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十里秦淮九里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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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妃还在熟睡,项成已经穿上了衣服出了宫,直奔东厂诏狱。
冯保这个太监,可真是狠毒,整个诏狱全关着之前欺负过他的太监,还有赵高的同党。
见项成一来,那些人痛苦的哀嚎着,期望皇上赦免自己。
项成嫌恶的瞅了他们几眼。
这帮吃里扒外的腌臜货,当初帮着陈洪和北地王做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
一旁陪同的冯保一个眼神,就吓的这帮阉人不敢言语。
“主子,就是这个没有心肝的奴婢,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一人半高的木监栏内,是一个躺在地上蜷缩成爬虾的人。
他浑身挂满了血,细看还能看到胸口上有血淋淋的鞭痕。
想必冯保也是热情招待过他了。
项成轻咳一声,他躺在地上没有反应。
冯保急了,唤人端过一盆冷水,猛的泼了上去。
“狗奴婢,看看是谁来了?还死在地上?”
小太监被激的立刻坐了起来,看到项成,又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想活命吗?”
项成的问话没有一丝情感。
小太监抬起头,惨白的脸上没有波动,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脑袋。
没有人会对这个问题说不,他只是一个在内廷干杂活的太监,没必要为了他身后的人而豁出性命。
“北地王让你向魅妃打听什么?是谁把消息传给你的?”
太监跪在地上,支支吾吾。
他是想要免死金牌。
这点小把戏项成看的透透的。
“你如实回答,我…朕免你死罪。”
自称朕感觉有点怪怪的。
天子一言九鼎,得了项成的话,小太监也不再掖着,把知道的全招了。
“回主子,奴婢收了北地王的密信,让我向徐娘娘打听朝廷最近的现状,还有主子您最近的情况。”
得知细节的项成不禁摇头苦笑。
这北地王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怪不得昨天晚上魅妃旁敲侧击的打听朝廷的事。
“拿纸笔来。”
冯保对项成此举有些疑惑,但还是吩咐手下递上了纸笔。
项成想要做的,就是蒙蔽北地王在朝廷的眼睛,让他处于迷雾之中。
“你想活命,就听好我说的,敢写错一个字,你就把脑袋挂在玄武门上吧。”
项成威胁意味十足,小太监也十分配合,他那苍白的右手拿起了笔,沾了沾墨。
项成说了一大堆废话,太监也写了一大堆。
项成满意的点点头,一旁冯保的问话声利而尖。
“金陵城都戒严了,是那个不长眼的把外面的消息递给你的?说说吧。”
这半个月来,陆炳和冯保二人将朝廷和城内北地王的眼线抓去大半,若是自己这条线再丢了,就算皇帝不杀,北地王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小太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瞄了下身旁的墙壁,眼神中有一丝悲壮。
想一头撞死?可没那么容易。
冯保看穿了他的意图,摆手唤来了两个东厂校尉,架住他。
“求死不得,若是求生,你还有希望,说吧。”
项成给他再吃一颗定心丸,小太监也就不再挣扎,嘴中颤抖着吐出一个名字。
负责戒严金陵城的人马主要是御林军,锦衣卫倒是其次,平常只有他们能与外界有往来,所以项成猜测内奸就出在御林军之中。
而事实确实不出他所料,小太监嘴中的名字,正是现任御林军之首——黄巢。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项成苦笑。
黄巢啊黄巢,你踏马到了煌楚来还不安生。
本来是想要诈出赵高私藏的那笔赃银,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项成随即变成一副和蔼的神色,叫人打开牢门,与小太监面对面坐下。
又是问名字,又是问出身,各种好话往他耳朵里灌。
项成的饼画的很大,小太监把北地王什么的全都抛之脑后,将有关于赵高的事吐了个一干二净。
赵高掌司礼监这几年确实没少收钱,但他并没有用在置办家产上,而是帮北地王收买浙闽官员,榨取更高的油水,一半进了北地王的私囊,另一半全被他自己独吞。
北地王向朝廷虚报自己有三十万人,实则只有十万,目的就是为了吃空饷。
这些畜生,快把煌楚给挖完了。
项成听完,感觉一股心火涌入大脑,身形有些摇晃。
冯保急忙上前扶住,焦急的捋顺着他的后背。
“尼玛啊,上天快给我个厉害的系统吧,我撑不住了!”
项成缓了口气,坐了起来。
没办法,日子还得继续过,这个国家还在自己肩上,这个时候还不能撂挑子。
“你知道,赵高这些年收受的赃银都藏在哪吗?”
小太监求荣心切,但他也不清楚具体在哪,只说赵高之前经常会去金陵城内一家有名的青楼,名叫十里秦淮。
青楼属于多方位的娱乐场所,俗话说十里长江的水在多,也不如秦淮河畔的表子水多。
一个太监,去那种地方,干嘛?
排除赵高可能有非人的变态嗜好,那只有一种可能。
十里秦淮每天人进人出,赵高会把银子藏在那里面吗?
