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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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同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桑宵的书房,桑宵气定神闲地看着书在等他。
线同走到火盆边烤火:“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就快要腊八了,不过今年应该是不会煮腊八粥了。”
“你辛苦了,在外面忙了一天,自然要比我更加充分地领教了冬天的寒冷,我特意吩咐她们给你们熬了滋补羊骨汤。”
正说着一个小丫鬟在门外说来送汤了,她端着汤碗走进来,桑宵示意她给线同端过去,一揭开盖子一股羊汤的香味立即散开,闻得桑宵都觉得自己似乎也要饿了。
小丫鬟准备出去,桑宵问她:“葛陆先生那里送去了吗?”
“送去了。”
“嗯,辛苦你们了,早些休息吧。”
小丫头喜滋滋地出去了,线同故意酸酸的咂咂嘴,桑宵并不想搭理他。
线同一碗香喷喷的汤喝完,感觉自己身上都有些发汗了。
“吃饱喝足了,就说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明天可万万不能出半点差池。”
“办不好差事也不敢喝你的汤呀,而且,就算我不够仔细,葛陆先生目不转瞬地亲自监督的事情,你还不放心吗。”
桑宵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活动活动了筋骨,他跟线同说:“腊八,除夕,你说过了年会有新气象吗?”
“虽说世事难料,但毕竟还是事在人为。”
“说得好,终究还是事在人为。”
江昼尔和游平趁着夜色潜入焦州,一路行来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到了焦州的城隍庙。这里面是一些孤苦无依的乞丐们的栖身之所,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他们也只有这神仙的居所可以安神避寒了。庙里点着一个快要熄灭的柴火堆,人们挤在一起沉沉地睡着。
“看什么呢?看看你不曾见过的风景?”
江昼尔与游平回头看见同样一身夜行衣的善水扯下脸上的蒙面巾,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脸色惨白而且还带着淤青的中年男人。
“他是谁?”
“这是刘大夫,你不认识,花焱认识。”
江昼尔不明白:“你在打什么算盘?”
“打你的算盘。”善水见他的玩笑效果不好,他正经地说:“有一件事情要拜托小笧庄,可是,没有你的首肯花焱不肯帮我,所以才邀你到此的。”
一大早,辰时刚过,便有兵士来报说荣王已过了旌州城门,尤光济大概明白荣王是为何而来,他吩咐准备相迎。荣王从马车上下来就看见尤光济从旌州府衙里走出来相迎,他扶着腰在小专的搀扶下慢慢地下了马车。荣王看了看旌州这气派的景象,和尤光济寒暄着走进了旌州府衙。
安坐奉茶过后,荣王吩咐其他人出去,单留下尤光济,他说:“尤将军想必已经知道我为何而来了吧。”
“知道焦州处境艰难,只是老臣皇命在身不敢擅离职守,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殿下的,心中不安呐。”
“将军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将军为国分忧劳苦功高。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筹得粮食,不知将军可有良策?”
“自然一切要以安定为主,老臣实言相告王爷,旌州城的情况虽不至向焦州那般要紧,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将军这话的意思是说?”
“王爷,为国分忧是臣下的分内职责,无论如何也要先筹措些粮食,缓解眼下的困局,老臣的意思是,王爷可以在旌州筹粮,不过难以强征。”
“将军的话本王明白了,那就借旌州府衙的会客厅一用。”
“自然。”
“对了,我那个纨绔不成样子的六弟呢?他到旌州这段时间都在干些什么事情?”
“这个老臣不好说,欣王殿下一向有自己的志趣。”
尤光济的话有自己的意思,可这话在荣王听来就是他心中以为的那个意思了。
善水昨夜出去之后便一直未曾回来,此时听说荣王忽然到了旌州府衙,小吉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有句话说越是怕什么便越是来什么,此时这话就应验了,欣王居所之外尤光济和荣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小吉恨不得有神功能一把将欣王从远处拽回来。
“奴才给王爷请安,给将军请安。”
荣王和尤将军一同走进来,小吉赶紧上前请安。荣旺看了眼紧闭的屋门问:“怎么?难不成这个时辰了他还未起身吗?”
“回王爷,我家主子他,他昨夜出去与友人饮酒还未回来。”
“哈哈哈……”
荣王脸上有种果然被他猜对了的表情,他故意对尤光济说:“看来,我这个六弟这段时间怕是没少闹笑话吧。”
尤光济随口附和了道:“欣王殿下确实洒脱了些。”
善水一回来就门口的守卫便告诉他荣王已经来了,他刻意将自己的衣衫和发髻弄得凌乱了些,一回到自己居所外便听见里面荣王在和尤光济明褒暗贬他。
欣王打着哈欠走进来,见到院子里的荣王和尤光济,他一副真的吓了一跳的样子。小吉见他这状态心里的担忧才散去,他上前搀住欣王,对他说:“王爷您没事吧?”
小吉小声地在善水耳边说:“宿醉未归。”
欣王心领神会,他赶紧上前行礼:“皇兄什么时候来的,小弟和新结识的朋友引宴忘了时辰,未曾远迎在这里给皇兄赔礼了。”
荣王打量了一下欣王现在的这副样子说:“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父王派你出来办差,你便是代表朝廷的,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还不赶紧去束整衣冠!”
“王兄教诲的是。”
荣王和尤光济一同离开后,小吉松了一口气,他说:“好险,荣王怎么会突然到旌州来,他不会是起什么疑心了吧?”
“放心吧,他的眼睛向来长在头顶上。”
回到屋子里,善水脱下外面的袍子,露出了里面的一身夜行衣,小吉谨慎地走到窗边,打开一扇窗户看了看周围。屋子的周围没有可疑的人,他关好窗子去捡起善水脱下的夜行衣,仔细地把它收好。
寒冬腊月年关将近,桑宵在前厅和九个分舵的主事商量年下的各项事宜,他们正谈得热络。传信的守卫急急地跑到门外,桑宵示意线同,线同走出去接过信,打开一看内容并没有让他太惊讶。
事情差不多都谈好了,见此情况,分舵的几位主事的便起身告辞准备离开,桑宵拦住了他们,取出一份名单交给他们几个人,让他们仔细看看。桑宵和线同视线相接交换了一个眼神,线同心领神会地走了。
桑宵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一时间有些出神。那几个主事的人看着名单上面的名字相视无言,每个分舵都有几个人的名字在名单上面,这些个主事的心里一时也摸不准桑宵是什么意思。
“这名单上面的人,各位应该都认识吧?”
“认识,认识。”几个主事纷纷回答。
“那他们干的事情你们可知晓?”
九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中间有人心知肚明,有人一头雾水,一时间屋子里安静极了,没有一个人说话。
“就要过年了,安稳最要紧,该怎么办自己心里要有数,别连累着家人也过不好这个年。”
“是。”
“都回吧,外面天寒地冻,诸位路上小心。”
旌州府衙的前厅里一步一岗站满了官兵,屋子里十几个被“请”来的富商大户的当家人都坐立难安。最后一个到来的是线同,虽说线同只是桑宵身边的人,但是,人们也知道他在桑宵跟前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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