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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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薛惊云灵力全回。
他双手先挣脱开了麻绳,从这麻袋里钻出伸出来,抚上了卿廷殷的侧颜,几乎是贴着耳朵对他道:“就在方才,你伸手接我怕我摔了,这就说明你信任了我。否则你现在不会中寒冰咒,事实摆在眼前不容置疑,还不好意思承认你的想法么?”
话题茬转。
我有什么想法了?!
卿廷殷脸色突变,被人挑逗摆弄的感觉太过陌生,以至于他当下竟有些慌张无措,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恼怒还是紧张。
他总觉得薛惊云这厮话里有话……
但其实到这里,薛惊云已经正经起来了,一是卿廷殷真是个正人君子,外加上卿前辈中了他的招,他已然抛开了那些无果的期待,完全陷入了一种名为‘炫技’的快感之中。
只不过,他给人留下的印象根深蒂固,古人有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瞧他薛惊云躺在人身上的动作,怎么能不让人觉得他迷醉沉沦?
——只见他,左手搁在卿廷殷鬓边,不安分地玩他的雪白耳发,另一只手在人脖子的印上划来划去,哪里会给人一种是在切磋武艺的感觉。
就是因为无法动弹,卿廷殷才更是敏感,薛惊云那手很是糙,不似葱根芊芊指,更胜仗剑苦练兵,略褶的指腹划过他的脖颈,触感给人以粗犷的放纵野性感。
卿廷殷喉咙发干道:“我只想你可以懂事一些,下次不要再犯这种低级错误,我没那么多时间整天去顾着一个麻烦精。”
薛惊云抬头,很是难以置信,又有些心生不快,他伸手将他的脸扳过来,口吻相当地不和善道:“敢情你卿廷殷还有修为歧视的啊?这般眼高于顶你怎么不就在天字榜上找一个凑合得了?”
脸凑得极近,几乎快贴上了他唇瓣,呼吸里卷着湿润和燥气,手上却带着温度和火旺。
自己冻得不行,可他手却是热的,卿廷殷说不准是哪儿不舒坦,他皱眉忍耐着烦躁道:“我哪句话让你有这样的误会?”
他指尖微动,但是又摁了回去,心说这寒冰咒久点也无妨。
薛惊云气上了头,又阴阳怪气道:“那个谁,潇湘潇长卿,天字榜二、还一派之主,家大业大有钱有势,年纪跟你差不了多少,还修真界第一美男子呢,也是死了老婆闭门不出上百年,这么看起来跟你般配得不要不要的,你干脆跟他……”
“既然都叫凑合了,何必找那么好的呢。”卿廷殷打断他,难得带着轻佻一笑道:“退而求其次不是更好拿下,你说是吧天字榜十小云公子?”
他真是会记点子。
“谁被你拿下了?”薛惊云藏着坏,低低地笑了,“今儿个翠柳湖上,在卿门主面前不知所云的人,那是谁呢。”
卿廷殷没按耐住伸了手,拢上了薛惊云的后颈,指尖嵌进了他的头发里,“你都知道了,那你跑什么跑,我爹他说什么了?”
他动作轻,痒得难受。薛惊云又去攥了他的手下来,指尖发着狠捏他的手掌心,负着气道:“说你对前妻情根深种,看着我就像是睹物思人,让我别信了你的鬼话。”
寒冰咒时效不久,身子渐渐地热了。
卿廷殷被捏疼了,反握住薛惊云的手腕,另一只手框着他的腰,连人带麻袋给翻了过来,将他欺在身下给笼罩着。
他有些不一样了,可能是寒冰咒散了,眼睛里像点了火儿,“确实睹物思人呐,你把自己给当东西了?”
薛惊云伸臂勾着他,却摁不下来,便凑近了上去,“你也承认自己说的是鬼话啦?”
