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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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青眼底掠过一丝怒气,脸上却笑颜胜,他顺手解了自己狐裘,扔给远远伺候小胜子,再伸手去解自己锦袍。\[*天阅文学城tyx\]
“师傅……你……你要干嘛?”西凉茉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
“说来为师也许就没有泡温泉了,如今发现此处景致甚好,刚巧徒儿你也此,不若伺候为师就是了。”百里青笑笑,手上动作优雅俐落,不一会就只剩下一件薄薄中袍。
“师傅,天寒地冻,小心着凉!”西凉茉竭力阻止,百里青却似乎觉得她紧张反应很有趣,动作却慢了下俩,他长指慢悠悠地摸索着腰间精致腰带,看着西凉茉盯着自己手指,紧张得都忍不住跳出池子,却半天没有解开一个结
西凉茉边苦苦思索到底怎么逃离魔爪,一边觉得对方似乎莫名其妙地非常生气,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这喜怒无常大妖孽了!
难道是她引诱他前来秋山真相暴露了?
但是不论从哪里看,这件事应该都没有破绽才是。
西凉茉这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百里青那一头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薄薄长袍,连身上大部分华丽首饰都扔给了小胜子。
他踢了靴子赤足向池子里走去。
西凉茉愈发慌张,瞄了一眼百里青淡紫色中袍下腿,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不得不承认,这大妖孽确实有骄傲资本,他腿很长,而且肌骨线条有力而优美,连脚趾都白皙如玉。
可惜越是美丽东西越是有毒,西凉茉低头瞪着水面,感觉到对方慢慢逼近自己,她忽然一转身就向池子边上爬,心中默念,反正他一个太监,以前伺候皇帝看美人裸身也不少,不差她一个。
而且西凉茉可不是这个时代那种被看了一块肉就会要死要活大家闺秀,她一直认为人得懂得察言观势,小小牺牲一下,脱离某千年老妖魔爪虐待还是很划算买卖。
百里青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竟然什么都不顾了,一下子眼前春光毕现,大饱眼福,还真让他楞了一会子,就是那一瞬间,西凉茉就蹭地一下子飞身过去将百里青扔地上披风一裹,然后转身就冲向小胜子。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是这个时候,和百里青一样彻底呆愣住小胜子,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尖叫声,瞪着西凉茉,仿佛看见什么极度恐怖东西一样。
“小胜子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随后他仿佛见了鬼似抱头鼠窜。
西凉茉被小胜子这么一吓,原本打算去抢百里青衣服打算瞬间落空,她低咒一声,只得手忙脚乱地去找捡自己脏衣服。
但下一秒,身后忽然涌来一股强悍罡气猛地将她向后一吸,西凉茉纤细身子瞬间被那股罡气直直地向后迅速拖去。
这……难道是所谓吸星*?
西凉茉大惊,凌空抓了几把,却毫无作用,一下子就感觉身子完全失去控制,“噗通”一声直接掉进了温泉里。
