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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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霈那淡蓝色枕头下方压着的,不正是那件洁白衬衣吗。
衬衣虽然大半部分都藏匿在枕头之下,但整洁的袖口裸露在外,随意地搭在床头,让它的存在暴露无疑。
白霈的脸颊瞬间泛起微微淡红色,这在她这张老脸上可并不是容易发生的事情。
这还是上次在医院遇见王阜,那垫在她脑袋下用来作为临时枕头的衬衣。
本来她是想带回来洗干净后找个机会还给王阜,毕竟看这款式和触感,价格应该并不便宜。再说,王阜的东西,怎么可能简单。
但随着白蓓出院的头几天,白霈一直都睡得不怎么好。
一闭上眼睛,脑内全是晚宴时的场景。
鲜红的礼服,晕厥的白蓓,犹如梦魇一样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而这白色衬衣,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只要将它抱入怀间或放在身旁。哪怕是淡淡闻一闻它发出的鸢尾味道,也能让白霈安心地睡去。
仿若有种安神定心的效果似的。
而这一来二去,白霈就习惯了,甚至都快要忘记了枕头下方还藏着衬衣的事情。
直至此时此刻被王阜盯了去。
像是一个变态收集的物品被失主当场抓获。
“啊——这……”
就算平时白霈再怎样果断和冷静,此时赫然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她的脑中顿时想出了三五个理由,但面对双眼淡漠像是看透她内心的王阜,她却张不开口。
不论编织再完美的理由,怎么可能骗得过他。王阜可是连白霈动动手指头,都知道下一秒想要做什么的人。
白霈这样想着,索性微微抬起下颌,直视着对方的眼神。“哦,那就是你的衣服啊。我搁这借物忆人呢。”
白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句话,眼神仍然略显轻薄地看着对方。
镇定、镇定!不尴尬、不尴尬!眼神不能退让。
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白霈的心脏上好似有一万只退堂鼓在疯狂地演奏一曲克罗地亚狂想曲,敲得她快要窒息。
但眼神仍然是一步不让,直勾勾地看着王阜。谁先退让谁就输了,白霈幼稚的想着。
终于,只见王阜轻微眨了下眼神,将视线从白霈脸上收回,稍微垂了垂眼帘,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放在窗外。
“哦,”王阜转头迈步朝着阳台走去,“那你可得注意卫生。”
“……”
随着王阜远离她几个身位,白霈终于能够将屏息的胸腔打开,大口呼吸了两下新鲜空气,让她重新回到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遇到绝境,以攻代守,果然还真能打得出其不意。
瞧了眼整个人几乎毫无变化王阜的背影,白霈噘起嘴角长长呼了一口气,将卧室门轻轻地带了起来。
幸好她脸皮够厚,要是稍微脸皮薄一点儿的女生还不当场羽化成仙。
把男生的随身衣物放在床上不说,还压在枕头下,这是什么痴汉行为。
白霈打从心底鄙视了下自己。
瞧见王阜正准备去往阳台,白霈心底突然冒出一个“阴险”的计划。
——看我不好好整整你。
王阜整天沉着脸,就像得了面瘫一样很难看到有其他表情出现。如果吓吓他,久违的看见他脸上出现慌张和窘迫好像也还不错。
“小福,来吃小鱼干了。”
白霈一声喝下,让正躺在阳台护栏上晒太阳的小猫咪耳朵立马竖了起来,眯着眼睛就朝着屋内一跃。
干饭人养干饭猫,听见“干饭”立马冲刺了过来。
可哪想到,平时空旷的通道上莫名出现了另外一个物体,稳妥的挡在它和阳台门之间。
懒洋洋的猫脸瞬间把眼睛睁得老大,从对干饭的期待转化为即将碰撞的惊恐,可腾空的身子又不像是能刹得住车的样子,眼见就要扑到对方的身上了。
小福作为被白霈捡回来的流浪猫,有着曾经被抛弃的经历,所以特别怕生。
除了白霈,也就白蓓这个“投食器”能接触对方。上一次蔺冈来家里做客,就没少受到小福的针对和攻击。
而眼见小福已经扑到了王阜的身上,嘴角的獠牙已经微微伸出泛着寒光,白霈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了。
算了,还是别捉弄对方了。
白霈刚想招手把小福给叫过来,好放过王阜“一马”。哪想到王阜根本不去躲闪,直挺挺的迎上了小猫咪的“袭击”。
嘶——
白霈倒吸一口凉气,小奶猫虽然个头不大,但“杀伤力”可不小,她家里的沙发就是最好的证明。
已经可预见到王阜那名贵的上衣肯定会被抓出好几道划痕了。
