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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养心殿一众宫女太监跪拜余瞳。

        “平身。”余瞳红唇微启。此时,她才似乎找回了些昔日身为皇后的尊贵与荣耀。

        “本宫来看看皇贵妃妹妹。”

        听着语气颇有些耻高气昂的皇后娘娘发话,徐嬷嬷恭敬上前回复:“回皇后娘娘,皇贵妃正在休息,恐不得打扰。”

        余瞳神色微僵,脸上多了些怒意,“怎么?本宫也不能见吗?”

        “皇后娘娘,奴婢其实也不确定。但是今日皇贵妃心情十分难测,奴婢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不如奴婢派人去请示下皇上?”

        余挽虽有怒意,但还是端正温柔地呵斥:“荒唐!皇上日理万机,岂可拿这些小事去烦扰他?罢了,本宫这就走,不打扰皇贵妃了。”

        “是。奴婢恭送皇后娘娘。”

        说罢,余瞳便摆驾回凤栖宫了。养心殿一众人才敢松口气,毕竟皇贵妃方才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她睡觉,要是皇后娘娘硬闯,他们也招架不住还两边都得罪了。

        南宫羡本想在午膳时间去找余挽一同用膳,但听回来的吴公公说她似乎很困,吃完午膳又回去睡了。他便想趁着她休息,赶紧将奏折批完,等她醒来就可去多陪陪她。

        也想顺便安排好往后的政务,她心情不好,他想过两天就带她去行宫避暑,让她好好散散心。思及至此,批阅奏折的速度又加快了些。

        “皇上,煜王来了。”吴公公进来回禀。

        南宫羡头也不抬,以一贯的清冷:“宣。”

        “皇兄。”南宫栩进来,照常用两人私底下的兄弟称呼。他们兄弟情向来很好。

        南宫羡这才将视线从手中的奏折转移到南宫栩身上,瞧见他脸色似乎不大好,关切地问上一句:“身体不适?”

        这是南宫羡为数不多愿意关心的人。南宫栩虽不是他同母兄弟,但却与他打小感情好,又一直忠心辅佐他,他自然在乎这个皇弟。

        “有劳皇兄挂念,臣弟只是今日睡不大好罢了,无什么大碍。”

        南宫羡点点头,不疑有他。

        “朕想过两日带你皇嫂去行宫,你准备下,帮朕打理政务。”

        南宫栩自然明白他说的“皇嫂”是指余挽,遂恭敬行礼,“是,臣弟必将竭尽全力为皇兄分忧。”

        他就猜到了,皇兄一定不会就此放过余挽,没想到竟如此迅速就将她娶进宫当皇贵妃了。

        那日大婚,他也在街道人群中观望了,也目睹了皇兄将她抱上了高阶,也听说了她当日发怒砸了一通养心殿。如今更是亲眼见到昔日杀伐果断的皇兄敛去了满身的锋芒,温顺体贴地计划着带她去行宫游玩。这余挽,倒真有本事将皇兄训得服服帖帖的。

        但看余挽的种种表现,她并不愿意做皇兄的皇贵妃,八成是还在惦记着辞梦戏馆里那个戏子。

        余挽被热醒了,大下午的太阳更是毒辣,虽然养心殿里已经算是降温能力强了,但余挽躺在床上犹如铁板烧般煎熬。起来发现自己已经湿了一层衣服。

        “淮竹。”

        听到叫唤的淮竹小跑进殿,发现皇贵妃的脸红扑扑的,还没等她询问,余挽就感慨道:“好热啊,我…本宫衣服都湿了。”

        淮竹只得转身去给她拿衣服,又无奈道:“皇贵妃,您睡前又不许奴婢进来给您扇风,奴婢也不敢擅自进来啊。”

        余挽还在努力用手擦去身上的汗。

        “娘娘,您睡着时皇后娘娘过来想见您呢,不过被徐嬷嬷拦下了。”淮竹发现她家娘娘的新衣柜里的衣裙都好精致漂亮,一时挑花了眼,最后决定给皇贵妃拿她最爱的浅青色。

        “皇后娘娘?她来找本宫做甚…嗯?!本宫听说做皇上的小老婆的得去给他的大老婆请安,本宫今早没去所以她生气了过来责问我?”

