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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29:初次的较量


世上有时就是有这么多的意外,多到让人难以置信,口瞪目呆,奇到费夷所思,不可理喻,这就是世道,这世道里,不仅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多,而且忽如其来,如天而降的祸事也多,林林总总,构成了一个多姿多彩,丰富多样的世道。

        当然,正常而又平静里,一切的万物都是沿着轨迹而进的,也即是说,只要你努力了,就会有收获,只要你付出了,就会有收成,只要你的心上进了,歪事就很少会光临你的身边,人正了影子自然会正,人歪了影子才会歪,只要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夜里会有鬼敲门,

        这是名正言顺的理,没有什么好怀疑的,掷地有声,说到那里都一样,不是说不能怀疑,而是没有必要怀疑,因此,一个人站得正,立得稳,到了那里都是正派,

        这里说的是意外,是料想不到的东西,比如天灾,洪荒,人祸,这都是意外,当然,从大体上来说,也许不是,因为这其中肯定有很多事物在操纵,可是从一个单一角度来说,比如具体到每一个人,这个祸事就沉重了,沉重到了承受不起,压弯了腰,压垮了身,小到压得喘不过气,大的就是翻不了身,直至完全丧失,淹没,

        可见,万物都是一样,有大小轻重之分,有是非黑白之分,或许,有的人只是翻了一下手腕,动了一下嘴皮,而下边的人就灾难沉重,祸事连连,

        因此,做一件事之前,先要分出其轻重,大小,以及可能要生的情况,以免伤及无辜,

        这都是题外之话,不在表述之中,因此,也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论论,并没有特别含义,只是说给有必要的人听听,有心的人看看,

        当然,要论起真正的关联,说与故事没有一点关系也是不现实的,甚至是荒涎的,要知道,这世上的每一种情由,每一样的事物,都是有着共性和特定意义的,贯通着什么,表示着什么,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事物虽不同,性质也不同,可一旦涉及类别,总是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地方,当然,借鉴来干什么呢?作用大着呢?不仅可以用作典故加以讨论和反省,而且还可以影射到已事之上,吸取教训,舍重就生,侍得与失认定之后,再加以吸收,就可以增长自己的见识,丰富自己的阅历。

        这样不花钱可以卖本的好事,谁不愿去做,因此,聪明的人都知道学习的重要,学习他人,学习社会,

        从少文的这件事上,我们知道了很多,他的作为,他的遭遇,以及他与巫师的恨仇,其实都是有着原因的,并且,这里面的因果大得很,并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得清,辨得明的,

        而从大体上来说,就好辨得多,因为简略了,精致了,把丰富的内函变成了条条框框,并不是一句一句地说,而是一段一段地说,自然就会少了很多的乐趣,可是更容易说白得了问题,道尽了道理,将很多复杂的事变成了显眼的,

        那么,少文与巫师之间的恩怨重在那里?轻在那里呢?这理要说得清它,还得从理义入手,从对错入手,先,少文是巫师的弟子,他们之间是长辈与后辈之间的关系,按理说,后辈是应该尊重长辈,其次,少文有谋害之嫌,他乘着巫师疏于防范,将他打下了十八层冤狱,除此之外,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了什么值得对错之分的了,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利益的交换以及一些见不得光的纠缠,

        这就是少文与巫师的恩怨,其实,两个都是阴谋手段之人,怨不得谁,可是真要分过是非的话,少文明显理亏,并且,而今的巫师又有帮手,还有了法力无穷的宝贝,少文要想赢得了他,还真是一个难字,

        可是再苦再难,有些要办的事还是要办的,办好了可能还有机会,不去办可就一点的机会都没有了,

        少文自然知道这些,并且很明白,于是才在龙王的指点之下来到了地府,想劝说阎王加强防范,防止巫师逃逸,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当他到达时,巫师已经在魁魅的救助下,逃脱掉了,不仅如此,他还放走了数以万计的冤魂,这些冤魂,都是有仇有恨的,满肚子的委屈,满肚子坏水,他们出去后,又会去干些什么事呢?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反正我们知道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有仇,每个人都恨,他们的死甚至与此有关,他们的心不可能平静,因此,好事他们是不会做的,甚至他们要做什么坏事,怎样做坏事,没有人知道,他是去寻仇?还是敛财?去作恶?还是助虐为暴,危害他人,这些事他们都有可能做,并且,并不止做一样,因为人性原本就是这样,是没有止境也是没有尽头的,除非到死,否则就会延续下去,并且,恶人有恶人的规律,那就是他自己作恶,他自己就根本不知道或不承认,甚至还认为自己是对的,并没有什么错,因此他们不会改正,一直走下去,一直走,而人性中,还有另外一些怪事,就是面对一件事物越久,就觉得越平常,越合理,也许,开始他们还过意不去,可是久远了,也就习以为常了,硬是把一件别人切齿的事看成了满世界都有,

        此一来,那还了得,试试看,一个恶人敛了财,他就可以财大气粗,也就更加有了势力,有了势力又怎样,就更加的为非作歹,没有人管得了,如此往复渐进,在他们的身边,那里还会有安宁,

        当然,这仅仅是一个恶人,要是十个呢?一百个呢?一千个呢?你想想看

        可是,现今的冤狱却逃脱了几万个,都来到了我们身边,那会是什么?