可还没等到白霈出手阻止,只见王阜微微侧过一个身位,准确地将腾空猫咪的着陆点由胸膛换到了臂膀间。
再一个熟练的后提,右手从小奶猫的后颈处轻轻地捏住,左手手臂再轻轻一挽,已全然将小奶猫抱在了臂间。
“喵——”
小奶猫就像是被把住了命脉似的,两个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开,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整个身体一动不动。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秒钟之间,王阜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化解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猫咪袭击”。
突然地转身,让王阜一头规整的头发在微风下晃动,洒下了两根青丝飘荡在额前。背着光,让白霈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小福?”王阜轻轻重复了一声小奶猫的名字,若有所思的用指尖顺着猫咪的背脊抚摸了下,抬手将其递了过来。
白霈有些诧异地接过惊魂未定的小奶猫,抱到怀中摇了摇。
“小福别怕,哥哥不是坏人。”
不知是这句不是坏人,还是那声哥哥,让王阜听了去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转过身去依然看着窗外。
小奶猫用爪子拂了拂脸庞,伸出舌头舔了舔,目不转睛地盯着王阜的背影“喵喵”叫了两声。
原本以为会是呵斥或是愤怒,哪想到小奶猫口中喵得奶里奶气,听不出一丝凶狠。
眼见自己的猫都这么没骨气,白霈顿时有些哑言。
“嗯,这是小福,品种不太清楚,还没长出型儿来。”白霈给王阜解释到。
王阜仍然是背着身子,“你怎么又在外面随便捡小动物回来。”
像是疑问句,但更像是感叹句,仿佛这句话不是说给白霈听的,小声到快要听不见。
但白霈是谁,那可是当红女歌手,对声音那是异常敏感,立马听清了对方的话。
“我哪里随随便便捡小动物回家了,小福是实在没地儿去了我才带回来的。更何况,什么叫‘又’?”
说得像是她已经也捡过小动物回家似的。
白霈心想,这王阜几年没见果然还是这么毒舌,说的话真是难听。好像不是在说她的猫,而是在说她自己,说她是个随便的女人般难听。
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诶,这拼命想要证明些什么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为何要向他证明些什么。
认真就输了、认真就输了。
白霈咬着牙道:“听王菲儿说,你家也养了一只猫?”
不用听王菲儿说,那只白猫白霈就亲眼见过,长得和它主人一样一看就不是个善哉。
“好像……也叫小福?”
“……”王阜背影微微一凛,淡声道:“是。”
然后呢?为什么叫小福,或者听见她的猫也叫小福是不是要感叹几句真是太巧合了?
什么都没有。
但就仅仅一声“是”,便没有了下文。
王阜口中的话就像是制造了一个惹人心切的谜题,到却放足了线索戛然而止,结局是怎样,根本不从得知。
还是白蓓从厨房中探出头,才终于打断了这沉默得快要冻起来的场面。
“准备吃饭了,快来厨房端菜。”
白霈听见这声简直如获救命稻草,转身就想逃进厨房,但还没等她迈开腿,一声梦魇似的声音再次响起,让她腿都抬在半空都迟迟不敢放下。
“好,来了。”
王阜应下了白蓓的话,顺手就将笔挺的上衣脱了下来,工整地搭在沙发上,挽起两臂衬衣的袖子,转头进入了厨房。
再次出来时,一双细长的手掌间已经出现了两盘白霈最喜欢的菜式。
鱼香茄子和水煮牛肉。
看着他摆放饭菜那熟练的模样,白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到底是她家还是王阜家?白蓓到底是她妈还是王阜的妈?
怎么搁着她更像是个客人似的。
“啧,”从厨房出来的白蓓瞧见还杵在原地的白霈,啧了一声,“愣着干嘛,还让一个客人动手,快来帮忙。”
“哦哦。”
白霈急忙将视线从王阜身上收回,转身进入厨房盛了三碗米饭到餐桌上。
三人坐成了一个三角形,白蓓作为“长辈”自然单独坐在一方,而白霈和王阜这表面“朋友”关系,当然也就……并排而坐。
这场面,比白霈想象中还要诡异一万倍。这堪比小两口见家长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啊喂?
“来多吃点,”白蓓咧着嘴巴夹了几筷子鱼香茄子到王阜的碗里,“小伙子别客气啊,看你斯斯文文的,菜都不敢多夹,都是自家人你别见外啊。”
白霈满头问号。
妈你是不是眼睛长在鼻子上的啊,这王阜哪里有斯斯文文的模样啊,明明一肚子坏水可腹黑了。还有谁跟谁是自家人啊,你这今天才见到王阜就变成自家人了?
