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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就是你的底牌


楚十安走在前面,腿长,没两步就把许怀心甩在了身后。

        刚开始她还紧赶慢赶地小跑追着,后来实在追不上,干脆不跑了,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拐进西区大门,楚十安扭头准备跟她说话,却突然发现人不见了。

        回头一看,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一根冰棍,正优哉游哉地嘬着,两人之间相隔一两百米的距离,大有一种“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的决绝感。

        赌气,但神色如常。

        楚十安笑了笑,站在原地等她。

        这种季节吃冰棍还有点凉,许怀心嘬了几口就没继续了,但没扔,提在手上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无事可做。

        “很热?”

        走近了,楚十安问了句。

        “有点。”

        “那我们找个凉快的地方,跟你说点儿事。”

        楚十安把她带到西区宿舍旁边靠近体育场的小竹林,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停下来,看了看手表:“我下午还有正事,关于你跟闻昕搭档要注意的地方,我长话短说,你拣重点听。”

        许怀心:“……”

        “知道为什么让你跟闻昕搭档吗?”

        “不知道,你说。”

        不想配合了。

        楚十安站着没坐,不知道是没发现女生脸上的情绪,还是故意装作看不到,接着说自己的:“她代表口译社,你代表我们工作室,使命都一样,抛开实力强弱不说,我和梁正青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你俩进决赛。所以,与其在前面花精力厮杀,不如留着力气到最后一轮比拼。”

        许怀心问:“你不是说,她的实力跟我不是一个水平吗?为什么现在又成了厮杀?”

        “从前面的表现看,你是比她强。但是有两点:第一,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保留实力;第二,她除了有梁正青保,还有温加泽。”

        “你是不是想让我探探她的底?”许怀心问。

        楚十安说:“同时不要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的底牌。”

        “我能力就这样,还有什么底牌?”

        楚十安在石凳子上坐了个边,两条长腿不舒适地折着:“这个主持人大赛的目的是什么?”

        “你就不能一句话说完吗?”

        “好。”楚十安笑,“这个主持人大赛是为了给八月份中欧文化节选主持人。那么,到目前为止,主办方有往这个方向出题给你们吗?没有。所以,进入第三阶段,比赛内容一定会围绕这个来进行。到时候,我就是你的底牌。”

        许怀心望向他,春天的阳光透过密密的竹林照进来,照在他乌黑的头发上、帅气的脸庞上、深色的衣服上。

        大概因为这个季节太过温柔,这么看过去的时候,许怀心总觉得,楚十安的眼神也比平常温柔了许多。

        他说的那句“我就是你的底牌”也莫名让人心动。

        说完正事,楚十安才问:“不是说明天才回学校吗?”

        “有点事,就提前来了。”

        “提前来,不跟我说一声?”

        这是个疑问句,许怀心必须回答:“还没来得及。”

        但这明显是个借口,她不说原因,他也没问,只是说:“早知道你也会来,我就不浪费这个时间跟他们一起吃饭了。”

        “为什么我来你就不会来?”

        不懂就要问,更何况那句话听起来就像她多不受待见似的。

        楚十安弯下腰敲了敲她的脑袋:“我俩都不在,他们会把放宋后凌鸽子的原因推到你身上。”

        “本来嘛,如果我不同意,这鸽子也放不了,推给我也是应该的。”

        “听你这语气,不和宋后凌合作,你像是很遗憾?”

        “不是遗憾,是觉得不厚道。”

        许怀心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这楚十安是知道的,早在去年夏天开学那会儿,他就领教过了。

        只是他没想到,再过几个月她大一都要结束了,人还跟刚进校那会儿一样。

        带着对这个世界最初的固执,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像一朵养尊处优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的温室之花,却也像一朵尝遍辛酸却依旧出淤泥而不染的池中莲。

        楚十安既不想讽刺她,也不想喂她喝鸡汤,实事求是地告诉她:“这不是不厚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更何况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我们只不过是遵从科学而已。”

        许怀心低头笑,无话反驳。

        “既然大家都会这么做,那我只能尽可能地保证,你不吃亏。”他又补充。

        他的话太官方和正经了,也就彻彻底底击碎了她内心关于那个“约会”的最后幻想。

        他并不是想要跟她建立某种关系,“约会”也只是那个时候搪塞别人的权宜之计。

        是她想多了。

        “我知道了,”她站起来说,“我会注意的。那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好。”

        楚十安跟她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许怀心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

        不开心。

        她先是咬了咬牙,接着猛地转身,快速朝他跑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衣服袖子。

        楚十安停住,扭头:“怎么了,还有事?”