        当然,少文想得没那么多,那么远,他想的只是巫师,头痛的也只是巫师,因为只有巫师才与他有仇,

        巫师的走脱,对少文的打击很大,因此,地狱里,他一听到这个事,当即就吓糟了,站立不稳,侍稍稍有了生气,他就迫不及侍地问阎王,道“阎君,这件事你一定要办好,”

        阎王道“这事一定,我一定会派人去办,并且要办得最好,这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他们走脱的,”

        少文又说了一些话,都是有关冤魂危害的事,目的还是要给阎王加压力,可是阎王一个口,一个声,都是尽责,一定,尽快,

        其实,少文的心思,谁都知道,他的心里,不是记着这些冤鬼,而是巫师,他只是在督促阎王,增加力度,及早地将他捉拿回来罢了,

        可是,阎王却不是这个心思,他也不卖你这个帐,在他的心中,巫师与万千只冤魂是一样的,只是这其中的一员,他才不会去多加注意呢?因此,捉拿的事他一口应允,至于谁先谁后,他一概回避,

        少文讨得没有趣,也就回来了,没精打采的,三魂失去了七魄也没有了,整个人儿都好象是行尸走肉,没有了灵魂,没有了思维,甚至连意识也没有了,走到那里,该走那里,他都不知道了,甚至,连脑子都是空荡荡的,

        这样的人儿,能做出什么样的事呢?事实里,他什么事都不能做,从后山到前殿,不过是几里路,可是,他整整走了大半天,这还不算,还是南辕北辙,走到林中去了,返得其反,离家更远了,可是他却不知道?

        你说这事笑不笑?其实,笑是没有什么好笑的,在现实中,谁都可能一样,忽如其来的事,往往都是令人措手不及,进而失去了常有的行为,

        少文走入了林中,又会生什么事呢?其实,他这一去,还真是生了一件事,让他有了改变,

        难道他在林中遇上了巫师?非也,他不是遇上了巫师,而是遇上了一个高人,说是高人,其实是少文冠于他的,而他本身是个普通人,很平常的人,只不过是帮少文解开了心中的结,少文冠给他的名号而已,其实,现实中,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智者,成为人,因为人是不可能十全十美的,每个人都会有缺陷,都会有涉及不到的地方,而有些人在这方面却有专长,因此,他就可以成为你的老师,帮你解决,这世上,有三百六十五行,行行都是有能人,有智星的,他们不是真的这么能干,要是你问他,他只会说,我只是在这行比你熟悉罢了,

        少文遇上的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一丝的特别都没有,樵无打扮,穿着布衣,挑着柴担,唱着歌儿,与山川呼应,声音粗犷而豪迈,他是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因此,他不知道忧愁是什么,他也不知道焦虑是什么颜色,他知道的只是日出而出,日落而息,不会饿肚子,不会睡冷床就可以了,他就这样自由自在,

        见到少文时,他一下子就注意上了,为何?还不是少文那一脸黑黑的愁虑,愁得把整张脸都歪曲了,他能看不出来吗?他就对少文说,“年轻人,年纪轻轻的,都愁些什么呀?”

        少文就说,“我遇上了难解的事,心里解不开,为难极了,不知该如何才好?”

        樵夫就说“年轻人,是你的心胸在作怪,这世上有什么解不开的呢?没有?只是你没有找到办法而已。如果你找到了,就不会觉得这事难解了”

        少文就说“我也知道这个理,可是这办法那里去找呢?你能给我指点迷津吗?”

        樵夫就说,“我是个砍柴的,我能给你什么呢?在我这里,你是学不到什么东西的,我只知道,要想砍得好柴,必须要把刀锋磨利,我就只知道这些,我知道的是刀与柴是有关系的,一方是做不成事的,刀纯了遇上了腐柴那也没什么?同样,要想砍得好柴,刀就必须得锋利,只有硬碰硬,才有可能成功”

        少文说,“我是在请你寻求解决办法,不是听你讲砍柴的事,不与我无关?”

        樵夫就说,“其实世事都是一个理,没有通溶不了的,”

        接着,他又带少文到了一块荒草地上,这草地上有什么?其实是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几头在吃草的牛,而两头牛正缠斗在一起,角对着角,身对着身,正在各自使劲,难分难解,樵夫就对少文说,“你知道它们为什么会这样吗?因为一个争字,因此,进退不得,不仅耗了力气,还分不出输赢,要是他们都能学会退一步,就好办得多了,你说不是吗?”

