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东宫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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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点爱好,符寻近段时间还甚是爱看一些奇文怪志,苏云白是不让的,他总是塞一堆内容深奥且又破又旧书,整本都发着霉味的兵书武器书给她,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千方百计的搞来这布满了蛛丝的书籍。
她打了一下哈欠,放下了手中吴小妹悄悄帮她买的杂记,看向远方来缓解疲劳的眼睛,突然墙角处有一个黑影一闪,符寻顿时警惕起来了,狐疑的看着那个角落,眼睛都不眨一下。
半晌之后从哪里钻出了一只雪白的猫,是邻居家的,嘴里还叼着一只大老鼠。
符寻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有谁在苏云白的眼皮子底下闯进了苏宅。
转身回到房里,看着自己还是下意识的将门闩住的手顿了顿,自嘲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她脱下褂子准备更衣休息,原本正灼灼燃着的油灯猛然一灭,屋中顿时陷入了黑暗。
符寻心中一冷,顿时想着糟了,是真的有人潜了进来,难不成是四皇子的人狗急跳墙想杀了苏云白一了百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苏宅上上下下皆会被灭口,谁也活不成。
正她想着要如何应对的时候,黑暗中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符寻?”
符寻没有回答他,只是尽量的减轻自己的呼吸声,准备悄悄的往门口移动。
那人见她不应,又自顾自的说道:“你别指望着能逃走,在黑暗中我的视力比你好多了,我这次来只是奉命给你一个忠告的。”
符寻干脆停下了脚步,惊慌过后是冷静,适应了黑暗的眸子像是夜空中的星,闪烁着光,她问道:“什么忠告?”
那人依旧站在窗边的夹角里,只能看见黑衣的一摆在摇荡:“希望你不要跟错人,一步踏错死无葬身之地,符袂也不希望看见你是这个结局。”
那人符袂两字咬得极轻,但却像是一颗石子堕入了符寻的心海,激起了一层层涟漪,她脱口而出得问道:“你认识符袂?”
那人见到符寻失了态,有些得意:“不仅仅认识,并且熟识,我们侍奉于同一个主子。”
“是谁?”
那人嘴角的笑更大了:“聪明如斯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啊对了,或许你的聪明都是装的,毕竟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不是?”
符寻感觉到洋洋得意的他,心中恨极了,却不能做什么她现在没有武器,且不适应黑暗里的行动。
正如那人所说,她的确在查自己的身世,在查爷爷的身份,但是终究人单力薄,什么都没查出来,可是他好像很了解符寻一样,他到底是谁?或者是谁底下的?来和她说这些没头没尾话到底有什么目的?
见她不再答话,也自觉没趣:“我言尽于此,你在苏云白身边注定会输的。”
符寻怎么听这句话怎么耳熟,角落里第二人的气息渐渐消失,符寻像根紧绷着的弦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她摸索着过去将油灯点了起来,合衣躺在床上,脑袋里像团浆糊。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形容今年的秋天再不为过,算一算符寻来到苏宅整整一年了,这一年内她变了很多,最明显的就是爱笑了,但是漆黑的眸子里却没再多增添半分少女该有的天真。
正是中秋佳节时,风中带着金桂甜丝丝的香味,小茶楼里说书先生在台上唾沫横飞的说着故事,底下听书的人应着景啃着肥美的蟹脚,也是津津有味的听着。
符寻坐在角落,看着那落了一地的金桂,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丞相这一派是逼得越来越紧了。”
“那可不是,毕竟四皇子再过几个月就要及冠了,按道理来说及冠之后就要划地封王,现在的局势可是火烧眉毛,迫在眉睫啊。”
“我跟你们说,我有熟人在宫中当差,他说这立太子之事在中秋盛宴上恐怕就会定下来了。”
正在激烈的讨论之时,街道上飞奔过一匹白马,疾驰之快掀翻了路边小贩的摊,符寻将那几本自己淘来的书抱在怀里,抚了抚坐皱的衣裳,转身出了茶楼。
到了苏宅前发现侧门正拴着那匹白马,白马慢悠悠的吃着草料,见到符寻还打了一个响鼻,符寻掠过它,直接去了苏云白的书房。
到了门口也没进去,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茶杯墨砚摔落的声音,夹杂着楼元修压抑的嘶吼:“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我就不行!”
