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发现

文棉躺在床上成了一个“大”双眼看着有点发霉的天花板，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为什么自己会回到这里？就像重生了一样？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又重新经历过了一遍？有些事情却提前发生了？

        为什么会这样？

        心里很烦躁？

        南湖海边。

        海边的人已经清空了，尸体旁围着三四个年轻警察，长得俊俏。

        江旭把帽子压了下去捂着肚子在旁边干呕了一番，尸体的味道着实让人闻不来，一旁的路迟递给他一张纸道：“你行不行？不行你就回去。”

        江旭道：“可以”

        路迟拍了拍他的肩道：“行”

        大老远就能听见兴奋的声音：“路队，路队好消息。”那人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弯着腰道：“旭哥”

        江旭：“嗯”

        路迟道：“什么好消息？”

        “死者的身份已经找到了。就是……”

        路迟挺着急的道：“就是什么？快说。”

        “死者的家属我们还没找到，问过他周围的邻居都说没见过，死者过年的时候也不回家都是一个人过。”

        江旭道：“多半是家里人已经死光了。”

        “死者生前经常和街坊邻居谈起他爸妈，身体健朗。”

        江旭闭起嘴巴。

        路迟道：“说说那死者的身份？”

        “好。死者名叫：王安国，今年52岁，出生于d市，是个实打实的好学生，大学来到a市工作，毕业后事业有成，三年后就成了xxx公司老板助理，倒霉就倒霉到这里了，成为助理没一年多就被辞职了，账户上还出现了一笔钱。”

        路迟眉毛紧皱，问道：“那笔钱的来历，你们找到了吗？”

        “还没有，我们现在还在调查当中。”

        路迟满意的点点头。

        文棉眉毛紧皱，躺在床上额头上出现了一层层薄汗。

        文棉拿着匕首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桌子上，前面是早已绑好的王安国，王安国不知所措，一直求饶命，文棉笑嘻嘻的拿过桌上抹布揉成一个球，朝王安国走去。

        文棉抓住王安国下巴命令道：“张开嘴巴。”匕首在王安国脸上轻轻划了一下，划过的地方没多久血溅了出来。

        王安国满脸惊吓在匕首靠近他脸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呆住了，呼吸凝固四周的东西也一起凝固，不敢有一点动静，血液凝成块状，桌子上的水没有一点波痕，整个人呆呆的生怕刀子不长眼，刺进他肉里比死了都还难受。

        王安国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

        文棉笑嘻嘻的走到桌子旁，坐了上去一边的李涛道：“老大……”

        文棉双眼阴了一半道：“什么事说？”

        李涛内心还有一点善良的说道：“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放了他吧。”

        王安国看着还有人为自己说话，一直点点头点点头。

        文棉道：“放了他，让他报警，让警察来抓我们。”

        李涛看了一眼被捆住的王安囯道：“他敢说我会立刻杀了他。”

        王安国点点头速度很快。

        文棉看了一眼跟狗似的王安国笑了笑命令一边的李涛：“你去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我要问他几句话就把他放了。”

        李涛从来没想到老大这么好说话很听话的走上前把王安国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

        王安国松了一口气道：“你问你问你问……你能把我放掉就好，放了就好，放了就好，我一定不告警察，一定不告警察，一定不告警察，我告警察，我就活该被杀，活该被杀，不得好死，无□□回，下辈子就只能做地上爬的畜生。”

        文棉眉毛微微一抖最后改为了笑：“你本来就是畜生。”

        李涛：“……”

        王安国呼吸停止回过神来立马道：“你说的是，你说的是我本来就是畜生，请你放我一条活路，请你放我一条活路。”

        文棉声音低沉：“你想让我放你一条活路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王安国头上的汗不停往下冒不敢说错一句话每次会停留一秒钟，在心里想想好再说：“我想，我想，我想，求求你，放我一条路。”

        文棉严肃了起来：“那你在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她一条路呢？”

        李涛不可思议的看着被绑住的老实人眼神复杂。

        王安国紧张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在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她一条路？”

        文棉笑嘻嘻的说：“没关系，你忘记掉了，我可以慢慢的帮你想起来。”

        王安国脸上冷汗不停在冒。

        文棉跳下桌子朝王安国走去在他身边绕了几圈语气阴森道：“你大学毕业那会儿，几年后，你进了一家xxx公司，混得风生水起，没过多久就被升职为总裁助理，那叫所有人羡慕不已……”

        王安国眼神已经在发生变化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别说了，别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文棉道：“想起来了呀！那你记起来了，后面的那些事吗？一个小女孩……”

