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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惜玉睡了一个好觉,一早醒来神情气爽的。

        然后:“”

        她原本想夸张地伸个懒腰,却在看到端坐房间里的一尊大菩萨后,捏着被子,下意识地缩到床脚。

        “”怎么回事?昨晚上又被迫禽兽了??!

        可是这个白天出场跟上回又不太一样,上回他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今天怎么还能人模狗样地坐在这里看书呢。

        总不会是睡上瘾了吧?

        青年四平八稳地坐着,脊背挺直,目光始终停留在书上:“县主醒了?”

        “嗯……”

        钟衍道:“今天可以回府了,让蕊珠进来,伺候县主穿衣洗漱罢。”他的声音居然比平时听起来要柔和一些。

        惜玉:“”不是,你这个老公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钟同志,你清醒一点!不要睡了一次两次就屈服了!你这样组织对你很失望!

        “县主在想什么?”钟衍似有些奇怪她为何久久不动,睨了她一眼。

        惜玉:“”她想问又问不出口,算了,躺平:“没什么,我这就起来。”瞥见桌上放了一盘很新鲜的点心,还隐约冒着点热气。

        这形状,好像他给阿念做过的糖饼

        钟衍仿佛没事人一样:“我去备马车,待县主整理好后便出发。”

        修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后,惜玉下了床,趿着鞋跑过去,捧起那盘糕点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真是他做的糖饼!放在这儿,那就是专门给她做的?

        “”哦豁!这…这怎么好意思哝,她何德何能啊!

        说归说,惜大佬翘起嘴角,选妃似的从一盘子糖饼中选出一块最好看的,正打算狠狠咬一口,蕊珠却从外头跌跌撞撞地进来。

        她一下子跪在惜玉面前,脸上一片惊惶无措:“县县县主,不好了!死死人了!!”

        惜玉手里的糖饼啪嗒一下摔在了桌子上。

        一晚上,死了两个人。

        正是昨晚来报信的那个婢女和她口中的矮胖男子,两个人死在一处,整件事倒像是这婢女自己不检点,被发现后嫁祸惜玉不成,反而和奸夫发生口角,争执中二人不小心亡故。

        由于今晨已有不少贵女离开,消息暂得封锁,可秋子衿这边,已是焦头烂额,与她相熟的一个贵女道:“昨日我们对这婢女小惩大戒,不过打了十棍子赶出别馆,谁知她竟然”

        秋子衿按了按额头,神情有些疲惫:“此人怀恨在心,故意以性命泼我们一桶脏水,也不是没可能。”

        “简直可恶!”那贵女恨恨道:“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秋子衿想了想:“切勿再生事端,就说是这婢女罪犯通奸,自个遭了报应罢。”

        “唉,也只能如此了。”

        惜玉坐上回程马车的时候,秋子衿一行就站在门口相送,看见她,对方盈盈一笑,做了个请慢走的手势。

        “”

        惜玉:麻了。

        什么叫做一觉睡醒,整个世界天翻地覆。从蕊珠口中,她大概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真没想到,表面上磊落大方的秋子衿,居然会带着一群人闯到她房里捉奸。

        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骚操作,不过她好歹看过一些宫斗剧宅斗文,不难把事情还原出来,也就七个字:自己被人陷害了!

        难怪昨天泡汤泡着突然就很困,很大可能是被迷晕了,再出现一个男人充当奸夫,故意引一大堆人过来捉奸,一旦坐实通奸之名,她宋惜玉反正是不用做人了,南安侯府也得跟着倒灶。

        惜玉:妈蛋,好狗血的陷害梗。

        不过自己也太没防备心了,昨晚上根本睡到妈都不认识,幸亏有钟衍在,要不是他……惜玉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当事人正侧着头欣赏车外的风景,脸上说不出是闲适的表情,也没多高兴的样子。

        “县主有话要说?”钟衍转回头,长睫微掀,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惜玉:“”

        “嗯?”

        “呃,你做糖饼的手艺不错。”不是,我为什么要说这个?