        更衣室里,淮竹伺候着余挽给她脱下湿黏的衣服,看着余挽那白净光滑的凝脂玉般无暇的身子,淮竹呆愣了下,又很快反应过来拿起新衣服给她换上。

        淮竹虽如娘娘般年纪,也还未经人事,但已经听徐嬷嬷给她普及了些男女之事,她家娘娘现在这身子…不像是经历过男欢女爱。可今早皇上一脸愉悦地吩咐她们照顾好皇贵妃时,倒真像是得到了满足的模样。

        罢了,娘娘昨日那般表现,也不像是能与皇上发生那种事的。

        “娘娘放心,皇上早便吩咐过了,您无需同任何人请安。且吴公公不是也带着圣旨来了吗?您今后无需同任何人行礼。”淮竹还是给她解释道。

        余挽淡淡地“哦”了一声,瞧见衣服换得差不多了,发现今日这身浅青色衣服甚是令她满意,又轻又薄,透气性好,锁骨处还绣着一些颜色布局得恰到好处的绣花,腰带位置也提高了些,显得她很高挑,还将她的胸型优美地凸现出来。最重要的是显得她活力、灵动。

        “淮竹,本宫什么时候又这件漂亮衣服了?”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欣赏着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的视觉效果。

        淮竹在一旁一边给她挑首饰一边笑道:“娘娘,这是皇上给您送来的,整整一大柜子呢,都很好看。”

        “嗯,他眼光还不错嘛。”余挽由衷地赞赏他。

        因着余挽不想打扮的太麻烦,遂只让淮竹给她绾个简单清爽些的发式。然而她还是觉得不爽快,又觉得张罗起她的制冰大业,派淮竹去给她找硝石。

        既然是皇贵妃的吩咐,宫里人都很有眼力见地第一时间给她张罗来。遂不到半个时辰,淮竹就拿回东西给她了。

        她使唤不惯徐嬷嬷和兰香,遂打发她们负责殿外的事。

        三两下就弄得了几盆冰,摆在殿里头,一下子凉意就起来了。余挽舒舒服服地躺在美人椅上,时不时吃上点水果。淮竹则在旁边给她扇风,余挽怕她这个淮竹累了,便时不时叫她歇歇,可把淮竹感动坏了。

        兰香进来隔着珠帘向余挽禀告:“皇贵妃,皇后来求见。”

        “哦。请她进来。”余挽随手拿起一杯橙汁浅浅品一口。

        兰香一走,余挽便叫淮竹赶紧将冰盆搬到床底下藏起来。她则保持着躺的姿势,静静地欣赏着皇后余瞳步伐优雅地向她走过来。

        “这养心殿里倒是凉快。”余瞳一边轻笑一边打趣道,“妹妹,本宫可算是见到你了。”

        余挽总觉得她这话透着一股酸味,但看她那张绝美的笑脸,浑身珠光宝气的,顿时又觉得自己才应该自卑。

        “姐姐,好久不见。”

        余挽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她真没觉得自己与这个姐姐有多亲,反倒是感受到了一丝的敌意。也是,她这算是抢了她姐姐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又表现得十分宠爱她,讨厌她也是理所应当的。可又不是她想嫁给南宫羡的,这余瞳不去搞南宫羡却跑来她这里讽刺她,既然如此,她也不想跟她太客气了。

        看着悠闲自在地躺在美人椅上的余挽,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的得意,像是在笑话她一般,余瞳心中不免有些恼怒,可面上还是保持着国母的大度与端正,挥手屏退婢女。

        然而淮竹没有得到自家娘娘的示意,自然是不肯退下,这让余瞳多少有些面上挂不住。正想关怀上这小婢女几句,却见余挽开口叫淮竹下去了。

        婢女们都下去了,独留她们两姐妹,余瞳才笑吟吟道:“妹妹,昨晚可是将皇上伺候好了?”

        侍寝有功?她倒是要看看她这个妹妹如何个侍寝有这般大的功劳。她承认她就是嫉妒,后宫的女人谁不知道,皇上从来不屑于碰任何一个女人,如今她却能轻而易举的侍寝,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余挽又若无旁人似的嘬了瓣橘子,才淡淡道:“还行吧。”

        余瞳脸上的笑意有了龟裂,僵硬道:“妹妹,你进宫前,父亲母亲可有对你说了些什么?”

        余挽本想再嘬一口橙汁,余瞳这话却让她似乎来了兴致,眼睛顿时亮亮的,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有啊!”

        余瞳也来了兴致,追问她:“哦?他们说了些什么呀?”

