倒是煜王特给安晴曦捧场,余挽感觉自己无声中被灌了一碗狗粮。
这会儿佟阳郡主表演完了,打趣道:“余二小姐不显一下身手吗?”众人纷纷将目光都放到余挽身上。
余老夫人也有些面露尴尬了,她确实没让余挽准备什么才艺,因着她之前日日来给她请安服侍她,将她哄的服服帖帖,听说她这几日身体不舒服,才决定让她安心养身子。
余挽当即有点懵圈,没有人让她准备过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自己实在是没有能拿的出手的才艺。
正想豁出脸面说她不会的时候,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打破了原本的僵局。
南宫羡一袭黑衣金丝雕绣的龙腾图案,修长挺拔的身姿霸气不凡,如同主宰一样俯视苍生的眼眸,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身上的气息却能震慑住一众人。
“参见皇上——”
余挽也搀扶着余老夫人跪下。
南宫羡一语不发,直直走向余挽,俯身将她扶起来,惊得余挽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窘迫,她能感觉到众人虽低着头,但目光已经无形中射向她了。
还是如同上次佟阳郡主的生辰宴一样,吴公公在南宫羡身后用一直巧嘴活跃宴会的气氛。
“余老夫人、余相,快起来,大家都起来吧!诶,今日可是余相生辰呐,皇上特地来祝寿了,大家放开些,都要尽兴哈!”
众人这才纷纷起身。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余挽呆愣地站在皇上面前,因皇上比她高出许多,她就只能平时着皇上的胸膛。而皇上则定定地俯视着她,两人的气氛有些暧昧。
众人一时心思各异,余老夫人也把握不住皇上的意思,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余相却是有了些底,吹捧了几句南宫羡的赏脸、他的荣幸,便将皇上请到上座。
南宫羡虽还是不说话,但还是不客气地走上去坐下,并且是拉着余挽一起的。这样却搞得余挽特别不自在,要不是害怕他生气牵连到余府,她都想甩开他的手了。
身为皇后的余家嫡大小姐没有随同皇上一起回来,反倒是皇上对余二小姐亲密不已……众人对此云里雾里地猜测着内情,更惊讶于从前不近女色的皇上竟对余挽……
余挽愣愣地陪着南宫羡坐下,也不说话。倒是南宫羡先开口询问她想吃什么?又亲自动手给她夹一些菜。
这看得下面的人眼珠子都快掉了,他们无法接受平日里高高在上、尊贵得不可侵犯的皇上竟然亲自去服侍一个小姑娘。
更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余挽似乎对此没多大感恩,只是淡然地拿起筷子吃上几口就放下了,显然是不好驳了皇上的脸面才应付地吃那几口。
这一幕看得一众贵家小姐们羡慕又惊心,羡慕皇上对余挽的宠爱,惊的是余挽的不知好歹恐怕下一秒就惹恼皇上。余老夫人更是对余挽的反应捏了一把汗。
然而皇上并没有生气或者恼火,仍旧淡然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才没有胃口吃东西……
众人尤其是大臣们,一些接触皇上久了的老臣更是震惊,因为他们不曾见识过皇上如此好脾气,换作他们平日里的推测,皇上此刻应该大发雷霆、阴沉地说一句“拖下去”。
面对南宫羡的关心,余挽只是摇摇头。她都想好了,宴会一结束,她便寻机会自尽。即使这里有人对她好,可她也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自然没有力气去讨好这个阴晴不定的君王。
余挽没有心情吃东西,南宫羡也只得就此离去,临走前他又没头没尾地对余挽说了句:“你,别怪朕。”
余挽虽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她没放在心上,其余听到的人却是记住了。
皇上留下礼物便走了,宴会虽重新活跃,但却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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