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二战老兵

这间房子有三四十平米那么大，没有窗户，是一间地下室，地面上虽然有一些杂物，但还是算得上干净，房顶上有一盏led灯，但是显然已经工作的太久，昏暗的光并不能很好的填满这间昏暗的房间，有几张桌子，但是桌子上干干净净的，细看倒也能发现一些散落的米粒。龙布和狄安跟着这位大胡子士兵走到一处铁门后，轻敲了三下，狄安听得出来，一声长，两声短，里面传来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进来吧”，大胡子士兵推开铁门，发出一声略微刺耳的摩擦声，狄安回头看了一眼洞口处的几名士兵，发现他们围坐在地上，微笑着交谈，手里还剥着像是花生一样的坚果，但是剥下的壳又放进了破破烂烂的兜里，那个小孩子也围在大人旁边，头发后的眼睛泛起的眼白，让狄安知道小孩子也正看向这边，狄安向着小孩子笑了一下，又看到一个人在墙角处打开了一个大功率设备，应该是信号干扰设备，然后转身低头和龙布一起进入这间房屋，进来后，狄安和龙布发现这间屋子和刚才的一样，只不过有几张破旧的木沙发靠在右侧墙边，因为是实木的，虽然年代久远，但是在昏暗的等下仍然有些光泽，沙发前有一张长约两米，宽六十公分的石头桌子，并不能算是桌子，因为这纯粹是一个还算平整的石板下面四个角处垫了四个铁桶，石板上由于长期拿放物件，菱角部位已被磨得光滑，看起来更像是一块具有收藏价值的石块。木沙发的中间做了一个中年男子，年龄约五十岁左右，头发不算太长，看起来时长修整，胡子也没有外面那些人长，两旁各站了两位也约为四十岁的士兵，头发很整洁，没有留胡须，是两位华特族人，穿着破旧但是洗的发白的二战时的军服。

        狄安和龙布看到这位坐着的老兵抬起头，心里向触电一般，因为这位华特族老兵也有着和帕卡尔族长一样锐利的双眼，眉头上有一处一指长的伤疤，狄安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刀伤，以她对玛雅族士兵的救治经验来看，应该是弹片擦伤，或者子弹从头前擦边而过，才会留下这样的两边尖，中间略粗的伤疤。“坐”，坐在沙发中间的那位男子面无表情的指了一下桌子正对着的两张椅子，看起来是早已经为他们准备好的，两人坐下后，那男子才挺起腰板，直勾勾的看着两人，那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让龙布和狄安感到十分不悦。“你们是什么人”，这位男子问道，龙布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狄安抢先说话，“你们是什么人？”。这位男子冷笑着哼了一声：“看到你们有自己的意识，没有收缴你们的武器，我们的待客之道已经够周到了吧，看起来你们也最多二十多岁，装备也不像是旧的，应该是从哪个不为人所知的基地中来的吧，详细的说一说吧，你们一个是华特族一个是玛雅族，我们并不是敌人不是吗？”。“那你为何不先自报家门呢？”，狄安底气十足的问道，“因为我们不清楚你们现在为谁服务啊”，老兵说道，狄安听到后回到：“那你先多少透漏一点，我们看你说的内容，来说我们的情况”。“那好吧，我们是二战时幸存下来的士兵，战争爆发后，躲在此处，逃过一劫，就这么多，该你们了”。

