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你从哪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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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问:“有雪和若渊最近怎么样?”
有雪是她从郑乾的花茗小筑里要来的,跳舞极好,正是因为喜欢跳舞编舞,阿若发现她在作曲上有很高的天赋,所以有合适的词就会先拿给她看,看看她能不能有灵感给作个曲来。
而若渊是花楼原来的琴师,跟林若儿关系匪浅,在音律上造诣很高。此人对音律的天赋真是让阿若咋舌,听了十来天就能差不多掌握阿若的风格,而且在阿若来之前,他就是花楼乐师团的领头人,所以歌舞伴奏都是他策划的,阿若稍加指点他就能出色的完成一场编曲。
这两个人可以说是花楼的得力干将。
林若儿道:“你放心,这个我第一时间就查了,他二人没有问题。有雪姑娘是郑少爷的人,若渊在花楼有三四年了,他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不可能背叛花楼。”
阿若这才放心。
只有不是窝里反,外面怎么着都好办,就怕腹背受敌敌明我暗,那才要了命了。
她想了想,道:“今晚烟雨楼应该还会继续演出,我化妆改扮一下,我们再一起去听一场,我倒是好奇她们把我的东西改成什么样子了。”
第十四首曲子花楼其实已经在排练了,林若儿听惯了自己人的演奏,一听烟雨楼的恨不得把耳朵摘了,当即咧嘴道:“听听也就罢了,听两句就撤吧。”
一开始阿若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抵触,直到傍晚她坐在烟雨楼的观众席上,听着那不今不古的诡异调子,才深刻明白林若儿的话。
她堵着耳朵小声嘟囔:“这曲子给她们算是糟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来听?”
郑乾倒是没那么大反应,只是微微蹙眉,“你们是知道它原本的样子才觉不堪入耳,其实没听过的人听着也挺新鲜,就如一开始你的《瘦身曲》一样。”
道理都懂,可是她还是忍受不了烟雨楼的曲风,刚唱到一半就拉着郑乾和林若儿出了门。
喘了两口气,她掐腰道:“唱词是现代调子,伴奏却是宫商角徵羽,还有那个打鼓点的,敲的什么玩意?人家就思个乡,配二胡也就算了,鼓怎么还敲出了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杀气?”
简直不知该怎么吐槽了。
林若儿怕她被人认出来,拉着她走远了些才说:“虽然风格不太一样,但确实是抄袭了我们花楼的曲子,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她沉思道:“直接问烟雨楼肯定不会承认,先回花楼从长计议吧。”
花楼的角门已经开好了,在一楼厨房里,从后巷子进去走不远就到。
三人回到花楼,直接避开人群到二楼阿若原先的房间里落座。
花楼白日里不迎客不演出,一楼大厅卖衣服。不过与其说是卖衣服,不如说是展览。
阿若偶然问起花楼衍生行业的情况,林若儿道:“服装倒是有些进展了,这几日卖出去了几件,但估计也是有钱人买来看着收藏的,不做实用。倒是奶茶和冰粥卖得很好。”
都在预料之内,她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郑乾道:“依我看,就直接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乐师抓起来,让他把乐谱教材送回来,然后再赶出音律界,以儆效尤,看谁还敢打这急功近利的主意。”
阿若道:“现在偷回来有什么用?说不定人家恶人先告状,还反咬一口呢,这事儿还得经过正经手段解决。”
郑乾想不出什么叫“正经手段”,于是问:“什么手段?”
林若儿似乎猜到了,但却不是很赞同,“烟雨楼敢这么干,肯定留有后手,我怕这官司打不赢。”
他道:“你要报官?那肯定赢啊!”
见林若儿有些迷茫,他解释道:“这事儿要告就是告到府衙里,再往上是不够格的了,不管是京兆尹还是刑部,都把地方衙门压的死死的。可烟雨楼不可能不知道花楼是罗名堂的,赵羿跟朝中官员大多熟识,随意走动一下,这芝麻绿豆大点的案子怎么告都是我们赢,烟雨楼此举何意?”
这么一说,确实又不对了。
“如果说与花楼一决高下,那软香居似乎更有胜算,烟雨楼确实逊色了些。”
阿若琢磨着道:“难道他们还有别的想法?”想了想,她道:“先让人把宿舍仓房看住了,只要不再被盗,我倒要看看他们把最后两首曲子唱完还想干什么。”
“按兵不动?”郑乾摸着下巴,“也好,准备我让人去查查那个乐师是什么情况,除了教材乐谱还做了其他手脚没有。”
阿若觉得可行,二人商量后,决定第二天在花楼会面。
第二天正是女子组的第二期比赛,开赛前阿若和郑乾在二楼相见,她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那个乐师是谁,为什么撒谎?”
郑乾坐下喝了口水,这才一一道来:“烟雨楼新来一个编排,也就是排练乐队的,只负责幕后排练,不负责上台演出,叫常青。我查到他在投奔烟雨楼后,得楼主晚月亲自接待,二人在烟雨楼房间中谈话很久,期间还进去过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六十来岁,少的也有二十四五,四人于房中密探了将近两个时辰。常青搬出原来的住所后入住了一个小院子,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院子不是他亲自租下来的,我猜测是晚月或者那一老一少租给他的。”
阿若眉头轻皱,冥思苦想也不得其解,“老少爷俩?你说晚月算计我我信,我跟她还算是有过节,但我怎么不记得我何时得罪了一老一少?”
