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残酷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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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床前坐下了,握着他的手跟他说了好多平日里我不敢跟他说的,最后我的泪打湿了他白皙的面庞,顺着婉转的弧度滴淌到枕头里,他依然还是闭着眼睛。
但我却清楚的望见他眼皮有转动的迹象,我抹了把泪水,心想丁一凡保不准也知道些我如今的处境?还是说这是他的条件反射呢?
我攥着那张写满爱意的纸条塞进了他的枕头底下,趁着欧阳列属下的不经意,我偷偷地吻了下丁一凡的脖子。
曾经,我收到过许多封情书,对我露骨的词语一串接着一串,我没有动心过,然而此时我把自己余生想要对丁一凡表白的心意全都写在上面了。
我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女人,明明就是彻底离开他的生命还要这样强占着他的心,叫他如何面对以后得女友徐欣?
“走吧,”我伸手抹去我发誓今生流的最后一滴泪,跟着欧阳列的步伐走出了丁一凡的病房。十六岁,我已懂得了怎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是现实逼得我,也是那帮人实在待我太过严苛。
我欠下欧阳列一笔巨款,就要用我的生命去填补,他带我来到了一栋外表美观巍峨耸立的小楼前,驻足,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袅袅细雨。
他为我撑起一把伞,而后立于我身侧望着这栋小楼好久,缓缓地说道:“你跟我进去,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尤其是那位独领风骚的珍姨,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去得罪。”
我当然明白这一点,我是欧阳列带来的女孩子,再去招惹麻烦,就是自寻死路!作为一名大海缥缈的浮萍我没有资格没有理由说“不”
因为我要离开丁盛对我的掌控,以及他儿子给我带来的万分纠结。我想让丁盛也尝一尝我的苦楚,磨平了我的菱角我也不是他砧板上的鱼!
我异常坚定的步子跟随欧阳列走了进去,那种诡异风格的建筑颇似民国时期的上海滩,不仅是墙壁上装饰的结构相似,连走出来的女子也透着级尽妖魅的妆容。
她应该就是欧阳列口中的珍姨了吧?说是珍姨,实际上她一点儿也不显老,丰盈优美的身材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的。
“呦,欧阳哥哥,难道今儿个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以往都是忙的脚丫子不着地,怎么有空到我这里了?”她嘴上这么说着还不忘理顺额前垂下的一缕发丝,“今儿带来的货色不错呀!”
她在我水润光滑的脸蛋上掐着,我像是沾染了禁忌的底线般扫开了她的手,我讨厌被人这样拎着,状况就跟一只拔了毛的鸡!
我虽是落入红尘,虽是有着种种的身不由己,但我还是想保持自己最后仅剩的尊严。
“哎呦喂,这丫头还挺倔的,都这样了还跟我作对呢!哼,也不看看老娘我要是不收留你,你就跟大街上那要饭的小叫花子没什么区别,在这儿跟我装什么正经?”
珍姨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她没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事当然会讽刺我。“行了,人家我送来的这个女孩子还小哪~燕珍,你别拿你那一套来苛待她了。啊?我下月来看你……怎么样?”
我看见欧阳列把珍姨带到了一边去,他们边纠缠着欧阳列边推着珍姨。
慢慢地我勾起明艳动人的唇角突然间就觉得,原来看上去慷慨明事理的欧阳列也有这一面。
他小声地诱哄着珍姨,就跟哄他小老婆似的表述着口头上的承诺,但实际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看得一清二楚。
对于他的那些甜言蜜语珍姨自然不会全信,可是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总是愚钝的,比如说,我对丁一凡的付出。
为了他我都能舍弃尊严,不惜一切的甚至是将自己卖给了前方圆弧伦墩的老家伙,结果可想而知。
他不久后就会忘了我,之后另娶她人为妻。说不后悔吗?可能在我心中的想法不是这样的,我还能怎么办呢?从一开始我就没得选了。
珍姨双手抱肩的腰摆着臀部,以高傲地姿态甩着对儿珠翠耳环,她显然装出了一副“你要是肯跟这女孩有事,我把你撕了”的样子,其心委实可怜。
欧阳列把我扔在这儿就一走了之了,除却再次向我汇报丁一凡的病情外大概是不会再来了,宽宏明亮的大厅中央站着我们两个年龄并不相符的女人,唯一的共同点是我们都为情所困。
“我摆明了说吧,小贱蹄子!欧阳列可不是你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他的女人手指头都算不来了呢~所以,我警告你……”
珍姨猛地转过头来,我甚至离她很远都能觉察出她的愤怒与无奈,自己守不住男人她就想方设法的阻止那群狐狸精惹是生非。
哼,原来是纸做的母老虎啊?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可毕竟她还是有那个权利来约束我的,我才十六岁,凭年龄早就胜她一筹了。
她担心应该就是这一点了。
“姐姐,不不!我说错了,我刚来不太懂得这里的规矩,珍姨、珍姨,你可以教我吗?对不起,我和欧阳大哥并没关系,他只是见我有几分姿色才带我来的。”
我低着头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架势,她很满意我的举措,搭上我的肩跟我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慰语,她以为我还真就是懂事听话的小绵羊呢!