        王安国呼吸迅速面临崩溃：“你把我杀了吧，你把我杀了吧。”

        这个样子比杀了还更难受，更疼一百倍，这些事情都是他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今天却让他面临崩溃的全部一点不剩的想起来了，全身颤抖，心中是全所未有的害怕。

        文棉道：“怎么能把你杀了呢？我可是答应过我的手下，要把你自由的放出去好好活着，我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啊！”

        王安国求着李涛道：“我不要你救我，我不要你救我，不要你救我，我想死，我想死，我想死，想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文棉笑嘻嘻的看着李涛嘲讽道：“你倒是乐于助人，但是人家不领这个情，你说可笑，不可笑啊——李涛。”

        李涛道：“属下知错。”

        文棉道：“待会儿再来惩罚你。”眼神漆黑的又看向面前的这人：“那你还记得你对那小女孩做过什么吗？”

        王安国崩溃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杀了她。”

        ——啪

        十一二岁的少年看过去很小，但是让人想都没想到力气这么大，跟个怪物似的。

        李涛第一个道：“畜生”

        文棉打完之后拍了拍手嫌肮脏道：“你杀了她然后呢？”

        按照上一次他审问王安国再把王安国给杀了，第二天他的电脑就被人侵略过还给了他一大堆图片，这个不要脸的畜生杀了他的妹妹之后，还□□了他妹妹。

        畜生？！

        彻彻底底的畜生！！

        文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畜生一块块肉给切下来，为他妹妹报仇。

        可是他不会这么多做，谁叫他是变态呢，他要一点点整死这个畜生。

        不仅仅是上一次挖他眼睛拔他舌头这么简单，他要一点点把他的四肢全部剁掉，再用针缝起来，丢到海边。

        让他生不如死。

        警局。

        法医在会议室说：“尸体的四肢被人给断开了又好好的缝了回去。”

        江旭道：“这么变态？”

        法医道：“何止是这样，还有更变态的呢？眼珠子都被挖出来了塞在他嘴巴里……”

        江旭突然肠胃不好，有点翻滚的感觉想呕。

        法医又道：“舌头也连根拔起，卷成一团塞进嘴巴里，眼珠子就包在舌头里面，两个。”法医比了个2。

        江旭：“……”

        会议室众人：“tm那哪叫变态，明明就是精神上有问题。”

        陈虎道：“会不会是王安国的仇人？”

        “调查显示他这几年都非常的安分，没有找人借过钱，也没有赌博，安安分分的过日子，这个可能性可以排除。”

        陈虎道：“那会不会是他以前的仇人，又不一定要这几年的。”

        “这个我们还不清楚。”

        出了会议室。

        江旭像是扛了几斤重的石头趴在桌上，累的不想起来。

        陈虎道：“旭哥晚上咱们去吃烧烤吗？带上你那便宜儿子？”

        江旭骂道：“滚你妈的□□。”

        陈虎道：“旭哥咱们可约定了，要做一个文明警察。”

        江旭含糊不清，看来是真的被累坏了：“谁跟你约定好了。”

        陈虎：“……”道：“所以晚上到底去不去吃烧烤。”

        江旭道：“吃。就咱们两个。”

        陈虎道：“就咱们两个的话多无聊哇！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江旭道：“成”

        文棉一觉醒来已经到中午身上黏糊糊的汗液，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才舒服多了。

        他身上现在连个手机都没有，原本是有的把王安国搬到海边的时候，顺手只想丢一张纸没想到手机正好在手上，把手机扔进了海里把纸塞进了口袋。

        发现的时候手机已经被海水给卷走了。

        说出来多丢脸。

        警局接收到了一个重要的电话，电话是个妇女打来的，妇女说她是王安国的邻居当天早上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人进入王安国家，她多留意了些。

        警局瞬间沸腾起来，脸上挂满了笑容。

        终于知道了点有关线索。

        车上。

        “你们说神不神，老天都在帮我们yes。哈哈哈哈哈我太开心了。”

        路迟道：“闭嘴，坐好来。你全身上下我就没看见一点警察的样子，倒是看见了很多个幼儿影子。”

        “哦”陈虎委委屈屈道。

        林旧坐在一边道：“小虎也该收收心了，不是小孩子了。小芒你也是，也该收收心了。”

        楚芒：“……”

        江旭看着窗户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楚芒问：“小芒你说十一二岁的小孩喜欢玩什么玩具啊？”

        楚芒刚被说了一顿，现在兴致勃勃的道：“变形金刚，奥特曼。”

        这些玩具楚芒都在收藏，他是一个玩具收藏家。

        江旭摇了摇头：“这些玩具会不会太幼稚了。”