        少文这才听出了理来,他也明白了自己该怎样去做,于是,向樵夫千恩万谢之后,便带着一种比较轻松的心情离去,与来时的那种焦虑相比,很明显的有了改观,

        路过后山时,少文又见着了自己挖的那个洞,跟好脚程所经,他就忽奇想,决定再下去看一看,这一看,又有了意外,

        意外就是意想不到的东西,本来是不在自己的思路范围,结果碰巧了,少文就是遇上了这种情况,原本,他只是想进去看看,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结果让他的主意有了改变,

        是什么的好事让他改变了主意呢?原来,是阎王向他传递了好的消息,他下到了里面,找到了阎王,阎王就兴冲冲地对他说“告诉你一个好的消息,我们的计划有进展了,一个上午,我们就抓回了冤魂三百多,照这么下去,不用三天,我们就可以将他们全部捉回,他们没有多少的时间流屎尿了,他们也不可能危害人,”

        阎王说得兴起,兴致勃勃的,仿佛立了大功似的,有说不完的话,在对少文说,可是,少文的心思并不在这里,他的心思在那里呢?还不是在巫师的身上,因此,有关巫师的一点一滴,他才有兴趣,

        可是,再有兴趣也不能强迫人家,要等人家自愿说才行,因此,少文再急,也急不了一时,虽然,阎王的话他是没听多少,可也没有打断,只就任他说,自己不听就是,遇到阎王硬要他说一两句时,他就说好,又或是直点头,把个阎王惹得兴头六六的,说得也更起劲了,他说些什么呢?无非是要少文上去后,将他的话传于上边的人,叫他们不要惊慌,有他捉鬼的阎王在,有再多的鬼也不算什么?总之,叫他们安心,

        少文听不进,可是仍在听,特别是听到了祸巫师里,他的兴趣就大增了,当听阎王说到巫师并没有什么可怕时,他就不依了,接过了话茬,说“你这话说得过伙,有吹嘘的成份,这巫师,可不是个小人物,利害得很呢?他有通天的本领,只是你不知道,说出来,吓你一大跳,”

        阎王就嘘了起来,道“他有什么利害,难道我还比你少了解他,他除了会几句魔咒,什么都不会,”

        少文就说“他有魔镜,可以照看世上的一切,他有权杖,可以统领世上一切,这不利害吗?”

        阎王就叽叽地说“那是从前,现在的他已经是今非昔比,权杖已经化为了通地的梯子,再也取不回了,而魔镜,也被他植入了心中,成为了人身一部份,他在地狱太久,心里早已经黑得很,所以要魔镜点亮,没有了这魔镜,他就不能心清肚明,只能稀哩糊涂地过日子,”

        少文听到了这里,高兴得不得了,又跟阎王聊了一阵,便借故走开了,他这是去那里,他肯定地上来准备,准备什么,当然是准备跟巫师作一较量,现在的他已经探明,巫师并没有什么特别,杀手锏也没有了,那还怕他干什么?

        少文这么想好,也就不怕巫师了,并且,对他有了鄙视,他回到了宫中,即命所有的将官都披衣整甲,等侍出,他这是去干什么?还不是要跟巫师决一生死,

        就这样,他整顿了二十万的军马,朝巫师疯狂地扑了过来,他原本认为,有了这么大队的人马,即使战不胜,也可以抵挡住一阵子,可是,他错了,并且,是大错特错,他也许不知道,巫师的功力要比他高深得多,而他身为师傅,少文的一身功夫都是他传的,他使起魔咒来,少文又怎抵挡得了,何况,他还有那数以万计的恶鬼历鬼。这些东西,少文见过,并不怎么怕,可是那些兵丁见过吗?他们可是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乍见之下,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怪呢?

        因此,少文是斗不过他的,虽然有二十万兵马,可是,在行军的途中就被截住了,并不是他真的派人来截,而是他作起了法,顿时间,狂天风起,暴雨成灾,雷声滚滚。把山都冲垮了,路成了河,又怎过得去,只得休息,到了晚上,将士们便被无数的历鬼纠缠上,这些鬼。数都数不尽,黑的,白的,黄的,青的,高的,矮的,肥的,瘦的,什么都有,吊死的,毒死的,摔死的,各形各样,都是原来的样子,吓得士兵们四散而去,

        到天明时,就只剩少文和身边几个随从,其他都不知那里去了,唤都唤不回,

        少文这才知道巫师的利害,也就想到了樵夫的话,于是,又有了和好之意,可是,由于事情已经闹僵,他不低头也不行了,可是,即使他肯低头,巫师会原谅他吗?

        为事儿不好说,你猜呢?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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