只见王阜鼻尖微微耸起,眉间仿若颤抖似的轻微皱了下。
白霈不留痕迹地小翻了个白眼,从对方碗里把鱼香茄子夹到了自己碗里。对方的小动作,她可是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阜不是嫌别人给他夹菜,而是嫌弃这“菜”本身。
白霈她从小就爱吃酸辣口的食物,鱼香茄子这种重油重味的菜式更是。但王阜就刚好相反,不太爱吃这些,就喜欢淡口。以前就因为点菜闹过不少的矛盾。
可就算如此,每顿饭的餐桌上,依然会有一道她爱吃的酸辣菜式。
“蓓姐,你别给他夹菜了,这小子挑食得很,这个也不吃那个也不吃的,”白霈解释道,“他嫌腥。”
明明鱼香茄子里根本没有鱼,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腥味,但王阜就是吃不下。以前白霈就算捏着王阜的鼻子,也没让他吃下这道“人间美味”。
果然,此等“男神”和尔等凡夫俗子尽不相同,岂能相提并论。王阜这种“男神(经)”还是喝喝露水就好,免得沾染了尘土气息。
王阜侧过眼睛,用深邃的瞳孔盯了白霈一眼,像是听出了她内心的吐槽般瞪了她一眼。随后扯出一个干净的笑容朝着白蓓说:“蓓姐你辛苦了,你也多吃点。”
“哦哦,好,”白蓓看见这两人略显亲昵的动作,有几分奇怪和疑惑,“那我就不给你夹了,你喜欢吃什么就多夹点。”
一个人从另一个人用过的碗里夹菜出来吃,这在白蓓他们那个年代是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做到这一步。
白蓓想发出疑问,但又不敢轻易打破和谐、自然的一幕。
毕竟时代不同,或许现在这个世纪的男女芥蒂已没有那么深了呢,白蓓这样安慰着自己。
“对了,”白蓓盛了一碗汤放在王阜身前,“你老婆是哪里人呢,做什么的啊?”
“噗——”
白霈一口汤刚含进嘴里,还没忍住就喷了出来。
淡淡的咸味充斥着她整个鼻腔,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蓓姐你说什么呢,王阜他哪里有什么老婆。”白霈抽了几张纸巾捂在嘴上,只觉得有些好笑。
场面一度变得有些冷。
除了白霈的咳嗽声,没有任何的话语。
王阜怎么可能结婚了,白霈一百个不相信。不过仔细想来,和他也的确几年没联系过了,难不成……
白霈侧过头看着仍然低着头看着自个儿碗里的王阜,抿着嘴求证似的轻声询到:“是吧?”
王阜听见对方的问题,挑了挑眉,用慵懒的下眼睑包裹得眼眸看向白霈,模样好似几分戏弄,像是故意吊人胃口般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到:“是。”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白霈紧绷的身躯不知为何好似松了松。
“没结婚就没结婚,你反应怎么大干嘛,”白蓓帮忙收拾着桌子上的残渣,“我瞧见他手上戴着戒指,就以为已经成婚了。”
白蓓补充到:“在我们那个年代,这无名指上的戒指,那可是象征着爱情。我哪知道现在已经变味了。”
听见白蓓口中的话,白霈才将视线放在王阜指尖细细地打量了一眼。
戒指?
果不其然,在对方的无名指上发现了那枚极为眼熟的银制戒指。
幸好她没有喝下第二口汤,不然非常有可能“噗”的一声喷出第二口。
这王阜怎么又把这“廉价”戒指拿出来戴了?
王阜无名指上戴着的,赫然是他们曾经在学校门口小卖部中打造的对戒。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白霈肯定不会认错。
毕竟那可是她亲手挑的款式。
没容到白霈多想,王阜又发出令人窒息的声音。
“不,”王阜扭动了下戒指,朝着白蓓凝视了一眼,“没变味,蓓姐。现在……还是这个意思。”
“这……”白蓓显然对这新时代的潮流思维一时半会还理解不了,“那是我思想太死板了,原谅我这老古董哈。快吃吧,都快凉了。”
白霈此刻脸已经快要埋进碗里了。
如果此时只有她和王阜两个人话,她一定要拉着对方说清楚,继续戴着这枚戒指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来嘲笑她的吗?现在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是故意挑衅她的吗?
但现在白蓓可还在场呢,那可是她亲妈。完全不知道她和王阜之前发生过些什么,越显尴尬了许多。
一顿本应可口的饭菜,却在白霈如同嚼蜡之中结束了。
如果早知道这场饭局会这样尴尬,白霈说什么也要把王阜给撵走,这小子纯粹就是来捣乱的吧?
