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爱之性幻想

苏琪从包里拿出一枚存储卡,问：“能用一下你电脑吗？”

        言溯垂眸看一眼：“是什么？”

        话音未落，白色鹦鹉立茶几上扑腾翅膀,无比欢乐地喊着：“vlva！Vlva！”

        苏琪脸色一僵,不知道言溯这种看上去那么正经甚至古板人，养鹦鹉怎么会学到这种词汇。

        言溯厉色看Isaa一眼，后者马上闭嘴,扑腾飞到甄爱腿上，乖乖蹲好。甄爱见它可怜样,轻轻给它顺毛。

        苏琪这才介绍那枚存储卡里内容。

        原来,据苏琪得知消息,幼师小姐早年被男朋友骗，卖去hly  gld金色俱乐部,那里过了一段非人凄惨生活。

        幼师曾对作家先生描述说，那是一个庞大而组织精细俱乐部。地下有无数间牢笼，囚禁着各类女子，肤色瞳色年龄发色性格身材各不相同。

        女子们白天过着被囚公主般生活，物质享受得到极大满足。可到了夜里，被选中女子会被领出去，送到一群戴着假面穿着黑斗篷男人们中间，满足他们一切要求，脱衣，跳舞，跪求，自慰，鞭打，刑具，啃咬，蹂躏一切正常或变态要求。

        幼师俱乐部里不知陷了多久，有天，一位救助失踪女童志愿者装成受害者潜入俱乐部，引发了一场骚乱。幼师趁乱逃出，以为脱离苦海，没想到那是俱乐部高层计划，他们以名誉和生命做要挟，胁迫幼师拐卖少女进入俱乐部。

        幼师曾经想过报警，可她带着警察找到记忆中俱乐部地点时，那里空空如也，甚至没有任何人待过痕迹。

        幼师逃不脱那些人掌心，从此由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不断拐骗少女甚至女童进去。直到作家先生出现，提出除掉那个窝点后，幼师可以申请证人保护，改变过去重开始。幼师心动了，两人商定好近期又以输送少女名义联系俱乐部，找出接头人顺藤摸瓜。

        结果，两人都突然间消失了。

        而这段视频是苏琪利用监控技术从幼师电脑里取出来。苏琪怀疑，视频拍摄是俱乐部内部情况，但她给FBI调查小组人看过了，他们不认为证据充分，拒绝受理。

        她这才过来找言溯帮忙。

        甄爱听完，为幼师和作家遭遇惋惜，甚至想催促言溯些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言溯整个过程都很淡漠，听完苏琪话后，也不多问，只说了一句话：“我不看。”

        苏琪迎头吃了闭门羹，很失望：“为什么？”

        言溯语气平淡，却掩不住其中讽刺：“恕我直言，特工小姐，如果所有警察都像你们CIA这样，这个国家法律体系就要完了。”

        甄爱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话又尖刻起来，但她知道他总有他理由，也并未阻止。

        “幼师小姐失踪了多久？”

        “12个小时。”

        “不到12个小时，也没有通过法律批准，你就窃取了她，我猜是**视频。目前一切都没有证据，也就是你推测。如果幼师不像你想那样，而是平安回来了呢？而你已经偷偷找一群人看过她视频，苏琪小姐，你不认为你行为很不恰当吗？”

        苏琪一怔，无可反驳地红了脸：“对不起，这是我不对。”

        甄爱也低下眼眸，刚才那些都是苏琪一面之词，即使她说是真心话，也不能保证她以为就是正确。

        这样浅显道理，她居然要等到言溯提醒了才发现，她有些羞愧。

        “但我真有怀疑理由，”苏琪又从包里拿出两张照片，“这是幼师和米勒家里突然出现，他们家人说，这不是他们东西。”

        第一张照片是幼师家，温馨柔美女式床头柜上摆满了各种可爱装饰，其中一个格格不入，木头底座沙漏，十分陈旧甚至破烂。

        第二张照片是作家家，书桌上摆着医学军事心理方面书，外带几个手枪模型，也有一个不相称东西，一个小地球仪，上边洲际轮廓很粗糙，看得出是上了年代。

        沙漏，地球仪，这两样东西照片里格外突兀，两者有什么关联？

        言溯拧眉；

        甄爱凑过去，眯眼看着照片里地球仪，奇怪道：“地图轮廓和绘图像是18世纪前，可没用牛皮纸，还特意上色了，用四色原理。”