之后的四个月里我逐渐了解了珍姨的生活规律和个人喜好,以及她的作息时间、走路姿势和喝茶该用哪根手指端起茶杯。
没办法,如果不按照训练我们的特训师说得去做,他就会用鞭子抽打我们,对!在我旁边还坐着两位胆小怯懦的少女,据说她们都是欧阳列送来极品货色。
时常哭泣而挨特训师最多鞭子的那位少女名叫紫兰,她性格是天生内敛的,不爱与人去竞争,我经常在心底嘲讽她太过卑微了。
她确实不适合去干公关那样的“工作”,靠出卖笑脸讨生活咯,凭借些朱颜欢笑、口头上的阿谀奉承等一系列俗世中的事去换取客人给的小费。
遇上欧阳列,本身就是她的命不好,不能怪人家打她,如果不是我护着她,她可能早在上一次的倒立课被打死了。
“姐姐,不如我们逃了吧?”一天,我被训练折磨得要死,刚入地下室的东门我的房间去睡觉,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这一声平静柔和的问句。
第四个月中旬,紫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人间地狱般的日子了,如花般的少女,也难怪会有这样的念头。
是啊,如果不是我这种走投无路的女孩谁会来这儿忍受这些呢?
那天下午我们两个坐在栏杆旁的台阶上谈了许多,带着炽热的光芒暖风轻抚着我的脸颊,脊背也被炎夏的风打湿了,我扭动着潮湿的肌肤调整了座位和她天马行空的聊着。
我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她觉得我要比她见识过许多,她问我是否也是跟她一样与爸妈失散了才被绑来的?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我心里我已经不承认那个女人是我妈妈了,她伤我至深,我早就和她断绝了母女关系,从今以后的天地必须由我自己闯出来。
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但是等到当天夜里,我才知晓那名叫紫兰的姑娘顺着屋顶的烟囱逃了出去。
是倩茹告的密,结果珍姨命令属下将紫兰带了回来,几次问罪不招就被乱棍打死了!至今我还记得紫兰幼小的躯体中流淌出的血迹和倩茹洋洋得意的笑容。
我发誓一定以后要比倩茹更加优秀,要替紫兰报仇!我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已基本掌握了珍姨的风姿妖娆,和她狐媚人的手段。
她的男人当然不止欧阳列一个,她又经常带青年回家的习惯,她厚实的卧房门板虽然隔音,可晃动的地下层却因为他们床上运动响个不停。
我不愿听那样的声音,就躲在被窝里装熟睡,可那天也不知是怎么搞得?我竟然在关键时刻尿急,而且到了非常关头了,我就趿拉着鞋子蹑手蹑脚的上了小楼正厅。
厕所离我还远得很,我又是急急忙忙地小跑过去的,免不了会大意了,我在转弯间碰碎了插满茉莉花的花瓶,当啷!它倒了!
男人的喘息声加女人妖治的呻吟瞬间停止了,我暗道完了,自己可能小命不保了。
我连忙急着往回跑,我眼角余光下折射出倩茹的身影,她刚从厕所的方向走出来,我把花瓶碎片朝墙沿那边踢了踢。
捂着嘴偷笑着回去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楼上男人蛮横的臭骂声和倩茹地哭泣,心里得意极了,大仇是不能在这个时候报,但是小恨可以在恰当的时机解决。
不过我的尿急可没有因此解决,最后我实在忍不了了拿起床底下的一个瓶子自行处理了。就在我即将回到床上的时候,楼上恢复了本该有的夜的寂静。
这时,突然有人从高高地楼梯口打开了大门,那双白嫩光滑大腿我就认出来了,她迅速地走到我的面前狠狠地轮了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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