        楚芒道：“怎么会呢？还有比我年龄大的都还在收藏这些呢？”

        江旭摸了摸下巴有点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年龄比较大的就只有楚芒喜欢收藏这些玩具问：“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文棉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一开始让他很惊讶整个客厅变干净了？昨天晚上明明还这么肮脏。

        咚咚咚

        门被敲了三下。

        文棉懒懒散散的从沙发上起来，开门一眼看见了就是一个大波浪的女人女人妆化的特浓，胸在前面一摇一晃，挺好看的。

        文棉轻轻瞄了她一眼问：“你是他女朋友。”

        女人捂着嘴巴笑了笑道：“我哪是江警察的女朋友啊！”

        文棉道：“哦……竟然你不是他女朋友，你可以走了，他不在家，有什么事等他晚上回来再说。”

        女人一脸疑问的看着男孩：“我不是来找江警察的。”

        文棉道：“那你是来找谁的？”文棉已经做好了，关门的手势。

        女人道：“江警察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文棉耐心要被面前的女人给消耗尽了。

        “中午来我家吃饭呐？他没说吗？”

        文棉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道：“讲了，我忘了。”

        女人这下自我介绍道：“我叫熊兰是江警察兄弟的老婆，你可以叫我熊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啊？”

        文棉已经出了门，把门带上冷淡的说：“文棉。”换了一种介绍：“文化的文，棉花的棉。”

        熊兰在嘴巴里滴滴咕咕的念了念高兴的笑了笑：“名字真好听，人也长得很好看。”

        两人下了楼，在楼梯上讲话。

        文棉道：“男孩子不能用好看来形容，只能用英俊。”

        熊兰这下被他给逗乐了：“行，行行你长得可英俊了，哪家小姑娘娶了你，就是那家小姑娘的福气。”

        文棉很自豪地说道：“那是。”

        熊兰把文棉引到了另外一栋楼。

        熊兰上楼说道：“你这小孩子怎么这么不害臊呢？”

        文棉道：“我长得帅，不用害臊。”

        熊兰轻轻笑了笑。

        王安国住的小区，在四楼。

        三四个警察穿着常服敲了敲王安国旁边的门，没过多久是个妇女开门，妇女不认识他们道：“你们是谁啊？”

        路迟从衣服里拿出警察证道：“警察。”

        妇女看了一眼立马说：“是警察，快进来，快进来。”

        妇女儿子也刚刚起床，妇女瞪了儿子一眼道：“去厨房倒几杯水出来。”

        妇女儿子不知所措道：“好，好好好好。”小跑进厨房，没过多久，端着水出来了，一个个给。

        “叔叔来喝水”

        “谢谢，放那里吧！”

        “好”

        ……

        “叔叔来喝水”

        “谢谢”

        “不用谢”

        ……

        ……

        妇女儿子弄完后跑进房间。

        江旭倒是笑了：“现在的小孩真是喜欢害羞。”

        妇女陪笑道：“是啊，这小子……”

        路迟打断，接过话：“你在电话里说，你看见了两个人。”

        妇女表情严肃：“两个小伙子，一大一小，大的跟我儿子差不多高，小的就像是13岁那样的小伙子。”

        江旭拿着本子和笔在那记。

        路迟道：“能拿手机出来录音吗？”

        妇女道：“可以，可以。”

        路迟示意陈虎，陈虎朝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路迟又看着那妇女：“他们的脸，你看见了没有？”

        妇女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他们脸上戴了个很奇怪的面具，一半黑，一半白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脸，老吓人了。”

        路迟想了想办案这么多年，他们还没听说过一黑一白的面具，看来不是组织作案，难不成是个人恩怨，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路迟站起身很有礼貌的说道：“谢谢，希望你有进一步的消息能跟我们说。”

        妇女也站了起来送他们出去。

        文棉吃了两碗大米饭，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实在是没有胃口。

        熊兰家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的跟他差不多，男的还挺小的一个还要抱在怀里喂。

        女的叫林灿，林灿吃了两个大猪蹄，满脸都是油小手轻轻往嘴唇那一滑，文棉看着满脸嫌弃。

        林灿非常喜欢这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哥哥，也非常乐意叫他哥哥。

        林灿抓紧勺子笑嘻嘻的道：“大哥哥，你为什么不吃肉啊！”

        文棉道：“我不太喜欢吃。”整个人默默地夹起一盘孤零零的大白菜默默的吃了一口很满足十分认真的对小女孩道：“要说肉和白菜的话，我更喜欢吃大白菜。”

        林灿一脸疑惑的说：“为什么？我妈妈说了多吃肉，长得高。”