        很难看。

        言溯如同被提醒，脑中闪过一道光，上下两截沙漏，四色地图，难道是杀人序号？那1和3哪里？

        “作家有没有跟你提过幼师准备送去少女？还有那个接头人信息？”

        苏琪摇头，但马上问：“你想到了什么？”

        言溯抿唇，斟酌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先看你带过来视频。”

        甄爱一听，有点儿紧张，她真要坐这里和言溯一起看这个？可现退出会奇怪吧。

        她硬着头皮坐着，又不动声色地遮住了Isaa眼睛。

        好视频并没有声音。

        屏幕一度被幼师小姐白花花身体填满，她手脚被困住。镜头从各个方向拍摄，后停留女性生殖器部位。一双男人大手伸进去揉捏，不一会儿，湿漉漉手指收出来，女人颤抖腿上一阵狠掐。随后，男人粗厚背影扑上去把幼师身体压垮。

        各种姿势，各种折磨，各个角度，各种器具……皮鞭镊子软管电动夹铁百合松紧项圈……

        镜头曾经划过幼师脸，起初疯狂地挣扎，到了后来唯剩呆滞神色，像是任人宰割木偶娃娃。

        甄爱呆呆看着，很懵懂，原不至于羞惭，可镜头里毕竟是她见过幼师，且场景太过暴力，难免于心不忍，同时又耳热心跳。

        且旁边还有言溯，觉得心情诡异得慌。

        可一看，言溯居然一点儿异常反应也没有，脸不红心不跳，就连呼吸声都没有变化，依旧淡漠如初。

        苏琪起身去一趟洗手间，客厅里只剩了言溯甄爱和鹦鹉。

        甄爱摸着鹦鹉毛，脸红通通。

        Isaa很享受她抚摸，乖乖地睡她手臂上，小脑袋一动，望住甄爱脸突然就叫嚷：“apple,  apple,  Isaa  lves  apple”鹦鹉爱苹果。

        言溯侧眸一看，甄爱脸可不是红得跟苹果一样。

        他望了一眼正午室外阳光，并不觉得室内温度高，奇怪：“热？”

        甄爱不好解释：“嗯，有点。”

        言溯自以为了解了，鄙视：“你体质还真是脆弱，又怕冷又怕热。”

        甄爱无语。

        这人真不觉得和她一起看这种视频有什么不妥吗？

        她瞥了一眼电脑，目光不满地转到他身上。

        言溯被她怨念眼神看得凝滞了好几秒，终于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不好意思。”收回目光去了，又说，“可你不是号称看过无数男人和女人身体吗？”

        甄爱真想捶死他：“那是试验台！这两者能比较吗？”

        言溯点点头：“嗯，死不会动，活会动。”

        甄爱听他这么一解释，才缓下去脸蛋又要发烧了，算了，好歹“动和不动”也说明了关键问题。

        但言溯又木讷地补充了一句：“你把它当成是活塞运动不就行了？”

        活塞运动他类比能力也太，形象了吧。

        Isaanet,  pistn”

        甄爱木着脸，发觉她真是受够了这个二货男人和这只二货鹦鹉，气不打一处来，轻咳一声，故意堵他：“哦？你看来，你们男人生殖器和活塞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言溯颇感意外，愣了一秒，没料到甄爱张口来这么一句，但他还是十分认真地思索了，然后特诚恳地说：“只硬起来时候像。”

        说完，居然继续学术性地探讨，“活塞本身就是一种生殖器象征，像火箭跑车那样，但我们提到生殖器象征时候，默认指是勃起，也就是坚硬状态下生殖”

        甄爱瞠目结舌地红了脸。自己好不容易说了一句重口话来羞他，无奈脸皮还是没这个男人厚。好挫败。

        言溯说到半路，见甄爱根本没听，只是一个劲儿地红脸，于是默默闭了嘴，不太开心她不听自己讲话。可想了一会儿，终于彻底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便解释说：

        “哦，我明白了。其实，我不觉得尴尬，是因为我只观察现象，没有代入感情。毕竟，工作和推理中，我从来不会让自己被感情影响。”

        甄爱回过神来：“什么意思？”

        他回答：“或许你们看到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性虐关系，但我看到，是别东西。”

