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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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仲瑄突然给元景赐了婚,已让朝里的人读不懂,元景好歹也是太子妃沈氏所出,又是皇后亲自抚养长大,可怎么偏偏选了一个苏晚晚为正妃,虽身份贵重,可没有殷实的背景,很难在内里给元景扶持,难免觉得陛下可能是更喜欢大皇子梁元启多些,毕竟迎接外使这件事情也是让元启去的。
可就在这时一道圣旨是结结实实堵住了悠悠众口,梁仲瑄册封元景为礼亲王,喜宴一切章程皆以亲王之礼。这可是梁仲瑄众多皇子之中第一位亲王,这可让御史坐不住了,毕竟这二皇子目前来看并不卓越功勋,怎么就平白无故封了亲王,那迎接外使有功的元启为何不一同册封?
早朝时梁仲瑄将御史的奏章读了一遍,然后询问众臣是什么意见,写奏章弹劾这御史是一个比一个能耐,可当面却一个个不敢吭声,梁仲瑄环视众臣,他们此刻是低着头大气不敢喘,深怕被点名,众多大臣中梁仲瑄将目光落在礼部尚书张奇身上。
“礼部怎么看?”
张奇是做梦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这册封亲王和他有什么关系,礼部不过就是操办婚礼,在这问他意见,他能有什么意见,张奇真的是恨那些御史,既然上奏了就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到头来却一个屁不敢放,还连累着别人遭殃。
“回禀陛下,礼亲王的婚宴一切都是按照规程,微臣必定亲力亲为,确保不会出错。”
张奇吞了吞口水,想了半天只能是所问非所答,听了张奇的话梁仲瑄无奈的笑了,把奏章递给高远,
“是礼部做事不够仔细,才让朕挨了御史的弹劾,你还在这和稀泥呢?”
张奇听了这话立马跪在地上,他是没想到怎么这事又是他失职了,可张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声领罪,就差痛哭流涕了,看张奇如此,梁仲瑄摆摆手说道,
“行了,起来吧,这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御史不也没发现问题吗?”
梁仲瑄说完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又继续说道,
“元景是嫡子,如今成婚,本应由你们奏请给元景加亲王礼,如今朕帮你们补足礼法中的不足,反倒被御史弹劾,属实是冤枉!”
说起元景的身份,确实是嫡子,他当年在潜邸时梁仲瑄正妃沈氏嫡出,可沈氏已故,梁仲瑄登基初始,却有大臣奏请追封太子妃沈氏,可那时的梁仲瑄却始终不表态,不免让人心里唏嘘是否当年沈氏做了什么大不敬之事,所以梁仲瑄才对此事讳莫如深,加之后来顾氏英歌入宫为后,众人在意顾氏的威望,渐渐的就没有人再提及此事了。
后来元景之所以养在皇后膝下,全是因为英歌入宫五年无所出,此事被御史几度弹劾,他们认为皇后无子无法稳固国本,梁仲瑄为堵住众臣之嘴,下旨让皇后来抚养元景。这么多年来,元景是嫡子的事情,就如同要追封沈氏一样渐渐的都被淡忘了,加之后来元景迷恋顾子依搞的是满城风雨,让很多大臣对他都失望至极,更加不会有人去谈起元景的嫡子身份,今日梁仲瑄亲口提及,倒是让人意外。
“至于元启,你们也不用着急,日后朕也会好好为他谋一良妻,加封一事到时再议!众卿,无事就散了吧!”
梁仲瑄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便离开了文德殿,高远跟在身后等待着梁仲瑄吩咐摆驾哪里,梁仲瑄搓了搓手,回头对着高远说道,
“高远,你去皇后那看看,元景大婚诸事繁杂,去帮忙的内侍要精明些,别给皇后添乱。”
“奴才遵旨。”
高远离开,梁仲瑄就回了议政殿,卫临已在殿内等候多时,梁仲瑄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将枢密院递上来的奏章递给卫临。这封奏章就是潼州安抚使司徒紘之前递上来的奏章,可内容却和蒋陆递到中书省的奏章内容完全不一样。
“卫临,当初司徒将军送往枢密院的奏章你看过,可传上的却隐去了重要部分,如果是兵部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梁仲瑄淡淡的对着卫临说道,边说边拿着鱼食往院中池塘走去,卫临拿着奏章跟在梁仲瑄身后,目光往凉亭扫去,因为梁仲瑄背对着卫临,并未发现他的异样。
“微臣去查。”
卫临说道,梁仲瑄回头看了看卫临,见他急冲冲要去离去的样子,以为他为这事忧心,不禁微微笑了,
“卫临,不要将心中所想表现在脸上。”
卫临还未及时禀明凉亭的异样,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便从池塘边的凉亭里冒了出来,卫临作为十二所的掌事人,除了梁仲瑄没人见过他的容貌,他刚想离开,却被梁仲瑄制止。
“你不用回避,是吉儿。”
梁仲瑄话音刚落,那圆滚滚的小圆球三步并称两步跑到梁仲瑄身边,一把扑在梁仲瑄怀里。刚刚还在教育卫临喜怒不形于色的梁仲瑄此刻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那是卫临从未见过的柔情。
梁仲瑄抚摸着那小圆球的头发,还摸了摸他的脸和手背,大概是担心这孩子在凉亭蹲守半日会着了凉,可见他脸和手背都暖呼呼的,便放下心来,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往殿内走去,对着卫临说道,
“你去查查这奏章的内容是在哪里生了变故,然后再来回复。”
卫临这次没有立马消失,而是躬身鞠躬,直到梁仲瑄进入殿内才离开,大概是今天的梁仲瑄太过温情,让卫临都有点不忍这么快离开。
“吉儿,你怎么躲在那里?”