水花瞬间将她淹没,一双长臂一下子牢牢地圈住了她身子,直直地将西凉茉往池子下按去。
“唔……。”她又惊又怒,毫不客气一拳捶向百里青,随后大力地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挣扎,百里青按住她力度越大。
西凉茉只感觉自己肩膀越来越痛,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几乎窒息痛苦让她到底再忍不住一张唇,周围水立刻往嘴里灌,呛得她难以忍受,一切自救行为不过是引鸩止渴。
西凉茉看着水中百里青那张冷漠而艳丽面容,宛如高高上断人生死魔神,妖异而冰冷,看着手下蝼蚁挣扎。
她一发狠地咬了唇,手向腿上摸去,那里有她之前绑着短剑。西凉茉一把将短剑拽手里毫不犹豫地向他肋下捅去,但短剑刚碰到百里青腰,就再也进不去半分,百里青一把卡住了她手腕,力度之大,几乎让她以为自己手腕要被生生捏碎,手上剑也落入了水中。
但她也得到了呼吸余地,立即破水而出,接触到鲜空气感觉,让她觉得如此美好。
西凉茉大口而贪婪地呼吸着鲜空气,再顾不得手腕上疼痛。
然后,下一刻,她忽然被狠狠地一下子被百里青大力地按了石壁,他冰冷而带着一种奇异香气薄唇霸道而凶猛地攫住了她柔嫩唇。
百里青一手按住她小脑袋,强迫她仰起脸承受自己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粗暴地蹂躏,舌尖长驱直入地撬开了她唇瓣,直接西凉茉细腻软滑口腔内愤怒地横扫吸吮,仿佛要将她拆解生生地吞吃入腹。
他修长手也直接滑进了她披风里,用几乎捏进她娇嫩皮肤里力度扣住了她纤腰与粉嫩娇臀,逼迫西凉茉完全没有任何一丝间隔地紧紧贴他身上。
“唔……。”西凉茉被吻头晕目眩,嘴里鼻间全都是他惑人又冰冷气息,娇柔身子也被百里青禁锢池壁和他修长优美却宛如泰山磐石一般不可抗拒身躯之间。
她毕竟是未经人事少女,哪里经过这样侵犯,身子总是不由自主地发软。
直到几乎他炽烈侵犯性强吻下几乎不能呼吸昏迷过去,百里青才放开了她,但他如寒玉雕刻而成修长手指却极具威胁性地捏住了她粉嫩颈项。
“唔……咳咳……。”终于获得呼吸机会,西凉茉再次贪婪地边咳嗽边大口地吸气,双眼被呛出了朦胧泪水,只觉得自己嘴唇必定红肿如香肠。
这样吻一点不甜蜜,别说温柔,只让她觉得充满了屈辱。
“你他大爷发什么神经,想要杀了我也不必这样费功夫!”
“想要弑师人,不是你么!”百里青居高临下地睨着怀里被自己吻得半晕,却还不忘倔强又愤恨地怒瞪着自己少女,几乎有一种想要掐死她*。
这忘恩负义小狐狸,居然敢拿剑对着他!
她眼里杀意,让他瞬间感到一种奇异心寒和一种极度愤怒。
她居然想杀自己,也居然敢真动手?!
西凉茉看着已经完全不如寻常那样,即使生气也从容带笑男人,此刻他阴沉着那张美艳魅惑脸,原本就深不见底黑暗双眸此刻,仿佛敞开了九幽地狱大门,里面涌出修罗恶鬼正狰狞地盯着自己,仿佛随时会将她撕裂成无数碎片。
满是血腥狰狞黑暗之气,压得她几乎不能呼吸,不能动弹。
那是长期浸淫杀戮与黑暗之中亡灵之王才会拥有死气,还有顶尖武者身上散发出来无形剑气,足以生生地割裂肌肤。
西凉茉忍耐不住身上传来刺痛,却毫不屈服地盯着他,泪眼朦胧地咬牙道:“难道我要让自己生生地困死水下么,我没有真想要取你性命,你若不信,只管杀了我好了!”
这是实话,她只想逼迫他松开禁锢自己手,并不曾真想要杀他。
毕竟他从来没有真做过伤害自己事,虽然嘴巴很坏,还一直用对待玩物态度对待自己这个徒儿,三番两次戏弄轻薄她,但他确实到了当师傅责任,一直都明里暗里地对她施以援手,而且自己一身武艺大半是他功劳。
她虽然冷漠世故,并且一直提防着百里青,但若百里青并未做出任何真正伤害她事情,她就恩将仇报,岂非与西凉家那些畜生没有什么两样?
