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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淮竹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碎了一地,回去真的得叫小姐管管自己的嘴了。

        南宫易也愣住,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第一次有人敢这样羞辱他!

        “余挽!你放肆!”南宫易暴吼,引得周遭一众人都看过来。

        余挽满不在乎地擦擦汗,“哦”一声就准备走。

        “阿易。”煜王从里头出来,负手而立在两人面前,发现南宫易涨红了脸,余挽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扇风散热。

        “余二小姐,抱歉,阿易说话易冲撞,本王替他向你赔个不是。”煜王得体地过来解围。

        虽说是赔礼,不过就是嘴皮子动动罢了,余挽也没多大反应。她这副表情却让南宫易更气得不行,刚想开口教训她一番却被南宫栩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世子别那么冲动,回去好好想想本小姐说的有没有道理,你老师教过你的你忘了多少,本小姐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余挽悠闲地摆着扇子留下这些话就走了。

        两人就这么定定地目送她走了。

        “这个可恶的女人!”南宫易咬牙切齿。

        “她说什么了?”南宫栩无奈道,他还没见过有人能把阿易气成这样。

        南宫易就拉着他进包间骂骂咧咧地陈述一番他是怎么被余挽羞辱的。

        南宫栩听完,淡然地饮了口茶,“她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太唐突了。”

        他都这么说了,南宫易自然不敢反驳什么,只是暗暗给余挽记上一笔,想着哪天找机会报复她一顿。

        “小姐,您日后还是得说话委婉些,不然像刚才那样很容易得罪人的。”淮竹苦口婆心地劝了余挽一路。

        “行了行了,我尽量。”余挽不耐烦地敷衍着。委婉这种事,有点为难她了。

        余挽带着淮竹兜了一圈的街也没看到哪里有卖果汁的,不禁奇怪地问淮竹:“街上不卖果汁的吗?冰镇的果汁。”

        “什么?果汁没有,冰镇的更没有。”淮竹卖力地给余挽打伞扇风。

        “你咋不早说,逛这么久热死人了。”

        “小姐您也没说啊……”

        余挽哀怨地砸吧砸吧嘴,赶紧回府了。

        “是辞梦戏馆的戏子,白舒景。”暗卫恭敬地回禀。

        南宫羡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敲书桌,两眼失神。

        一个戏子……

        他心中隐隐泛着酸楚,他想方设法去见她,她却迫不及待去见那个人,特意邀他共同进餐,还很开心……

        “啪——”

        原本在书桌上的精美瓷器茶杯瞬间被拂落地炸开一朵花,空中只留下清脆的破碎音。

        暗卫心下一惊,主子发怒了。头上随即传来一阵阴冷又极具压迫的声音:

        “杀了。”

        “是。”暗卫急忙领旨退下,生怕南宫羡的怒火触及到他。

        回府凉快了好久的余挽才有胃口吃东西。天气实在热得她想哭,这里没有风扇也没有空调,屋子里像个蒸炉一样,只能跑到大树下乘凉。

        拿起南宫羡今早送她的糕点又细细观赏一番。

        “淮竹,要不我们搞点大事?”

        正给余挽扇风的淮竹身形手一颤,近日小姐的行为越发出格,她已经应接不暇了,如今还要搞大事?

        “我想……算了说你也不懂,还是我自己来吧。”余挽又自顾自地叹了口气,“你有空找人在这树安个秋千让我晃荡一下。”