        “他们说……”

        “皇上驾到——”

        听到吴公公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

        余挽不悦地凝着眉头,看了眼还杵在这的皇后,只得从美人椅上站了起来,不等那墨黑色挺拔的华服映入眼帘,便不情不愿地跟着余瞳一起跪了下去。

        余瞳则早就恭恭敬敬地低垂着头跪下。

        “朕说过,日后在这宫里,你无需对任何人行礼。”

        虽知道她也不是真的想给他行礼,但南宫羡还是没等她俯下身去,他的大手就已经稳稳的扶住她了。

        余挽则是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

        被余挽无情拒绝的南宫羡,看到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余瞳,随即冷着一双的眸子瞥了眼那正低垂着头跪在地上,脸上带着些许顺从的女人。

        想起她是她姐姐,遂淡漠道:“起。”

        “臣妾谢过皇上。”

        余瞳起身后端着从容得体的笑意在一旁站好。她本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却忽然惊觉皇上那阴晴不定的视线正有意无意瞥落在她的身上,她顿时慌乱得又将脑袋垂的很低,带有恐惧的颤音:“皇皇上?”

        “皇后来养心殿做甚?”

        南宫羡那深沉又极具威严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似乎只是像询问今天你吃饭了吗一样平静寻常的询问,却让余瞳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不悦。

        余瞳顿时如感觉泰山压顶一般,将她压迫得喘不过来气。

        她感到有些无措,但还是支支吾吾地交代:“臣妾想着好久没见过妹妹了,便过来跟妹妹闲聊了一会。”

        “聊完了?”

        “聊聊完了。”

        “那还不走?”

        “是臣妾这就走…臣妾告退!”余瞳赶紧行礼后便逃一般似的快步离开养心殿,刚刚那如泰山压顶的窒息感,才终于消失。她爱他,可也怕他,每每好不容易见到他,她几乎都是这么狼狈仓促的退了出来。

        “你不是在处理朝事?怎么这么快就过来这了?”

        “朕已经忙完了,过来陪陪你。”

        余挽又是满不在乎地瘫软在她的美人椅上,“我有什么好陪的,你别来我这里讨人烦。”

        然而南宫羡似是没听到她的嫌弃般的过去轻轻抚上她的细白娇嫩的小手,随即将她的小手包揽在掌心。

        余挽顿时恼怒的用力甩几下,“狗皇帝你别耽误我吃水果!”

        要是这话让淮竹听到了,回头指定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教育她了。

        南宫羡本想就此将她顺势带到怀里来,可见小人儿如此的挣扎和恼怒,只得暗下神色,无奈地松开手。

        余挽这才稍稍稳住身形,继续着她吃吃喝喝的动作。

        南宫羡安静的打量了她片刻,终究是说不出责怪她的话。紧接着,他那薄凉的视线,在偌大的养心殿里扫视了一番。

        余挽余光瞥见他在殿里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是她一下子想不明白他想找什么,也不是很感兴趣,故而懒得开口问。

        “朕给你的婢女呢?你不满意?”南宫羡结束了扫视,转而低沉着声音问她。

        “兰香?哦本宫让她跟徐嬷嬷负责殿外的事。”

        南宫羡眉头一拧,抬着眼眸注视她,缓了缓语气,“那便是不满意?”

        他有些颓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掂量着语气,生怕自己只是淡淡的询问却变成了责问,令她不喜。

        “说不上,就那样呗。”

        南宫羡想了想,又再次放缓语气对她说道:“她是朕在娶你的前一天亲自为你挑选的,”顿了顿,他的薄唇轻启:“你若是不满意,朕现在就可以带着你,再去一趟永衣宫,为你选出心仪的婢女。”

        “不去。外面热得紧。诶不是,你这皇帝当得有点闲啊!”连个婢女的事都提上行程了。

        “不是,朕其实很忙,但对你、对你的事,永远有空。”南宫羡凝视着她,一字一句认真道。

        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让余挽多少有点猝不及防,只得尴尬地抓起一瓣橘子塞进嘴。

        瞧见她有些害羞的表情,南宫羡心中升起几分愉悦,又试探性地拉起她的手,见她只是嫌弃但没有甩开。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握紧她的一只小手,又缓缓的与她的小手穿插,十指相扣。

        “挽挽,若是你在宫里有什么不开心,定要与朕说,朕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你的。还有后宫的那些女人,若是敢来烦你或伤你,也要告诉朕,朕一定不会饶了她们,知道吗?。”

        “哦。”

        余挽觉得,这个传说中不苟言笑的帝王逐渐变得话有点多了啊,有点罗里吧嗦的。但知道他是真的想对她好啊,这可让她犯了难,她真没法回应他的感情,难道他就看不懂她的拒绝吗?还老是贴上来……

        “吴培盛。”

        吴公公小跑进来,恭敬道:“皇上。”

        “备膳。”

        “是!”

