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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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二柱一看对方都是文姓族人,他只好瑟缩起来脖子,嗯嗯唧唧装聋作哑中,白芦花眼见风向不对,也是不敢吭声。
何细腰本来想佯装老毛病犯了而蒙混过去,可是眼见南清漓似笑非笑的,她的厚颜刁滑劲儿就来了,想让南清漓明白明白啥叫姜是老的辣。
“大家都激动啥呢?南寡妇今天不卖小雪,不等于明天后天也不卖,反正小雪注定是翠红楼的妓,小鹏那孩子现在已经是南风馆的小倌了,大家谁有兴趣都可以去南风馆做做恩客捧捧场!”
一个是比鬼精何细腰,一个是鬼见愁南清漓,这两人的争锋对决难得一见,大家伙儿太想看看结局孰胜孰负。
反正小雪和小鹏一不是自己的儿女,二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们才不太关心两人的人生命运如何如之何,所以一双双眼睛都望向了南清漓,就等着看看她如何反击。
何细腰间接害死了原主爹娘,所以南清漓觉得只要自己占着这具身体一天,那她就绝不会对何细腰有一丝一毫的泛滥好心。
因此她可有好话回敬何细腰呢,即使何细腰消化不了,气得嗝屁了,那也是何细腰咎由自取,怪不得她无情。
“啧啧,果然是一家之主,这说出来的话就是好有道理啊,照这样说,那她今天不死,不等于明天后天也不死,反正她注定早晚得死,那大家说说我是不是需要孝敬她一口杨木棺材,为她送个终?”
众所周知谁都怕死,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何细腰当然也不例外,但是南清漓却如此以牙还牙,拿她的死开涮,这就相当于在她的心窝上捅刀子。
何细腰是又气又怒,一阵紧似一阵胸闷气短,浑身抽搐着,如同垂死挣扎的瘟鸡。
想想南大柱夫妻凄惨的死相,南清漓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她依旧似笑非笑的,神色间颇有几分趁你病要你命的狠辣。
南清漓寻思着反正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何细腰是自个儿猝死的,又不是她掐死的……
这个老女人如果真气死了,那就等于变相地给南大柱夫妻报了仇,他们夫妻可以瞑目安息了。
周围的哄笑声此起彼伏,他们赞叹着南清漓这张嘴就像是一把刚打造出来的刀子一样锋利,刀刀戳到骨头上却不见血,总之就是鬼见愁南清漓死死压了比鬼精何细腰一大头。
当然也不乏看热闹嫌不过瘾的,包括文泽娘也是如此,她还抱怨南清漓太慷慨了。
“清漓,你这孩子太实诚了,比鬼精死了你还送给她杨木棺材,你就该送给她一块草席,哼,她连草席也不配,你从小到大就没有吃过她一口东西。”
最终,南二柱拍后背,白芦花拍前胸,何细腰缓过气来,只有她自己清楚,刚才真的差点噎得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归了西。
即便如此,何细腰依旧不服气,依旧想争个一时高低,“南寡妇,你个烂破鞋,嘴硬的贱蹄子,我儿子亲眼看见了,你带着小鹏去了南风馆,然后你自个儿回来了,小鹏不是让你卖了那又是哪去了?”
南清漓身正不怕影子斜,“走,你这就去我家看看,如果小鹏还好好的,你要么跪下磕头认错,要么赔我一两银子,你敢打赌吗?你不敢打赌就是狗,娘养的!”
一提到赔银子,何细腰一下子清醒了,上次她可是将拿到手捂得热乎乎的七两银子白白给了南清漓,这次怕是又是她失算了。
眼见何细腰眼珠子乱转,嘴皮子干动弹不说话,围观者群情激昂,大声呼喝着何细腰就是狗,娘养的,赶紧滚回狗窝去。
何细腰也晓得众怒难犯,所以她对大家伙儿的呼喝声置若罔闻,而是眼神阴森地瞪着南清漓,发号施令,
“二柱,给我逮住南寡妇,我要撕烂这小贱蹄子的嘴!”
南二柱将宝贝儿子南金宝塞给白芦花,就像是只看门狗得了主人的授意,张牙舞爪就冲过来了。
比鬼精何细腰理屈词穷就动粗,这上梁的人品低劣如斯,令人咋舌,所以就连带着下梁如南二柱等等都歪的不能看了。
南清漓贼机灵着呢,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甩开文泽娘,撒腿就跑。
还有一点那就是她有过前世为人的经验教训,了然人性可以凉薄到哪种程度。
看热闹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是熟脸,他们也仅仅是看热闹消遣时间,顺带嘴上谴责一下何细腰而已,绝对不会出手援助她这个自带各种是非多潜质的小寡妇。
不过南清漓不会怨天尤人,因为她就没有在这些人身上有所投入,他们能够声援一下自己就不错了。
很快,就如旋风刮过,一伙子人都追随南清漓而去,原地只剩下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南娇娇,她恨得咬牙切齿,恨娘家人,更恨南清漓。
只因为南清漓一出场,上下嘴皮子一碰,她这个最美小弃妇马上就一点点黯然失色。
是的,就在刚才,在场不同年龄段的男人们,都盯着南清漓,眼里都是一样的熠熠生辉,而她就像是块不起眼的抹布,她怎么能心理平衡呢?