随着饭局的结束,白霈也准备起身收拾碗筷了。平时在家时,基本也是白蓓负责煮,而她负责洗。没有别的原因,单纯是因为白蓓烧的饭的确好吃不少。
可她刚要起身,眼角一只修长的手臂把她面前的饭碗和筷子收走了。
“蓓姐辛苦你了,我来收拾就行。”
王阜?
这小子到底要怎样?
白霈都还没起身呢,王阜已经抢着要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空碗了。
“这怎么行,哪有让客人收拾的道理,你快坐下。”白蓓立马制止,使着眼色让白霈赶紧起身。
但王阜眼疾手快,三两下就将空碗叠了起来,一双大手像是变魔术似的端着碗盘准备往厨房走去。
“没事的,我平时都做习惯了。”
白霈这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本来是她的工作,可如果此时跟着王阜进了厨房,那两个人一起洗碗的场面,她光是想一想都觉得爆炸。
但如果不动身,让一个“客人”帮她把碗洗了,那更是丢了多大的礼节。
去或不去,好像都不太对。
正在她作着心理斗争时,白蓓移到她的身后往前轻轻一推:“快去帮忙,愣着干什么。”
白霈头皮发麻,就算内心一万个不愿意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等她拉开厨房门时,映入眼帘的男子让她微微一愣。
王阜腰间围着一根淡粉色的围裙,那还是白霈以前买的。
围裙的颜色和他的白色衬衣、深蓝色西裤的打扮明明格格不入,但对方在洗碗池里熟练的动作上,反而有了几分和谐。
那场面,就像是北极熊在写字楼上班一样滑稽但严肃。
可能外人怎么也想不到,打扮得楚楚斯文、一副金融精英的王阜会出现佝着腰在厨房洗碗的模样。
窗外的夕晖刚好晒在王阜的身上,在他的腰间划分出一个完美的黄金分割线。一半的他,在明处,而另一半,在暗处。
这场面,和谐到恍惚之中让白霈以为她穿越了,穿越到了她没有和王阜分手的“往后余生”。
两人衣冠楚楚的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回到小小的房子里,谈笑着吃完饭,在洗碗池旁继续打闹个不停。
暖阳和厨房,这极有生活气息的场面,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在她和王阜身上。
或许,如果他们没分手的话,另一个平行时空中的人,就如同他们现在一样吧。
“来,”王阜没有朝她看来,仅仅是用余光就知道是白霈走了过来,伸出手将已经清洗干净的盘子递了过来。
白霈接过盘子,用餐巾布擦拭着盘子上残留的水渍,然后拉开橱柜放了进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又好像有一种莫名的默契似得。一个人洗、一个人擦,明明是第一次配合,但却没有一丁点突兀。
-
等把王阜送走了之后,白霈仍然两眼放空地坐在沙发上,回想刚刚在厨房的场景。
王阜这个人真是太怪了。
怪异到极致。
明明以前说分手的人是他。
现在戴上戒指重新出现在她面前的也是他。
表情冷淡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更是他。
王阜到底在想些什么,白霈根本想不明白。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王阜心里有很重的心事。但白霈不理解,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这样不明不白的到底算是什么。
白霈越想越气。
难道王阜以为就因为戴着那曾经的“定情信物”出现在她面前绕两圈,她就会重新被撩得火急火燎?
那可真是太小看她白霈了。
想到这里,白霈嗖的一声冲进卧室,“唰”的一声把那压在枕头下方的衬衣给取了出来,装模作样就想往窗户外扔。
“诶,你干嘛呢,什么东西就在往外扔。”白蓓瞧见她这不太理智的模样,连忙阻止道。
白霈手连续举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舍得放手。
“不干嘛。”说完就三下两下把衬衣塞进了洗衣机里。
扔是不可能扔的,那可都是钱。
“叮当”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客厅传来,金属和瓷砖的碰撞声响起。
“我就说有些眼熟,在什么地方见过。”白蓓举着和王阜无名指上的同款戒指说,“还真是一模一样。”
白霈发现自己藏在抽屉里的银制戒指被翻了出来,立马腾得一下从脚红到了脸。
乔尔斯帮她把这枚戒指找回来后,白霈基本没怎么戴过,一直好好收在抽屉了。只是有事没事拿出来看看,哪想到竟然被白蓓翻找了出来。
“妈,”白霈一声惨叫扑了过来,“你怎么乱翻我的东西。”
白蓓看着反应颇为怪异的女儿,举起戒指喃喃自语道。
“难不成,和他订婚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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