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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恐吓我?


  苏浪手臂一绷,悬铃儿借势跃起,轻盈地落在地上,她非但内丹修为有成,武技也不弱。

  “你站住。”

  苏浪已经走到了门口却还是站住了脚,他的对面至少有二十名殿堂级武士。而他并非一个知恩不图报的人,今日他不想大开杀戒。

  “你的冷硬让人生厌,所以你在京城没有朋友。一个人可以没有朋友,但至少应该有个靠山,尤其在神京城这种地方。你愿意让我来做你的靠山吗?或者换个你喜欢的说辞,我们做个朋友?”

  “多谢公主厚爱。”

  “你要拒绝我?”

  苏浪没有吭声,他在思索今日究竟要不要大开杀戒。

  悬铃儿或者感觉到了什么,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让人捉摸不透。当初你冒犯我,又死不肯服软,我就很奇怪,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究竟是傻,还是不懂事?现在我知道了,你其实是心里瞧不起我。我很奇怪,你究竟何德何能,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苏浪道:“我并没有瞧不起谁,也无意高攀谁。行走江湖,有缘做朋友,无缘成路人。公主虽然尊贵无比,却与我无缘,所以只能做路人。”

  “路人?好一个路人!我可是一个有恩于你的路人,你冷硬的腰杆在此可不可以稍稍弯一下?”

  苏浪回道:“公主的恩情,苏浪没齿难忘,日后定当报答。”

  “施恩莫忘报,那是别人,我悬铃儿偏偏不信这些,我施惠于人就是要人回报,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只要不违背天理良心,我都可以答应你。”

  “哦,是吗,那,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哟。”悬铃儿拍手叫好,眼珠子骨碌一转,亲热地挽起了苏浪的手臂。

  苏浪毫不迟疑地推开了她。

  悬铃儿面色一僵,眸中杀机顿起,不过一瞬间,她的脸色又温润起来,像一个纯真的少女,但眸子里冷气犹在:“你不要跟我横,我早晚收拾的你跪地告饶。好,我现在就决定了:招赘你为驸马。这既没有违背天理,又与良心无干,你可不能推辞哟。”

  苏浪/哼了一声:“公主是在说笑?”

  悬铃儿道:“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

  苏浪道:“我说过,我与公主无缘。”

  “但你也说过,你要报恩,做人怎可言而无信?当然,你也可以做个无信之人,反正这个世界上无信之人又不是一个两个。随你的便好了。”

  苏浪道:“公主既然如此自信,又何须征询我的意见,只要陛下下一道旨意,臣下无不从之理。”言罢深施一礼,道声告辞,转身就走。

  悬铃儿一阵错愕,此番交锋自己竟是输了,怎么可以这样。她闪目望向苏浪,咬牙切齿道:“苏浪,你等着,等你进了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庭外一人已经大哭起来,却是侯振天。

  悬铃儿眼色一横:“你哭什么?”

  侯振天道:“公主金枝玉叶,怎可插在那堆牛粪上,我哭公主不值。”

  悬铃儿闻言解颐:“侯儿,我不插他那堆牛粪,难道插/你这堆牛粪。”

  侯振天抗声叫道:“不许嬉皮笑脸,人家说正经的呢。”

  悬铃儿哈哈一笑:“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是舍不得我受委屈,也罢,待我成婚之日,我奏请皇帝哥哥,阉了你,让你做我府中总管,你意下如何?”

  侯振天抹着眼泪道:“只要能追随公主左右,就算做条狗人家也心甘情愿。”

说着趴伏于地,摇头摆臀,汪汪直叫,逗得悬铃儿咯咯直笑。

……

  回城途中,司空百岁悄悄问苏浪:“他们说公主要招赘你,是真是假?”

  苏浪道:“不知真假,想是一时心血来潮,我怀疑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果儿闻言默默点头,司空百岁大叫一声,吓的果儿一跳,司空百岁哈哈大笑,道:“果儿,你想什么呢,你跟阿浪身份悬殊太大,就算日后他肯收你,你也只能以侍妾的身份进门,想做正牌夫人,你,你想太多了吧。”

  果儿横他一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在想最近京城盛传公府尪的大公子公府函要尚公主,怎么忽然又来纠缠咱们家侯爷呢。留神让她耍了。”

  几个清倌人附和道:“是呀,是呀,最近传的可凶了,说太皇太后病重,太上皇为了给她老人家冲喜,已经允下了这门亲事,公府家正商量出什么聘礼呢。”