        “别东西？”甄爱忘了害羞，一下子来兴趣了。

        她喜欢他眼睛里看到不同东西。

        苏琪也回来了，坐到沙发上：“我看了很多遍，但这个看上去就是普通**视频，我甚至找技术人员分析过光谱，却一直找不到能证明这是邪恶俱乐部证据。sA先生，你看出什么了吗？”

        言溯说到正事，脸色严肃了起来，道：“镜头里只有一男一女，但现场人，男人，不下1个。”

        苏琪一怔，立刻看向屏幕，瞪着眼睛：“他们哪里？可背景全是黑色布，技术人员连场地基本情况都分析不出来。除了这两个，也没有看到其他人啊！”

        “他们两个动作，那谁摄像？”言溯淡淡反问，“每个角度都拍到了，视频没有剪辑，是连续性。镜头转换很不规律，甚至出现大幅度跨越和夺抢，不是自动摄影，而是从一个人手里换到了另一个人手里。另外，整个过程都没有变焦，观察者有人站得近，有人站得远。”

        苏琪扶住额头，蓦然醒悟神色。

        言溯关了电脑，声音很平静，但脸色不好看：“每换一次角度，就可以发现，拍摄者喜好和重点都不同。有人喜欢看两人身体交合部位，看男人进出力度；有人喜欢看男人对女人折磨，看女人身体上留下伤痕；有人喜欢看整体，比如男人凶猛和女人颤抖；有人喜欢看细节，比如女人垂落双腿和无力双手；还有人比较享受女人脸部悲痛和绝望神情。”

        他交代完他看到情景，然后开始做排除和筛查，

        “这绝对不是普通性伴侣之间**视频，也不是某一个单独**狂对他猎物记录，因为至始至终没有出现男人脸，没有记录下他享受姿态以及他和猎物之间主从交流。甚至没有记录他们所有工具全貌，而是用到某件时候，才女人身体上看到。”

        甄爱和苏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战栗地听着他下结论。

        “发生性行为，虐待，用具……这个男性施虐者，他整个过程做得非常完整。其间没有透露他是否兴，但做足了全套。”

        言溯顿了一下，提出大可能性，“他教学。”

        甄爱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教学？

        “他教授技术，而周围人，学习。”

        他补充，“其中也不乏有人欣赏，探索，好奇。”

        甄爱听着，背脊发凉。

        言溯早关了屏幕，但幼师小姐后空洞眼神像鬼一样浮现她面前。甄爱无法想象，当年幼师那种情况下，是怎样一种绝望悲凉心情。

        而她无法想象，现幼师会成为这个俱乐部输货员，把当年她经受痛苦复制给其他女人。

        言溯继续道：“这个视频场地非常特别，一块巨大黑布背景，再无其他。他们看来，秘密性和反侦查是重要。所以，苏琪小姐，虽然我目前并不确定幼师和作家其中扮演真正角色，但我开始怀疑，你口中那个俱乐部，确存。”

        作者有话要说：小动物系小剧场

        从前有一只生欧洲田园里小蜗牛，她名字叫甄小爱；她和蜗牛哥哥，蜗牛爸爸，蜗牛妈妈过着平淡生活。有一天，突生变故，有人要来捉蜗牛。

        蜗牛哥哥把小蜗牛藏生菜叶子里，说：“甄小爱乖乖，躲里面不要出来，哥哥先去引开坏人，等过一会儿就来接你。”

        “可是哥哥我想和你一起去啊！”小蜗牛追着哥哥跑，可她跑不，被生菜叶子绊倒了，咕哝滚到了生菜心里。

        没过多久，果然有坏人找来了，小蜗牛吓得缩成一团，躲菜叶里不敢出声。生菜也贴心地抱住她，遮住了她小小身影。

        她藏身生菜经过了好大一番颠簸，好像被什么扔来扔去，又好像被水冲洗。她鼓起勇气，慢慢地爬出去，探头一看，一个透明奇怪东西铺头盖了下来。她吓一跳，立刻又躲到生菜心里去了。

        生菜说：“别怕，那是保鲜膜。”

        小蜗牛不明白：“保鲜膜是什么？”

        生菜回答：“我们是出口蔬菜，要运到大西洋另外一端去呢，好像叫美国。甄小爱，我们要坐飞机了，你开心吗？”

        小蜗牛听后，一下子就急哭了：“我不要去美国呀，我还要等我哥哥呢！我哥哥要来找我，放我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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