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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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乐心满意足的吃饱了饭,揣着个圆滚滚的肚子就要走人,那受了气的店小二眼见着他要走还不给钱,走过去就扯着锦乐的手道:“还没给钱,想吃霸王餐呢?”
“我怎么就想吃霸王餐了,菜里面那么多虫,还想着钱。”
“又不是没给你换,怎么的,没带钱那?”
“……”
那店小二一下子就有底气了,逮着锦乐不放:“没钱还来吃饭,穷疯了吧?难不成还想洗碗。哈哈哈……”
“谁说我没钱。”锦乐面不改色,颇有气势的把那只剩几块碎银子的钱袋子甩给店小二。
接过来的荷包鼓得很,扯开一看,不是不花花的银子又是什么?拿出一锭来咬了一口,那小二就变了态度,恭恭敬敬的把剩下的还给锦乐,捏着那‘银子’笑道:“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客官大人有大量,不和小的计较。”
锦乐嗤了一声,不屑道:“今日就算了,往后不要再有。”
“是,是,一定不会。”
锦乐‘高冷’的看了一眼小二,拉上鹊七走了。出了饭店,还没喘两口气,就瞧见鹊七抖着肩膀笑了起来,也是颇没良心了。
锦乐:“……”
“别笑了成么?”
鹊七:“不成。”
锦乐摆摆手,放弃了“算了,快走吧,我施的障眼法管不了多久,先走为妙。”
于是,在兜兜转转一柱香后,两人隐身来到了一坐庙里。
鹊七站在泥塑像旁边,看着锦乐在那后面翻翻找找。
“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锦乐模糊的声音从塑像后传出:“找到了!”
而后整个人从后面窜出来,拿着一个瓦罐子递给鹊七:“喏,看看吧!”
罐子沉甸甸的,鹊七半信半疑的瞧了一眼,确实是好东西,什么稀稀拉拉的碎银子凑了半个瓦罐。
鹊七凤眸半眯:“不错啊,这么多钱。”
锦乐相当自豪:“那不是,你也不看我是谁。”然后大手一挥“难得你下山来,这两天就我请客吧,随便用。”
“行,那就走吧。”
锦乐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两天后,锦乐摸着到底的罐子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预感没错,他现在被鹊七坑得老本钱都没了。而某人还乐滋滋的吃着点心,看到锦乐抱着那个钱罐子独自伤心,干脆一把抢过来,还不忘插上一刀:“老师那么有才华,随便略展身手,那银子不得一罐一罐来。这点嘛,就给我买点心好了。”
锦乐默默的伤心,心里叹道:以后再也不带鹊七出来玩了。
想了半天,锦乐道:“去卖艺吧。”
鹊七:“如果是你卖艺我收钱的话,那自然好得很。”
于是锦乐想像了一下那副场面,狠狠地的摇摇头,试图抛开这种可怕的想法。
结果两人到最后也没卖成艺,原因是那天鹊七把锦乐的心头宝摔了,都碎成了渣,糊都糊不起来。鹊七实在是受不了锦乐哭唧唧的样子,便勉为其难的做了一百个花灯,往集市上一摆,一柱香的时辰就没了。
两人数了数,一共二十两还余些。
然而锦乐还没高兴多久,刚回到客栈,他就暴露出了那个被摔碎的心头宝,陶瓷小人骨碌碌的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停在鹊七的脚下,锦乐突然就不开心了。
鹊七弯腰捡起来,握着仔细端详,干干净净,除了掉了些油彩,那里有裂痕?
锦乐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脸都白了个度:“呵呵,那啥,小七啊!这……就纯属意外,误会啊,误会。”
鹊七:“……”
锦乐:“你听我跟你解释,你…手下留情。”
鹊七:“我可真是信了你了。”
“啊哈哈……这个嘛。”
鹊七把陶瓷小人塞进锦乐怀里:“懒得跟你闹,拿去,可别碎了啊。”
锦乐小心的收在荷包里,凑上前问道:“那今晚吃什么?端午节呢!”
鹊七倒上热茶:“这镇子呆三天了,我们去乐安吧。”
锦乐:“行!”
于是二人趁着时辰尚早,利索的收拾好,揣着白花花的银子雇了辆马车就上路了。这两个镇子挨得近,路程不远,半个时辰就到了地方。下马车的时候夕阳都落了一半,把整个镇子包裹着,却还热闹。两人不慌不忙的走了一阵,或许是因为开始收摊的原因,倒也没发现什么好玩的。
锦乐已经开始瞌上眼了,鹊七也没了逛逛的心思,就打算先找个客栈住下,就拖着某人开始找。结果客栈没找着,就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就看着最近的先把锦乐安顿下来,寻着那边走了。
鹊七加快速度追上去,瞧着苏霂带着那天的几个弟子进了一府邸,看样子,到是个大户人家,一帮人站在大门前迎着几人。鹊七隐在墙后,待人全进去了才走过去瞧。
正欲推门而入,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苏霂正蹲在一具尸体前查看伤势,只一眼,便是了然。如之前所料,那没用的第二把刀,用在了这里,都是一样的一刀毕命。
宋亦安走过来递上一把刀:“师兄,找到了。”
苏霂站起身,接过那把血迹未干的弯刀,刻着“张记铁铺”,是一样的字迹。
“看来那天猜的不错。”
回过头,鹊七正下着阶梯,朝他这个方向走来。
苏霂:“不错。”
鹊七:“那这是?”