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派锦衣卫一搜便知。
“你干的不错,过两天我就放你出来,赏你进司礼监。”项成满意的站起身,出了牢房门。
只听小太监激动的叩头喊道,“奴婢谢主隆恩!”
走出东厂官衙,冯保有些担心项成刚刚的承诺是认真的,脸色不太好看。
项成哈哈大笑,“冯保,你真以为朕会放过那个狗奴婢?今晚你就叫陆炳带人去查抄十里秦淮,动静不要太大,要抄仔细点,若是赵高真的把银子藏在里面,那他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还有,我留那个奴婢一命,不是为了把他提到司礼监,你让他每过几日就给黄巢写信,稳住他,信的内容你自己斟酌。”
吃了定心丸的冯保淡然的回了一个遵旨,领命而去。
他越来越佩服佩服项成的帝王之术,心思缜密的可怕。
眼下又有一桩大事摆在眼前,就是执掌御林军的黄巢。
系统显示黄巢的野心已经突破95,造反已经是早晚的事了。
若是当时赵高联合黄巢一起,项成此时还不知道埋在那个乱葬岗里面喂蚂蚁。
由此可见,他俩并不是一条心,现在赵高没了,最开心的估计就是黄巢了。
但是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免得打草惊蛇。
作为在金陵城内北地王唯一的掌权眼线,他日后势必会得到重用。
可他既然已经手握御林军,为何迟迟不造反呢?
难道他还有什么顾及?
项成坐在养心殿中的炕上,思考着这一切,等待暮色笼罩秦淮河。
魅妃又派人来传话了。
但今晚他那也不去,就在这等着陆柄的消息。
……
丑时末寅时初。
沉寂的金陵城中,只有镇抚司衙门灯火通明。
陆柄分发下夜行短打劲衣,宣读了项成的圣旨。
“奉行王命,查抄十里秦淮,还请诸位切不可打草惊蛇,事情,要干的利落些,不能辜负了圣上的期望,明白了吗?”
堂下众人齐声说道:“明白了!”
一排排黑衣人把十里秦淮围了个水泄不通,敲了半天门,无人回应,陆柄便下令硬闯。
最先惊醒的是十里秦淮的老鸨,她看见这群人举着火把硬闯,还以为是那个衙门犯病了,大声叫喊着。
“你们是那个衙门的?这么不长眼,敢来招惹老娘的十里秦淮?”
老鸨用手指着一脸阴沉的陆炳,一顿痛骂。
陆炳不想把事情闹大,便压着性子回了句,“奉命办差,老子告诉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呸!”老鸨一口浓痰吐在了陆炳的胸甲上,“奉命?奉谁的命?老娘还就告诉你,赶紧把你的人叫走,这里可是秦丞相的大公子罩着,由不得你这个狗腿在这里放肆!”
旁边的人都停下手,看向被黑夜笼罩的陆炳。
寂静的空气中,只有火把燃烧的滋滋声和陆炳攥刀柄的声音。
“臭表子,你他妈以为你什么东西?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是谁?”
言罢,陆炳将衣摆向后一扯,腰上的鎏金牙牌在火把的光照下散发出光亮。
老鸨眼睛向下一撇,顿时两股战战。
镇抚司。
这三个字在金陵足以证明一切。
谁不知道镇抚司就是之前恶贯满盈的血滴子啊。
“小人不知是镇抚司上差,刚才的言语顶撞实在是无心之举,请上差饶了小人。”
老鸨跪在地上猛烈的磕头,请求原谅。
陆炳冷笑一声,抬起脚一脚踹到了她。
“把这个贱种提溜回镇抚司诏狱,我要亲自审他。”
进了镇抚司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老鸨又惊又怕,但也无济于事。
搜了快一个时辰,依旧一无所获,陆炳不甘心,把目光望向了后院。
“把那些伺候人睡觉的表子叫起来,今晚就是把这片翻过来,也在所不惜!”
很快,衣衫不整的嫖客还有技女都被拉了出来,还有人想发几句牢骚,可是看见镇抚司的牌子,也都不敢言语。
在细细的搜过一遍后,只剩下最后一间房。
这间房的主人是十里秦淮的花魁,陈圆圆。
此人在整个金陵城都出名,色艺双绝秦淮河,君子撩袍渡江歌,说的就是她。
陆炳亲自进门搜查,陈圆圆也没有闹,只是很平静的坐在床上,眼睛一直在躲闪,很明显她是在躲避陆炳那犀利的眼神。
陆炳当了这么多年差,一眼就看出这间房里有鬼。
他趁众人不备,装作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瓷瓶。
紧接着,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攥住陈圆圆那细腻的小臂。
他是想行禽兽之事?
并不是,他眼睛一直盯着陈圆圆,看她受惊后眼睛会看向哪里。
陆炳敏锐的捕捉到了,陈圆圆在被拉下床后,眼睛有意识的瞟了一眼床后的墙。
那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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