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想租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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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漓都说了吴四顺的伤势不堪入目,要抓滋补身体的参类药,那么一次性抓几副药肯定是个大数目,四百文银钱肯定远远不够。
张亭长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这个徐大丫真特么蠢死了。
不是傻子都可以看出来,吴四顺早就将他伤势的实情告诉了南清漓,所以南清漓今天就专程过来索要赔偿。
也幸亏南清漓是冲着银钱过来的,不然他这个亭长就得卷铺盖滚回家。
本亭长算是明白了,徐大丫的丈夫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这个蠢妻气死的!
看看,家里娶个蠢媳妇儿真特么可怕啊,以后自个的孙子议亲时一定要擦亮眼睛好好挑挑,一定要选个脑子够用的媳妇儿。
徐大丫心知抗不过去了,四百文钱肯定是省不了,早知道今天这么倒霉,她昨天就打发了吴四顺。
当徐大丫乖乖地将一两银子递给南清漓时,后者脸上的笑意不减一分,不增一分。
她看着看着,莫名的冷意从脚底直往上窜,就要飙脏话,不过南清漓比她嘴快一点点。
南清漓将这锭银子丢给了吴四顺,马上就卖了个顺水人情,“徐大老板娘,看在你我同为寡妇的份上,我就不要我小叔子的工钱了,你请张亭长喝杯茶吧!”
说完,她提步离开,吴四顺等三人紧跟其后。 张亭长心里是那个憋屈又窝火,南清漓啥意思啊?
徐大丫用她小叔子的工钱请他喝茶,他要是喝了的话,那就是变相接受贿赂,他有那么蠢吗?
他家有茶叶,他家的炕头也没有塌,他坐在自个儿家的热炕头上喝茶多轻松啊!
难道说南清漓对他的处置结果不满意? 南清漓嫌他没有让徐大丫给吴四顺应得的工钱?
“张亭长,你带着兄弟们到前面坐着,我这就沏壶好茶!”
听到徐大丫这样说,张亭长的回应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贪了吴四顺应得的工钱,你的良心不痛,本亭长痛,走!”
张亭长一走出徐大丫的面馆,就看见了南清漓等人,南清漓语气云淡风轻。
“张亭长,我想请你喝杯茶水聊点事儿,不知道你现在方便不方便?”
张亭长心道冤家宜结不宜解,趁着他和南清漓之间的嫌隙结的还不深,赶紧喝杯茶水解开了最好。
他缓缓地点点头,转身吩咐,“你们继续沿街巡逻,有处理不了的情况就速速报过来!”
说完,张亭长就大步走进了徐大丫面馆对面的茶馆,选了个靠里面的位置坐下。
南清漓要了两壶茶水,文春生几人一壶,她和张亭长一壶。
“南氏,我晓得你养着两个读私塾的弟弟以及小叔子很不容易,你刚才进退有度的表现,我为之折服,所以我希望我们结个善缘,你千万不要记恨我没有帮你要到吴四顺的工钱。”
南清漓哑然失笑,“张亭长,你这话从何说起?我还得对你说声谢谢呢,要不是你带着巡逻队及时救场,我在徐大丫那儿肯定占不到上风。”
张亭长一时间真的猜不透南清漓的心思,他抿了一口茶水,低低叹口气,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打起了苦情牌。
“唉,你是不知道,我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真难当啊,天天这家长啦那家短啦,真是操碎了心,你打听一下就知道了,那个徐大丫是这片儿出了名儿的泼辣主儿。”
聪明如南清漓自然是趋利避害……听到张亭长大吐苦水,南清漓会意而不动声色地顺着描摹,“张亭长所言极是,没有你和巡逻队各位大哥的兢兢业业,就没有安定繁荣的落月镇。” 谁都乐意听舒服的顺气话,张亭长也是一样,“南氏,像你这样直率通透的女子真的很少见,你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绝不会推辞!”
南清漓这个小贼机灵正等着这句顺心意的话呢,她轻然一笑,“张亭长,实不相瞒,我现在就有事相求,我想在邻近牌坊街的东街或者西街或租或买两间店铺,一处经营饮食,一处经营绣品等等,不知道张亭长手上可有这样的资源消息。”
张亭长闻言,手上的茶盅为之一倾,差点将茶水泼洒到身上,由此足见他的内心有多惊骇。
他本来还以为南清漓会说些应景的客气感激话,但一张嘴却是或租或买商铺,还是轻描淡写如话家常的语气。
哇咔咔,真是亮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反正如是形容张亭长的内心震撼毫不夸张!