呼吸交织着,气息杂糅着,头发也晃眼着,耳边听得清轮碾碎石的咯吱声,夜半三分空气中弥漫着暗暗的冷雾。
薛惊云挑了挑眉,不可察觉地‘嗯’了一声,骤涨的热流淌进了恒温的脑海,卿廷殷突然觉得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做鬼风流。”他说罢埋头下去想吻他。
来得有点突然。
但薛惊云能感觉到,卿廷殷身体的温度升起,暖潮蔓延了上来浸湿了他的脚边,他已经开始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快感了。
好吧,来吧,一起来吧。
他昂了头刚想迎嘴,因为知道对象是卿廷殷,他可以随时随地把自己送出去,他才他没那么多拘礼和束缚,他只想跟他活在当下乐在当下,他只想跟他沉溺在这种疯狂之中。
但是——
马车却突地停了下来,帘子突地被人迅猛拉开,那客栈的店小二,定眼一看瞠目结舌,指着他俩好半天,也没支吾出个结果来。
一卷晚间的冷气凉风吹来,如瓢冷水般浇灭了他俩的热烈与兴致。
人都凉了。
浓烈到深处,结果被打断了,惹的不止是薛惊云。
他正想抬头召枪劈人,结果竟然新奇地注意到,卿廷殷的反应似是比他还上头。
他黑着脸爬了起来要出去。
薛惊云诽谤:难道不应该是亲了我之后再去吗?
外头一股阴风席卷而起,马车开始剧烈地颠簸颤抖,那店小二一个站立不稳,这才刚刚扶住了车沿边,卿廷殷一记眼神横过去,他被道怪力拨开手指给倒了下去。
直突突地给栽下了车。
那驱车的掌柜一瞧,“哎?”了声伸手去抓,结果手背突地裂了道口子,疼得他猛缩另一只手去捂,马缰绳一脱手被卿廷殷给拽住了。
“多谢卿……”掌柜陪笑抬头望去,结果一转头还没瞧着人,后背被大力猛地一踹,他重心不稳地扑向了地去,在地上打滚翻跟头的模糊间,似乎看见了卿廷殷还未收回的脚。
“他们是一伙的!”耳边响起小二的呼喊,可惜两人反应都为时已晚,马车已经抛下他们远去了。
夜已经深了。卿廷殷深呼吸了口气,又发泄似地呼了出来,他攥着马缰绳盘腿而坐,止不住驱使着马匹跑得更快,但表情上仍是没什么波澜的。
他这人总是这么端,哪怕是这种时候,也不会失了自己的分寸,都还顾忌着身边有个夏思鱼。
那姑娘坐在边上,小心翼翼解释道:“二位前辈,我劝了的,他们不听。”
卿廷殷不耐地“嗯”了一声,“不怪你。”
这反应也太冷淡了吧,薛惊云听了止不住地撇嘴。
薛惊云等了半天,结果两人都没再说话,自己匍匐爬出来,撩开车帘的一角,露出个头来骚扰卿廷殷道:“卿前辈还进来玩吗?”
‘玩’字意有所指。
夏思鱼乖巧地保持沉默着,结果听得卿廷殷语气生硬道:“我要驱车。”
啊,没意思,真扫性。
见他兴致尽了,薛惊云也不强求,他招了招手对夏思鱼道:“那小夏进来,外边风师发脾气呢,待会把你吹冻了就不好了,多晚了也该睡觉歇息了。”
卿廷殷被冠以风师一称,心里颇有些古怪和不快。
夏思鱼确实累了,她咬着牙犹疑片刻,在他俩间打量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抵不住寒意,搓着手掀帘进了去道:“虽然路钱是我出的,但还是谢谢薛前辈……和驱马的卿前辈了。”
她大可不必说‘路钱’什么的,卿廷殷捏着马缰绳的手紧了紧,头一次觉得着小妮子心思不简单。
“啊呀还付了钱的啊?”薛惊云招呼她,惊讶感叹道,“谢谢了谢谢了,虽然那酒我没给钱,但那两人也不算亏,我倒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他其实已经没了困意,没话找话地跟夏思鱼唠嗑,其实一门心思在听卿廷殷的反应,结果外面除了马蹄声还是马蹄声。
薛惊云心头暗骂道,点了火就跑算什么男人!
夏思鱼打了个哈欠,聪明如她怎么会瞧不出来,她不想成为他俩互相试探的中介,“薛前辈我想睡了,你要唠嗑出去跟卿前辈吧,他一个人吹着风铁定无聊。”接着便是上塌裹毯子的声音。
卿廷殷驱马的心思就这么被唠嗑两字给勾走了。
结果薛惊云干笑道,“不唠了,你睡吧,我也困了。”马车另一边沉了沉,他上了夏思鱼对面的软榻,根本没有想出来跟他唠嗑的意思。
卿廷殷也是心头暗骂道,撩了就跑算什么男人!
四下静谧起来,只有的郊外的蝉鸣声作响,听得他俩都渐平稳的呼吸声,卿廷殷摈除杂念专心驱马,控下了速度避开了沿途的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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