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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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走出包厢时,还在心里吐槽谢疏寒的奇怪,先前在落石村就不搭理她,如今她好心搭救,虽然最后出了些意外,但是这个人怎么翻脸如翻书呢。
她还只当他是不爱说话呢。
“真难相处。”她摇了摇头,朝一脸好奇望着她的无味摆了摆手,脚步轻快地打算回自己包厢。
却正好迎面撞上丽娘捧着盒子上来,一阵幽香传来,丽娘款款朝她走来。
程知恰在低头看祭月剑,想到方才那刺客身上处处藏着暗器,走路便有些心不在焉,与丽娘错身而过的一瞬间竟撞到了她手臂。
程知很快便稳住身形,连忙道歉。丽娘却没有她身姿轻巧,身子一晃便歪到了一旁,一只手慌乱之下抓住了程知手臂,程知也顺势托住了她,以防她摔倒。
丽娘原本两手碰着那匣子,因这一番意外便没有拿稳,歪着滑了下去,程知便又完了腰去接那盒子。轻轻巧巧一够便将那匣子稳稳拿在手里,盖子却打开了,两个镯子滑了下去,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两人连忙蹲下去捡镯子。
丽娘拿起一个镯子,银质的镯子并不会因为碰撞而被破坏,故而她上下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便小心放进了匣子里。
程知拿起另一个镯子,起身要递给她。
小小的银镯拿起来丝毫没有重量一般,触手冰凉,上面刻着一圈简朴的花纹,仿佛飞鸟展翅状,在鸟眼睛处有一圆形凸起,好像可以按动。
银镯下面有个缺了口的半环,仿佛这里本来挂着什么东西。
程知的动作忽然一顿。
脑海里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感,有水汽汹涌地弥漫上来,一下子让她盈了满眶眼泪,于是便看不清面前丽娘的面容。
恍恍惚惚间,她忽然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女声。
“小影!”
她不受控制地回头,身后一个穿着打扮格外特别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到了她身边,头上挂满了银制的饰品,花里胡哨的发型下应当是一张秀丽的脸,五官却无论如何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面前人脸都快皱成了一团,在她身侧抱怨道:
“他们怎么都能做出武器,只有我怎么都打不好银制的剑!”
程知听见自己的声音:“哪有银子做的剑,能防身吗?”
“我不管!我偏要做出银制的武器,还得好看,还得挂着铃铛,到时候一比赛,只有我的武器叮铃当啷……”
于是两人便坐在一起,对着一大块银子左右打磨。
画面一转,程知看到有人伸出两只胳膊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对儿银镯子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耳边依然是那清脆的女声:
“小影小影!看我的镯子!”
面前那姑娘献宝一样将带着镯子的一双皓腕凑到她眼前,给她展示那镯子上挂着的铃铛,左边那铃铛上露出的一面上露出刻着的“影”字,右边那铃铛随着她的晃动也左右摇晃。
程知知道那应该是这个姑娘的名字,她努力想看清,然而这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始终晃的她看不清字。她耐心告罄,抬头想拉住她胳膊……
下一瞬间,那镯子主人却倒在满地鲜血里,一双雪白的胳膊淹没在大片大片的血水中,空气中都带着挥之不去的铁锈气味儿,周围是熊熊大火燃烧,镯子磕在刀兵上,左手上挂着铃铛的圆环豁了口,铃铛不知滚到了何处……
炙热的灼伤感太过真实,一下将程知从那份幻境中醒了过来,她猛然抬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包厢里,白梦音不知所踪,丽娘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坐了起来,忽然感觉一道液体从自己眼眶中流了下来。她抬手,竟触到了满面泪水。
“我……怎么哭了?”她喃喃道。却无人解答。
桌子上用小盒子压着一张纸,上面字迹潦草且生硬,用南朝文字写着:
“家中急事,我与小妹先走一步,有缘再见。”
落款是个坦达名字,应当是阿史那图勒。
程知看着那形状熟悉的盒子,一瞬间竟生出了几分畏惧,她伸手去拿那盒子时,双手都在颤抖。
然而打开盖子,里面是颗圆圆的夜明珠,并不是什么镯子。
于是她便沉默了下来,不知是庆幸不是什么镯子,还是遗憾不是镯子。
脑子依然一片空白,什么事情都想不明白,程知站在原地抱着颗夜明珠愣了半天,忽然像是着了魔一般冲向门口,一下子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个小丫鬟,见她出来,一脸诧异:“姑娘你醒了……”
程知看向她,小丫鬟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说:“姑娘刚刚忽然晕倒可把丽娘吓到了,连忙派了人去请大夫……哎哎,姑娘你去哪儿,要不还是让大夫看看吧……”
小丫鬟见程知头也不回地朝着三楼一间包厢走去,不知道她想干嘛,却还是连忙跟了过去。
丽娘恰好从那包厢中开门出来,看见程知同样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你醒了?”