“南氏,你想在牌坊东街和牌坊西街或租或买两间店铺?你可知这两条街的繁华程度仅次于牌坊街,无论租或者买,都是一笔数目不菲的银钱。”
说着,张亭长食指微颤着,在茶桌上虚写下了两个数字,然后一脸严肃地瞅着南清漓,意在委婉地让她知难而退。
银钱在这儿的重要性,南清漓这个外来户早就清清楚楚,有钱就会随时随地如鱼得水,没钱的话就会步履维艰,甚至是食不果腹。
不过等南清漓探听掌握了落月镇店铺的行情后,她了然自己现在还没有挤入牌坊街的雄厚财力,只能退而求其次。
“张亭长,你可别小看我们农户人家哦,大家都是宁可省吃俭用也要攒银子,既然我说了这话,那自然就有这个余钱。”
不说张亭长如何惊诧,如何艰难地消化着南清漓这番话,单说吴四顺那几个的心理历程。
小鹏是隔天就和南清漓往镇上送货采购,他自然隐约晓得一次可以入账多少银钱。
在发家致富这条路上,屯子里的人大多都是慢吞吞地走着,而自家大嫂就像是他施展开了轻功那么快。
反正就是其他农户人家根本追赶不上的快,张亭长难以相信也正常。
吴四顺心暖暖的,自家大嫂支撑起来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人家,攒银子是真的,但可不是省吃俭用地抠唆着攒,比老吴家的生活水平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文春生庆幸妻子文翠叶与南清漓走得近,从而自己也跟着沾了光,一月一两银子的工钱,他们夫妻的好日子就此开始了。
他寻思着最好是文翠叶肚里的孩子,也就是自己的孩子好好的生下来。
等到孩子出生时,他们夫妻手里也攒下了银子,那么孩子将来的生活一定比他们这一辈过得滋润。
所以真的不能怪谁向钱看,因为只有能赚到钱,才能看到生活的希望,而口袋里有了沉甸甸的钱,才有资本生活得更好。
值得一提的是,这家茶馆外面挂的幌子是卖茶水,但是店里的陈设却与徐大丫的面馆差不多,显然先前也是经营面食之类。
而且一排排长条桌凳都落了一层清晰可见的尘土,主人家却也懒得擦洗一下,由此可见这茶水的生意也不好做。
空空荡荡的店里也没有别的人,除了他们这一伙子,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也就是这茶馆的主人。
他沏好茶水端上来后,就一直捧着一本手抄书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听见了南清漓和张亭长的对话,他啪的一声合上了书,大步走过来。
南清漓不明所以,她刚才已经提前结了茶水钱,那这个大叔凑过来不说话,干瞪着她是几个意思?
是的,茶馆主人挨着张亭长坐下后,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瞪着南清漓,仿佛瞪着她有人白给他银子似的。
片刻后,张亭长轻咳了声,正要说话,茶馆主人却抢先开腔强调一番。 “南氏,我是这家茶馆的房主,我姓钟,你叫我钟叔就可以!”
南清漓礼貌地点头笑了笑,“钟叔,我已付过了茶水钱,不知你有何指教?”
张亭长适时地插话,“这个老家伙指教你还不够资格呢,他快要被那个徐大丫气死了,这么说吧,他这间铺子正想租出去呢!”
被张亭长点破了心思,钟姓男人脸色微变,斜瞥了那边的吴四顺一眼,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意和挫败感。
“老张,你这人可真没眼色,欺侮我是个实诚人不是?徐大丫面馆里的俊伙计眼线还在这儿呢,你就把我给卖了!算了算了,生气归生气,总之我承认自己不是徐寡妇那个婆娘的对手。”
这个钟姓男人原来将吴四顺当成了徐大丫的眼线,而自己又和吴四顺是一伙的,所以他才戒心满满地干瞪着她,然后又忍不住纠结地搭讪。
想到了这儿,南清漓笑着解释,“钟叔,你误会了,他叫吴四顺,是我的大小叔子,他在那家面馆做了十几天短工,又累又不赚钱又受欺侮,已经不干了。”
吴四顺也笑着表态,“钟叔,我是领教了那个恶女人的手段,你放心,我给谁做短工也不会再给她做了。”
钟姓男人终于释然,“你给别人做短工,辛辛苦苦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跟着你小大嫂好好干的话,一年下来赚够媳妇本儿没问题!”
吴四顺担心扰了钟姓男人的聊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说是。
终是张亭长寻思着商铺税是落月镇主要的税收来源,而能言善辩的南清漓思维敏捷,做生意也应该是把好手,所以就想玉成此事。
“老家伙,这下你算是找对人啦,你别看钱氏年纪小,可本事大着呢,她刚和徐大丫干了一仗,不仅占尽了上风,还帮她小叔子从徐大丫那儿抠出来一两银子的补偿费!”
闻言,钟姓男人反应很怪……
钟姓男人骤然弹身而起,近似小跑地跑到了店门那儿,探头往外张望了一下,然后就关了店门,还插上了门栓。
见状,心细如尘若南清漓心里暗笑,看来这茶馆的生意真的甚是惨淡,所以这个钟叔才由着性子想关门就关门,一不高兴就关门。
由此看来钟叔真的够忌惮那个徐大丫,关了店门是为了提防徐大丫随时闯进来闹腾。
其实真被南清漓猜到了真相,泼辣彪悍的徐大丫曾经闯进店里,当着还是钟老板的面儿强行拉客人去她那边吃面。
两人因此发生了肢体冲突,最终以他不敢大打出手而忍气吞声收场。
此刻,钟姓男人一遍遍咀嚼着张亭长的那番话,一对眼睛瞪大再瞪大,满是震惊与疑惑。 “南氏这么瘦弱,还敢和那个徐寡妇干仗?还赢了?她真这么厉害吗?”
“一点不假,我亲眼所见,果然是后生可畏啊,不,是后浪推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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