        淮竹暗暗松了口气,原来小姐说的大事是这个,“好的小姐。”她一会儿就叫人赶紧过来安一个。

        其实余挽内心在想着怎么搞个冰镇果汁。她记得在书上看到过用硝石可以制冰的,问题是她不认识硝石。

        热到了晚饭时间,余锡也下课回来了。余挽早就准备好饭菜等他过来,今晚她可算是能了解一下他的功课了。

        入夜后温度降了下来,余挽的心情也没那么浮躁了,悠闲地躺在树下的凉椅上摇曳着扇子。

        “说说你这两天的感受。”当家长的感觉还挺好,看着别人努力,自己就动动嘴皮子。

        “二姐,那个夫子,脾气特别古怪,老是嫌我蠢笨,我不喜欢他。”余锡忍不住想发牢骚,不管怎么样他都还是个孩子,藏不住心事。

        “嗯。但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无论你如何看他不顺眼,也必须承认他有一定的过人之处,所以你还得虚心受教。”

        余锡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只是乖巧地咬咬唇点头。

        “今日学了什么新知识?”

        “夫子教我们学了新成语’亡羊补牢’和’铁杆磨成针’的故事。”

        余挽一边点头一边说道:“不错。你有什么见解?”

        余锡按照夫子教的说道:“亡羊补牢就是告诉我们要及时听取他人的意见更正错误,铁杆磨成针就是要做事坚持不懈,不怕……”

        “很经典。”余挽饮了口开水,她还是不喜欢喝茶,所以让淮竹给她烧白开水。

        “你说,要是牧羊人把羊圈修补好了,狼因此捕不到猎物饿厉害,回头就把牧羊人吃了,可能不?”

        余锡一顿,他没想过故事的结果还有结果…可二姐说的也很有道理,他机械地点点头,发现自己的见解,不,他完全没有见解,他太肤浅了。

        “所以说,你的收获还应该有很多,不单单是夫子教你的那一点点东西,你得学会发散思维,比如这个,还可以是把事情可能导致的所有后果都要想周全,这样做事才不会显得自己鲁莽。”

        “多谢二姐,我明白了。”余锡诚服道。

        “铁杆磨成针,你说何必呢,她就是死力蛮干,但凡她愿意开窍一下脑子,说不定现在的手工业也不会那么落后了。能动脑子就少动手,好的方法总比埋头苦干有出路。当然我也不是说事事想着投机取巧。”

        “二姐果然博学多识,你的见解我觉得很特别也很有意义。”余锡觉得他二姐这几句话就给他这榆木疙瘩一样的脑子开了点撬。

        淮竹也在一旁赞叹不已:“那是自然!小姐就是这么聪明,不然这么能治国大计都能想出来?”

        余挽低调地摆摆手,对着余锡道:“怎么说,你二姐我看过的书比你拉过的屎都多。”

        两个顿时面色尴尬。淮竹赶紧纠正她:“小姐,您是文化人,何必用这么粗俗的比喻?掉价!”

        “行,那就再来一个,”余挽还真就认真思索片刻,在余锡和淮竹的期盼中缓缓道:“我看过的书,比你眼里的星星还多。”

        “哎嘛!这不就高雅了嘛!”淮竹像个老母亲教小孩子喊爹娘一样操心自家小姐的话语。

        余锡也被逗得咯咯直笑。

        “这就对了嘛,不能整天苦着一张脸。”余挽早就想说他的情绪管理了,“嘴要甜,笑要真,做事要狠,明白了吗?”

        余锡虚心应下。余挽让他每晚过来,教授他学习的技巧,也给他讲解一些道理,免得他日后思想太死板。虽然她做的不合格,但是道理她懂啊,她会说啊。

        两个顿时面色尴尬。淮竹赶紧纠正她:“小姐,您是文化人,何必用这么粗俗的比喻?掉价!”

        “行,那就再来一个,”余挽还真就认真思索片刻,在余锡和淮竹的期盼中缓缓道:“我看过的书,比你眼里的星星还多。”

        “哎嘛!这不就高雅了嘛!”淮竹像个老母亲教小孩子喊爹娘一样操心自家小姐的话语。

        余锡也被逗得咯咯直笑。

        “这就对了嘛,不能整天苦着一张脸。”余挽早就想说他的情绪管理了,“嘴要甜,笑要真,做事要狠,明白了吗?”