开门的小厮也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程知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在刚关上的门上敲了敲:“我能不能跟您商量个事儿?”
丽娘闻言也不走了,这包厢内就是方才拍下镯子的人,她刚将东西交付过去,就在门口遇到了程知。
丽娘端详程知,心道这小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莫名其妙说晕便晕,如今又是一脸泪水站在这里,样貌一点也不似坦达人,怎么和那两个坦达人一起……常年在生意场沉浮的她下意识便在心里判断程知的来历和目的。
面前门打开,一小厮探头出来,看见程知,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想干什么?”
程知自知有些无理取闹,可是她没有办法,只好语气诚恳道:“我能不能再看一眼镯子,我知道这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我……我真的很想看一眼镯子……”
那小厮闻言翻了个白眼,骂了句“神经病”便要关门。
程知下意识伸手一挡,手背立刻被夹红了,她只皱了皱眉头,态度依然坚决:“要怎么样你们才能让我看一眼镯子,我……”
丽娘心觉古怪,这姑娘分明刚刚还没有这样大的反应,怎么醒来就跟迷了心窍一样,非要看那镯子。
到底是上了三楼的贵客。
她抬手做了拦程知的动作,耐心安抚道:“姑娘,这位客人既然拍下了镯子,就是镯子的主人了,主人不肯给你看,你也不能……无理取闹啊,是不是?”
程知垂着头,有些神色怏怏。
那小厮关了门,不过一会儿,门又打开了,这次门口站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人,满脸横肉,神情显得蛮横,然而衣饰华贵,一看便知家财万贯。
那人见着程知,立马便露出一副色眯眯的神情,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在一起,几乎快要变成一条线,消失在肥肉中间。
他语气轻佻:“呦,就是你,想看爷的镯子?”说着他便想伸手去摸程知的脸:“瞧瞧这小脸儿,长的比宜春楼头牌还俏……”
却被丽娘手中团扇挡住了。
丽娘将程知拉开,对着那张满是肥肉的脸依然笑地优雅大方:“郑公子……这儿可不是什么宜春楼。”
被唤作郑公子的人被她一挡,神色立马凶狠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爷?”
他身后站着的小厮立马摆出凶神恶煞的神情来:“就是!你可知你面前这人是谁?京城郑国公听说过吗?这位,可是郑国公嫡子!我们公子看上谁,那是谁的福气!”
另一头包厢内,李大人正同谢疏寒说着方才那刺客。
一侍卫立于一旁道:“禀大人,那刺客应当是江湖中人,身份不明,但有人证明,曾见过他进过坦达人的包厢,身上也搜出了坦达的信物。”
说着他将一张写着坦达语的纸条递了上去。
李大人伸手接过,看向对面神色平静的谢疏寒:“若当真是坦达派的人,他们莫不是想挑起战事?”
“未必……”
谢疏寒尚未来得及解释,便听到走廊里一阵喧闹。他微微皱眉,唤了声“无味”。
很快无味便推门进来,表情虽然和谢疏寒如出一辙的淡漠,却还是隐隐透出几分掩藏不住的兴奋神色。
谢疏寒奇怪地看他一眼,只听无味道:“公子,是程知姑娘。”
“这个妞我今天就要碰……”
郑公子伸手便要拉程知胳膊,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李大人快走几步冲了过来,一声大喝镇住了郑公子,他未穿官袍,此刻却摆了十足十县令的架子:“放肆!本官乃是忻州县令,何人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强抢民女?”
郑公子闻言松了口气,他还当是什么大官呢,原来就是个小小的县令。他瞥了李大人一眼,语气不屑:“李县令?好大的官啊,可吓死爷了。”
身后小厮便附和着他的语气“哈哈哈”笑了起来。
“没事干就滚到一边去!”笑着笑着郑公子脸色一变,露出狰狞凶相:“别拦着爷玩女人!”
李大人面色一变。从他身后传来一道凉飕飕的声音:
“郑豪格,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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