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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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挽挽爱喝什么?”南宫羡已经不知不觉走到距她一步之外的地方,目光紧紧锁着她。
“砒/霜,鹤顶红,都行。”余挽似是鼓足勇气,强撑着傲娇侧着脸说道。
“胡闹!”南宫羡一把搂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她真的跑开去喝毒酒。
“喂你放开我!放开!”
余挽没想到会被他忽然抱住,赶紧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想拼命挣脱。奈何她那点力气没什么作用,挣扎了半天还是被他搂着。
“不爱喝便不喝了,何苦说那些气话。”南宫羡一边捆着她的腰肢一边轻声哄道,“可是饿了?先吃些东西吧。”
他这么一说,余挽才发觉自己确实饿了。从今早起床吃了些点心到现在,她都没有再进食,还一直折腾着走完成亲的程序,不饿才怪。然而她觉得自己特别颓败,没能激怒南宫羡杀她,她不配吃饭!又想着自己实在是有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禁憋屈地哭了起来。
南宫羡慌乱地温声细语的哄她,低头替她擦拭眼泪,然而余挽根本听不清去,自顾自地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当吴公公进来,身后招呼着几名宫女太监,把几十碟的菜肴摆上桌时,余挽闻着各种的香味,感觉肚子又饿上了几个度,心中的委屈更添了几分,哭声就越来越大,南宫羡也是越来越慌乱。
南宫羡焦急无措道:“挽挽,别哭了,我们先吃些东西好不好?”
然后赶紧抱着她上桌,没等一旁的宫女伺候掀盖子,他就自己动手了。一碟碟的掀开盖子,扑鼻而来的香味更加浓郁,引得余挽趴在他怀里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偷偷吞口水。
南宫羡将好几样菜夹了回来,然后一口口吹凉送到她嘴里。
余挽偷偷瞄了桌上一碟碟摆放精致,雕刻精美,形状各异的山珍海味,南宫羡的贴心伺候,将菜送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愣是不肯张嘴。
吴公公在边上偷偷擦冷汗,心里对余挽直呼:姑奶奶您就吃了吧,皇上都屈尊伺候您了!
南宫羡举得胳膊微微发酸,那块凉了许久的卤瘦肉却始终不见她张嘴吃上一口,还仍旧哭的委屈,也揪着他的心。
“不喜欢?”
南宫羡将那块肉放下,也夹了一块鲜嫩肥美的鱼肉送到她嘴边,小人儿却倔强地别过脸去,还是不愿意吃。
他只得将筷子放下,捧着她的脸,有近乎乞求的语气哄道:“挽挽,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你不要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可好?这些你都不爱吃的话,那便告诉朕你爱吃什么,朕立马让他们去做。”
余挽顿时就不哭了。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若是还赌气那就实在是太矫情了。她只是想惹恼他,之所以哭起来也是气恼自己没本事让他赐死他。如今他竟还真要对她这么好,显然今天他是不愿意让她死的了,那就只能日后寻找机会了。既然如此,她现在又何必为难自己……想活活饿死,那得痛苦很久,还不如做个饱死鬼,先吃饱了再想办法自尽。
余挽就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去,南宫羡却仍是不愿意放开她,她有些烦躁道:“放开我就吃。”
一旁吴公公:“…”
他真是头一次见如此放肆又恃宠而骄的女人。奈何皇上就是没娶到时就天天惦记,娶到后又愿意拼命宠着,只能说这皇贵妃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南宫羡这才舍得松开她。
重获自由的余挽拉起旁边的椅子做好,抓起自己的衣袖抹干眼泪,再拿起碗筷就是一顿狼吞虎咽,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南宫羡也不是第一次同她用膳了,对比上一次她的小心翼翼,他倒是愿意她能像现在一样放开了吃。看着她塞得嘴巴鼓鼓的,特别像一只小兔子就是嚼呀嚼,仿佛不知道饱腹。
南宫羡突然觉得这饭菜很香,一边欣赏余挽的吃相一边拿起碗筷吃了几口。他想给她夹菜,又怕她不乐意,破坏了她的兴致,遂只默默又本分地陪着她吃完。
吴公公看着皇上今日竟吃得比往日多了些,看着一旁自顾自地狼吞虎咽的余挽,眼神多了几分感激。要知道皇上的胃口一直不太好,又日夜操劳国事,他真的很忧心皇上的龙体。
等余挽吃撑了,捧着圆鼓鼓的肚子瘫坐在椅子上时,南宫羡才命吴公公撤下食具。
殿内又恢复了只有他们两人的尴尬局面。
南宫羡又凑过去,“挽挽,吃完该歇息了。”
“我不要和你睡。”余挽早没了先前的故意做作,但还是记得有洞房这件大事,然而她吃饱后脑子实在有些缺氧,整个人慵懒地接话。
“可你我已是夫妻了。”南宫羡轻轻替她揉揉胀得有些难受的肚子,柔声说道。
“哎呀我不习惯和别人睡觉。”余挽翻个半身,顺便伸伸懒腰,仍旧是懒洋洋地回应他。容许她此刻纯洁得只第一反应想到是要跟他挤一张床、抢被子,还没想到深层的事。
南宫羡伸手扶着她将畸形地半侧的她翻正过来,“挽挽,你若是还不想与朕圆房,朕不会强迫你的……”
这会儿余挽才反应过来他是想同她…这就让她更加抵触了,她连恋爱都没经历过就直接得跟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那个…圆房,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更何况他是皇上,都不知道弄过多少女人了,想想就更恶心了。一改刚刚的慵懒,冷冷道:“我还那么小你就想对我做那种事,你还是人吗?”