        许怀心舔了舔嘴唇:“那个,我想……我能不能……我想跟你一起。”

        一直很安静的小竹林,起了点儿小风,林间窸窸窣窣,在等他回话的过程中,她垂着眼睛,从上往下看,睫毛偶尔颤动,看起来执拗又乖巧。

        不安、期待、充满煎熬。

        突然,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

        许怀心咬着嘴唇偏头闭上了眼,已经做好了被他嘲讽的准备。

        结果他只是说:“那走吧。”

        “啊?”许怀心意料之外地看了他一眼。

        楚十安说:“只是可能会有点无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听他这语气,许怀心脑补了很多。例如他会带她去听一下午BBC的广播,或者上半天同传培训课,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两人一起在图书馆泡上几个小时。

        但没想到,他居然带她去浅州大剧院看了一场京剧。

        因为没有字幕,所以一开始就非常蒙,不知道台上的京剧演员在唱什么,许怀心看到中途就睡着了。

        一睁眼发现正在散场,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楚十安。

        对方正在接电话,看她醒了就冲她偏了偏头示意她跟自己走。

        从大剧院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

        散场观众一边回味刚才那场表演,一边商量晚上吃什么。

        楚十安的电话一直没断,许怀心插不上话,跟着他去了停车场。

        老远看到个人站在一辆辉腾边上冲他们这边挥手。

        楚十安这才把电话挂了,那人迎了上来,问:“您好,我是顾先生的助理明也。您就是我们这次找的翻译楚十安吧?”

        “对,我是。”

        明也望向许怀心:“那这位是?”

        “我是他助理。”

        许怀心这么自我介绍,自以为是在替楚十安解忧。

        但这个答案似乎没说到楚十安的点上,他张了张嘴,后来又闭上。

        那个叫明也的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请的翻译还带上了助理算怎么回事,楚十安只能顺着解释:“我们是一个团队的,她正在竞争中欧文化节双语主持人岗位,我带她过来提前感受一下咱们的国粹文化。”

        “这样啊,”明也引路,“那上车吧。”

        许怀心抬头望了一眼楚十安,用眼神询问自己是不是多事了。

        停车场光线暗,楚十安趁机抓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别瞎想,然后迅速放开。

        上车后,许怀心发现副驾上已经坐着一个男人,模样十分英俊。她之所以没用“帅气”来形容他,是因为他穿着一套烟灰色长衫,眉目之间是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雅韵气质。

        “帅气”放在他身上就会显得有点用词不当。

        见到人上车后,他扭过头,非常客气地跟他们问了声好。

        嗓音绝了。

        “顾西辞,我们顾老板。”明也介绍道,“后面两位就是我们请的翻译。”

        “等下辛苦两位了。”顾西辞小幅度地冲他们俩点了点头。

        “应该的。”楚十安接话。

        许怀心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迅速打开手机浏览器,输入“顾西辞”,人物百科马上给出了一份详细介绍。

        说他是国宝级京剧演员,虽然才二十五岁,但成就斐然,现在是国家京剧文化输出这一块的代表。

        并且让许怀心非常意外的是,他已经结婚了。

        她偷偷往前瞄了一眼,发现对方的坐姿端正得近乎苛刻。

        干净的后脑勺,露在灰色长衫外面的白色内衣领子,笔挺的肩背……

        她有点好奇,这种人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头顶上有道灼热的光线,她心虚地抬头,发现楚十安正盯着她,眼神不太友好。

        是了是了,这样盯着对方看,是不太礼貌。

        她赶紧把好奇心收回来。

        与此同时,车子到达目的地。

        浅州响溪,民国留下的一条老街,最早是用来喝茶听粤剧、潮剧那些的,后来时代变迁,因为商业需要成了一条打着浅州特色旗号的美食购物街,现在是一处非常火的网红打卡地。

        许怀心读高中以前经常跟周青柠一起过来,这边的肠粉和叉烧她很喜欢。

        不过后来,一是学业重,二是特色被流水商业化,她就很少来了,上次来还是高二暑假。

        下车,穿过人气鼎沸的主街,从一条偏巷子进去,到路的尽头,浅水岸边竖着一盏古朴的路灯,照在一扇紧闭的木门上,门顶嵌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两字“烧水”。

        许怀心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一处闹中取静的茶楼。

        并且是完全还原了民国风格。

        推门进去,戏台子上正有人在瞎唱。

        台下围坐的人不多,并且多数还是外国人。

        看到顾西辞,台上的人马上停了下来,茶桌旁的人也都纷纷回头。

        他们一路走过去,几个外国人马上站起来搭话,楚十安在旁边翻译得得心应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场不那么正式的、围坐在茶桌旁的小型戏剧文化交流会就开始了。

