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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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祁对白子晋的信任已经到可以托付性命的程度,但听到他让所有人都退下时,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直觉要发生什么不太妙的事情。
这种危险预警的本能让他规避了刚才的刺杀,不会毫无缘由的出现,现在的情况确实非常被动,宫祁浑身无力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但视觉被剥夺意味着其他方面感知能力的提升。
他清楚的听到白子晋步步靠近,站在了床边距他不足一步的地方,然后是瓷器轻微的碰撞声,应当在取出其中的药物,再之后,头侧的床榻微微下陷,或许是男人坐在了床边。
判断错误的宫祁没发现什么异常,打消了之前来得莫名的警惕,但下一刻便感到唇上一润,这……也没什么,沾湿唇部确实是失血时合理的补水方式。
“唔?”
下一刻宫祁就知道自己错得彻底,嘴上的哪是沾了水的棉布,分明是一条灵活湿滑的舌头!将他嘴唇舔湿后又撬开虚合着的齿缝,顺着上腭一路滑进深处。
这着实太过刺激,宫祁用唯一能支配的声带表示反抗,一个停字还没说出来,舌尖微抬就碰到了口腔里那个不属于他的舌头。
白子晋受不住他突然的回应,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高高竖起的长发被抖歪,从背上滑落到青年的颈侧。
宫祁通过脖子上的痒意才明白他们是个什么姿势,床上陷下的显然是男人的手臂,他恐怕已经被圈在了白子晋的身下,任他肆意妄为。
这种从没体会过的弱势让宫祁有些不悦,但好在男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含着药丸顶进他喉间,至于其中不可避免的唇齿相接……不提也罢。
待他咽下药丸后白子晋立刻退开,规规矩矩用杯子盛了水给人喂下,宫祁几乎要以为他如此喂药的举动并非有意,就听到男人毫无起伏但隐藏着愉悦的声音。
“一共十颗药丸,陛下先喝些水臣再继续。”
“…………”
其实宫祁完全可以一声口哨召来宫中放养的猛禽,些许信号就足以让门外的侍卫进来阻止白子晋,但没有必要。
他身上的血液流失不少,一时半刻无法恢复,必须这样被动的将药服下,比起用导管塞进喉咙或直接拿手推进去,用嘴无疑是更温和的方法。
而在场只有白子晋能被允许有此过界之举,况且方才试过了一回,宫祁要承认,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排斥白子晋。
白子晋看似占领主导,其实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但凡床上的皇帝有丝毫厌恶的情绪,他都是要停下请罪的,就算再想做些什么也不能忤逆君上。
不过看现在的情况,青年几乎是默许的态度,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能稍稍以公谋私一下。
“陛下,水溢出来了点,臣帮您擦掉。”
宫祁嘴角的触觉没有受损,对白子晋拿什么擦的一清二楚,不就是又被舔了,小事而已。
“嗯,帮您按摩喉咙应该能咽得轻松些。”
嘶……不过是喉结要害被反复揉动罢了,若是为了服药都很正常。
“您的舌头要是被挤得不太舒服,子晋可以让它稍作放松。”
这次,舌头被软软的物体勾住,然后拉向另一个口腔里,宫祁没料到他敢这么放肆,忍无可忍道:“想、死?”
折腾了许久,终于结束了越来越不对劲的喂药活动,宫祁能感觉到上方的温度逐渐升高,偶尔还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喘息声,可想而知白子晋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好在那团格外有存在感的热量没有滞留太久,药丸被全部喂下后就很快告退离开,宫祁也在药效下陷入沉睡。
门外众人等了许久,听到开门声都齐齐望去,白统领一如往常面若寒冰,更显得嘴上的颜色格外突兀,那种被水浸饱后反复摩擦的色泽……啧啧,明晃晃昭示着他们在屋子里干了什么。
白子晋继续回到他门神的角色,不理会其余人的窥视私语,他当然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形象,但毫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甚至隐隐有放任的态度。
宫祁再次醒来总算完全恢复了正常,他先是观察了左手的伤口,虽然痛感很强但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处理,除了绷带上的蝴蝶结既熟悉又碍眼,是某人在他身上一贯的打结手法。
提起这个嘴里又是一阵古怪,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折腾,他下床倒茶漱了几次口,那种怪异感才有所消散。
这些动静足以引起门外人的注意,李顺请示后便拿着外衣进来,后面还跟着面色沉静的白子晋。
简单的衣服宫祁可以独自穿好,大多时间都不需要宫女伺候,但长衫上身总需要人稍作整理,以前皇帝的贴身侍卫抢了这项工作,近日又换回了宫人,不过今天白子晋再次挤掉了大宫女的位置,利落半蹲准备打理长至脚背的衣摆。
然后被躲开了,宫祁在正常情况下是很注意君臣距离的,这种较为私人的互动是能少则少,当然拒绝的话要说得含蓄些。
“你何需自降身份,交由宫女就好。”
“?”白子晋抬头看了他一眼,明明不带任何情绪,但宫祁瞬间领会了男人的意思,大概是说更亲密的事都做了怎么还在乎这些。
“……叫秀兰来。”无法反驳的皇帝选择直接叫人,然后一手将白子晋强硬拉起,用行动摆明立场。
大宫女受到传唤立刻将白狐放下,进门后却被不知源头的寒气冻得一哆嗦,顶着极大的压力战战兢兢的完成了工作。
小插曲过后,宫祁询问了刺客的情况,得知白子晋已命人审讯,暗器是分开藏在几名胡女的两乳之间才躲过搜查,毕竟是献给皇上的人,侍卫检查时总不能什么地方都摸。
白子晋对此深感内疚,几次想下跪都被宫祁扶住:“白卿已经做得很好了,无需如此。”
“护驾不周万死难辞其咎,陛下不降罪臣心中难安。”
宫祁是不怎么习惯被人跪来跪去的,此次最大的功臣在这坚持请罪,让他耐心渐减,最后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再不听话,朕就好好计较一番喂药之事。”
白子晋立刻站直,眼神飘忽,心虚的转移话题:“胡人使节很快便会返程,用不用找个其他理由,出动御林军留下他们?”