  司空百岁斥退几个清倌人,望着果儿笑呵呵地对苏浪说:“果儿真长大了,忽然开窍了,晓得动脑筋了。你瞧这话说的,真好啊,有理,好的很。前些日子,京城盛传公主要下嫁阿浪,那叫个热闹,吓的阿浪都不敢出门了。但实际上呢,这当然是无稽之谈啦。这阵风刚过去,而今京中又有传言说公府函要聘公主,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果儿说的好啊,留神让公主晃了,偷鸡不成反被人笑。”

  果儿冲他吐吐舌头:“你老人家可真能说笑,还偷鸡不成,谁是鸡,哦,你敢骂公主是那个,你大胆,我早晚要举报你。”

  司空百岁不理会果儿的威胁,却压低了声音对苏浪说:“还记得葛茂珍吗,当年宫变跟你一起救驾的那个宦官,人家现在可是宫里的大红人。前几日他受人请托在外面喝酒,恰巧我也在,我就向他打听问他宫里是不是真的有意把公主许配给你,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没听过有这事,倒是公府家已经正式上表求娶公主了。”

  苏浪眉头一拧:“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公府尪给他儿子提亲,这事连我都知道了,公主会不知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招惹你,给谁找不痛快呢。我可听说公府函这个人度量不大,你留神他阴你。”

几个清倌人对这话题很感兴趣,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司空百岁道:“行啦行啦,叽叽喳喳,吵的脑壳疼,你,你说说。”一个伶牙俐齿的清倌人道:“我说,我说,他们家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别看他们家名分高,排面大,可他家的几个公子呀,度量都不大,那个公府兑,简直不能说,上回过来喝酒,有个姐妹酒后失言冲撞了他,他总是阴阳怪气的笑,吓得我们那姐妹躲在院里不敢出门,过了大半个月,心想没事了吧,结果一上街就莫名其妙让人打了,鼻梁骨都断了,耳朵还被扯掉一块,当家红牌,就这么毁了,如今只能在后院操持贱役,你说有多惨。”

另一个清倌人道:“何止呢,他把人打了,还反过来诬告说那位姐姐偷了他的东西,要把她送官治罪,妈妈没办法花了三条大黄鱼才把事情按住,简直了。”

  司空百岁赶紧咳嗽了两声:“我说诸位,古语有云身后莫要论他人非,尤其是这种狠人,不知哪里得罪了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今天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们最好当着没发生过,留神祸从口出,日后因此丢了性命,可别说我事先没关照过你们。”

  众人闻言面色尽失,纷纷闭了嘴。

  果儿犹自忧心忡忡,路上休息的空挡,司空百岁逗她说:“愁眉苦脸的,为谁忧心呢?”果儿道:“还能为谁,难道为你?”司空百岁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吧,世上本无事,有人非要找事,你又能怎么办。”

  果儿道:“话虽如此,可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心惊。论说公府家跟皇帝家关系那么好,又是亲上加亲,公主为何要闹这一出呢。”

司空百岁道:“人家叫小妖精,谁能猜的准她的心思?不管她,不管他,她再闹腾不还有她的皇帝哥哥管着她呢。”

果儿道:“是这话,可公府家那边又怎么说呢。总得有个人出来说说才好。”

司空百岁嬉笑道:“我们果儿真是长大了,想的就是周到。改明儿我劝劝阿浪,早点把你收了,多个贤内助总不是坏事。”

果儿闻言寒了脸,咕哝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司空百岁顿时大做文章:“瞧瞧,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脾气就上来了,话说这家里除了当家的,谁才是二把手啊?”

果儿自知失言,忙赔笑道:“我错了,咱们家谁都知道您才是内相。”

司空百岁道:“小妞,算你识相,莫说你还不是他的人,就算日后你盘发开脸成了人,也别在我面前一二三四五,否则一定会有人告诉你六七八九十的。”

  回到天佑侯府,司空百岁去拴马,果儿去煮茶,苏浪独自去后院。脚刚踏上一层台阶,心里就是一咯噔,神识告诉他,后院里两个隐武者正在与人过招。

  苏浪手一张,神精铁剑已经缠在了手腕上。

  从容推门而入,门厅前的空地上,一名灰袍少年与两名隐武者激战正酣,这两个隐武者都是由北府司云台司炼制,出身很正,品级都很不错,一个是二等武士,一个是三等武士。合力攻击,威力非同一般,而且隐武者与普通的武士不同,武技相差无几,却无所畏惧,更不知疼痛为何物。

  故而它们的实际战斗力是远超过同等级武士的。

  与隐武者对战的少年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身材不高,瘦削,面色黧黑,显得十分精悍,面对两名隐武者的联手夹攻,却能进退自如。看他的架势不像是在与两个隐武者斗狠,而是有意诱导他们使出看家本领,试探他们的实力。

他的筋骨功锻炼有成,披风斩、拿云手、凌云渡俱有相当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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