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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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软绵绵的,勾在他的手掌心,像只奶白小猫挠着,痒痒的,沈颂书没回头,浑身僵硬:“干什么?”
景辞拽了拽他的手指,指责道:“你这男朋友当的一点也不称职。”
他慢慢转过身,嗓音晦涩暗哑:“什么?”
景辞这时已经醉成一滩水,可他还是很认真地掰着手指挨个数落他的“罪过”,声音极软:“不问我这么晚在哪鬼混,也不去接人,回来醒酒汤也没有。”
醉酒的人无端控诉,沈颂书全盘接收。
软嫩的细指攀上他如玉般的修长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糯糯道:“你过来一点。”
沈颂书蹲下身,不明所以。
景辞却撑起身体,湿漉漉的眼睛对视片刻,随后软唇覆上。
亲了他一下。
亲吻一触即分。
他看着沈颂书,潮湿的眸子遍布疑问:“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沈颂书喉间滚动,声线暗哑:“你要什么反应?”
他认真地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之所以然:“不知道。”
景辞看着他的腹部,微薄的白衬衫被水打湿,紧紧贴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勾勒出极流畅有力的线条。景辞记忆中,这里有他在意的东西,他伸出手:“我想摸摸。”
沈颂书在半空摁住他的手,压抑道:“这是男朋友的权利。”
景辞不明所以,漂亮的眉间皱了一下:“我不是男朋友吗?”
克制许久的理智在此刻全部断线,沈颂书低声笑:“记住你说的。”
随后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唇瓣厮磨纠缠片刻,舌尖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扫荡舔舐。
景辞被吻得喘不上气,伸手想要推开他,指尖却被他含住,一根一根地舔吸,景辞身躯微颤,眼尾带红,一声难耐破口而出。
这声音犹如洪水猛兽,让沈颂书的理智溃不成军。不再是先前的轻柔舔吻,薄削的嘴唇凶狠压在他的唇齿上,咬住一块软肉折磨□□,不消片刻,唇上便被啃咬得遍布红紫。
氧气被掠夺殆尽,舌尖被贪婪地吸吮着,哼唧声越来越大,景辞想往后退,却被他坚韧有力的手臂毅然拦住。景辞推也不行,退也不行,莫名的委屈爬上心头,眼角逐渐湿润泛泪。
沈颂书察觉,稍稍分开,唇齿间拉出一条晶莹黏腻的银线。总是逗弄他的嘴唇此时破败不堪,被他□□得水润通红,轻轻咬下,便能破皮出血。
……
空气中还残留着潮热的余温,沈颂书拿纸擦着手,神色不明地看着怀里的人,眸中暗沉几许,随后压低嗓音问:“还想摸吗?”
景辞大脑还缺着氧:“摸什么?”
沈颂书带着方才被他舔湿的葱白细指来到腹前,把他的手放在健硕紧实的肌肉上,声线磁性性感:“这个。”
景辞慢半拍地摸着,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巴。
沈颂书眸色晦暗不明,低声道:“可以摸,要有代价,还记得吗?”
醉酒的景辞当然不记得,他一心只想着解馋,胡乱点头:“记得。”
沈颂书凑到他耳边,嗓音低哑,提出要求。
景辞大脑处理得很慢,半天也没想清楚要干什么,水润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他腰间,景辞用手戳了戳一块腹肌,咽了口水,他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沈颂书瞬身瞬间僵硬。腹部流利的线条随着压抑的呼吸声上下起伏,像是压抑在某种不可说的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好了,就这样——”
话没说完,景辞又啃了几口。
沈颂书:“……”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像是有什么东西黏腻的纠缠在一起,没等他说话,沈颂书便翻身压住了他,眼底压制许久的情绪被彻底释放。
景辞从空气中察觉到了危险,那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小声问:“你,你干什么?”
