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显身手

茫茫烟波，天海辽阔。

        一排船队急速地前行着。

        秦邦全身湿透，衣物紧紧地裹在身上，这有点影响他仙袂飘飘的气质。

        “卢大人，可否借衣物来换一换？”

        “舱内有多余的帆布，你扯一块即可。”卢子鸣不耐烦地回答道。

        真是冷漠无情，为什么没人愿意脱件袍子与我？

        秦邦到了舱内，扯了些白帆，三下五除二就做了一身罩袍，没有腰带，就随便打上了个结。

        看起来还很时尚，就是有点膈应，磨皮。

        外面突然又是喧闹声四起，他赶忙出来，到甲板上来看看。

        右前方不远处，有四只船相向而来。

        负责瞭望的士兵报：“卢大人，是安南的船队，船上运的似乎是火器。”

        “我们走我们的，且不管他，他们应是运货去东瀛岛，和我们无干。”

        “卢大人，我认为你说的不对，怎么和我们无关？他们贩卖火器给倭人，倭人再拿了武器，来大明抢劫，滋扰沿海，害我百姓和士兵性命。”秦邦反驳道。

        “他们并未来我大明领地，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要去招惹是非！”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他们运武器到东瀛岛，就是资敌，就是和大明过不去。”

        秦邦生气地说道：“什么叫手无缚鸡之力？我华夏之地，即使女人，在对敌战斗上，也从未怯场过，穆桂英，梁红玉，征西夏，抗金兵，哪个不必男人强？我作为男人，更应该英勇上阵。”

        秦邦想起了“水太凉”那个男人，也是出自明朝，简直丢汉家儿女的脸。

        “太祖、成祖在位时，周边藩国干点什么事，都要向我国请示，不服就打到你服，现在大明混到这种行事犹豫、胆小畏缩的地步，个个撮尔小国都欺负到头上了，我们这些男人却要当缩头乌龟？”

        秦邦心想，明要亡时，还靠女人秦良玉在战场上杀敌呢，要不是秦良玉，朱由检上吊的更早。

        秦良玉70岁时，还在战场厮杀，她说：我一个妇人，即战死沙场，也要与贼势不两立。

        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蜀锦征袍自翦成，桃花马上请长缨。世间多少奇男子，谁肯沙场万里行！

        -----朱由检赠秦良玉诗两首。

        朱由检当皇帝受了一辈子气，但是他对女人还是非常肯定的。

        秦邦心想，我tm的一个上门女婿，都比你们这些当兵的强！

        卢子鸣被秦邦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这个秦邦和愣头青似的，脑子有病，一根筋。

        副使在旁边被鼓动的心情彭拜，说：“卢大人，要不，我们在海上给安南船截了？”

        “恐怕是硬战啊！”卢子鸣担忧道。

        “什么硬战？让我来给他们烧了！”秦邦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

        秦邦说：“既然卢大人肯带我到回大明故土，我也得给你们一个见面礼！”

        秦邦要了一条船，让士兵和船员疏散到其他船上，他纵身跃上船去。

        他穿越过来的身子竟然有些功夫，似乎轻功还行，至少打不过别人，还能跑得快！

        他喊了子博彦一起上船，船上装了一些火药。

        秦邦找了桶防漏水用的桐油，一脚踢倒在船上，那桐油瞬间流淌在舱内。

        “卢大人，等我船加速行驶时，你让手下放一通火铳！”

        等秦邦的船调向安南船队方向驶去的时候，快要靠近之时，这边火铳齐刷刷响起。

        安南的船队顿时慌了阵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慌乱中，他们也拿火铳对这边还击。

        秦邦喊道：“转橹，加速，快一点！对着首船撞去！”

        撞人先撞船，擒贼要先擒王嘛，

        课本上好像是这样教的，看来读书还是能派上用场。

        茫茫烟雾之中，秦邦的船靠近了安南的首船。

        “快！点火药，烧船！”

        噼里啪啦，火光四起，两船相撞。

        又扔了一桶桐油到安南的船上。

        秦邦两人又跳入海中，身后浓烟升腾、焰火璀璨。

        刚换的衣服又湿了，海上打战就是这一点很讨厌。

        瞬间，安南的首船被引燃，火随风势，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船的火器和炸药被点着，船上的人纷纷落海。

        巨大的爆炸声，冲天的火焰，船板断裂，咔嚓！

        咔嚓！

        后面三只船上的人惊慌的手足无措，拿着火铳乱放一通。

        有几人拿着火铳朝这边射击，被明军的强大的火力压制住。

        被击中的人落入海中，海水慢慢殷红。

        卢子鸣朝对面喊道：“若再抗拒，当如此船！”

        明军的船队，靠了过去，一群人上去，将剩下的七八人绑了，扔入舱中。

        秦邦上得船来，颇为得意地狂笑了一声。

        “失掉了一船，赚了三船，还赚了不少火器，这生意做的还可以吧？”秦邦笑着和卢子鸣说道。

        “虽然你看起来百无一用，但脑子还是有些小聪明，”卢子鸣微微一笑表示敬意。

        秦邦对百无一用这个词，非常地不满，但是又无法反驳什么，只能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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