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福禄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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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圆也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低着头一声不吭。
陆炳一挥手,几个锦衣卫手持铁锤砸向床后的石墙。
几个来回,墙皮脱落,里面随即掉落出了两锭银子。
再下几锤,掉出来的更多。
两名持锤锦衣卫对视一眼。
这是要发财?
朝手心吐两口吐沫,玩命的抡手中铁锤。
很快,一整面墙被敲碎,一大摊白花花的银子如同水银泻地般散落在地上。
陆炳嘴角一抽,松开了陈圆圆的手腕,上前捧起了地上的银子。
“师傅,发财了,姓赵的这个阉人,贪这么多,够咱们一辈子用的。”
陆炳收起贪婪的目光,回瞪一眼了身旁的徒弟。
“咱们这是为皇上办差,什么叫够咱们用的,你再乱说话,小心掉脑袋!”
被警告后,众人都收起了贪心,神情严肃。
全部清点完毕,连同银票和碎银,一共是一千八百万两。
陆炳趁机昧下了三百万两银票,剩一千五百万两。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得心中一惊。
煌楚普通百姓,一年的开支用度顶多十五两,而朝廷每年的征税才四百万两左右。
这次查抄,煌楚四到五年的税收尽入囊中。
赵高这厮,真是朝廷蛀虫,活剐他千百遍都不为过。
此时已过寅时,天快亮了,陆炳招呼锦衣卫将银子装箱,立刻运回皇宫。
至于陈圆圆,陆炳也一并带回镇抚司看押,赵高选择把银子藏在她处,定有蹊跷,带回去好好审审。
……
养心殿。
项成独坐在白玉铜火盆前,对着正在燃烧的青炭发呆。
如果这次陆炳空手而归,今年到时勉强能过,可明年该如何是好?
戚继光在福建组织军队抗倭,北地王手下
十万精锐的军需,百姓的安抚费,官员的俸禄,朝廷的开支全指着这笔银子。
“要是现在凭空给我一支不吃饭战斗力还强的军队就好了。”
项成给了自己一耳光,再呆下去要失心疯了,他起身想要出去走走,一旁伺候的冯保眼疾手快给他披上了貂绒大氅。
刚出养心殿,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
“启禀主子,陆大人回来了,还扛了几个箱子。”
箱子?这么说是有了?
陆炳激动的向后一仰,把身上的大氅甩在地上,跑出宫去亲自迎接。
冯保提溜着大氅在后面撵,“主子,慢点走啊!”
“臣陆炳,叩见主子万岁爷!”
项成伸出颤抖的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陆炳,急切的询问道。
“陆大人,抄出多少银子?”
陆炳头也不抬,躬身回道:“回主子,一共是一千五百万两。”
一千五百万?
我的个乖乖。
项成仰天长笑,这笔钱真是救命,如此,他便可以立即支援戚继光,尽快肃清倭寇后,打通海上贸易,还百姓安宁。
激动之余,项成也没有忘形。
如此巨款直接经户部会引起朝廷的关注,动静太大会出问题,于是项成吩咐冯保,将银子清点后入内帑。
这样既保密又安全,还不会引人注目。
完成这一切,陆炳接着汇报道。
“启禀主子,臣在十里秦淮还抓了两个人有嫌疑的人,容臣审问一番。”
项成这会不管这些,摆摆手示意,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要把审讯的供词递上来。
陆炳领命刚要离去,项成凑到他耳边言语了几句。
“臣遵旨,臣回去就派人,寸步不离看着他。”
项成点点头,“去吧。”
冯保招呼太监将银子收拢,入库。
内帑+一千五百万两,国库存银五万两。
钱的问题暂时解决,可项成的心还是高兴不起来。
眼前还有个黄巢,鬼知道这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响。
叫陆炳去看着他也是无奈之举,得想个办法将他调离御林军,或者暂时收拢他的军权。
如何在不激起怀疑的情况下安稳的卸了他的军权呢?
这是个技术活。
暗杀不行,寻罪扣押也走不通,难不成直接把他软禁?
搞不好兵变就麻烦了。
项成揉了揉额头。
不知不觉中,一阵困意袭来,项成回到养心殿,躺在床榻上闭上双眼。
他刚睡下不久,一阵马蹄声传来。
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从远处奔驰而来。
马背上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铠甲,身体健壮,英姿勃发。
他的脸庞有着棱角,鼻梁高挺,眼睛深邃而又有神,一双眉毛如刀锋,眉梢之间透着霸气和冷漠,一张薄唇,紧抿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表情。
他胯下的宝驹也是神骏无比,健硕的身体宛若铁塔。
项成睁开双眼,一股热流涌入心田,让他有些恍惚。
这人是谁?
一种强烈的感觉从心底涌起,这个男人身份不简单。
难道朝廷中,还有高人?
……
兵马司官衙内,一帮脱了上衣的御林军副指挥搂肩搭背,喝着桌子上的陈酿花雕,挥舞着手中的骰子,不亦乐乎。
“哈哈我赢了,又赢了,这次是十两银子。”
“我也是,我也是,我一个人赢了二十两银子。”
“哎呀,你们都输了,我赢了。”
一群人吵嚷了起来,纷纷举杯庆贺。
这时,一个面色严峻的青年走了进来,看着这群人闹闹哄哄不务正业,怒从心头起。
“你们……天快亮了,喝的这么醉,还怎么戒严?”
