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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量力而行


“小四儿,于腊梅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人家这就是明确地拒绝你,你哭丧着个脸有用吗?出息点儿,等金记这边捋顺了,我就安排你相亲!”  

吴四顺眼神呆滞地望着店门的方向,仿佛下一秒于腊梅就会出现在店门口,向他走过来,羞答答地说那个荷囊算是定情物。  

南清漓急于先让吴四顺娶妻成家,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看着心酸归心酸,但是依旧该咋整就咋整。  

“小四儿,你手里的荷囊很好看……刚才在这儿于腊梅说要送给我,不过我寻思着那么小的荷囊也放不下几两银子,就让她送给你,也就是个荷囊而已。”  

虽然真相很残忍,但是也比沉浸在自欺欺人的懵懂中踏实的多,因此南清漓想让吴四顺面对现状,毕竟她没有太多时间挥霍。  

自从文翠叶过来,鬼原主就叽叽咕咕地诡笑个不停,南清漓不由自主就联想到了前世看过的邪异小说。

  里面说鬼魂可以吸纳孕妇腹中胎儿的灵气,然后怎么的怎么的厉害。  

南清漓担心文翠叶肚里的胎儿,也担心自己被夺舍,但是这些终究不可说,对谁都不可说。  

吴四顺无条件地相信南清漓的话,越发垂头丧气,最终表态,“大嫂,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我只要能赚到钱,就可以买上好多荷囊,我听你的!”  

说完就进后面午睡去了,南清漓正要插上店门,也回屋眯瞪会儿,车青进来要买两只熏鸡。  

“车青,熏鸡倒是有,不过都是我今天做出来的,以前的昨天下午就卖光了,买主多是酒楼的掌柜或者管事,所以你要是吃的话就买,要是有意捧场的话就算了吧!”  

车青闻言,甚是欢喜,“南姑娘,恭喜恭喜啊,我就是馋熏鸡啦,你帮我打包两只,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家爷,他再也不用担心金记压货而银钱周转不开啦!”

  南清漓不由得心暖,不管夜星霓接近她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毫无疑问,讲真,这家伙她真心讨厌不起来。

南清漓麻利地用浸湿的荷叶包裹起来熏鸡,车青如数结账后就要回落月楼。  

“车青,你帮我个忙行吗?”  没走出几步,车青听到南清漓这个请求,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僵硬地转过身来,僵硬地笑着。  

“南姑娘,你让我帮忙?是给我家爷捎字条或者书信?”

曾几何时,车青亲眼目睹自家爷和南清漓字条传情,半夜动辄就潜进人家屋里,甚至还半夜劫人,还一言不合就劫人,还同眠一室……  两人正是天雷勾地火的轻狂年纪,真没发生点什么旖旎事儿,谁信啊?  

反正打死他他都不信,反正他一旦得知南清漓怀上了小小萧,他必须得以死相谏自家爷让南清漓流掉,那样对他们俩都好。  

南清漓哪知道车青已经脑补出来一部内心戏长剧,“车青,我和你家公子见了面也没有太多话可说,哪用得着字条还是书信传话啊!如果你不太忙的话,能帮我去钱庄跑一趟吗?”  

车青不明所以,“南姑娘,你让我去钱庄帮你取银票?”  

有目共睹,金记开业这几天食客络绎不绝,还有熏制品和蛋制品等等也没少卖,所以车青以为南清漓在钱庄里存下了银票。  

是的,钱庄的一个功能就是可以存银票,当然钱庄一方是收取费用的,所存银票的数额越大,时间越长,钱庄所担的风险也越高,所收的费用也就越多。  

而且钱庄里银票的最小面额是十两银子,所以车青揣测南清漓不放心将银钱放在身边,就存在了钱庄里,而现在要拿出来用。  

“不是的,是这几天收了不少铜板儿,我想去钱庄兑换成银子,但是我又怕被不长眼的劫了去,而你功夫高,所以就想请你帮这个忙,酬劳吗?送你条熏鱼好啦!”  

说着,南清漓麻利地包裹好一条熏鱼,车青却是坚决推辞,“南姑娘,帮你做事没问题,但是这酬劳就算了吧,我家爷要是知道我白吃了你的鱼,还得罚我偷南苏阳的亵裤,你放过我吧!”  

好吧,南清漓安享现有的好待遇,反正她和某人之间的种种,她和他心里有数就行。  

南清漓送走了车青后,又迎来了一个客人,安家木材铺的安掌柜。

  南清漓沏壶茶水端上来后,安掌柜指指长桌上荷叶包裹的十斤猪肉,“南姑娘,这算是一份迟来的谢礼,你千万得收下!”  

随意瞅了眼,南清漓就看出来了猪肉的大致斤数,因为她穿越过来后,没少买猪肉,多宽多长的一条是几斤,她都能约莫个差不多。  

而且萧云翳送到小鹏手上一头野猪,文六斤帮着剔骨后都切块过了秤,野猪肉比家猪肉在分量上更实落些。  

南清漓笑着摇头,“安掌柜,你太客气了,我留下三分之一……”

不等她说完,安掌柜就急了眼,“南姑娘,你帮我宣传的效果太厉害了,这几天我店里的客人真不少啊,简直是门庭若市,库房里压了好几年的长竹竿都卖了出去,还接了不少订金,外面的人都晓得我们两家是合作关系,这几斤猪肉真的是小意思,你必须得收下!”  