        “真是大方，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啊，其他的呢？你们怎么在这里生活的，你们没有中毒吗，我看还有小孩子，那你们绝不仅仅是这些人吧”，龙布听后说道，狄安此时已经由刚才的气愤转为愤怒，因为这位在前几个小时才慢慢觉得有些靠谱的男生，此时觉得像一个傻子，毫无作战经验，还将自己带到这班境地，那位中年男子听到后竟然笑着邹了一下眉头。然后说道：“我们原属于华特族第二野战军某侦查连，受命押解一批蒙赛族俘虏，结果路过这座城市郊区时发生了飞弹袭击，因为当时情况紧急，蒙赛族这群士兵也不是作战人员，所以我们便进入这座城市进行援助，结果困在了你们刚刚进来时的那座大楼的地下室中，敌人的炮火太过猛烈，而且整整持续了一周时间，我们才觉得这肯定是事先早有预谋的导弹精确打击，在地面恢复平静后，我们出来及时发现地面上的人都不太正常，经验告诉我这导弹中肯定有病毒类的物质，于是我们便又躲进地下室中，我们对总部进行呼叫，可是一直无人回应，我们也不晓得这病毒类的物质可以在地面中持续多久，不敢贸然出来，炮击结束一个月后，我们有几名士兵出来寻找物资，回来后不久便出现了异常，我们没办法，处决了他们后，我们便再也不敢出来，直到有难民在此处活动，我们才将他们一同接到这边，后来一直到现在，该你们了，说一下你们从哪里来，有什么任务？”，中年男子说完，看了一眼狄安，狄安听得出来这家伙依然对他们有所保留，因为刚才那座地下室并无生活过的痕迹，二来生活物资从哪里来？龙布看向狄安，不敢再多言，因为即使傻傻的龙布也听得出来，对方好多事情并没有交代清楚，也许这哪里还有暗墙，在得到他们想要的信息后，突然暗墙后冲进来一大批武装人员就给他们突突了。

        狄安思索了一下，那就挑敌方已经知道的说，反正已经确定敌方已经对玛雅族秘密基地开始了搜索，不管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将这个说出去也没有什么秘密泄露可言，狄安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到：“我是玛雅族人，他是华特族人，我们从华特大陆北部来的”，对方听到后，开始认真起来，“华特族北部，那确实是以前玛雅族人居住的地方，可我听说你们在战争爆发后为了躲避战乱都迁移了啊，没有离开华特族大陆吗，在那边怎么生存的？”，“我们在原先华特族的秘密军事基地中，那里现在仍有数十万华特族和玛雅族组成的大军，如果你们对我们有任何伤害的举动，或者在一个小时后总部联系不上我们，总部将会把这里搜个底朝天”，“？”，龙布听罢后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数十万大军，我怎么没见着，唬人的？”狄安此刻十分担心龙布这个直肠子会揭穿自己的谎言，因为已经看到龙布眼睛圆溜溜的猫了一下自己，却在下一刻听到龙布吃惊的说道：“我们不是有近一百万精兵吗？”狄安眼前感觉有一道黑线，心里无语到“撒谎也不带这么撒的，这又不是科幻片，对方是老兵哎，没有常识的吗”，只听对方噗嗤一下笑了，说道：“得了，看你们也不太会撒谎，看来北部还真有秘密基地，我叫蒙虎，原先是一个侦察连连长，这我并没有骗你们，刚才你们进来的那幢楼的负三层原先是一家大型超市的的仓库，里面的物资足够我们使用一年之久，前面我说的也是真的，想必你们也应该知晓二十年前固尔族发射的飞弹中含有病毒了，我们在此生活了大约四五年后，发现病毒已经不再存在于空气中了，于是在打算出来以后，又碰到了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拿着毒气喷洒设备对感染病毒的难民进行喷洒，想必这些情况你们也都知道吧”，龙布觉得目前这位老连长说的的确都是真的，可是他看了看狄安，狄安并没有搭话的意思，于是知道狄安还在想让对方说出更多的信息来。