西凉茉原本奔袭了一夜,就极为疲惫身体,哪里还经得起这样折腾,若不是就不想被他冤枉,莫名其妙地命丧当场,她大概早已晕了过去。
不知道是西凉茉话稍微触动了百里青,还是她一脸倔强,却坦坦荡荡,双眸渐渐迷蒙含泪模样唤回了几乎魔化男人。
百里青身上那种恐怖黑暗气息渐渐地消弭于无形,看着自己手下几乎半晕过去,气息弱弱娇娃娃,他眸光晦暗不明,终却还是不甘不愿地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但他手上动作却瞬间温柔小心起来,将西凉茉拢怀里,像抱着一件珍宝或者易碎瓷器,转了个身,让陷入半昏迷状态虚弱少女靠自己怀里歇息。
他伸手贴上她后背,手心缓缓吐劲,将内力默默地输进她筋脉之中。
不一会泉水周围慢慢地浮起一片气泡。
西凉茉只感觉虚弱身子里面被灌了一股子热流进来,原本疲惫不堪奇经八脉都慢慢地充盈了这一股庞大内气,它仿佛一条浮游龙虚浮之中循环游荡,吸引着那些她散落精气一点点地凝聚它身上,成为它身上鳞片,然后缓缓地游弋入她空虚倦怠丹田之中。
那些附身上困顿仿佛渐渐消散,连身上无数细微伤口都逐渐地愈合。
而西凉茉没有看见是,自己头顶天门穴渐渐弥散出五股细细气流,凝聚一起飘摇不止,苍白脸色也渐渐地红润起来。
等她能够缓缓睁开眼,便见着百里青半合着魅眸低头睨着自己,虽然他眸光幽深而冰冷,但脸色上多了一分苍白。
西凉茉不是个笨蛋,看着百里青模样,再加上之前动作,便也知道他是为自己运功疗伤,而且根据自己体内气息流转三十六周天顺畅和丹田内息奔涌浑厚程度比起自己之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她如果没有猜错,他居然帮她打通了任督二脉!
寻常学武者不少人都要有一甲子功力方能打通任督二脉,任督二脉一通,武者内力便可休息时候都自行运转不息,等于一直练功,相当于增加了十年功力。
若是要靠他人来协助自己打通任督二脉,则需要顶级高手耗费至少十年内力真元方能为对方引脉开泉,五花聚顶。
世上没有白吃午餐,若不是迫不得已情况,几乎没有人愿意牺牲自己十年苦修去换他人十年内力。
西凉茉有点怔怔然地看着百里青双幽邃无边,几乎完全看不出情绪眸子。
他为什么……?
前一刻几乎差点杀了她,下一秒却为她耗费如此大精神和内力去帮她打开任督二脉。
“师傅,你……。”
“为师只是实看不得自己有如此愚蠢徒弟,竟然连司承乾那种笨蛋都打不过,一个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蠢丫头,有什么资格成为本座徒弟,贻笑大方还不如去死!”百里青慵懒地靠着温泉池,暖暖泉水舒缓了他有些疲惫身子。
果然,还是年纪大了么,不过是失了些内力,就感觉累了。
西凉茉看着百里青,他静静地闭着眸子,蒸腾水汽熏上他细致如玉肌肤,打湿了他如孔雀翎羽般长而翻卷华美睫羽与脸颊边乌发,鼻如悬胆,唇色滟潋。
这样安静而少了珠玉耀目百里青,染他眉尾额边重紫胭脂被水汽柔和了颜色,让他少了一份阴霾凌厉,多了一份宁雅,愈发衬托得他如玉眉宇清艳绝伦,容色倾国。
虽然他嘴巴还是一样恶毒,可西凉茉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其实被这个妖孽给揽怀里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完全无法忍受事情。
他胸膛线条一样优美而宽厚,将她揽里面,倒也挺舒服。
但老爷大概总是公平,它给了百里青权势滔天,倾国容颜,却也给了他残缺身体,甚至扭曲残酷心志。
她原本一直怀疑他或许并不是个真太监,但是方才一番厮打,包括现她和他贴得一寸缝隙都不留,而且自己基本上不着寸缕,只拢着一件破烂披风。
所以她能感觉到他下身没有任何反应,除非他不是个正常男人,否则这样情况下,就是柳下惠多未必一点反应都没有。
察觉了这一点之后,西凉茉有一种彻底放心又有些奇怪失落感。
可惜……
“怎么,你到底也拜倒为师容色之下了么,可惜为师这般好颜色,却收了你这么个又丑又没心肝东西当徒弟。”百里青似乎察觉到她视线,忽然睁开幽幽魅眸,对着她邪气地勾起了唇角。
西凉茉来不及收回眼光,顿时吓了一跳,面红耳赤地别开脸,暗自脑恨,可惜个屁,她方才都不知道自己可惜什么。
但现她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让小白来吃了这妖孽那条五毒教里练出来舌头!