当中有一个叫刘二的副指挥喝的醉脸熏熏,手提着花雕酒坛子指向壮汉,破口大骂。
“姓霍的,你他妈要点脸!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不入流的千户,还管起我们来了?你要真想管,就去管黄大人,滚吧!”
青年被骂的怒目圆睁,一脚踢翻了桌子,跟眼前那人扭打在一起。
但是很快,这些人都被壮汉放倒,一个个躺在地上疼的直叫唤。
“吃朝廷的俸禄,不为君分忧解难,还在这里不务正业,就是黄大人来了也饶不了你们!”
这不是他第一次教训这帮人了,自从青年提了千户后,每当有这种事出现,他都要上去说道一番,只不过这一次动手了。
躺在地上的刘二恶狠狠的瞪了青年一眼,捂着肚子飞奔了出去。
青年知道他是去找黄巢了,但他不想追。
他只是搬条板凳坐了上去,一脸不忿。
被查抄过的十里秦淮还在照常营业,至于发生过的事,早已经被陆炳给抹掉了,在里面尽兴的黄巢也没有感觉出异样。
此时他正在和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女喝花酒。
手还不安分的摸来摸去,惹得其中一个叫茉惘的舞女不太高兴。
“黄大人,我们姐妹只卖艺,秦桧河有规矩,您可得老实点。”
黄巢脸上的横肉堆积在一起,发出粗狂的笑声。
“心肝,我可不敢欺负你,哝,拿去!”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面值为一千两的银票。
“黄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奴家可不敢受这样的大恩。”
黄巢笑的更猥琐了。
“心肝,给你的就受着,老爷我有的是银子,能从我这拿多少,看你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舞女娇羞一笑,端起酒杯伺候的更卖力了。
谈笑间刘二连滚带爬的跑进了黄巢的包厢,跟了他这么多年,上司的习惯了解的一清二楚,就连他在那个房间都知道。
一进门,刘二就对黄巢耳语了几句。
话说完,黄巢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耐烦。
“这个姓霍的二杆子,是该治治他!”
黄巢解下别在腰间的腰牌,递给了刘二。
“你拿着这个,回了兵马司,叫那个姓霍的滚蛋,就说是我说的。”
刘二捧着腰牌,脸上有些犯难。
人不回去光给个牌子有啥用?回去搞不好还得挨顿揍。
“头儿,我觉得还得是您亲自回去一趟。”
“嗯?”
黄巢疑惑,手下的副统领还怕他一个千户?这种事情在他这个上下级分明的统领眼里,就是以下犯上。
开去官职还算便宜他,看样子,得上家法了。
由此可见,黄巢竟将皇家御林视为自己的私军,其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这一切,都被那个叫茉惘的歌女看在眼里。
回了兵马司,青年面对黄巢也没有挣扎,他已经对朝廷彻底失望,本来想着当了千户为国出力,可上司如此昏庸无耻,他不想继续呆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挨了二十杖的家法,脱了身上的官服,他头也不回的出了兵马司。
黄巢也有些惜才,硬抗二十杖还能自如行走,这等硬汉不为自己所用也是可惜了。
但他心里装着通天大计,不能被此等直人搅乱了大局。
项成这一夜也没闲着,连着写了三道密旨给戚继光。
第一道便是询问福建倭情,以及浙闽官场最近有无异样。
第二道则是令戚继光组建戚家军,不光是为了抗倭,还要对付朝廷潜在的敌人。
第三道是叫他以总督身份支持新上任的福州知府海瑞,以便于对当地商人的打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百姓深受倭乱影响,官员头顶上担着天大的责,就这群经商的闷声发财,这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
因此,项成想让海瑞在当地抓几个典型,逼他们往外吐银子支援朝廷。
只要是经商,就一定不干净,没准还能和官府扯上关系,到时候,就算这群大户不愿意,那些收过他们银子的贪官为了自保也会逼着他们捐钱。
而抄上来的赃款,则留着给戚继光训练军队用。
项成算盘打的很响,但他有些低估了海瑞的决心。
……
镇抚司衙门。
陆炳看着刚刚审完的供词,冷笑个不停。
陈圆圆知道的不多,所以她和赵高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一个单纯的歌妓。
但是老鸨可就不一样了,可能是被诏狱里的刑具吓着了,不光赵高的事,秦丞相的事也交代了不少。
秦桧的儿子秦熺担着中书省中书舍人之职,煌楚律法记的明明白白,当朝官员出入或是参与建设声色场所,可是要被罢官甚至是流放,就连秦桧也可能会被牵连。
秦桧这个老贼,祸乱朝纲已久,连同他那个畜生儿子也是作恶多端,之前多次在朝中上疏打压血滴子,这梁子早就结下了。
如今天大的把柄捏在手上,陆炳深知,报仇的时候来了。
他即刻提笔写起奏疏,参奏秦熺目无圣上,触犯煌楚律法条例。
至于那个陈圆圆的歌女,就等着皇上寿辰之时,敬献上去,充实皇上后宫吧。
写完了奏本,一名小旗官进来禀报,将今天在十里秦淮的事说了。
当听到硬抗二十杖身子还依旧硬朗的时候,陆炳眼睛一亮。
卧槽,这是什么身体素质?锦衣卫现在就缺这样的人才啊!
他随即问道:“你知道那人叫什么,现在在何处?”
“头儿,下官是在城内一家药店里寻到他的,已经把他带回镇抚司了。”
陆炳笑着点点头,“没白养你,脑子还算是灵光,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位壮士叫什么名字?”
受到表扬的小旗官得意的直起了身子,笑着回道。
“这人名字还挺有意思,好像叫——霍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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