        许怀心听他们说——

        世界上曾经有三大古老的剧种。

        一个是古希腊悲喜剧,第二个是印度梵剧,还有一个就是我国的戏曲。

        前两个都因为各种原因或衰微中落,或成了文化陈迹。

        只有我国的戏曲,历经八百余年世事沉浮,未见凋零,反而根深叶茂,繁衍派生,并在原始基础上形成了三百余个地方剧种。

        其中京剧又以它自身独特的魅力,成为我国的国粹之一。

        也成了世界文化组成中最璀璨与夺目的一环。

        楚十安在翻译这些内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骄傲,这是大国文化赋予国民的独特民族自豪感。

        能够把翻译精化到戏剧最地道的表达方式上,说明他提前做了很多准备。

        而这些,许怀心都不知道。

        但是看着他在中英两种语言中灵活切换,并且用自己所学所知向外国人传递着国家文化时的那种难以掩饰的自豪感,许怀心仿佛突然找到了热爱这份工作的理由。

        之后,在茶楼简单吃了点儿晚饭,老板就带着大家去了后院,那里简直像一个私人的小型戏服博物馆,各个剧种的都有。

        顾西辞一一向大家介绍每件衣服的用料、色彩搭配、结构以及它们的缝制刺绣技艺。

        有人建议找个人试穿,那样讲解得会更形象和具体。

        楚十安把这句话翻译给顾西辞听。

        顾西辞环顾一圈,选了许怀心:“可以辛苦一下你吗?”

        “我?”

        到这里,许怀心已经有点把顾西辞当偶像来崇拜的趋势了,被偶像点名,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她看向楚十安,对方却事不关己地沉浸在自己的翻译事业中,没给意见。

        “你身段不错,穿起来应该很好看。”明也毫不吝啬地夸道。

        顾西辞看了一眼楚十安,然后给了明也一个别太多话的眼神。

        明也撇了撇嘴,带许怀心下去换衣服。

        许怀心出来的时候,楚十安正在翻译顾西辞讲解的《花木兰》选段。

        明也给她挑的是京剧青衣的服装,颜色很艳丽,楚十安不经意间朝那边一瞟,突然想到了顾西辞刚刚说过的那句“星眸顾指精神峭,罗袖迎风身段小”。

        用来形容她,很合适。

        楚十安心口微麻并滚烫。

        交流会一直弄到了晚上十点钟,期间许怀心光衣服就换了十套不止。

        顾西辞很满意楚十安的翻译,跟他约了明天继续,然后就让明也把他带到酒店去休息了。

        楚十安跟着茶楼老板一起去送客,许怀心没出去,累得往椅子上一瘫,拿起面前的水就往嘴里灌。

        等她差不多把一壶茶喝得见底的时候,楚十安才从外面回来,走过来一句话没说,拉住她的胳膊,连拖带拽地把人推到了换衣服的房间。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一只骨节匀称的手拂下墙上的开关。

        只听“啪”的一声,屋里骤然漆黑一片。

        “你……”

        许怀心话还没说出来,楚十安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滚烫的双手,一只缠在她的腰上,一只钩住了她的后脑勺。

        然后,吞下她所有的话。

        做旧的木窗摇摇晃晃,院子里的灯光从木格里流进来,洒了许怀心一身。

        “我收回我的话。”

        楚十安微微喘着,抵在她耳边说:“我收回我说的,你没有好看到让我想跟你乱搞的程度,我收回来。我想,非常想,特别想,很早以前就想。”

        许怀心慌了,推了他一下:“别……别在这里好不好。老板会回来,会……”

        “不会,他已经走了,”说着他摇了摇手上的钥匙,“我要在这里整理资料,他就把钥匙给我了。”

        “那,能不能不要只是乱搞,”光线不明,但许怀心的眼睛是红的,“我不想跟你乱搞。”

        楚十安轻笑一声,把她抱到窗口,放在他腿上:“你为什么就认定了,我喜欢跟人乱搞?”

        “因为第一次撞见你,你就在跟人乱搞,还有……”

        楚十安亲了亲她的脖子,笑:“还有?”

        许怀心努力地调整呼吸:“还有,听说你跟我们学校模特礼仪队一半人谈过恋爱。”

        他越亲越往下,呼吸越来越急促:“继续说!”

        许怀心语气已经有点不稳:“你总是来者不拒。”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肩膀就从戏服中脱离了出来,裸露在初春寒凉的空气里。

        他用手拂过,带来一阵战栗,然后他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你亲眼见了我抱过谁吗?”

        “没有。”

        “你亲眼见了我亲过谁吗?”

        “没有。”

        “你亲眼见了我睡过谁吗?”