        蒙虎连长见他们虽然年纪不大，嘴倒挺严实，于是起身说道：“抱歉，我们现在也无法确认你们的身份，你们将武器放在此处，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人，你就明白了”，龙布看了眼狄安，狄安也想了一下，如果对方有敌意，那在外边发现他们时，的确可以解决他们，只需一个狙击手而已，而且侦察连，狙击手的实力还是很强的，于是狄安看了眼龙布，将武器都放在了桌子上，龙布也跟着将武器放下，蒙虎连长看了眼笑着说道：“刀呢”，狄安有点诧异，然后将放在裤腿下方的匕首掏出来放在桌子上，蒙虎连长则有点严肃的说道：“还有背后的军刀”，龙布十分惊讶于这位老兵怎么会对他们武器藏身处那么熟悉，狄安也皱了下眉头，将刀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蒙虎连长起身，走到一侧，敲了敲一堵墙，突然，墙转动了起来，“果然是有暗墙”，龙布心里嘀咕到，然后，他们跟着走了进来，那两个警卫则按照蒙虎连长的指示留在原处。

        暗墙翻转后的这间通道就比较宽敞了，但也只勉强够一人低头穿过，这条通道一直往上走，中间也就拐了一个弯，然后，他们来到了像是一个下水道的地方，等出了洞口，眼前的一幕让龙布和狄安惊呆了，只见一个高有五米，有七八米宽的原先城市的排水通道，已经没有了排水，地面十分干燥整洁，一眼望去百十米长的排水通道有几十座破旧的帐篷，有老人坐在帐篷中缝补衣服，妇女在哄睡幼儿，一些小孩子在这帐篷之间追逐玩耍，排水道顶上每隔五六米便有一盏摇摇欲坠的白灯，努力发着那一点灯光。这些人看到有陌生人来访，都停止了手中的活儿，小孩子也停止了追逐，看向这边，因为最近几年，总会有难民被蒙虎连长找到带到这里进行安置，但是这一对看起来有些奇怪，干干净净的，穿的还是作战服装。

        距离他们较近的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小女孩，扎着马尾辫，黑不溜秋的脸蛋上有着一双大大的可爱有神的双眼，小女孩跑了过来开心的说道：“你们是新来的难民吗，你们穿的衣服好新啊，是从哪里来的啊，你们有小朋友吗，我叫希望，是我们“明日班的班长”，同时小女孩向洞内探头去看，“你们有小朋友吗，让我先带他认识下我们班的成员吧”，狄安和龙布此刻已经十分确定蒙虎连长所说的都是真的了，并没有骗他们，蒙虎微笑的蹲下来，和蔼的对小姑娘说道，希望，他们不是难民，是我们的朋友，来这边了解一下情况，没有带小朋友，你继续领着他们玩吧，小姑娘有点失望的“哦”了一声，走开了，“希望”，名字真好听，狄安看着小女孩的背影说道，然后，蒙虎连长带着他们小心的走在各个帐篷之间，边走边说道：“这边通水管道上方，是一个原来的大型体育场，我们将土地修整一下，从超市那里拿来的米和麦子以及蔬菜种子，播撒在土地中，算是种上了一些粮食，并且很幸运的是，当时附近有一个生鲜市场，我们那几名前去搜索物资的队员还竟然在市场的笼子中找到了几只未受病毒感染奄奄一息的鸡和鸭，我们也在体育场中圈养了起来，生产的鸡蛋和鸭蛋让小孩子和孕妇以及老人食用”，“我们可以去看看吗？”，龙布好奇的问道，蒙虎连长说道：“当然可以，这边来”，他们向前继续行走了有三四十米，每路过一个帐篷，里面的人便抬头看着他们，这些人虽然蒙头垢面，但是每个人好像都并没有丧失对生活的希望，都以微笑示意，龙布和狄安看着他们，眼睛不觉得湿润了，“这些都是你救下的难民吗？”狄安问道，蒙虎连长说：“也不全是，当时我们受困后，利用电台呼叫，呼叫到了很多同样掉队的士兵，幸运的是还有一只基本上都是女性的医疗队伍，也对我们的开枝散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你们也看到了，有一些混血儿童，是华特族和蒙赛族共同生育的”，“什么，共同生育的？我还以为是营养不良所以长得有些奇怪，不是说不同种族之间不可以同婚吗”，龙布瞪大了眼睛吃惊的问道，同时看了一眼同样吃惊的狄安，蒙虎连长这时走到一个向上的铁梯旁，向上登了上去，笑着回应道：“世界都没了，都已经末日了，哪里还管那么多的宗教习俗呢，能活下去，就足够了”，龙布和狄安互相看了一眼，各有所思，上来后，是一个布满大小水管的水房，不大，十几平米，还有一个发电机，五个年轻小伙子正在用手摇着把手进行发电，看到连长后点头示意了一下，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