        余锡虚心应下。余挽让他每晚过来,教授他学习的技巧,也给他讲解一些道理,免得他日后思想太死板。虽然她做的不合格,但是道理她懂啊,她会说啊,万一这孩子实践得好呢。

        余挽一大早就去戏馆里找白舒景。但,“抱歉余小姐,白公子今天没来。”

        余挽有点失落,“那他什么时候会来?”

        戏馆的伙计摇摇头。

        见不到白舒景的余挽十分落寞,嘴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淮竹终于在回府后忍不住出声:“小姐,您怎么老是惦记那个白公子呢?”

        余挽整个人都恹恹的,“我怎么不能惦记他?”那是她一见钟情的人,她不惦记还让谁惦记?

        “恕奴婢直言,白公子一介草民,您贵为丞相之女,你们是无论如何都没有结局的。”淮竹虽没有感情经验,但她家小姐对白公子的爱意已经非常直白地写在脸上了。

        余挽听着就烦,不悦地别过脸去。爱上了就爱上了,哪还管什么对错。

        “小姐,奴婢觉着皇上似乎对您有意……”虽然她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皇上都娶大小姐为后了,如今又对二小姐……

        余挽起身转圈圈,“什么跟什么!什么有意没意,不想听。”

        “有意无意,都是情意。”

        淮竹在此之前,从未如此肯定一件事。皇上对她家小姐真的很好,很不一样。她阿娘跟她说过,一个男人真正爱一个女人,他对她的方式绝对异于别的女人,他会愿意宠着她,护着她;在他那里,她只有她是最特别的。

        她从未听说过在此之前皇上对哪个女人另眼相待过。

        然而未等淮竹说完,余挽就将她推出房外了。她一直都想忽略,可淮竹突然这么一说,她就知道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了。

        “你莫要与皇上有什么纠缠,做出些对不起你姐姐的事!”那晚刘氏一来就是这样警告她,丝毫不关心她今天发生了什么。

        余信则语重心长道:“挽儿,你姐姐已是皇后,我们余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两个小姐都送入宫中的。”

        合着他们就是怕她进宫害她姐姐失宠呗。她没想过进宫,她也讨厌那座牢笼,看着富丽堂皇,实则肮脏不堪。

        她就将自己一直关到了晚上。等余锡来叫她出来吃晚饭她才将自己放出来。

        应付式地扒了几口饭,余挽就不想再吃了。余锡早就知道她的情绪不对,一直叽叽喳喳讲笑话给她听,淮竹也加入进来,两人费了好多口水才把余挽逗笑。

        余挽终于撇去阴霾,低笑道:“我没事,今晚给你们讲个睡前故事吧。”

        两人赶紧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

        “从前,有个姑娘,她很早就没了娘亲,然后她的父王就给她娶了个继母……”

        余挽费了一刻钟才把她自己改编版的灰姑娘故事叙述完。

        “说说你们对这个故事有什么想法?”

        余锡先抢答:“小姑娘的继母好坏,为了自己的女儿就那样欺负小姑娘。”

        淮竹也憋出了点想法:“好人会有好报,小姑娘很善良所以最后能与王子幸福生活在一起了。”

        “嗯,都对。”余挽听完还是鼓励性点点头。

        “那二姐有何高见?”余锡一脸渴望地望着余挽问道。

        “高见算不上。”余挽又是习惯性先喝一口水清清嗓子。

        “首先,我觉得那个继母也算不上坏。你看,哪个母亲不是偏爱自己的女儿?想把好的机会都争取给自己的女儿,对待别人的女儿一般都没有对亲女儿尽心吧?更何况她只是阻挠小姑娘,并没有故意害死她。只能说这个继母比较自私罢了。哦,自私是人的天性明白吗?