“是、是、是,师傅您倾国倾城,红颜祸水,该被供起来让众生膜拜!”西凉茉做附和状,转过头却摇头叹息,果然,人至不要脸则无敌了,这妖孽和小白无耻程度有得一拼!
许是西凉茉乖顺如一只小猫似躺他怀里,甚至她不自觉时候,手也搁了他腰上小动作取悦了百里青,百里青没有再计较她不敬小动作。
他拿指间扯扯她头发,懒洋洋地问:“为师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太子搞一起,还弄出这样场面来?”
西凉茉被他扯头皮有点痒痒,伸出手去抢回自己头发,翻了个白眼,嘟哝:“什么叫‘搞’一起,有这么说自己徒弟么?!”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包括了自己推司承乾下山以及后来纠葛,当然忽略掉她引诱他上山真实目,只说是要商量婚事。
“哦……就这么简单么?”百里青微微眯起眼,魅眸深不可测地地盯着西凉茉许久,盯得西凉茉背脊发毛,这个老奸巨猾大妖孽可和司承乾那种黄毛小子不同,绝对不是那么好忽悠过去。
她是思虑了许久说出这些九分真一分假话,应该没有破绽才对。
要引诱这只大妖孽进陷阱,从它身上占便宜,需要足够耐心与细心。
所以西凉茉亦是漫不经心地靠他怀里,仿佛还是颇为疲倦模样,却并不畏惧他视线。
空气里一片静谧,只有百里青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划过她光裸细腻背脊带起水声,因为警惕着,所以她可以察觉他手指仿佛漫无章法地自己背后游移,那张诡异触感带起她肌肤奇异战栗。
她有些不自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避开他撩拨,却不想自己原本就破烂披风她这么挣了一下,就彻底地掉进了水里,惊得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一贴,避开再次风光毕现风险。
虽然他是个太监,但她还是不习惯人前这样裸露。
但很她就发现自己错了,这么一贴,她敏锐地感觉自己胸前柔软起伏一下子感受到了不属于自己肌肤弹性与细腻触感。
西凉茉刷地一下涨红了脸,却不知所措,进退不得。
百里青似乎被她窘态逗地颇为愉悦,随即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道:“徒儿,你果真热情呢。”
“您谬赞,您客气,您过奖了,哪比得上您!”西凉茉皮笑肉不笑地嘟哝,但还是不得不靠他怀里,用以遮羞。
但她心中却松懈了一口气,还好……混过去了。
毕竟这样事情,细节还是经不起推敲。
百里青轻哼一声,享受着少女娇嫩细腻肌肤,颇为满意她识相,但他慵懒悦耳声音却带上了一丝血腥冷郁:“看来西凉本家人,真是日子过得太好,太悠闲了,居然对这些朝政之事如此感兴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座还真是小看了他们。”
西凉茉没说话,只是轻叹了一声,这个时候多说反而多错,她怎么表态都不合适,只能引诱着他下决定。
“怎么,有你不舍得么?”百里青忽然问。
西凉茉想到了什么,随后还有有些犹豫道:“我与本家本不太熟悉,只是那五股表婶凤姐和小侄儿,倒真是可怜了些。”
百里青冷玉一般指尖挑起了她下巴,淡淡地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怎么,难道你要留着一个孽种二十年后来找你我麻烦么?”
西凉茉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相信凤姐不会那么愚蠢。
她垂下眸子,轻叹一声:“师傅,你就当我还未曾修炼到您层次,但是我相信自己眼光。”
百里青看着怀里少女,忽然鄙夷地轻嗤:“没用小东西,哪日里你迟早被自个心软害死!”
但西凉茉眼里却是闪过怔楞目光,自己并没有抱着太大希望,只打算到时候先行派人将凤姐和安哥儿救下就是了,可他居然同意了放过凤姐他们?
百里青杀人向来从不问亲疏,不会手软,什么时候自己这个玩物徒弟意见会让他意了?