        蒙虎连长给他们回应后，向前走去推开这间屋子的铁门，在狄安和龙布看到门外的景象以后，仿佛看到了新世界，一个硕大的体育场被改造成了农田，二三十人正在田间劳作，农田中间可以看到有自由活动的鸡和鸭，甚至还有几只小狗和十几名儿童在田间嬉戏玩耍，麦田和稻田之间，还有一排排果树，挂着不知名的果子，体育场的座椅上晒着红薯干和萝卜干，风中体育场上空吹进来风，拂过田地中的麦苗，竟然让人觉得像是身处大自然的田野当中。

        狄安都看呆了，因为只有在影视中才能见到这些画面，他们基地中的食物都是无土栽培，不需要泥土，龙布也有一种回到固尔族的田野当中的感觉，他走到田野中，跪了下去，亲吻了一下青青的麦穗，突然流下了眼泪，龙布想他的大妈了，在固尔族他们家的田地里，大妈因为龙布捣蛋不好好干活时，拿着小棍子追赶者龙布的屁股敲打，可是龙布每次都知道，大妈只是轻轻的敲几下，然后就装作追赶不上，停下来站在田野中大声的埋怨几句，但是大妈埋怨过后，总是微笑着看着活泼可爱的侄儿，任由他在田地里肆意玩耍。狄安也走向前去，蹲下身，抚摸着土地中生长出来的麦穗，这些麦穗虽然长在战乱的废墟上，但是看起来是那么的粗壮有力，让狄安感受到了来自土地强大的力量。狄安起身，走到蒙虎连长身旁，伸出了手，蒙虎连长看到后，也伸出了手，两人握手后，狄安说道：“我们是玛雅族派遣的特别行动小组，前去德荷族和纽基族去调查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背后的操纵者，我是玛雅族医学首席科研官狄安，他是华特族人，是总联盟对员”，蒙虎连长听到后双眼忽然亮了起来：“什么意思？总联盟队员？”，“说来话长，是固尔族族长莫西干族长带领各族难民成立的玛雅总联盟，各个族人团结在一起，共同奋斗创造美好生活”，龙布在一旁说道，蒙虎连长的眼睛中竟然闪了些泪光，附近听到龙布说话的人也丢下手中的工具跑了过来，“总联盟？各个族人都有？生活在一起？在固尔族，那里的人是不是在正常的生活啊”人民七嘴八舌的走过来问道，蒙虎连长也期待着龙布的回答，但是看到狄安和龙布的表情，他们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两人眼中布满悲伤，龙布叹了口气，将他们在固尔族的生活以及后来遭遇的变故详细说了一边，有人听到后气愤的留下了眼泪，有的则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空，蒙虎连长则咬紧牙关，气愤的爆了句粗口。

        大家都继续沉默了，龙布和狄安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因为他俩也不知道此行能否成功。狄安打开对讲机，对讲机中传来嘈杂的声音，蒙虎连长问道：“你打算将我们的情况告知基地吗？”，“是的，我们是华特族和玛雅族共同组成的，你是老兵，应该知道我们两族在战争爆发前已经开始许多秘密合作了，我将此事汇报后，你们如果愿意，说不定可以到我们的基地中生活，那里有最好的生活和医疗环境，这里虽然也很不错，但是如果敌人发现了这里，派几十名武装人员前来，你们根本打不赢，不是吗？”，蒙虎连长低头沉思了一下，到旁边的一处有线电话处，对着话筒说道：“将干扰设备关闭”，然后放下了话筒，对狄安说道：“你们基地会同意我们这些难民前去吗，我们足有六十多人，而且还有很多混血儿童，如果不可以，我们大人可以不去，但是小孩子可以过去吗？，因为缺乏维生素，我们很多小孩子很多在十五六岁都无故生病去世了，我们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可还是救不了他们”，龙布和狄安惊讶于这位老连长的变化，刚才始终沉稳的老连长，此时说起话来竟然有些颤抖和紧张。

