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但求钱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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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娇娇这样一说,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不少人就想起来昨晚她颠着一对缠足小脚,和那些不缠脚的女孩们挤来挤去的抢男人,真的是挺不容易的。
但是,南二柱对南娇娇的蠢不可及真是服气死了,他都懒得向何细腰求证一下,虽然没了门牙,说话走风漏气的,但是语气咄咄。
“南娇娇,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南家有你时,你嫂子肚子里已经有银梅了,娘咋可能给你一个赔钱货攒嫁妆,却不给我攒老婆本儿?你醒醒吧,那笔钱就是娘给我准备的老婆本儿,而不是你的嫁妆。”
白芦花天天看着何细腰这个妖艳贱货就烦得不行,听到丈夫南二柱这么一说,她卖力地在一旁夫唱妇和。
“哎哟哟,没见过赔钱货还把自己当盘子硬菜了!不管谁家都是重男轻女,南家咋可能重女轻男看重你一个赔钱货而给你攒嫁妆呢?
谁家女儿要的聘礼不都是贴补了娘家?还想着用聘礼当嫁妆倒贴婆家,这样的赔钱货可真是少见的很!”
围观的人群中浮起了窃窃私语,十之八九都是嘲讽南娇娇没有自知之明,南家不过就是普通的农户而已,绝对没有给女儿攒嫁妆的财力。
是的,这儿虽然崇尚男尊女卑,但是许多经济富裕的家庭中也不乏爱惜女儿的父母。
由于他们担心女儿将来在婆家没有地位,因此从女儿一出生起就开始囤积布料,木材以及银钱首饰等等嫁妆,甚至还早早地买了丫鬟婆子好生调教着,一并作为将来的嫁妆。
但是南家显然不属于这种经济富裕的家庭,何细腰更不是爱惜女儿的那种慈祥良善父母。
不过南娇娇攒嫁妆这一说的确是根源于何细腰,如果不是南娇娇今天提起了这个茬儿,何细腰本人都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么个茬儿。
在南娇娇四五岁时,何细腰见她生得白嫩娇俏,就寻思着南娇娇长大后定能寻个殷实的婆家,自己因此可以拿到手一笔丰厚的嫁妆。
于是何细腰就百般哄劝着南娇娇缠足,毕竟富家公子大多喜欢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
每当南娇娇受不了疼痛嚎啕大哭而抗拒缠脚时,何细腰就承诺给她买好吃的,做新衣服等等,最后就哄骗说给她攒嫁妆,以后嫁个好婆家。
一年一年下来,南娇娇就幼稚地将这话当了真,等她要嫁给路少覃为妾时,何细腰就开始哭穷卖惨装可怜了。
她哭诉丈夫是个靠不住的,南二柱是个不成器的,所以她给南娇娇攒了多年的嫁妆给南二柱娶媳妇用了。
不止如此,在南娇娇出嫁前夕,南二柱和白芦花在何细腰的授意下吵了一架,大意就是日子穷得过不下去了。
于是,何细腰顺理成章地央求南娇娇别带走路家那五两银子的聘礼当嫁妆,南娇娇只得答应。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南娇娇才后知后觉自己傻了这么多年,何细腰真如人们所说但求钱合适。
换而言之,何细腰就是把她当傻子养着,好吧,从今以后,何细腰之流都是她的仇人。
想明白之后,南娇娇依旧咽不下去这口气,她语带自嘲的同时也捎带上了白芦花。
“嫂子教训的是,我真的是太笨了,怎么就没学会你未婚先孕的好本事呢?不然我也不会落到这么凄惨的境地。”
白芦花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连带着就是个粗枝大叶的脾性,她把南娇娇的话就按照字面意思理解了。
她还以为南娇娇真的对她的肚子很服气,所以就嘚瑟极了,头抬得高高的,鼻孔都快朝天了。
南二柱晓得未婚先孕可不是啥光彩事儿,婚前就搞大女人肚子是为人不齿的行径,是个正经男人就嫌弃不屑。
因为大家普遍认为这样的男人嗜好偷腥,多是眠花宿柳的不正经之辈。
所以南二柱感觉自尊深受伤害,感觉南娇娇故意抖落出来这个未婚先孕的梗儿,意在讽刺自己很不正经。
他曾和何细腰暗地里商量过,将南娇娇卖给屯子里的老光棍,卖几个算几个,省得她在家里白吃白喝。
但何细腰却想放长线钓大鱼,看看南娇娇能不能钓到像文东刚,文泽这样的大鱼,甚至连文六斤都被何细腰列为大鱼,反正何细腰就是想让南娇娇找个文姓族人,这样南家在文家屯子里就不再是单门独户了。
南二柱不知道的新动态是过了个上元节,南娇娇和路少覃藕断丝连上了,何细腰盘算得很好,这就是镇上和屯子里两头不误,得尽好处。
听着周围男人们的嗤笑声,南二柱怒气压不下去,就要大骂南娇娇一顿。
何细腰适时地祸水东引,将矛头戳向南清漓,“二柱,你就这么想让那个丑寡妇看咱们家的笑话?”