丑寡妇的行情这么好,好到屯子里无敌手,这还有天理公道吗?让她这个最美小弃妇怎么活啊?
如是如是,南娇娇恶毒诅咒,打啊,狠狠地打,最好是人脑子打出狗脑子,娘家人与南清漓同归于尽,曝尸三天。
这儿不乏一棵棵参天古松,车青借着繁密松枝的掩护,身影如灵巧的猿猴腾挪着穿梭潜行,牢牢锁定了目标人物南二柱。
只要到了南清漓坚持不住的那一刻,他就悄然施援手,力求让一众看客以为南二柱仅仅是遭遇了意外横祸。
车青忍不住腹诽着,南二柱就是个怂犊子,连亲女儿被轮了都能隐忍不发,他就不够为人父的资格。
一个半老爷们不琢磨正经的赚钱之道,却削尖了脑袋,想在南清漓身上扎个窟窿眼儿吸血,他连做个男人的资格都不够。
车青手上拈着弹弓和一颗黄豆大的铁砂,寻思着射南二柱的脑袋最简单有效,当场毙命而一了百了。
可是万一场面太过血腥,将南清漓吓得神经失常了,那他的惩罚就不是偷南苏阳亵衣洗洗穿穿那么简单了。
自家那个变态小爷们的手段上限在哪儿,他跟随了这么多年也不太清楚。
所以车青最终决定射南二柱的肩头,因为铁砂没入肩胛骨,南二柱只会痛嚎而喷不出来多少血水,看上去不甚骇人。
再说南清漓本来是想往文瑞家跑,但是今日不同往日,她腿上绑了沙袋,速度慢得好抓狂,果然是功夫用时方恨少。
不过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南清漓就不是只温顺的兔子。
为了保存体力,她最终跑到一棵古松下,靠着树干缓气的同时,摸出来怀里的匕首,噌的一声拔出鞘,对着二尺之外的南二柱。
匕首锋刃在灼灼日光下泛着凛然寒光,如果南二柱敢动手动脚,那南清漓就用匕首戳他几个血窟窿眼儿,她这样毫不过分,就属于正当防卫。
南二柱本以为快逮到南清漓了,正喜滋滋着却猝不及防南清漓转了个身,手里就多了一个硬家伙,硬得杠杠的,他哪里能碰的动啊!
不止是碰不动,南二柱吓得不由自主的嗷叫了一声,那种走风漏气的嘶锐嗷叫声听着非常怪异,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是个滑稽小丑。
“二柱,上!南寡妇敢捅你,娘就住在她家不走了,她天天得好吃好喝侍候着,不对,咱么一家子都住过去,就让她养着!”
看看,到了这种时候,比鬼精何细腰还是一副我老我有理,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的鬼样子。
对于何细腰的这番叫嚣挑衅,南清漓丝毫不惧,南二柱敢上,她就敢捅。
事后好吃好喝没有,泔水倒是有几桶,何细腰再继续闹腾,那就对簿公堂定了断,是的,对待阴毒小人就得冷酷无情。
就在南清漓专心致志琢磨着捅南二柱哪里又疼又死不了人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如冰雹般狠狠砸过来……
“比鬼精,你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不想在文家屯子待了就早点放个屁,我马上让我爹成全你!”
是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背着一捆木柴的文六斤。
到底是年轻力不亏的汉子,文六斤由远及近,风风火火踏步跑过来,地皮子咚咚生响好像为之颤三颤似的,自带声势骇人的气场。
何细腰被文瑞整惨了,见了文六斤就如老鼠见了猫,赶紧往人群里缩了缩。
毕竟文六斤是里正的儿子,在文家屯子里堪称显赫的身份不容无视,几个文姓汉子讨好地围拢过来,长话短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后,文六斤抬手点指南二柱,“你特么欺侮女人算个屁本事,来!有种就和老子打一架,你打赢了,老子请你喝酒,你输了,跪地上学几声狗叫,发誓再也不找清漓的麻烦!”
南二柱早就退缩到安全的地方,他宁愿做个没种的怂货,瞧着文六斤满脸谄笑着不敢吭声。
片刻后,文六斤和南清漓一起离开,待在原地的不少人眼里露出不善的八卦兴味,随之脑洞大开。
文六斤和南寡妇厮混在一起好些天了,按理说也应该传到林梅耳朵里了。
可是林梅却死了似的没有一点动静,她是不准备和文六斤过日子了,所以就懒得杀回来闹腾?
但是林梅那样的懒馋婆娘谁接手谁倒霉,真好奇哪个大头儿鳖会接手她?
南娇娇已经整理好了头发,她故作乖巧地搀扶何细腰回家,还低低安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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