“谢谢师傅!”但西凉茉唇角微弯,第一次真心真意地道谢。
不管过去如何,未来怎样,百里青到底打算利用自己做什么,至少,她确实欠他这份情。
百里青看着她唇角笑颜,仿佛春色暖融,极为诱人,让他眸底掠过一丝异样幽光,随即又问:“那么剩下人呢?”
“随师傅处置。”西凉茉淡淡一笑,但这次笑容不复清美,却带着一丝极为阴沉冰冷杀意。
“这才像为师徒儿。”百里青终于满意地点点头,他徒儿怎么能手上不沾血,只一味软弱良善?
“若我让你亲自奉刑呢?”
西凉茉只是顿了一下,仿佛有所犹豫模样,后点头轻道:“谨遵师命。”
她所有表现都符合一个心机深沉,但仍旧不够老辣少女表现。
百里青看着面色沉寂西凉茉,眼里闪过一丝诡谲神色,但他唇角微勾,并没有说什么。
顿了顿,百里青忽然问:“你真打算嫁给司流风那小子?”
西凉茉想到这个问题,其实也有点头疼,但这是她目前能想到好解决方法,她不能不一辈子不嫁人,也需要一个可以伪装与庇护自己身份。
所以西凉茉只是淡淡道:“师傅有什么比他好人选么,司流风是我手上目前好目标了。”
“司流风……。”百里青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忽然道:“你不愿意成为太子良娣,所以对太子可以毫不手软,那么司流风呢,如果有一天我要你杀了他,甚至灭掉德王府满门,你会怎么做?”
西凉茉一怔,她……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司流风与德王府似乎是朝中清流派重要砥柱,当初她也是看中这一点,觉得能掩护自己与百里青关系,却不曾想到万一有一日,百里青再容不下德王府时候,自己该如何自处?
“就算你依旧可以毫不犹豫奉命执行,若是你已经怀上司流风孩子了呢?”百里青声音不急不缓,仿佛抚摸着一只自己极为宠溺猫儿一般,慢慢地抚摸着西凉茉后颈与光滑细腻背脊。
但她却能听出百里青那把悦耳声音里面所含残酷。
是……
若有那日,她怀上了孩子……
西凉茉陷入沉思,她可以拿自己婚姻作为筹码,去换取优越栖身之地与掩护面具,为自己谋夺一片天地。
将所谓丈夫也算计内。
但若是她有了孩子呢?
她能将孩子也算计内么?
……
西凉茉沉默着,百里青静静地睨着怀里人儿,眸中一片静水深流,仿佛一个极有耐心猎人,等待着自己甜美猎物踏入陷阱。
她沉默了许久,忽然道:“不会有孩子。”
“嗯?”百里青微微挑了眉。
西凉茉抬头看向他,眸光冷漠而坚定,一字一顿地道:“我和司流风不会有孩子。”
如果不能得到纯粹感情,甚至会如蓝氏牵累自己孩子一样,她也会连累自己孩子,那么她宁愿不要孩子。
既然自己踏入权之道,就注定一条道走到黑,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多一个不是父母感情结晶孩子,扰乱自己感情与判断,甚至重复上一辈悲剧。
百里青这才微微地笑了,满意地抚过她细腻脖颈:“很好,为师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学得很,为师再重申一次,你要永远记住了,对别人狠,对自己狠,才会让你一往无前,无人能挡。”
西凉茉看着他绝丽容颜,忽然觉得有一种诡凉感觉——高处不胜寒。
佛是舍弃了肉身,步步生莲,登上西天佛座,普照众生。而这个男人,舍弃了身为男子重要部分,舍弃了身为人尊严,左手长刀,右手红莲,步步血腥,登上权力魔座,他可会感到孤寂?