        钟衍微一怔愣,唇角没什么弧度地扬了扬:“你吃了?”

        对上那双墨玉般不掺任何杂质的瞳孔,惜玉后知后觉,哦,明白了!

        人家不是问她吃没吃,人家的意思是:都死人了你还吃得下?

        别说,惜玉后来还真吃了,是边听蕊珠讲事情边吃的,这不能怪她,听别人讲话的时候她就爱嚼点什么东西,当时手边又只有那一盘糖饼。

        钟衍看着她不同于往日,略有些沉默的模样,眸色愈发深了:“知道了昨夜的事,县主就没什么想问的?”

        惜玉:“啊。”问什么?她什么都不想问啊?知道太多会死得很快的。

        作为原书剧情的先知者,她一直都很清楚,男主是何等有手段的人物,书里曾写过一件事,钟衍从小就是个相貌出挑的孩子,他十岁时,家里有个好色的远房表亲,曾经看中他想将他带走,后来,这个表亲突然暴毙,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暴毙这个词,是可以掩盖很多东西的。

        惜玉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自以为没人发现。

        钟衍收回目光,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平时根本就不会跟她说那么多的话,一双眸子也不知看向何处,淡声道:“钟衍如今既为县主的幕僚,县主有难钟衍自然要帮,县主若有疑,钟衍也必定知无不言。”眼尾微微觑向她:“不知县主,您有疑吗?”

        惜玉:“”我想跳车。

        这哥到底想干什么,他究竟想让她说什么啊,问那两个人是不是都是你杀的?他是脑子坏掉了吗!她想把屁憋回去,他还非得脱她的裤子让她把屁给放了!他他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变态变态的?!

        他就是有病!妈的!

        身为系统安排的穿书者,惜玉自然比一般穿书者做过更充足的心理建设,这是古代社会,不是法治社会,换句话说,如果昨天那个矮胖男子真的侵犯了自己,自己难道会这么放过他吗?人性这玩意,谁都说不准啊。

        因此她想了想,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沉默的人换成了他。

        她慢慢地,但是很真诚地说:“我不想评价别人的所作所为,因为我们的成长环境原本就天差地别,不管怎么说,昨天你救了我,也帮了我,我真的谢谢你,我其实我吧,没想到你会帮我的。”

        按他对自己仇恨程度,他应该呆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她身败名裂才更合理。

        惜玉:看来还是睡多了,睡出感情了吧。

        她再看向钟衍时,那眼神就隐隐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了,倒是他,避开她的眼神,只说了两个字:“不必。”那语气,冰冰凉凉的。

        然后,就无话了。

        惜玉又开始胡思乱想,不管怎么样,男主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不是我这种小弱鸡能掌握的男人,女主快来吧,用你的大爱把他带走。反正天下鲜肉这么多,我还是等日子安稳下来,养几个单纯可爱的美男子就好。

        其实之前她对钟衍有过一点隐约而模糊的好感,更多是一种皮相和气质上的吸引,这次之后,她对他有了新的认识,这点好感也被她自己掐灭了,主角的女人是这么好当的吗?

        天真!

        及时止损,才是聪明人。

        车行半路,宋明珠不知怎么说自己晕车了,要停下来缓一缓,惜玉虽然不喜欢她,也没想着借这事折磨她,便停下了车队,自己这会不太想跟男主待在一起,便也下车,四处活动一下。

        没想到,郑氏居然破天荒地也下车了,照例拿帏帽遮了脸,由阿壮扶着。

        难道她也晕车?

        惜玉直觉不是,果然郑氏在无视了跟她搭讪的宋明珠后,径直朝自己这块走来。

        惜玉摆出了促膝长谈的架势。

        然后,看着郑氏不曾停留从自己身边走过,仿佛一个漫无目的的散步老太。

        “”

        经过的时候,听到她清清楚楚地扔下几个字:“真会玩。”

        惜玉:“???”骂我海王?

        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惜玉迷惑地咂了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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