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Chapte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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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忱冰松了手,纱布透着红色,他站起来看着他带回来的猎物。
没错,猎物。
从现在开始,他会用他的方式强迫她,不会在用温柔的劝导。
有些东西,就是养不熟!
即使你拿出一颗赤热的真心来对她,她也会不留情面的将你踩在地上,践踏着你。
例如冷血动物——蛇。
“然然,我要惩罚你。”夏忱冰语气风轻云淡,眼神黑暗至极,眼底全是戾气死死盯着她。
这熟悉又阴凉的声音,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警惕起来。
第一反应是要逃出去,不管怎么样,必须逃出去。
夏忱冰看透了她,在她起身的时候,就已经整个拽住她的胳膊,从她的背后环着她的腰身,在她的耳边清爽地笑了出声,唇边是温婉干净的弧度,声音温柔得似山谷的溪水。
“你说,笼子太大了,是不是太容易飞走。”
她宁愿夏忱冰疯狂对她大吼大叫,可他现在这副冷静又温柔的样子,让她越来越恐惧。
只有盛则然知道他越是故作安静,越可怕。
“夏忱冰,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放我走。”
她以为夏忱冰听到这句话之后会狰狞的向她咆哮,没想到他只是温柔的轻轻地笑了笑,没有半点气怒的样子。
夏忱冰就这么在背后抱着她,不舍的,乖巧的,温顺的。
“恩?你能给我什么呢?”他的语调懒懒的,尾音稍稍上扬,像听到什么荒唐的话。
“夏忱冰,难道你想把我囚|禁起来?”
监|禁和囚|禁在夏忱冰的字典里有着不同的解释。
前者可以在别墅自由自在,修剪花草,偶尔和流浪猫和飞来的小鸟聊天。而后者是暗无天日,关在只有你知我知的地方,没有第三人知晓。
“然然,你说我囚|禁你?”他皱着眉头,眼里满是荒唐,表示自己也有被震惊到,薄薄的嘴唇淡淡地温润说着,“你是不是又身体不舒服?”
抛开生理问题,这句“身体不舒服”是她从上次翻姥姥家围墙的时候,他对她说的话,对比现在盛则然闻言觉得可笑。
现在到底谁有病。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盛则然被他整个抱起,往别墅的地下室走去。
说是地下室,其实是密室。
盛则然住在这里快10个月都没发现这间密室门就隐藏在楼道尽头的墙面上。
房间不大,密室的灯光亮着暖黄色调,他为她打造一座完美的囚笼,这下她想逃跑更是插翅难飞了。
密室很干净,毕竟是有洁癖的人,四周都安装了灰色的软垫,就是防止盛则然会做出意外举动,但床和柜子依旧是白色。
靠密室门这一侧,用玻璃罩保护着的照片墙。
墙壁上挂着无数张照片,都是同一个人
从照片角度来看很明显是偷拍,是盛则然在国外的行动轨迹,还有一些连盛则然都想不起来去过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挂在叙利亚风格的墙上,像极了灵牌。
她不敢想象,夏忱冰坐在密室里,面对着这样一堵照片墙,脸上有着什么样的表情。
夏忱冰一把将她丢在软柔床上,弯腰跪在她身体的两侧,手指一次次触碰着她的脸,描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下把,轻轻一笑,却又立马阴沉了下来,眼底充满了愤怒。
“然然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她一听面色惨白,倏然大声朝他吼着,“夏忱冰,你疯了吧!你有什么资格惩罚我!”
他起身脱了身上的针织衫,脱了衬衫,丢在地上,完美的肌肉线条简直是行走的画报。
他低下身死死抱着她,额角迸起的青筋告诉了她,他接下来的行为,目光噬人,在她耳边用暧昧的语气说着,“然然,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放开我!”她被压得喘不过气,“夏忱冰,你真是无可救药的疯子,变态。”
“没错,我是疯子,所以我才要惩罚你。”
他伸手从白床头的栏杆上拿出一条长链手铐轻而易举就锢住她的手腕。
盛则然的嘴角情不自禁颤抖起来,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你要做什么?”
“只有惩罚了然然,然然才会长记性,”他低沉回答,随后语气轻快起来,“惩罚然然。”
“惩罚!为什么要绑我!你疯了吗?”
他薄唇微抿并不回答,把她睡衣揭开,灼热的指腹缓慢抚摸上她大腿。
他蓦地缓缓的抬起头,目光温柔涌着缠绵入骨的沉溺。
可只有夏忱冰知道。
他没有疯,只是太爱她了。
“夏忱冰你给我住手!停下!”她声嘶力竭的声音大喝道,顿时惊惶到了极点,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被点沸,双腿也开始拼命地踢蹬,威胁他,“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夏忱冰身躯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竟有些发抖,“你就这么抗拒我?”
“对。”
她的眼神真诚,他看不出丝毫破绽,她之前有多粘他,现在就有多抗拒他。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不拒绝我。”夏忱冰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脸委屈。
“放我走。”盛则然用力扯了下禁锢着手的链子。
“不可以,然然,换别的,除了这个。”夏忱冰躺在一边,手继续描着她的下巴、脖颈再到肩膀。
“你之前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没等她说话,夏忱冰手肘撑在床上,侧着身看着她,“然然,我想要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爱的结晶。”
盛则然被气笑了,疯了!