        竟然又到了晚膳时间,余挽可兴奋地咽了咽口水,放下手中的水果准备吃晚饭。

        南宫羡不禁好笑地替她擦拭嘴角的果汁,满眼宠溺道:“日后饭前可少吃些,可吃完饭再当零食吃。”

        “哎呀本宫忘了!”余挽觉得肚子还真是有点饱了,宫里饭菜那么香,恐怕等会吃不下多少。

        南宫羡接过淮竹拿进来的洗手盆,亲自给余挽洗去手上的汁液,又宽慰她道:“那等会便少吃些罢。”

        淮竹在一旁看的露出姨母笑,瞧瞧皇上对她家娘娘宠得,真真羡煞旁人。

        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让余挽多少有点猝不及防,只得尴尬地抓起一瓣橘子塞进嘴。

        瞧见她有些害羞的表情,南宫羡心中升起几分愉悦,又试探性地拉起她的手,见她只是嫌弃但没有甩开。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握紧她的一只小手,又缓缓的与她的小手穿插,十指相扣。

        “挽挽,若是你在宫里有什么不开心,定要与朕说,朕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你的。还有后宫的那些女人,若是敢来烦你或伤你,也要告诉朕,朕一定不会饶了她们,知道吗?。”

        “哦。”

        余挽觉得,这个传说中不苟言笑的帝王逐渐变得话有点多了啊,有点罗里吧嗦的。但知道他是真的想对她好啊,这可让她犯了难,她真没法回应他的感情,难道他就看不懂她的拒绝吗?还老是贴上来……

        “吴培盛。”

        吴公公小跑进来,恭敬道:“皇上。”

        “备膳。”

        “是!”

        竟然又到了晚膳时间,余挽可兴奋地咽了咽口水,放下手中的水果准备吃晚饭。

        南宫羡不禁好笑地替她擦拭嘴角的果汁,满眼宠溺道:“日后饭前可少吃些,可吃完饭再当零食吃。”

        “哎呀本宫忘了!”余挽觉得肚子还真是有点饱了,宫里饭菜那么香,恐怕等会吃不下多少。

        南宫羡接过淮竹拿进来的洗手盆,亲自给余挽洗去手上的汁液,又宽慰她道:“那等会便少吃些罢。”

        淮竹在一旁看的露出姨母笑,瞧瞧皇上对她家娘娘宠得,真真羡煞旁人。

        今晚的晚膳还是如同昨日那般多。然而余挽没扒拉多少就有了饱腹感,只得放下碗筷往后一倒,瘫在椅子上。

        淮竹简直没脸看她家娘娘这个模样。吴公公也在一旁时不时偷看上几眼,到底是不敢如淮竹那样大胆敢对自己的主子挤眉弄眼。

        南宫羡倒是优雅从容地用完膳,毕竟他身为皇子时便培养这种礼仪,已经从骨子里形成了习惯。

        “挽挽,朕想过两日带你去行宫避暑,可好?”

        南宫羡想起来跟她商量那件事。不过说到避暑…他总觉得今天这养心殿倒是格外凉快,空气中似有似无地飘着凉意。然而扫视了一番,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一听他说要带她出宫,余挽终于来了些兴致,直起身子确认道:“过两天就去?”

        南宫羡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眉目清明地朝她点点头。

        能出去玩自然高兴,更何况她还没见过皇帝的行宫是个什么气派呢!竟然有点小期待。过两天就去…他们这还新婚燕尔的,算不算是出去度蜜月?没想到南宫羡真的是处处悉心照顾着她的情绪、讨她欢心,心中微微松动,就冲他这些时间对她的好,她决心以后尽量不跟着他对着干,至少不带有色眼镜看他了。

        余挽眼珠子转了一圈,正了正神色,认真对他道:“皇上,你是个好人。”

        “噗——”吴公公一下子没忍住差点笑出声,但他这突然的声响皇上惹得南宫羡不悦,未等吴公公下跪请罪,他就冷下脸来:“吴培盛!”