“我刚刚在亭子里睡着了,是不是打扰爹爹了?”
吉儿问道,梁仲瑄抱着吉儿在椅子上坐下,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怕他着凉,
“不打扰,爹爹说过吉儿随时可以来议政殿。”
梁仲瑄回答完吉儿的问题,便唤来内侍,吩咐拿些糕点和热茶,吉儿思考了半天,又拉着梁仲瑄的手问道,
“爹爹,刚刚那个哥哥很厉害吗?”
“他是卫临,应该是我们大楚数一数二的高手。”
“他比子珏哥哥还厉害吗?”
听了这个问题,梁仲瑄也思考一下,答道,
“这不重要,爹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打起来,所以这个问题不知道答案也无所谓。”
吉儿听了这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时内侍送来了糕点和热茶,梁仲瑄都没等内侍将热茶放到桌上,就直接接了过来,自己用手摸了摸茶杯的温度,觉得可以喝了,就赶紧让吉儿喝上一口区区寒气。
“今天怎么这个时间来?”
“回禀爹爹,母亲在为元景哥哥操办婚宴,人来人往有些吵闹,所以吉儿就来议政殿了。”
这吉儿便是梁仲瑄的皇六子梁元吉,皇后顾英歌所生的嫡出正统,只是这孩子目前只有不到七岁,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年纪。
“爹爹看看吉儿写的字,荣国公前几日看到吉儿写字,说进步很大。”
元吉献宝似的将自己写的字铺在桌面上,急不可耐的想让梁仲瑄查看,梁仲瑄认真地看着元吉写的字点点头,说道,
“苏大学士是我楚国大儒,学识渊博,近日你和他学习,果然是受益匪浅。”
“那爹爹,我可以去弘文书馆读书了吗?”
梁仲瑄听了这话,微微蹙了蹙眉,轻轻的抚摸着吉儿的头发问道,
“为何要去书馆?苏大学士教的不好?”
元吉摇摇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有点难过的说道,
“听闻元景哥哥四岁开蒙便去了弘文书馆读书,大哥哥元启也是五岁左右入书馆学习,可是吉儿已经年满六岁,却一直不能入书馆读书,爹爹,是因为吉儿还未开蒙?”
听了这话,梁仲瑄有些忍俊不禁,怜爱的摸了摸吉儿的头,安慰道
“吉儿不是未开蒙,而是与兄长年纪相差太多,你的两位哥哥如今仍在书馆读书,让你和他们一起读书属实有些难度,因而才让你独自学习。”
“真的吗?不是因为吉儿笨才不能入书馆的嘛?”
梁仲瑄摇摇头,用手指敲了敲桌上元吉写的字说道,
“自然,爹爹像元吉这么大的时候可写不出这么规整的字。”
听了梁仲瑄的夸奖元吉一扫阴霾,开心的手舞足蹈,这时高远正巧从皇后处回来,听闻六皇子在殿内,赶忙进去回禀,说是成阳公主正在宫里找六皇子,一时半刻没见着人,这会正在哭闹呢。
听到妹妹在哭,元吉也不多做停留,赶紧跟着内侍回去了,梁仲瑄一直送元吉到了议政殿门口,直到彻底看不到元吉的身影,才转过头,脸上的温情早已消失,对着高远说道,
“去查查是谁在吉儿背后议论他不入书馆的事,去收拾干净。”
高远连忙领旨去办,梁仲瑄知道元吉生性敏感,肯定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才会如此在意书馆的事,元吉作为梁仲瑄和顾英歌的儿子,几乎承载了他全部的爱,梁仲瑄绝不希望元吉被任何事情伤害,他要守护让元吉无忧无虑的长大,所以对待他身边的事物总是异常狠辣。
在皇后的监督下,元景的婚宴圆满结束,可还没得半点空闲,五皇子元通就出了事,元通是武淑妃的儿子,可因儿时发了一场高烧,险些丢了性命,虽然最后活了下来,却变得有些痴傻,如今已十四岁的年纪,还认不全字,行为认知就如同四五岁的孩子。
强行保住了元通的性命,不但使他有些痴傻,身体上也格外羸弱,四季变化时一旦起居上稍有不慎就会病倒,而今年的冬季格外长,元通身体就一直不大爽利,本以为入春后会有所好转,可谁知这场病延绵不断,元景大婚后便一病不起,到最后更是昏迷不醒。
归其根本是因为元通太常生病,所以太医院也就见怪不怪,只是照旧开了温补之类的方子,耽误了元通的病症,而梁仲瑄忙于朝政,太后听闻元通病了就一味请僧人入宫祈福,唯有皇后和武淑妃用心照料,但这次元通是真的兵败如山倒,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虽然英歌平日冷淡,但后宫事务都亲力亲为,皇子病倒这嫡母自然要照顾,跟着武淑妃是衣不解带的在侧看护,整个人都憔悴了,听着太医院委婉的说辞,英歌终是坐不住了,亲去了议政殿。
和嫔妃不同,英歌从来不会来议政殿探望梁仲瑄,嘘寒问暖更是不从谈起,后宫嫔妃害怕被帝王遗忘而失了宠爱,所以总是找各种时机来议政殿给梁仲瑄请安,可英歌却从不看重这些,大概是心里难受,后来梁仲瑄便下了旨,后妃无要事不可入议政殿,这样他至少不会因为英歌不来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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