        这时，对讲机中传来了盾坎队长近乎咆哮的声音：“蝮蛇收到请回答、蝮蛇听到请回答”，狄安赶忙回答：“蝮蛇收到，奎蟒请讲”，“有了有了”，龙布和狄安听到对面传来盾坎队长和其他工作人员开心的声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狄安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在那里做什么呢，一直不打开通讯设备，即使不在通讯时间也应该保持静默开启不知道吗？现在有一个紧急事件，通过卫星我们检测到有一个约五十人规模的武装人员，从你们两百公里左右的东边，正在驾车前往你们的方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冲着你们来的，但是按照他们的速度，再有不到一小时就会达到你们所处的位置，而且据我们观测，他们的路线很直，貌似就是冲着你们的位置来的，你们好像已经暴露了”，狄安和龙布听到后立马紧张了起来，蒙虎连长听到后赶忙用着电话传达了几项工作，狄安愣了一下后对盾坎队长说道：“我们应该没有暴露，然后简单的将这里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并询问是否允许他们前往基地中居住，盾坎队长那边听到后沉默了一下，然后好像听到了帕卡尔族长的声音，过了仅仅二十秒后，那边传来盾坎队长的声音：“好的，他们如果愿意，我们基地随时欢迎，但是现在你们必须撤离那里，我们第三第四突击队已经在飞过去了，本来是支援你们的，看来要改变作战任务了”，听到盾坎队长的回答后，狄安和龙布开心的对视了一下，然后蒙虎连长双眼红彤彤的向他们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听到盾坎队长说道：“蝮蛇，你们迅速撤离此处，向南方规避，那些老兵和难民让他们迅速向我基地方向前进，我们已经派去地面部队前去接应，明白了吗？你们不许参战，迅速与可能作战区拉开距离，执行原任务，明白了吗”，“明白”，狄安收到指令后，和蒙虎连长交代了几句，然后示意龙布跟上自己，龙布见狄安跳下下水道，然后打算离开，一把抓住了狄安的手，狄安被他拉的一个酿跄，龙布问道：“我们真的不管他们了吗，他们还有小孩子呢”，狄安甩开他的手臂说道：“你跟我来就是了，一会儿你就明白了”，然后下水管道的人们和田间劳动的人收到了通知，迅速行动。

        当他们来带起初那个矮洞连着的房间，推开门后，二十几名大胡子士兵标标准准的站成两排，全副武装，齐刷刷的向他们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蒙虎连长也从身后赶来，对他们说道：“谢谢你们的赤诚之心，我们会永远记住你们的，祝你们一切顺安。”龙布和狄安向他们敬礼后，迅速穿过洞口，向南方奔去，龙布问道：“有什么计划吗”，“盾坎队长不是已经说过计划了吗”，“你肯定不会按照盾坎队长说的对吧”，“为什么”狄安问道，龙布撅了一下嘴后说道：“因为你不仅漂亮，果断，还很善良啊”，狄安哼笑了一声，然后继续便跑便说道，“如果敌方是冲着难民来的，那么时间太紧张了，而且我们的支援最快也得一个小时左右，根本来不及，这是一场撤退站，他们虽然有狙击手，但是不够用，我们前往高处，掩护他们”，龙布听后大为赞赏，“狄安，我甚至有些仰慕你了呢”，忽然他们听到汽车的轰鸣声，“这么快？”龙布和狄安同时向声音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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