南宫羡神色微愣,没有被她的话激怒,但还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余挽,淡然地回答:“嗯,挽挽确实还小,是朕考虑不周了。”
“那你还不走?”余挽也直直注视他,语气带上了命令。
“挽挽…”南宫羡突然慌了,她真的要赶他走。可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就算不能与她圆房,他也是想抱着她睡,怎么她突然就又发火了…
看着一脸懵逼的南宫羡,余挽突然起身拂掉桌上的水果盘,朝着南宫羡暴吼道:“滚!”
南宫羡自然是不愿意离开,大步上去抱住她,柔声商量道:“挽挽,朕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让朕留在养心殿可好?”
余挽又忍不住嫌弃地挣脱他的怀抱,只是她现在肚子饱的很,动作不似先前那么凶猛。
“我们大婚之夜,若是朕撇下你,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我不在乎!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挽挽,朕是真的爱你,你为何总要这般拒绝朕…”南宫羡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丝哀伤。
“因为我不爱你。”余挽索性停下动作,冷漠地双手抵在他胸前。
因为不爱,所以不会在乎。至少她一见钟情的人是白舒景,他占据了她的心。此时若是她还对南宫羡欲拒还迎那就是十恶不赦的大渣女了,她多么希望他不要耽误她,她也不想耽误他。
她虽然没有正经谈过一场恋爱,但也还是明白南宫羡对她的心意,他的这份爱,太过于霸道沉重,险些要了白舒景的命,她多少都是不能原谅他的血腥。他现在对她的无限荣宠,大多是“得不到的在骚动”,只是想满足他征服女人后的快感罢了,至少她觉得很有道理。她是感激他对她的悉心照顾,但那只是单纯的感激之前。总之无论如何她都没法对他有男女之情的感觉。
南宫羡听完她这句毫不犹豫的话,心脏骤然一窒。心痛,也泛着酸楚。他忽然迷茫了,是不是无论他日后对她多好,她都不会在乎?他知道她喜欢白舒景,可他真的不后悔将她娶进宫。
他知道,无论她嫁给谁,都不能嫁给白舒景。
似是下定决心,南宫羡含着冷意的眼眸低颔,环着余挽的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提到的喜榻上,轻轻将她放倒,为她脱去鞋子,解开外衫。
余挽被抱到床上的那一瞬间有些茫然,随即感觉心如死灰。她自知斗不过他,再徒劳地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气鼓鼓地瞪他,任由他脱去身上的衣物。
帮余挽脱掉衣物后,南宫羡又自行脱去外衫和鞋靴,默默地躺在外侧。由于余挽的视线太过于强烈,只得转头淡然地说道:“睡吧。”
余挽这才收回她那带着浓浓谴责的眼神,默默翻身背对着他,一点点将身体缩进里头。
看着两人中间空出的一大块地方,南宫羡心情低落了几分,无奈地伸手将她捞回来。
“唔——”被人往后拖的余挽瞬间瞪大眼睛,无助地挥舞着双手想扯住点什么,然而什么也抓不住就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浓郁的龙涎香扑鼻而来。
她本想跟他杠上几句的,奈何她实在是太困了,没多久便睡着了。
醒来的余挽有点懵圈,因为今天她竟是睡到自然醒的,淮竹没有叫她起床。打量了只有她一个人的,还有些陌生的环境,才揉着眼睛冲外头喊淮竹。
“皇贵妃,您醒啦。”淮竹匆匆进来,伺候余挽穿鞋下床。
“现在什么时辰了?”