他想抽回手,沈颂书摁住,低头亲了他一下:“乖。”
景辞虽然不太清醒,但潜意识里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他怂着缩了缩头,小声反抗:“不要。”
沈颂书哄他:“刚刚我都让你舔了。”
景辞理亏,低头不言语,于是沈颂书肆无忌惮地做了决定。
……
沉浸在□□中的沈颂书有一种蛊惑人心的美感。
矜持清冷的面容被潮红的□□染指,眉眼间透出的性张力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那是景辞从未见过的沈颂书。
房间里安静一片,只有缠绵后的湿热气息在空中飘荡。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景辞已经扛不住地趴他身上睡着了。
沈颂书勾起唇,帮他清理了身体,带着人一起躺下,忍耐片刻还是决定把人抱进怀里。他低头,轻轻覆在他的嘴巴上,留下一个晚安吻。
/
景辞是在疲惫中醒来的,嘴巴疼、脖子疼、手也酸软无力,他皱着眉头缓了一会起床气,等意识慢慢回笼才睁开眼睛。
这时才惊觉同床共枕的还有一人。
沈颂书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腰间,向来沉静如水的眼眸阖上,轮廓分明的脸庞生生添了许多温情,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半分。
景辞收回视线,思索着他是怎么到自己床上的。
跟纣王路晚喝醉的片段全然记不起来,倒是沈颂书来接他回家,他在车上一路骂骂咧咧指责沈颂书不负责。后来呢,后来好像沈颂书帮他换了衣服。
他低头看着干净的睡衣,又想起沈颂书帮他洗澡,心道还算体贴,这才小声“哼”了一声。
他正要小心翼翼地起床,视线却不小心瞥到露出一角的雪白腹肌,随着沈颂书的呼吸上下起伏,有种意外的涩感。
他一边眼馋,一边下床。
几秒后,人还没站稳,脸色却突然难看起来。
他想起后来的事情了。
景辞:“……”
他瞥了眼沉睡中满脸餍足的人,神色几经变化,漂亮的眉目紧紧皱起,最后逃也似的跑了。
没吃早饭,也没坐沈颂书的车。
一到班里他就埋头趴下了。不久后,隔壁传来沈颂书坐下的声音,他连头也不抬,生怕跟沈颂书撞见。好在沈颂书也没找他说什么。
只是景辞总觉得他身上带着寒气,一度怀疑陆镜空附体。
倒是纣王走过来,不明所以:“好好的一个帅哥,怎么今天跟个鹌鹑似的,昨天回去没吐吧?”
景辞摇头:“忘了。”
纣王道:“昨天你和路晚可把我折腾坏了,回头得好好请我吃一顿,给我赔罪。”
景辞回:“知道了。”
上课铃响,徐大白缓缓走进来,继续带大家复习起以前的知识点。
景辞瞅着徐大白今天心情挺好,就准备悄悄趴那睡一觉,没想到脸还没碰到桌子,徐大白就喊他:“景辞来回答一下这题,选什么?”
景辞:“……”
等他揉完眼看清题,随意道:“这题我掐指一算,大概是c。”
徐大白眼皮一跳,问他:“怎么得出来的?”
景辞:“猜的。”
后排的纣王看了眼答案,小声道:“6啊小景,这题还真选c。”
路晚笑道:“你甭夸他了,回头骄傲上天了,考试再考个垫底就完了。”
纣王:“那不正好吗?也替我垫会底。”
路晚:“得了啊,别在这祸害小景。”
徐大白拿着水杯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桌子,看着他俩道:“安静。”随后极有耐心地问景辞,“怎么猜的?”
景辞懒懒回:“欧皇附体。”
徐大白:“……”随后他放弃似的叹气,“你这欧皇buff怎么放到考试就失灵了呢?”
景辞回得极诚恳:“可能是恐考试。”
全班哄笑。
徐大白不再询问,摆了摆手:“坐下吧,别睡觉,好歹听到耳朵里。”
景辞打了个哈气:“好的老师。”
上午很快就过去了,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的功夫,景辞一个人跑去了操场。他找了颗树坐下,靠在那里发呆,寻思着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原本景辞只是想借着这段关系去修补童年的隔阂,怎么处着处着沈颂书就开始不对劲了?
昨天晚上竟然还……还……
景辞脸上一红,这人平时看着挺冷静的,怎么昨晚就……他是醉酒脑子不清醒,沈颂书一个脑子清晰的人还跟着他一起胡来。
明明沈颂书从小到大都不爱搭理他,难道是他小时候那句要娶他,生生把高岭之花掰弯了?那他的罪过也太大了。
他正皱着眉胡思乱想,沈颂书就从远处走了过来,幽深的目光直直看向他,景辞被盯得浑身发麻。
他挣扎片刻,最后放弃似的原地不动。
沈颂书走到他面前,眉眼间淡淡的:“接受不了?”
景辞呐呐道:“什么?”
沈颂书:“要我说出来吗?”
景辞想起了昨晚旖旎的场景,脸上一热,嗓间轻咳,并不吭声。
沈颂书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景辞,虽然我们从小生活在一起,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但如果你没有那个意思,也不必强迫自己接受。”
他听见话里的不高兴,连忙抬头澄清:“我……不是……那个……”
原地说了半天,最后也没说出个之所以然来。
沈颂书深深看了他一眼,走了。
景辞:“……”
高岭之花的脾气确实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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