“还有一件事。”百里青低头轻嗅闻着西凉茉身上极为好闻少女气息,似笑非笑地她耳边魔性地引诱轻喃:“你要怎么避免他碰你呢?为师徒儿如此诱人,若是正常男子,看到你这番模样,都会想要将你按倒,呢。”
“师……师……师傅!”西凉茉只觉得他呼吸贴着自己耳垂那么近,那声音仿佛一条灵巧小蛇耳边舔弄摩挲,危险而甜腻,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样敏感,勾得她背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轻轻地颤抖。
她脸色梭地染上了淡红,有些发窘地想要推开他脸,这厮怎么把那么……那么无耻话说得宛如甜言蜜语一般。
“怎么,为师说得不对么,你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百里青轻笑,长臂一揽,将她牢牢地固定自己怀里,似乎对她白嫩小耳朵起了极大兴趣,滟涟薄唇一张,轻咬住了她耳垂,厮摩轻舔:“就算是喝了避子药,那也不能保证你一定不会怀上呢,何况避子药多伤身,为师怎么舍得乖徒儿你如此伤身呢?”
不知是气氛太旖旎,还是百里青呢喃低语具有蛊惑人心魔力,西凉茉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他所述说春色无边画面,只是那人不是司流风,却是这拢着自己恣意揉弄戏耍大妖孽!
西凉茉只觉得身上战栗一阵接着一阵。
“千岁爷,您别太过分了!”西凉茉红着脸,咬牙切齿地去推他,自己这样生手,怎么能和这常年纵横温柔乡大魔头相比?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说就是了。”
只是她以为自己用了大力去推挡,其实手脚发软,倒似欲拒还迎。
百里青看着她被逼急了娇俏羞怯模样,这才满意地道:“很简单,不要让司流风碰你就是了。”
“呃?”西凉茉一愣,脸上红晕未退地道:“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难度太大了。
司流风不是柳下惠,若是她坚持如此,硬碰硬,恐怕都不讨好,反正原本她就预计着,自己这辈子没指望这群男人间实现一生一双人神话。
就是如蓝氏父亲,蓝大元帅对自己夫人一往情深,后却还是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百里青眸光微闪,仿佛一切都逃不出他掌控,只淡淡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为师既然敢让你这么做,就是能给你足够保障,难道你信不过为师?”
西凉茉顿了一下,还是颔首:“师傅本事,徒儿当然相信。”
“很好。”百里青看着西凉茉,忽然笑了,又低头过来撕咬她耳垂轻喃:“既然为师爱徒要成亲了,你说为师送你什么好呢?”
西凉茉看着他,忽然有一种诡异预感,她抱着胸,努力地让自己远离魔爪:“徒儿不敢要师傅东西,不劳您费心!”
这厮会这么大方,妖怪吃人时候,一般都会先给点金银珠宝引诱人进入陷阱,现百里青就给西凉茉这种危险感觉。
百里青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忽然将西凉茉从水里捞出来放了一片相对平滑石头上,双手撑她脸颊两侧,居高临下,只自顾自似笑非笑地道:“不若为师来教你你男女之欢妙处,也好让你婚后不会因为没有男子抚慰而感到寂寞,可好?”
“不好!”西凉茉大惊之下,一把掩住胸,转身就向外爬。
当然,这下场还是百里青一边笑得暖色生香,一边抓住她光裸脚踝给硬生生地拖了回来:“别客气,为师是自愿。”
西凉茉凄凉地大吼:“可我不是自愿!”
抗议无效,池水边一边春光无边。
……
西凉茉终于得以沉沉睡去倦怠地坐马车里送回靖国公府邸,已经是半夜,结果第二日一起来,她就听见一个不太好消息。
黎氏忽然失足落水,到现仍旧昏迷不醒,慎二夫人掌家,并且帮助西凉茉筹备嫁妆。
与此同时,她拿着黎氏钥匙,带着人去把黎氏掌管仓库打开,把里面蓝氏东西全部抬走了。
只说是东西老旧,要拿去休憩或者变卖,置换些东西。
于是西凉茉也不曾去理会,任由慎二夫人动作,直到七日后,她养足了精神,让白玉请来了慎二太太,说是商议出嫁之事。
西凉茉坐莲斋正堂里,品着香片,神情温婉地看着慎二太太,直到看得她坐如针毡,才道:“二婶子这风寒哮喘,一病灸涂窗伞扛行荒员菊镜闹С郑麓慰幢臼槭奔堑迷诎俣人岩幌隆灸涂窗苫蚴槊】,这就是您给本站动力(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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