两族通商的关头发生这种事,对贸易来讲会是很大的打击,不说胡人那边还有没有人敢交易,大夏内部反对的声音都会越来越多。
宫祁第一时间已经封锁了消息,避免引起任何变故,但任何方式直接留人的动静都太大,还是有泄密的风险。
“此事不宜声张,之后的调查交由枢密院负责。”
“是”
整件事暂时还没有定论,但显然有多方胡人氏族混入了使节的队伍,夏国这边也出了叛国贼倒卖火药,宫祁早已有了合适的查案人选,此时就与赫连琮对坐商议。
“这次会有数十枢密使协同调查,除了他们禁止外泄半分,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不要辜负朕的信任。”
男人严肃保证:“我知道的,就算是亲族也绝不包庇。”
“嗯”,宫祁对他还是有些防备,这次安排更多是检验赫连琮的忠心,其实已经派出另一支队伍查案,包括对使节队伍的跟踪,他隐晦的提醒:
“既是你熟悉的环境,应当能查出些不同的东西。”
赫连琮听到不同二字有了模糊的猜测,心里并不好受,别人的质疑他可以不在意,但宫祁不应该如此提防。
不过他也完全能理解,换做赫连可汗对一般的华人同样不会好到哪去,只希望用实际证明后,他能获得更多的信重和…宠爱。
宫祁看到一向严肃正直的男人有了点委屈的情绪,对原先的安排也没有丝毫动摇,将出宫的腰牌放在他手里。
“胡人来使明日便会离开,你今晚可以去看看他们。”
“那太后的邀约?”
赫连琮也收到了晚宴的邀请,仍是以妃子的身份,宫祁原本就是为了确认此事而来,没想到途中生了这么多事端。
这种家事让赫连琮参与非常不合适,不如让他与自己的亲人相聚,以后作为枢密使应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当然最重要的是借此打听情报,监视他对涉及刺杀的同族是何态度,如果有走漏消息的苗头,便不能再留下赫连琮。
宫祁大致解释了常雅珊的不怀好意,赫连琮也听他安排直接回绝,但谈话结束后,他却拦住了完成目的准备回去的宫祁,低声说道:
“我要离开很久,在这之前努赫不做些什么吗?”
宫祁还真不知道他应该做什么,但思及胡人与中原不同的传统,或许是出战前必备的仪式,这点小事当然不用吝啬,他直接问道:“你想朕做什么?”
赫连琮被青年纯黑的眼睛盯住,顿时兴奋起来,拉开衣领展示锁骨和健硕饱满的胸肌,茶色的双瞳中似有金光流淌。
“现在就来吧,只要不影响明日骑马,留些痕迹也没关系的。”
面对一本正经的赫连琮,宫祁觉得自己实在不该想歪,但即便不是自荐枕席想来也相差不远,都在应该拒绝的范畴中。
他抬手拢住赫连琮的衣领,再次强调:“夏国不比胡人民风开放,你此举已经是君前失仪了。”
男人不解的眨眼,直白问道:“可我是你的人,连衣服都不能脱要如何求欢?”
“求…欢?”宫祁第一反应是寻找其他的释义,但完全没有头绪,他不得不承认赫连琮就是在邀宠,或许是想显示服从换取信任,也可能只是单纯来了兴致,但结果不会变。
“朕拒绝。”
驿馆
赫连琼正在庭院中来回踱步,想着如何将兄长于困境之中救出,但她努力了一个下午也没有任何办法,在夏皇面前似乎所有计策都不堪一击。
而且,今日赫连琮的态度怎么看怎么不对,就像是反对她的救人计划一样,她正纠结间,门被推开了,来人正是她念叨着的兄长。
“哥!他放你回来了?美人计竟然这么管用。”
“只是暂时出宫,我来这里是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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