        文棉先好好的说，在吐槽道：“或许吧，你长得还是很矮。”

        林灿狠狠的夹了几块肉，包在嘴巴里。

        熊兰在喂自己儿子，小孩子手上抓着几张纸不肯放手，还带了个银镯子，镯子上挂着小铃铛，小儿一动镯子就叮铃铃的作响，声音好听，清脆。

        没过多久吃完了饭，熊兰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林灿在一旁陪弟弟玩，道：“哥哥，你要不要一起玩呐？”

        文棉看了一眼那所谓的弟弟，那小儿嘴里叼着口水，手上都是，文棉虽然很嫌弃可小女孩金灿灿的目光一直看着他，文棉没有表现出嫌弃，只是很有礼貌的拒绝：“谢谢，不了，我要回家了。”

        林灿挺失落的：“好吧！那哥哥下次还要来吗？”

        文棉道：“在看”

        “那我能去哥哥家吗？”

        那不是他家文棉道：“随意。”

        “我会去的。”

        “？”

        你会不会来关我屁事，你最好别来。！

        文棉回家的时候，时间还挺早，整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灰太狼把喜羊羊放进了锅里，加了点调味料，但是聪明的喜羊羊逃了出去。

        文棉整个人很愤怒，对着灰太狼一顿痛骂：“你这个废物东西，到嘴的羊都吃不到，要你何用。”

        文棉一气之下把电视给关了，整个人生闷气道：“要是我是红太狼的话，早就和灰太狼离婚了，没离婚死了有可能都还没吃到一头羊，还不如自己去抓，灰太狼你这个废物东西。”

        文棉生着闷气，握紧拳头往沙发上一顿狂揍。

        夜里。

        文棉肚子咕噜咕噜在叫在家里找了一圈吃的，就只找到几个菜，他不会做啊！身上有钱也不想出去，一直捂着肚子，难受走不动路。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文棉迷迷糊糊的躺在沙发上眼睛微微睁开含糊不清：“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我快要饿死了。”

        江旭跑过去看看人有没有事：“饿了，怎么不知道自己去买点东西吃？”

        “懒得起来，懒得走。”

        江旭揉了揉他头发道：“没有我，你岂不是要被饿死。”

        “是啊！”

        江旭把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走江旭带你去吃烧烤。”

        “江旭。”

        “怎么了吗？”

        “你的名字吗？”

        “不好听，有问题？”

        “不是，第一次听见一个比自己大的人，会念出自己的名字，我以为比自己大的人一直会称自己为哥哥。”

        江旭呵的一声笑了道：“你想多了，你要是想叫哥的话，也行。”

        “哥。”

        江旭微微一愣，破防了微微一笑：“哥，背你。”江旭背对着沙发单膝跪地。

        文棉捂着肚子看了一眼，一只手架在了他肩上爬了起来。

        江旭抓住他的手站起身，文棉还没准备好失惊一叫：“——啊”两只脚勾在江旭腰上，勾的紧紧的。

        江旭的背不像太阳一样热，就像冬天一样靠着火炉，很暖和。

        吃烧烤的地方离小区不远，一眼望去人山人海，就能看见几个像少年一样的年轻小伙子朝着他们挥手：“旭哥这里，这里。”

        江旭背着后面的小伙子朝他们走去，到的时候，拍了拍后面的小伙子蹲了下来，小伙子，从他背上下来。

        楚芒坐在一边看着手机听见人来了才抬起头一看对面已经坐了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楚芒看着坐下来手里拿着一罐啤酒的江旭道：“旭哥这就是陈哥说的那个孩子吗？”

        江旭：“……”

        陈虎连忙解释道：“旭哥小芒问你回去干什么，我就多嘴提了一下，反正大家都要见面不过分吧！”

        江旭对着文棉道：“过分吗？”

        文棉手里拿着羊肉串道：“反正都要知道迟一点知道，早一点知道没关系。”

        江旭：“他说没关系。”

        江旭：“你要吃点什么？”

        楚芒道：“旭哥他叫什么名字啊？”

        这下江旭：“……”他也不知道啊，他每天这么忙哪知道这孩子的名字叫什么，本来早就想问了最后因为工作很忙忘记掉了。

        文棉道：“文棉，文化的文，棉花的棉。”

        众人：“哈哈哈哈很好听，小棉你要吃点什么吗？”

        “比较素一点的。”

        “……”

        “……”

        “好，好好好好，老板要三串青菜，金针菇，白果……”问文棉：“要不要放辣。”

        文棉想了想：“不要”

        这里的夜景前所未有的好看，灯开的满条街都是，人走来走去，微风轻轻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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