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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第二日中午,日光从窗帘缝隙透入,房间里弥漫着香甜而浓郁的雷音花蜜味道,与沾染血腥气息的黑色曼陀罗相互交缠。

        厄尔斯眼睫微动,他睁开琥珀色的双眸看着躺在怀里的人。

        是他尊贵的殿下。

        修长的指尖抚摸着漆黑的秀发,骨节从雪白的脸颊滑落至颈间腺体部位的牙印,像是被罪恶鲜血侵染的白色雷音花,绽放着妖艳又无辜的美丽。

        除了那一头黑发和眉间英气,其余都是遗传的雷亚皇后。

        皮肤白得不像正常人,似夜里刚下的雪,嘴唇像玫瑰那娇艳的红,瞳眸是夜空的深邃和幽黑,又点着繁星一样的光。

        好美。

        “唔……厄尔斯……”熟睡中的司空洛含糊回应,声音像磨着沙般嘶哑,他虚虚推着那坚实的胸膛,喃道,“身体要坏掉了……”

        厄尔斯温和的笑了笑,他轻吻着司空洛的发顶:“不会坏掉的。”

        说着他低下头去吻司空洛的唇,长舌撬开牙关勾起司空洛的舌头细吮。

        看着眼前放大的黑色睫毛和雪白脸颊,邪神也失了神。

        不管从哪个审美来看,这都是一副罕见又诱人的长相,轮廓线条和五官似大自然的冰雕般晶莹灵动。

        异能者是无法生成这般妖魅又纯粹的模样,除了幻森世界最神秘的宇宙兽——夜雪姬。

        这个因为相貌姣好而被神明强行掠夺为奴的悲惨种族,被发现后数量急剧减少。

        夜雪姬是拥有一身傲骨与尊严的种族,性格忠贞而刚烈。如果被不爱之人强迫,他们宁愿就此死去,身躯归还冰雪。

        那群神明总想折断他们的傲骨,踩碎他们的尊严,将他们永远囚禁。

        如果发现一只夜雪姬,那群神明会像饿疯的狗见到一点肉糜而撕咬抢夺。

        到最后夜雪姬都销声匿迹了,被发现的夜雪姬也变得珍贵无比。

        神明想方设法阻止他们的消亡,以供自己享乐,却无法改变夜雪姬急剧减少的现实。

        直到厄尔斯被囚困在幻森世界时才开始有一丝活动的迹象,因为智慧的夜雪姬知道宇宙左暗在的地方其他神明是不会靠近的。

        厄尔斯也因此知道了夜雪姬的藏身之地,并默默守护这个悲惨的种族。

        好多次泡冷泉睡着,醒来后看到岸边摆着好多束点了冰雪的雷音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却不会融化,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再醒来就是六岁的司空洛了。

        这谢礼未免太大,他就不客气了。

        司空洛是夜雪姬族长后代,是一只血统纯正的夜雪姬。

        起初他并不知道司空洛是夜雪姬,他也未曾真正见过夜雪姬,直到结契后跟司空洛回宫看到雷亚皇后才知道。

        身为夜雪姬族长的雷亚皇后跪下来哀求他守护诺伊——这只稀有而珍贵的夜雪姬后代。

        但是有一点他一直都想不明白,雷亚皇帝是怎么追到夜雪姬族长的?

        夜雪姬是出了名的难找,他们的栖息地连神明都不知道。

        只能说,岳父大人牛逼。

        厄尔斯抬起头,看到那浓黑的睫毛轻颤,像雷音花上休憩的蝴蝶的翅膀。

        司空洛的眼睛肿得像灯笼,睁开时眼白爬满了鲜红的血丝,红肿而湿黏的双唇微张,眼泪从睫毛溢出来:“厄尔斯,肚子,好奇怪……”

        “不哭。”厄尔斯拥着司空洛,低头轻吻着那肿起来的眼皮。

        在厄尔斯的细声安抚下,司空洛很快就睡了回去。

        厄尔斯拭去那眼角的泪,却看到拇指头变得漆黑,就好像肤色被抹除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混沌。

        厄尔斯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拇指,最后颤抖着将拇指藏在拳头里,连给司空洛擦泪都不敢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穿好衣服时又忍不住看了好久好久的司空洛,最后吻了下那雪白的额头。

        “咔嗒”一声,门轻轻关上。

        司空洛醒来时夕阳已至,橙黄色的日光从窗帘缝透进来。

        他睁开双眼看到旁边空荡荡,不由眉头一皱。

        这条渣龙,以后别想爬他的床!