“王喜,王福的弟弟。”
鹊七站定了,一旁的妇人抽抽噎噎的,时不时拿着绣花手绢擦着眼角的泪。是了,这便是王喜的发妻——何夏姚。
她原先也是富家小姐,在如花似玉的年纪与嫂子一起嫁到王府,开头还算过得开心,但是男人,瞧着好看的姑娘就动了心,渐渐的就疏远开来,这何夏姚命不好,年轻时虽长得漂亮,却也免不了人老珠黄最后被夫君抛弃的下场。
鹊七想道先前问老伯说两兄弟是江南来的,蛮横霸道的过了两年,而到了第三年,小镇来了名女子,流言把这女人捧得比花楼的头牌还要高,两人本就是好色之徒,便和起伙来把这女人绑回了府中,又因纳在谁的房里反了眉目,因此弟弟一气之下搬来了乐安,兄弟二人便再没联系过。这事当事闹得沸沸扬扬,就连三岁孩童都会咿咿呀呀的说上两句。
鹊七叹了口气,道:“先问问吧。”
几人站在角落,就等着苏霂给个答复,见人过来了,那何夏姚便红着眼睛问:“这位仙修,请问是查出什么了吗?”
苏霂:“夫人莫慌,我先问您几个问题。”
抬手试去眼角的泪:“好,你问吧。”
苏霂与鹊七相视一眼,开口道:“王喜最近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倒是没有,都是与平常一样的,情绪也没什么变化。”
“可曾结仇?”
“小仇是有,不过都是叫人打上两架就算了,皮都不会坏一块,更别说结过这种杀身之仇了。”
苏霂皱着眉头,再问:“你知道他为何与兄长王福反目吧?”
何夏姚沉默着,似是不愿提起,最后几乎是妥协般的道:“知道……就在闹旱灾的不久后,全镇里都在传有一女子,绝代佳人,长得十分好看,老爷也见到了,说是一定要把她娶回府中。但他的哥哥也喜欢那女子,他们又争对抢,气极了就回家拿着鞭藤对我打骂。”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后来大哥先得到那位女子了,他气不过,与大哥分了家产迁到这里。还纳了三房妾室,对我也愈发冷淡,又在生意上连连受挫,脾气也愈发不好,我曾让人跟踪过他,知道他会去妓院,叫上人和仇敌打架,没多久,我的人被他抓住,我被打了,十几天下不来床。之后就再也没有让人跟踪他,也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许是委屈堆积了太多久,一下子就说了这么多。那这么说来,那王喜在这边也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
鹊七:“你可知你大哥在“抢”到那名女子后发生过什么事?”
何夏姚答道:“分了家产后,我们也准备了儿日才搬走,期间听说,大哥的宅子里整日整日都飘出歌乐的声音,不曾停过。府里的家丁,丫鬟都里私下里说大哥整日沉迷美色,每日都变着花样的讨那位佳人又开心。好吃好喝的供着,就连被打了骂了也不怪她,只觉得她千般万般好,就连发起火也美得不行。”
“后来搬到这里,夫君也整日厌恹的,忽然有一日就精神大好,全身上下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笑呵呵的,我还当他是痴癫了,然后他突然跟我说,那女子跑了,好像是被人救了出去,说她既然不在大哥府里那他就可以去找那位佳人,但是后来却再也没有找到了。”
何夏姚说完,眼里又流出两行泪来,毕竟她当初也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闺房女子,享受着万般宠爱,就算是嫁了人,也该是被丈夫怜爱的。而当初的何夏姚在乐宁镇也是数一数二的俏佳人,却被丈夫万般嫌弃,不说那时面容娇嫩也受冷落,更何况现在人老珠黄,心中的万般愁情谁又能懂,爱了大半辈子的人,心里却没有她。
院了里安静得很,没有人说话,只剩了几声细碎的抽泣,鹊七走了几步,脚底的落叶被吹得翻飞,院中的两棵桃树枝了乱窜,屋顶也是萧瑟,鹊七突然想起,进来这个院子这么久,他连一个下人都没见着,只有有那几个孤单的妾妻妾儿女,看来,王喜搬到这里来也并没有好过。原本应过着富余的生活,也不曾想过会落得个此番下场,不管有多愁情怨目,那也只能叹世事多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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