如是,南二柱就将怒气都发泄到南清漓身上,专拣难听的脏话辱骂一番,大气不歇地骂了半刻钟。
周围的男人们对南二柱越发鄙弃,都感觉他就是个粗野泼妇转的胎,舌头似极了娘们又臭又长的裹脚布,除了窝里反就是窝里横,再没有别的本事。
就连几丈外潜伏在古松繁枝间的车青都听不下去了,传声吩咐两个手下,“麻溜点想个整不死人的法子!”
于是两个手下展开了讨论……
“割了南二柱的舌头,他就没法瞎哔哔了!”
“割了舌头就挂了!你没听说过咬舌自尽吗?人咬断舌头后就死了!”
“那是因为咬断的舌头堵死了喉咙气管窒息死了,不是因为咬舌就挂了!”
“大兄弟,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实不相瞒,哥以前干的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买卖!”
“大兄弟,你是……劫道的山大王,失敬失敬!”
“小兄弟,别客气,哥不过是个杀猪宰羊的屠夫,也碰见过几只咬舌自尽的蠢猪,死了也得挨一刀,死猪不放血的话,肉就不好吃!”
…… 车青暗暗决定,最迟今晚就动手割了南二柱的贱舌头……原因无他!
因为自家爷心情不佳懒得过来,所以就发话了,无论如何如之何,必须保证南清漓占上风。
然而南二柱还不晓得自己的舌头只不过是暂时寄放于他这儿,他还在那儿各种各种哔哔着。
话里话外的语气仿佛就是南清漓罪大恶极,即使大卸八块也死不足惜。
文泽娘急得一个劲儿催促,“清漓,你不是嘴皮子特利索吗?快点,别客气,怼死他,怼死南二柱!”
南清漓心里失笑的,眸光流转间暗暗使了招祸水东引之计,她眉头微皱着,语气似是忌惮不安。
“婶子,我们还是快跑吧,你看看南二柱吃了疯狗肉似的,他要是冲过来打了你,我会很难过的,还觉得对不起文泽哥。”
文泽娘一心想压下去南二柱的嚣张气焰,继续不怕事儿大地加油打气。
“清漓,你为啥这么怕他?他就是个窝里横,欺软怕硬的玩意儿,他要是敢碰我一指头,你文泽哥就抡着大铁锤,把南家砸个稀巴烂!”
南清漓就等着这句话呢,这不,南二柱闻言,马上脸色变得死黑,暗骂南清漓就像是千年狐狸成了精似的,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老道狠辣,准准地戳中了他的死穴。
他深知南家惹不起文姓大门大户,文泽赤手空拳就能将他们一大家子揍趴下。
换而言之,要不是文泽娘在南清漓身边,南二柱早就和白芦花大打出手了。
正因为南二柱不敢动手,这才唾沫星子乱溅,卖弄一下嘴皮子功夫,显得他很厉害,占了上风似的。
所以此刻,一直只敢针对南清漓的南二柱恼羞成怒,就把南清漓做下的“丑事”抖落出来。
“南寡妇,你爹娘死的早,你表叔我给你补补家教这块儿,人在做,天在看,你把小雪卖进了翠红楼,把小鹏卖进了南风馆,我可是亲眼看见了,你对得起下面的吴大顺吗?”
呵,原来南二柱跟踪她不是惦记东西,而是惦记小雪和小鹏的人生命运,真是难得死了,这样想着,南清漓不怼则已,一怼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我爹娘和吴大顺都不在了,你欺侮死人不会说话是吧?提个醒,你仅仅是南二柱,代表不了我爹娘和吴大顺,要不你死一个瞧瞧,我就大方地给你代表他们三个的机会!”
此语一出,周遭立即爆发出一阵阵哄堂大笑,文姓一族中有不少年轻人也跟着大声附和,让南二柱死一个瞧瞧,让他们开开眼界。
南二柱气得直咽唾沫,南清漓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真想掐死她,可是偏偏文泽娘碍眼地杵着不走。
气怒之下,南二柱也顾不得做表面文章了,“南寡妇,少啰嗦没用的,你卖了小雪和小鹏,今天,你不交出来银子,我就和你没完!”
何细腰听着众人的哄笑越发响亮,暗骂南二柱就是个蠢货,钱这种小气东西,又不是欠债,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索要吗?
在家里已经商量好了上门索要这笔银钱,这个猪脑子怎么就忘了?
南清漓还没吃午饭呢,她懒得废话,力求速战速决,“你的意思就是银子最有用,就如你娘一样但求钱合适是吧?”
南二柱听得出来这不是啥好话,窘得直喘粗气,嗯嗯唧唧地不知该咋接话了。
这时,站在人群中的文招娣拔高了声儿,“南二柱,你家南银梅不值钱,不等于小雪和文家屯子里其他的女孩子都不值钱,小雪昨晚就坐着老九的牛车回来了,你想钱想疯了可以卖自己的妹妹和女儿啊!”
所谓众怒难犯,文招娣这样一说就是一呼百应,大家立刻唇枪舌剑讨伐南家何细腰主家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南银梅这么点的小苗儿就深受其害。
于是南银梅放下南金宝,掩面哭着跑走了。
南二柱抱起来南金宝,也要趁机离开,但是却被几个男人拦住了,其中一个质问,“南二柱,你不是和南清漓没完吗?咋能这样偷偷摸摸就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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