真疯了!
孩子,她怎么可能会怀他的孩子,让孩子带着怪物的基因出生。
说完,夏忱冰再次俯身亲上,手开始乱动起来。
“别让我恨你!”
她眼低含着浓浓的恨意,恶狠狠瞪着他,她只要一想到接下来要和夏忱冰发生关系,忍不住想恶心。
她怎么再能继续和变态杀人的疯子在床上缠绵。
当然,只要夏忱冰想,她阻止不了,比如前几次。
——
12月,维也纳。
盛则然和乐团的朋友结束训练,崔正礼在琴房外等她,才刚到维也纳,两人都没有时间叙旧,盛则然每天早出晚归,她加入这个著名的交响乐团正准备新年音乐会。
白皙的脖颈带着用银链串起来的德米雅尼的情侣对戒,这是私人订制的对戒,简单高贵的镶嵌着白蓝钻石,将钻石的美丽开发到极致。
这对戒指是她打算两人11月份来维也纳,去查理教堂那给他的生日礼物,可两人却在他生日的前一个星期在机场分手了。
新年过后,崔正礼和她一回了伦敦,她回到自己住的柏郦公寓里,崔正礼正在做饭,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奢侈品包装的首饰盒。
“你怎么又送我项链?”盛则然坐在凳子上,看着里面的卡家的猎豹吊坠。
“你什么时候摘下你脖子上戴的,到那时我就不送。”
崔正礼端着红烧牛肉、烤排骨放在她面前,又转身去了厨房,盛则然尴尬的摸着脖子上的对戒,打算跳过话题,崔正礼把萨赫蛋糕拿过来,放在她面前。
“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没适应这里的饮食。”盛则然撇撇嘴。
“什么适应不了,这里和汉城吃的又没有差多少。”崔正礼瞅了一眼她继续说,“你就是换了地方,换了人不适应,你就作吧。”
“嘿!”盛则然拿着蛋糕叉子戳着瓷碟,发出响声。
“你什么时候回公馆,你父母好几次问我,我都不知到该怎么回答。”崔正礼表情有些古怪,但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表达一下,毕竟你也不小了,订婚的事也该考虑了,你别觉得我拿你父母说事。”
“再说吧。”
盛则然知道崔正礼对她好,她突然有点后悔以前和崔正礼发那样无聊的誓,搞得他现在都还在等她。
8月底,汉城。
汉城漫天日报,各大电台报道着夏氏财团董事长和汉城医院院长出事的消息。
11月中旬。
在夏氏老宅邸,夏忱冰整个人都是颓废的状态,坐在地毯上看着书房墙壁上挂着的油画。
缓慢的脚步声,带着几声咳嗽,老人杵着拐杖,身后跟着两个助理,语气不冷不淡的身前的男人说:“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
“爷爷真放心把你辛苦建设的根基交到我手里吗?”夏忱冰还是盯着那幅油画。
“人老了,就喜欢看你们这些年轻的风能吹到哪。”夏爷爷动了一下手指,身后的助理把文件递给夏忱冰。
打开文件档案,夏忱冰看着眼前的名单,目光锁定在s栏。
盛则然!
“那小姑娘的身边不只你一个怪物。”夏爷爷看了一眼他孙子画的油画,“你那副画的眼……算了,名单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12月初。
“一个老人腹部中刀,大量出血,停经九江医院,现在转移汉城医院接收患者。”
夏忱冰还在公司整理合同,汉城医院院长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个小时后。
“生命体征数值正常,现在等老夫人醒来就可以了。”姜教授报告。
12月24日。
“以接到盛小姐,现在正驶往安圣教堂。”
12月25日,圣诞节。
“崔先生,你这好大的计划,胃口小,就别硬撑。”
“看来夏总挺关注我啊。”
“那是,毕竟崔先生可是做着违法的买卖,不知道这事儿你有没有告诉她。”
崔正礼挠了挠下巴,一脸不在意表情,“则然的父母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订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伦敦整个大街小巷,知道又能怎么样。”
夏忱冰本来还想在套点话,却听到“订婚”两字,拽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然然从来都不在乎钱,她喜欢的是艺术,为了艺术,她什么都愿意,我这是艺术买卖,你阻止不了的。”
“是吗?”
后来,他成了她眼里的杀人犯,监|禁她的怪物,强迫她的疯子,在她的眼里,他所做的一切全是变态极致的。
——
他把头靠在她脖颈里,温柔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夏忱冰!”她的嗓音已经在几次嘶吼中,变的低沉沙哑,“跟你发生关系,让我觉得很恶心!”
她一字一顿从哑嗓里挤出来。
夏忱冰听到她这一句话,胸口猛地一震心脏仿佛被狠狠割裂开,身体瞬间僵持住了,他血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她一动不动。
室内里是死寂一般,再没有人的说话声。
他脑袋嗡嗡响起来,只有那句话,跟你发生关系让我觉得很恶心…
很恶心。
她觉得很恶心。
良久,夏忱冰突然放开她,他像是失去了声音,跌跌撞撞离开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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