“娘娘,已经差不多到午膳时间了。”
随后几个宫女恭恭敬敬地端着洗漱用具进来给余挽梳洗打扮,领头的宫女朝余挽行礼,才自我介绍:“皇贵妃,奴婢是皇上派来伺候您的大婢女兰香,日后兰香定对主子您忠心不二,但凭主子差遣。”
“兰香?”余挽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知道了,起来吧。”
既然是南宫羡给她的人,那多半是想监视她的,反正她这种主子也是没有什么出头的人,她也就懒得管那么多了。
淮竹看余挽还是很疲倦的样子,轻声道:“娘娘还是很疲乏么?皇上走时吩咐过了,务必让娘娘您醒来时吃了东西再睡。这会儿徐嬷嬷正去拿吃食了。”
“嗯。”余挽无力地撑着头注视着镜中素颜的自己,她也算不得很漂亮啊,这南宫羡到底图她啥?算了,反正这宫里的吃食是真的不错,她就这样混吃等死算了,也懒得折腾自己自尽了,她还真没有多少勇气自杀。
余挽以为自己会很疲惫吃不了几口饭,没想到这饭菜实在是太香了,一不小心就又吃撑了。
“淮竹,我吃多了,肚子疼…”余挽可怜兮兮地瘫在软座上拉着淮竹哭诉。
淮竹也欲哭无泪,方才她就时不时提醒皇贵妃莫要吃得贪了,没想到皇贵妃一心只盯着桌上的菜肴,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
“娘娘,要不您去御花园散散步也好消消食?”
余挽思索了下,现在天气酷热,外头肯定出着毒辣的太阳,不似屋里凉快。于是她坚定地摇摇头,“外头热。”
徐嬷嬷又附和道:“要不娘娘就在这养心殿里走动走动?”
余挽又摇摇头:“不想走。”看着这两人又想开口,她又赶紧道:“算了我回去睡个午觉。”
淮竹和兰香只好赶紧过去搀扶她起来,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的徐嬷嬷说道:“皇贵妃,吴公公来了。”
余挽悠悠转身,又折回去坐着,慵懒地道:“请。”
“皇贵妃。”吴公公笑着一张脸进来,恭敬地朝着余挽行礼。
余挽心想这吴公公好本事,跟在一个不苟言笑的主子身边还能笑得这么和蔼可亲,实在是佩服。
“免礼。吴公公所来何事?”余挽还是觉得有些发困,眼神示意吴公公有话赶紧说。
“回皇贵妃,咱家受皇上旨意来传圣旨。”
“哦。”余挽还是淡定地坐着,丝毫没有要起身接旨的意思。
淮竹紧张地在一旁对余挽挤眉弄眼。昨晚皇贵妃砸了养心殿,皇上没有责罚她已是天大的恩泽,如今娘娘又耍性子不接旨,这可比砸养心殿大逆不道多了!
吴公公虽暗暗惊心这皇贵妃又作妖,但还是假装没看见她的无礼,自顾自地展开圣旨读到:“皇贵妃余挽,温柔贤淑,侍寝有功,甚合朕意,特免去其行跪拜之礼,同与朕尊贵……”
吴公公念完圣旨合上后发现皇贵妃还是没多大表情,不禁无奈道:“皇贵妃,可与皇上平起平坐,那可是北祁后宫妃子从未有过的殊荣,皇贵妃当真是隆恩厚重呐。”
余挽感觉眼皮子沉的很,勉强从鼻腔里轻哼似的发出一个“嗯”便没了。
“娘娘,您虽得盛宠,可还是不能太过于放肆惹恼皇上呀……”徐嬷嬷等吴公公走后才语重心长对余挽说道。
“哎呀好烦,我去睡觉了。”余挽又打了个哈欠,起身就往內殿走。
兰香跟上提醒道:“娘娘,如今您已是皇贵妃,不可再自称我了,该称’本宫’了。”
“知道了知道了。都出去吧。”余挽觉得困的不行,随便摆摆手打发她们出去。
“淮竹姐姐,你说皇贵妃为何老跟置气呀?”