        “没有。”

        “那我就没有。”

        多的话,楚十安没说了,一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云衫水袖层层剥落,在她脚边堆砌。

        他俯身而下,长长的睫毛打上了一层浅薄的灯光。在他之上,是旧房子的天花板,用来挡灰的红色纱帐在风中飘来飘去。

        许怀心浑身战栗,手抖着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微凉的指尖刚触碰到他光滑的肌肉纹理,就被他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你现在说停,还来得及。”

        她想到了第一次在那间教室遇见他的样子,高高在上,春风得意,骄傲至极……裹挟在从教室对面刮过来的穿堂风中,一并卷进了她的心里。

        成了少女每一个午夜梦回里的可望而不可即。

        而现在,他就在她面前。

        用最纯情的天真展示着最天真的性感,用最性感的无辜流露着最无辜的情欲。

        她抽回自己的手,解开了他上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她不想停。

        然后在那个他们认识了七个月后的某一个平凡的晚上,终于让他成了自己的可遇又可求。

        夜风乍起,窗外院子里的灯到时间自动关闭,月亮缓缓躲进云层。

        太阳破云而出。

        阳光顺着窗格照进来,许怀心睁眼,看到楚十安坐在院子里,面前堆着的书看了有一半,手边有两罐打开的罐装咖啡。

        身上的衬衣很皱,人有着熬完夜后掩盖不住的疲倦。

        她翻了个身,闭上眼,还是困。

        没过多久,她眼睛覆上一片温热。

        接着他嗓音沙哑地开口:“是不是睡得不舒服?”

        “嗯。”她把脑袋缩进搭在她身上的外套里。

        他微微一笑:“回学校再睡会儿。”

        “我想去你那儿。”

        “好,”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去我那儿。”

        “睡你的床,但不洗床单。”

        楚十安笑了:“我洗。”

        得意了。

        “那个,”她又扭过来,从衣服里露出眼睛,“还没问,那个阿姨的事情,你怎么处理的?”

        “她要钱,给她了。”

        许怀心听到这里,噌地坐了起来:“你给她了?为什么要给?”

        楚十安朝她边上一坐,靠在沙发背上,揉了揉眼睛:“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一直在我耳边说要带我回家吧。”

        “她又不是真的会带你回去。”

        说完这句话,许怀心就后悔了,需要抽自己耳光的那种后悔。

        楚十安伸手把她的头抱在怀里:“等你看多了这世上的虚伪,你就知道,虚伪跟虚伪之间,还是有区别,有让你恶心的,自然也有让你接受起来不那么难受的。”

        “可是,那个阿姨的做法,是属于让人恶心的吧?”

        “就是因为恶心,所以不想纠缠,不想继续看到她。”

        “老大,你又给我上课。”

        她说着话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楚十安捏了捏她的后颈:“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交点儿学费,”然后低头凑到她耳边说,“连接吻都要我教……”

        许怀心大囧:“又不是我让你教的那个。”说着猛地起身去推他,露出一截腰,腰上布满亲吻过后的暧昧痕迹。

        楚十安咳了一声,然后帮她把衣服拉下来:“我还以为你真什么都懂。”

        “我本来就什么都懂。”

        “那昨天是谁,还没开始就吓哭了?”

        “你……我……”

        茶楼有人过来上班,楚十安松开她:“你先回去,我不送你可以吗?”

        “哦,好。”

        她刚准备下地,楚十安就把她的鞋拿过来,帮她穿了上去。

        脸红。

        原来这个人,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楚十安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根叼在嘴角没点:“你睡好了,就去找闻昕,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

        “嗯。”

        “算了,我陪你去吃个早餐。”

        吃完饭,他又帮她叫了个车,等车的过程中他又交代:“我接了几个陪同翻译的项目,分别是跟京剧、武术、中医还有书法有关的。是提前为夏天的中欧文化节做知识储备,这件事,你别告诉闻昕他们。”

        “我知道。”

        “宋后凌那件事,你别自己瞎琢磨。”

        “嗯。”

        “最近可能比较忙,没时间陪你准备比赛的事。”

        许怀心:“没事。”

        “车来了。”

        “老大。”

        “嗯?”

        “以前没发现你话这么多。”

        楚十安捏了捏她的脸:“嫌我啰唆?”

        司机到达指定点,摇下车窗问:“是你们叫的车吗?”

        许怀心扭头亲了一下他的手背:“不嫌。”

        楚十安一愣,许怀心趁机脱开他,钻进车里,然后摇下车窗趴在上面跟他挥手说再见。

        楚十安自己都没发现,他往前追了几步。

        嘴里的烟都被他咬变形了。

        后知后觉地停下来,他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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