        其次,那个小姑娘乘坐的南瓜车对吧,午夜一到它就会消失,所以呢,小姑娘是不是得把握住机会和时间?一旦她错过了那个时间,她就回不去了,就会变回那个脏兮兮的小姑娘了,露馅了,她也就没有后来的幸福生活了。这就教会我们做事一定要有时间观念,绝对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如此才能更好地在对的时间里做对的事。

        最后,虽然继母在阻挠小姑娘去见王子,但是那个老婆婆啊,南瓜啊,老鼠啊,是不是纷纷变身然后帮助她,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去宴会上?那说明什么呢?这就是说,你的人生,会遇到敌人,但也能遇到朋友。所以说,平日里不要看不起谁,保持着恭谦虚心,多和别人做朋友,总有一天这些不起眼的朋友也能帮助到你。”

        余挽又拿起杯子饮一口,“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见解等你们自己去挖掘。”

        淮竹对她一脸崇拜:“小姐,您也太厉害了!一个睡前故事也能解读出这么多人生道理。听小姐的解说,奴婢都觉得自己的思想也提升了不少呢!”

        余锡更是如此,每每听了余挽的想法,他都觉得书本是如此的枯燥无味,他又是如此的肤浅……暗暗下定决心要学会深刻地思考问题,努力跟上她的深度。

        故事听完了,余挽便将余锡轰去睡觉了。

        “淮竹,你明日偷偷找人去找那些炼丹师之类的看看他们有没有硝石或者硝一类的?”

        “好嘞小姐。”

        淮竹虽然不知道她家小姐要的是什么,但总归顺着她让她开心些就好,今日小姐将自己锁住房中都把她吓哭了,她可不敢再来一次了。

        “主子,派去刺杀白舒景的两个暗卫都死了。我们,失败了……”

        暗卫心惊胆战地回来禀告。他们也不知道,一个看起来柔弱的戏子,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

        “废物!”

        南宫羡又是震怒,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拂落,又砸了许多瓷器还不解气,那阴鸷的眼神落在笔直跪在地上的暗卫上,仿佛下一秒那人就会失去气息。

        “皇上息怒!”吴公公硬着头皮跑进来,“皇上,那白舒景身份不简单,暗卫杀不了也不全怪他们。”

        南宫羡眼里还是泛着阵阵杀意。

        吴公公扑通一声跪下,“皇上,那白舒景没死也不全是坏事!您看,要是您真把他杀了,日后您向余二小姐表明心意的时候,她难免不会怀疑到您头上,毕竟白舒景死得蹊跷……”

        吴公公已经很久没见皇上窝那么大的火了,以前虽然生气,但却不会如此这般表现出来,还对此束手无策。

        吴公公仔细端详着南宫羡的神情,发现他果真消了大半火,在心里暗暗叹气,皇上也过不了美人关。但他还是赶紧趁热打铁道:

        “皇上,白舒景没死,那就有办法让余二小姐慢慢厌恶上他,那样还能将余二小姐对他的喜爱斩断得干净,总比让余二小姐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好得多。皇上,您可千万得冷静,谁有本事一直陪伴余二小姐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会儿南宫羡终于冷静下来了。吴公公说的,他认为很有道理,要是现在白舒景忽然死了,依着余挽对他的喜爱,她极有可能对白舒景念念不忘。而且要是她对他起疑心……他不能冒这个险!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朕该如何?”南宫羡那清冷又淡漠的声音终于回来。

        吴公公闻言,赶紧滔滔不绝地给他献计追妻。

        “白公子还是没有来?”

        余挽在戏馆里不死心地追问一遍,为什么他不来也不告诉她?不是说好了至少还是朋友了吗……

        她今天的心情比昨天还落寞,心不在焉地转身欲回府,没想到才走几步就迎上刚进来的煜王南宫栩。

        南宫栩依旧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摇着一把纸扇,标志性月牙白华服,缓缓步入,引得周遭一众女人纷纷投来炙热的眼光,还互相兴奋地窃窃私语。

        “余二小姐,好巧。”南宫栩依着皇上今日对她颇为青睐的份上,主动与她打招呼。不过看起来她兴致不高。

        “巧。”余挽勉强挤出笑容回应他,本想这样就可以走了,没想到南宫栩还要跟她搭话。

        “余小姐也爱听曲?”