“行了,只是立个太子,又不是传位给他,我们没输。”苏云白倒是平静很多,只是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楼元修喘着粗气,渐渐冷静了下来:“我一定要将那李家拖下水,一定要替我母妃报仇。”
果然不出所料,在中秋宴会上皇帝宣布了将四皇子楼宁修立为太子,册封典礼将在来年的十一月与及冠大礼一起举办。
同时苏云白被封为御使大夫,成了朝前之臣。
这两个消息刚从皇帝口中出来,犹如风带花粉一般,传遍了大街小巷,像是平地惊雷一样在这皇城中炸起了层层浪花。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丞相一党看着明晃晃的圣旨传到了楼宁修手中都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喘完,另一道明晃晃的圣旨传到了苏云白手中。
“朕见授师苏云白学识渊博,能力卓越,德义有闻,清慎明着,公平可称,恪勤匪懈,甚是欣赏,思忖良久,今特此征其为御使大夫,钦此。”公公一板一眼的读完圣旨,底下听的人都傻了,苏云白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从一个小小的民间游士到五皇子授师,最后一跃成御使大夫,这步子迈得有点大。
明显的,这是皇帝在抑制丞相的势力,如今我立了楼宁修为太子顺了你们的心,再遂自己的意提了一个官,就像是已经吃进嘴里的肉上面带了一个虫子,还能怎么办?你们舍得为了这个虫子再把整块肉吐出来吗?舍不得吧?那也只能合着嚼一嚼咽下去。
楼元修这一派看着苏云白犹如救世神仙一般,心如死灰顿时转换为了死灰复燃,有了星星点点的希望,而丞相那一脉还没喘完的一口气憋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丞相李晚看着一袭白衣神态自若的苏云白,眼如利刃一般想把他刺透。
一夜之间苏云白变成了御使大夫,皇帝将皇城脚下十步巷里的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赐给了他做御史府,亦赏了一些丫鬟仆人,皆都被苏云白以喜欢清静简单而谢绝,所以人还是那些人,只是从一眼望却的苏宅变成了豪华许多的御史府。
待翻新重装完整后搬进去时早已入了冬,在那里过的第一天就下了初雪。
符寻那会刚从墨香书苑回来,书院就要被官府收走了,所以这几天她都在忙着搬书,等差不多收拾好时,天已见黑,她没有带伞,双垂髻上落满了雪,绢花像是被雪打焉儿了似的,萎靡靡的贴在发丝上,浓密的睫毛上也积着薄薄的雪,小脸冻得通红。
吸了吸鼻子,符寻哈了一口热气,雪白的雾气缓缓的消失,露出了那后面的一张脸。
这张生得邪魅狂狷的脸可以说是符寻的噩梦,心情大好的楼宁修此时嘴角微微勾起,颇有意味的盯着眼前这小小的人儿一系列的动作。
符寻认出了人,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两步,却忘记自己还在门口,这一退直接绊倒了门槛,整个人往后翻落跌下了石阶,不仅尾椎骨痛,心口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尽管上次的交手,楼宁修恼羞成怒拂袖而去,面上看着符寻是赢了,可是过了将近一年,她的反映直接表露了出来,她还是打从心底里怕他的。
楼宁修看者她这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的笑没有了,又恢复了常见的盛气凌人的模样,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看来不仅是下贱之极,还蠢笨之极。”
符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忍着手肘与尾椎骨上的痛,纵然被人羞辱,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盈盈施了一礼:“参见太子,雪天路滑,太子小心脚下。”
明着是贴心嘱咐,暗地里却在贬低他,讽刺的意味甚浓。
楼宁修又哼了一声:“你以为本殿会跟你一样蠢笨吗?认不清身份的狗奴才。”
楼宁修站在门口,她也不敢进去,不多时雪又积了一层,能见她头顶一片晶莹的白:“奴才不敢,太子屈尊来这尚书府,怎么连杯茶都没有,真是失礼了,奴才给您沏茶去。”
她实在不愿与楼宁修纠缠,只想尽快离开。
楼宁修像是故意的一般,就是不肯放过符寻:“听说五弟以前经常来你们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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