殿外的兰香好奇地向淮竹打听内情。她只知道宫里人都说皇上尤为宠爱皇贵妃,如今也见识到了皇上确实宠爱得要命,无论皇贵妃如何发火跟皇上对着干,皇上也不见半点生气,还总是在讨好皇贵妃。她觉得这两人之间十分微妙。
淮竹也摇摇头,她其实大概知道皇贵妃是在气恼皇上强行娶了她,害的她与那白公子无缘吧……唉,可她绝对不能说出这事,污了皇贵妃的名声。其实她觉得皇上对皇贵妃是真的很上心、很包容,但是皇贵妃就是想不明白,还老惦记着别的事。也亏得皇上是处处惯着她,不然以皇贵妃这种种危险的行为,真是一言难尽。
南宫羡早早便起身上早朝了,那会儿余挽还在熟谁,他只敢小心翼翼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不敢留恋太多。
上早朝时也他心不在焉。众臣只见今日的皇上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双眼失神地望着远处,嘴角挂着浅笑,颠倒众生。
他们从未见皇上笑过。即使是这样的浅笑。
南宫羡则是在思量着昨晚同床共枕的小人儿,安静地熟睡的模样十分恬美,与白日里的张牙舞爪形同两人。他真想就这样与她相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忽然想到后宫里他的妃子,那是大臣们给他安排进来的,包括皇后余瞳。那时他后宫空虚,大臣们纷纷上书:北祁国富民强,然则皇帝后宫空虚,有失体面,需得充盈后宫,彰显北祁的雄厚。
说白了那些女人但是拿来给他充当门面的,他那时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遂应允了大臣们的安排。后来那些女人,试图用手段勾引他,每每他都是冷漠地处死,如此下来,死在他手里的后宫妃嫔已经不计其数了。
他的凶狠残暴的名声也传的名副其实,后来渐渐就没有妃嫔敢来招惹他了。
直到遇到了余挽,她对他不屑一顾、冷漠不已,他才禁不住懊恼是不是自己以前犯的罪孽太深重了,竟要他心爱的女人这般折磨他。
怕余挽被后宫里别的女人欺负了去,又想到她初见他那会儿总是惊恐万状地朝着他扑通跪下,也不晓得膝盖如何了,可把他心疼的。遂一挥笔下旨免去她对任何人行跪拜礼,与他同等的尊贵,无需受任何人、任何礼节的打压。
“啪——”
凤栖宫里,余瞳恼羞成怒地砸了一个个花瓶。
“娘娘息怒啊!”余瞳的大婢女春雨跪在地上劝诫道。她从未见过小姐,也就是皇后娘娘发过脾气,她的皇后娘娘以前总是端正得体,温柔知礼,何曾有这般凶狠的面孔。
一切都是几日前,皇上派人过来,说要迎娶皇后娘娘的亲妹妹也就是如今的皇贵妃进宫,大婚之日皇后娘娘不得跨出凤栖宫半步,免得惊扰了皇贵妃。皇后娘娘也是那时开始渐渐暴躁易怒。
面目狰狞的余瞳一把钳住春雨的肩膀,红着眼眶,语气满是不甘地说道:“春雨,你听听,皇上怎么说的?他要迎娶本宫的亲妹妹为他的皇贵妃,迎娶?他的皇贵妃?本宫才是他的妻子!一个皇贵妃也配用得上迎娶吗?还赐她凤冠霞帔?呵。”
春雨被她抓得生疼,却不敢叫出声来,只是红着眼眶安慰余瞳:“可无论如何您都是皇后,您才是皇上的正妻。”
余瞳却穆然松开了对春雨的束缚,踉跄地起身哭道:“他娶本宫的时候,本宫是一个人走完礼节的,可他昨日却是抱着余挽走完礼节。呵。本宫不在乎他娶她时有多隆重!可后宫的妃子,哪个不是有自己独立的寝宫?皇上却直接将她放到养心殿里!”
养心殿一直是皇上居住的寝宫。
余瞳越说越哭的厉害,悲凉地蹲下身子抱着自己哭泣。
“今早那些妃子是怎么说的?皇贵妃好大脾气,新婚之日就敢砸了养心殿,然而皇上却还是温声细语地哄她吃饭。今天一大早皇上就赏赐皇贵妃侍寝有功,要免去她从此的跪拜之礼,名正言顺地成为后宫之主。那本宫呢?替他打理了这么多年的皇宫,现在像个笑话一样吗?”
“皇后娘娘,皇上并未派人来取您凤印!且您一直举止得体并无大过失,皇上没有理由夺取您后宫之主的位置。”春雨赶紧给她分析形势。
“他若是想,还需要理由吗?”余瞳更加颓败地跌坐在地上,“本宫还以为他生性淡漠,那也无妨,本宫就那般伴他左右便好;可直到他对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才发觉自己有多可悲。春雨,本宫真的爱他,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是本宫的亲妹妹……”
“娘娘您别丧气,皇贵妃如此闹腾,皇上不过是对她一时兴起,相信皇上很快就会厌烦那样不知礼数的女人……”
余瞳似乎真的有了希望,是啊,余挽一进宫就作死地惹恼皇上,如此不知死活,没有哪个男人真的能容忍这样的女人!
她又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尊贵,起身坐到梳妆镜前,吩咐春雨:“给本宫梳妆。皇上许她不必过来给本宫请安,那本宫便亲自去看看,皇贵妃。”
春雨急忙起身,招呼殿外的宫女进来给皇后操持起来。不经意间见到余瞳眼里的那一抹狠厉,春雨也暗自惊心,娘娘已经开始嫉妒皇贵妃了,可皇贵妃也是余家人、是娘娘的亲妹妹,难道皇后娘娘真的要对皇贵妃做些什么?
要是日后真的姐妹相残,春雨不敢想象。可她也不敢替皇贵妃辩解什么,那样只会更加惹恼皇后。是啊,为什么偏偏是娘娘的亲妹妹得圣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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