        这会儿余挽敛去了笑容,没什么热情答道:“爱,也不爱。”

        南宫栩一下子来了兴致,“哦?是便是,不是便不是,这也很难区别吗?”

        一旁的淮竹感觉到自家小姐又想怼人了,赶忙偷偷扯一下她的衣袖。

        余挽本来想说什么表示她对他问出这种问题表示鄙夷的。淮竹这一提醒,她说出的话才变成:“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是或不是来解决的。”

        “有道理。”南宫栩点点头,又道:“不知余小姐能否赏脸与本王一同去品尝醉仙楼的新品菜?”

        余挽果断拒绝:“不好意思我没空。”

        她可不想跟他有什么纠葛,撇的越干净越好。她可不想体验被几个野蛮大汉糟蹋的感觉,她可是两世连初吻都还在的人,男欢女爱什么的她还不想了解,甚至有点恐惧。

        被无情拒绝的南宫栩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真的没想到她会拒绝他,还是不带犹豫的那种。

        围观的女人们既羡慕余挽又骂余挽,羡慕她能被煜王邀请吃饭,又骂她不知好歹拒绝了煜王的邀请。

        余挽根本没心情关心别人的议论。她在想念白舒景,也在恼怨白舒景,怨他玩消失也不告诉她,她去找他那么多次,他却一次都没有来找过她。

        余挽越想越气,连午饭都吃不下了。

        “小姐,您无论如何都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多少再吃点吧。”淮竹担心的不行。

        “我都胖死了还吃那么多干嘛!”余挽瞎扯了个借口。

        胖?淮竹打量了一下余挽的身材,得出结论是:“小姐您只是该胖的地方在胖,这是好事。不过您的身体都这么努力长大了,小姐您可不能拖它后腿。”

        “它都没通知我,偷偷长算什么本……唔……”

        余挽话还没说完就被淮竹捂了个嘴巴子,淮竹庆幸自己动作快,不然小姐又要说些吓死人的话了。

        “小姐您再说它,它会不乐意的!”

        余挽嗯嗯嗯点头才重获自由,大口大口吸气。淮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冒犯到小姐了,急忙跪下请罪。

        余挽有些无奈,“行了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赶紧起来吧。”说完,她又忽然垮下脸,低声道:“淮竹,我好想他……”

        淮竹也只能无措地挠挠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道:“小姐,你要的硝石找到了。”希望能以此来转移小姐的注意力。

        “啊?硝石,拿回来了吗?”余挽果然眼睛一亮,噌一起身抓着淮竹的肩膀追问。

        淮竹猛地点头。

        “快快快,把东西拿上来。对了,再打半盆冷水进屋。”余挽兴奋地搓搓手,第一次搞试探性实验,有点紧张。

        淮竹很快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余挽将自己包裹得厚厚的,又用火钳远远地夹一些硝石丢进水里。没办法,她怕炸。

        “噗——”

        一阵气雾冒出笼罩在盆面上,余挽缓了缓才敢凑近一看。原本盆里的水已经结成冰块,此刻正泛着冷意。

        唉,原来是有硝石就行,并没有多大的技术含量。不过余挽还是很高兴能制出冰了,虽然这冰块不能吃,但是她能喝上冰镇果汁了。

        满脸愉悦地打开房门,余挽让淮竹赶紧拿一个西瓜上来榨汁。然而又没有榨汁的道具,余挽只得随便拿两个勺子凑合着用。

        一杯鲜红的西瓜汁就这样被送进她制作的“冰箱里”。然后整个下午她都在倒腾着各种果汁和水果,那小小的“冰箱”塞满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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