其实当他得知这个消息时也很意外,但仔细一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这二人,少的你已经明面上得罪个彻底,老的你虽未见过,但也算危害到了人家的权力和地位,针对你并非师出无名。”
“谁?”
“王林和他师父,音律大师宁海泽。”
她听完更觉得莫名其妙,“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音律大师不是音律界扛把子里程碑吗?他怎么能做这种事儿?”
“唔……一个人胸襟跟他的威望好像没什么关系。”他下巴杵在折扇柄上,“看来这编曲应该是他在背后策划的,常青就只是挂个名,但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我还真不清楚。不过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他盗我一两首没什么用,按照他的能力,我觉得他可能是想研习我的音乐规律,然后自成一派,打压花楼。”
可是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他一个音律大师能干出来的事儿啊,就不怕有损名誉?就算不怕,那也得找个别人代替自己出面,自己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哪有他这么主动往上凑的?
郑乾摇着折扇拿鼻子哼了一声,“你想怎么办?直接杀到琴瑟阁讨个说法,还是告上衙门?反正不管怎么做,这事儿他们都占不了理。”
阿若仔细盘算,再三斟酌道:“还是能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吧,现在你的身份比较敏感,打官司对你我都不好。”
他听这话心里暖暖的,羞哒哒的拿扇子遮住半边脸,一双凤眼朝她暗送秋波,“你还为我着想呀~”
阿若有时候觉得,自己比他更像个男人。
第二天,阿若打扮好了,带着林若儿问路去了琴瑟阁。
琴瑟阁建在西市往北的主干路上,是个挺好的路段,高门阔府,门口两只石狮子耀武扬威。黑漆牌匾上“琴瑟阁”三个鎏金大字,两扇朱红门紧闭,门檐上挂着两个红灯笼,飞马檐角下挂着两个金铃铛,风一吹“叮铃铃”直响。
阿若意外道:“这琴瑟阁还挺有钱?”
林若儿来到她身边站定,“琴瑟阁也创立三十多年了,收徒教习再出演,挣了不少银子,再加上不少人以进琴瑟阁为荣,也不是没塞过私银,三十多年下来肯定有丰厚的家底。”
后面晃晃悠悠跟上来的紫苏满嘴的大葱味儿扑了阿若一脸,“京城这种地方,谁都不光彩。”
阿若倒是想到了这音律大师宁海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也只是猜测他品行不端,却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最喜爱的事业上也能容忍自己毫无规则约束。人家再坏,起码有底线,有职业道德修养,但这个宁海泽显然不是东西到一定地步了。不过也是,抄袭偷曲谱这样的事都干的出来,你还指望他是个好人?
阿若扣打门环,“有人吗?开门!”
唤了两声后,门内响起脚步声,里面传来落栓的声音,门开一道缝,露出一个年轻的小厮,见她着装怪异,不由得打量她,“你是谁?有事吗?”
她道:“我来找音律大师宁老先生,不知道他在不在府?”
那小厮一听她说找宁海泽,下意识的多看了她两眼,手一用力就要关门,“不在。”
但这门还没关上,只剩一条指头粗细的缝隙时,门外一只手顶在门扉上,轻而易举把门推开,顺着门缝儿飘进来一股浓厚刺鼻的大葱味儿,有人懒声道:“在不在的急着关什么门?”
阿若给了紫苏一个赞许的眼神,“带你来果然没错。”
她就是怕单枪匹马干不过琴瑟阁人多势众,这才把紫苏带来,当打手使。
路上她还问过林若儿为什么收了紫苏这个四肢僵硬的“歌舞废物”,林若儿给出的答案是,这紫苏不是花楼收来的,是她自己赖上的。
那时花楼刚开张,也被人算计过,有一次被人砸场,闹得挺大,就在林若儿想着要不息事宁人自己遣散花楼一走了之时,紫苏出现了,以一抵百把闹事者揍得屁滚尿流,紫苏一战成名。
打那之后花楼生意虽然依旧惨淡,不过却再没有人寻衅滋事了,而紫苏是个浪子,当时也是无处可去,见花楼这地方不错,就赖下来不走了,说要保护花楼不被欺负,其实就为混一口饭吃。
阿若听完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这紫苏竟然是这样进了花楼的门,给花楼当了好几年的保镖。
她迈步进来,对小厮说:“既然老先生不在,那我们就进去等等吧,反正闲来无事,找个凉快地方喝茶也不错。”
林若儿随后.进来,紫苏瞥了那小厮一眼,勾肩搭背薅着他往里走,叼着大葱说:“朋友,你摆不平的事儿就别挣扎了,交给你家老大,放心,他不会怪你的。”
小厮欲哭无泪,“你们、你们果然是花楼的!”
刚才一开门见到阿若这身皮衣造型就觉得奇特,后来又一听她们来找宁海泽,基本就确定了她们的身份,这才匆忙关门,却不成想被紫苏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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