        “皇…皇上恕罪啊!奴才只是替皇上高兴皇贵妃终于知道皇上您对她的好了!奴才一时激动才……”

        吴公公扑通一声跪下,颇有些老泪纵横的趋势,努力掩饰他就是单纯被皇贵妃逗笑的事实。

        听到吴培盛说余挽知道了他对她的好,南宫羡也就没那么恼火了,但还是冷冷对他略施惩戒:“下去领十个板子。”

        “你干嘛?还不给人笑啊…”余挽本想大义凛然地怼上他一顿,但又想起刚刚才决定的不要跟他唱反调,遂立即换上一张和气脸,缓了缓语气对南宫羡道:“本宫的意思是,吴公公年纪也大了,又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错,你不要动不动就罚人嘛,太恐怖了!本宫都不敢跟你玩了。”

        南宫羡看着她忽然转变的态度,倒是有些吃惊了,她真的接受他对她的好了?既然她都开口了,他自然不可能拂了她的脸面,遂不耐烦地打发吴公公:“还不多谢皇贵妃?滚下去。”

        吴公公要感动哭了,忙一个劲地感谢余挽,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出养心殿。他真的太难了,伺候皇上稍不留神便是一顿半死不活的惩罚,头一回有主子为他跟皇上求情,心中对余挽更是感恩戴德。

        吴公公心想,这皇贵妃虽然性情不定,脾气火爆,但从未打骂下人,对待下人还是很仁慈的。他不禁又羡慕起小淮竹了,有皇贵妃护短,都能在这宫里横行霸道了。

        南宫羡又是赖在养心殿,这点让余挽有点不欢喜。

        “皇上,你还不走吗?”

        南宫羡放下手中的茶杯,视线从手中的书离开,眼里带着些狡黠道:“朕走去哪里?挽挽,养心殿本就是皇帝的居处。”

        余挽瞪大了眼睛,一时难以置信,“那你还把本宫安置在这里?”

        南宫羡随手拿起一只橘子掰好,将肉瓣递到她嘴边,才悠悠道:“朕不想将你与后宫的女人混为一谈,你是住在皇帝的寝殿,不是在后宫。”

        “那又怎样…本宫还是你名义上的妃子。”余挽不服气道,看见淮竹在角落里朝她传递信息,她才终于说出她让他走的真正目的:“本宫要洗澡了。”

        “嗯。”南宫羡又给她塞了一瓣果肉。

        余挽看他还是无动于衷,有些焦急催促道:“你不走开我怎么洗?”

        “朕伺候你。”

        余挽更急了,“不是…?本宫不用你伺候!你快点出去!”

        说着她就起身拉他往殿外走,然而南宫羡却是稳坐如山。余挽都想爆粗口了,脑子里全想着憋不住就骂死他算了!

        看余挽都快急哭了,一旁偷看的淮竹也要急哭了,她家娘娘这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举啊,虽说让皇上伺候娘娘洗澡…嗯好羞涩…但是娘娘,求求您忍住嘴巴吧,别刚改过自新又打回原形了。

        南宫羡本来还期待她能愿意,但看她还是在抗拒他的亲近,遂无奈起身,“罢了,朕在外头等你。”

        余挽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南宫羡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等你来伺候朕沐浴。”没等她反应过来,南宫羡便愉悦地大步走了出去。

        为此余挽洗得特别磨蹭,时不时可怜兮兮地跟淮竹诉苦:

        “本宫自己哪里像是能伺候他的人了?太过分了!先是对本宫好来赚取本宫对他感恩戴德,再来使唤本宫给他当仆人!本宫就说他不会轻易让本宫好过!呜呜呜……本宫不活了…”

        “娘娘您胡说什么呀!”淮竹听她说不想活了,赶紧慌乱地安慰道:“皇上那么疼娘娘,怎么舍得真使唤娘娘干那等伺候人的活?多半是逗娘娘您呢!再说了,奴婢看皇上的意思倒是更想伺候娘娘您呢,想必不会为难您的,您别哭了,也莫要再说那些气话来吓奴婢了……”

        最后余挽不情不愿地从浴桶里出来了,因为淮竹坚决不让她在水里泡太久。她当然知道泡太久对皮肤不好!可是要去帮南宫羡洗澡她就觉得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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