        司空洛动了下身子,突然腰骨咯啦一声……

        人间甚好,走得安详。

        司空洛扶着老腰爬起来,发现自己穿了洁白干净的睡袍,厄尔斯把他的身体处理得十分干净。

        撇开那疯狂到会让人大骂禽兽的印记不说,真没留下一点痕迹。

        这条破龙还算有点良心,就是肚子感觉怪怪的,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司空抬手摸着小腹,相较于之前的平坦还是有一点点鼓起来了,里面全都是那条笨龙的东西。

        想到这司空洛脸红到滴血,满脑子都是昨日的旖旎。也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要不是他直接睡过去了,那条破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但是,他怀不上。

        因为他是变异的劣质omega,连信息素都是无色无味的。他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没有信息素分泌,无色无味可能只是司空和造出来安慰他的。

        可他确实有过发情期……司空洛轻轻吁出一口气,拿过厄尔斯准备的衣服换上,思绪还有些飘。

        从最开始的顶级alpha,再到现在的劣质omega,身体构造一变再变,到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司空洛拉开落地窗,雷音花的香气飘进来,他看着满阳台的雷音花,眼睛竟微微湿润起来。

        完了,他好想那条破龙。

        秀气修长的身影从花棚里穿过,雪白纤细的手指拿起精致圆桌上的折叠卡片。

        司空洛打开卡片,看着上面的留言:等我回来。

        这条笨龙,字写得越来越好看了,他也越来越喜欢写字的破龙。

        只是,他还能等他多少次?

        司空洛将卡片贴到唇瓣上轻轻吻着,仿佛他亲吻的不是卡片,而是书写卡片的神明。

        平稳有序的敲门声传入耳中,司空洛以为是那条破龙回来了,便想冲过去开门。

        然而刚迈开双脚,他就整个人定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好、好疼!呜呜呜!

        那条破龙!休想再爬他的床!

        司空洛缓了一会才缓过来,也不去开门了,没好气道:“门没锁。”

        当看到开门进来的是司空和而不是厄尔斯时,尴尬的同时眼神不禁黯淡下来。

        “和叔,有什么事吗?”司空洛问。

        司空和捧着托盘走进房里,看到司空洛奇怪的走姿不由疑惑了下:“殿下这是?”

        司空洛:“腰闪了。”

        司空和:“……”可是殿下,这不是腰闪之后的走路姿势啊,更像是房事过猛后遗症。

        司空洛在椅子上落座,司空和将托盘放到桌上,倒了一杯温水推到司空洛面前:“王去星际局了,晚饭前回来。”

        司空洛喝了口温水:“提那条破龙做什么?”

        司空和:“殿下喜欢。”

        司空洛的脸一红,满脑子都是厄尔斯那张迷死人的俊脸,还有昨日的旖旎。

        那条破龙该死的有魅力。

        司空洛饮尽杯中温水,却无法浇下疯狂跳动的心,感觉快要从胸口破出。

        “但是殿下,”司空和语气十分诚恳,也很悲然,“他是新王。”

        司空和的话犹如一桶极冰的水,狠狠地从司空洛头顶上浇灌而下,冻得他浑身僵硬发冷。

        他看着空荡荡的玻璃杯,关于厄尔斯的美好画面瞬间破碎,只剩下雷亚国的满地硝烟。

        司空洛低下头,握着水杯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度:“我知道。”

        司空和俯身看着司空洛,道:“殿下,我给您把脉吧,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如何。”

        毕竟高烧退下没多久,雨露期来临身体像失去母鸟喂养即将死亡的雏儿般虚弱,在这种情况下做了那么猛又那么久的房事,真的很难不让人担心。

        司空洛没有回应,司空坐下来拿过司空洛的手把脉。

        房间安静无比,阳台的雷音花香飘进来。时间与空气一点点流动,司空和的眉头拧紧又缓和。

        最后他松开手,看着颓丧的司空洛:“殿下。”

        司空洛缓缓抬起头,看到司空和面露喜色,便问:“怎么了,和叔?”

        司空和眼角的褶子都压在了一起,声音还有些激动:“殿下的身体,开始好转了!”

        司空洛不解:“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

        司空和站起身:“不,不是的。以前每次给殿下把脉都感觉很弱,尤其是生下阿月后,还有你高烧未退时最弱,生怕下一秒就不跳了。”

        司空洛笑笑:“有那么夸张吗?”

        司空和点头:“但是这次殿下的脉搏很有力,至少比以前有力好多,恢复到从前的状态也只是时间问题。”

        司空洛眨巴着眼睛:“恢复以前的状态?”

        就是说大战三百回合……呸!带兵打仗都没问题?

        “是的。”

        “谢谢和叔。”说着司空洛摸着自己的肚子,“和叔,我想吃饭。”

        司空和欣喜笑道:“好的殿下!”

        可司空和却疑惑了,过去五年里司空洛的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无论如何调理都没有任何改变。

        尤其是分娩后,身体状况简直差到极点。这次高烧也是,以前吃的还有些用的药物都不管用了。

        可厄尔斯来了之后,司空洛的身体状况却开始好转。

        在司空洛昏迷的三天里,厄尔斯一直在床边陪着。

        他隔一段时间会给司空洛把脉,结果是一次比一次跳的有力。

        这让他产生一种怀疑:神明标记过的人,再也无法脱离神明。

        他也听说过司空洛走后,厄尔斯动不动就陷入狂暴,与此同时司空洛的生命也在流逝,似乎谁离开了谁都活不下去。

        就像一个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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