是的,在短短的几天内,安家木材铺就清空了库存几年的长竹竿,每根是一百文,连在回来路上的长竹竿也被预订一空,每根是五十文。  

反正就是安掌柜大大地赚了一笔,他怎么能不开心呢?  

两人聊了两盏茶的功夫,安掌柜起身告辞,南清漓打包了一只熏鸡送给他。  

安掌柜欣然接受,还留下了一两银子的订金,各样儿熏制品和蛋制品都要,凑够一两银子就好,何时做好何时送到他店里。  

“南姑娘率直慷慨,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安掌柜出了店门后,语气诚挚地嘱咐南清漓,后者自然是顺杆子上,“安掌柜,你是圈里的长辈,金记以后在诸多方面肯定会叨扰不少!”

目送安掌柜乘车离去,南清漓心里甚是欣慰,因为安掌柜留了一两银子的订金却不拿现,货,彰显了他与金记交好的十足诚意。  

“南掌柜,请留步!”  就当南清漓正要转身回店时,从路边的一辆骡车上下来三个头戴瓜皮帽,身着上好绸袍的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喊了句。  

寒暄了几句,南清漓引领三人进店,还是那壶茶水,不过她又拿了干净的茶杯,给他们斟了茶水。

  其中一人也就是落月楼的乐掌柜执起了茶杯,又马上放下,面露痛苦地压低了嗓音。

  “南掌柜,老夫已腹泻数日,今日虽好转不少,可是……真乃尴尬之至!老夫窘窘然之下无计可施,只得入后院如厕,望南掌柜指引一二。”  

乐掌柜平时就喜欢舞文弄墨,所以上个茅厕的事儿就文绉绉地给整出了这么一长篇。  

不等南清漓说什么,一旁的穆掌柜和乔掌柜就笑得幸灾乐祸,心里念叨着乐掌柜最好是在茅厕里待上一个时辰。

南清漓深知这儿的路厕非常稀少,来者皆是客,总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儿就撵乐掌柜出去找路厕吧,可是……指引一二?  

这条街的店铺几乎都是一进的院子,都是前店后坊的布局,茅厕都是统一建在后院的西南角,就算是个半大孩子也能找得到。  

犹疑归犹疑,南清漓随意瞅了乐掌柜几眼,就起身在前面带路。  

刚进了后院,二人就迎见了文春生,乐掌柜赶忙抱拳施礼,“文管事,失敬失敬!”  

文春生脸色一窘,抱拳回礼,“乐掌柜,我在金记就是个打杂的,你有合作意向就和我家南掌柜商量吧!”  

乐掌柜笑吟吟地望向了南清漓,后者似笑非笑……  

片刻后,南清漓折返回前店,穆掌柜和乔掌柜放下了茶杯,一起表达了想和金记长期合作的意向。  

换而言之,他们两家想从金记长期进货,至于进货价,与南清漓先前给落月居的进货价一致就成。

  虽然是落月镇上独一份的买卖,但是南清漓图的是长久利益,最起码的诚信不能丢,所以她就一样一样地说出了当初给落月居的供货价。

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谨小慎微,因为南清漓想得更多,她担心洛掌柜那个小人事先向穆掌柜和乔掌柜透露了进货价。  

如果她伺机涨了进货价而惹得这二位耿耿于怀,所谓无商不奸,这二位和乐掌柜在落月镇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振臂一呼就可百应,摁死了还未站稳的金记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南清漓深知勃勃野心是个好东西,但要量力而行,步步为营才稳妥。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就是这个理儿,老祖宗留下的为人之智可谓是博大精深,只要学个皮毛,活得就不会太糟糕。  

抿了一口茶水,南清漓说得云淡风轻,“穆掌柜,乔掌柜,你们说的没问题,一月后就可以照此实行。”  

穆掌柜一头雾水,“南掌柜,这话怎么说?”  

乔掌柜也帮着敲边鼓,“是啊,南掌柜,你柜台那儿就摆着现,货,为啥要到一月后?”  

南清漓只能笑而不语,这时,乐掌柜施施然走进来,施施然坐下,从怀里摸出来一张收据,在穆掌柜和乔掌柜眼前晃了几晃,又揣进怀里。  

“你们迟了一步,为兄已经下了一个月的订金,也就是说这一个月里,金记的熏制品和蛋制品等等,落月楼都包圆儿!”  

穆掌柜和乔掌柜相视一眼,这才明白上当了,上了乐掌柜这只老狐狸的大当。

  是的,乐掌柜的腹泻一说不过就是说说而已,他和南清漓到了后院,说话行事自然更为方便,最后就很有诚意地拿出来一张百两银票,条件如上。  

南清漓原先在前店瞅了乐掌柜几眼,从他脸色判断出来他仅仅是佯装腹泻而已,就配合着将计就计。

  等到乐掌柜表明诚意,南清漓寻思着金记目前正好人手不够,一个月内不对外售卖倒也没什么,所以她就收下银票,开了一式两份收据,给了乐掌柜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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