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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入仕


皇帝充耳不闻,兴冲冲地站了起来。

        虞昭仪随即起身,盈盈下拜:“贺喜皇上!天佑大楚人才济济,今年这风筝大赛真让人大饱眼福。尤其是星河郡主这个风筝,实在是旷古烁今,叹为观止。”

        皇帝微微颔首,环顾左右:“你们觉得,何人可摘得桂冠?”

        所有人不假思索地回答:“星河郡主。”

        这个答案太显而易见了,就算有人存心想要偏袒嘉宜郡主,想要巴结皇后,也都实在没办法睁眼说瞎话。

        皇帝传旨,把人和风筝都带过来。

        纪星河和舒莞奉旨见驾,起了礼,皇帝却半晌不说话,只是围着风筝左看右看,不知道在琢磨些啥。

        二人只得在一旁站下,舒莞是头回见到虞昭仪,余光悄悄瞟去,果然是个绝世美人。

        她身穿银红团花裙,高高地挽了发髻,上面插着赤金的簪子。乌发雪肌,明艳得惊人。

        她入宫只有短短两年,却已升为九嫔之首,天恩雨露,专房之宠。

        她眼下已经盛宠如斯,宫中人都在传言,她若有朝一日能孕育皇子,只怕那风光,要把皇后都比下去。

        皇帝看完风筝,总算想起人来。他先是向纪星河问起她父亲长信王近况,寒暄了几句,又赞她风筝做得好,问她想实现什么心愿。

        纪星河一一答了,皇帝又问,除了这个心愿,还有什么想要的,算是额外奖励。

        纪星河想了想,却是为舒莞求赏。“臣女若得如愿以偿,已经满足了。只是这风筝,是舒莞的功劳,请皇上赏赐于她。”

        如果她绝口不提舒莞,只将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皇帝倒会暗生不悦。她这样说了,皇帝点点头,从善如流。

        皇帝叫了声“舒莞”,舒莞当时正在走神。她在琢磨着,虞昭仪如此荣宠,为何在她的印象里,原主那一世的结局中,竟没提到过这个人?

        她回过神来,上前行礼。

        皇帝看了看她,他知道舒莞的名字,虽然只听过三次,却次次不同凡响。

        一次是舒莞出生不久,宁王生母林绽为儿子请旨赐婚;一次是她令人意外地帮二皇子祁慕屿破了七星万象阵,引得京中传言纷纷,她一战成名;最后这一次,皇帝亲眼目睹了她做的风筝,正如虞昭仪所说,旷古烁今,叹为观止。

        可是,让皇帝心动的,却远不止于风筝。

        “朕且问你,能不能让它飞得更久更远?能不能把它携带的烟花换成别的东西,譬如,开山炸石,惊天动地的那种?”

        舒莞惊愕地抬头,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目光,她意识到自己的逾越,又惶恐地低下头。

        “这个……”

        皇帝无法平静激动的心情,他知道一定是可以的!其实,祁绍自幼聪慧,特别爱研究奇巧之物,这个风筝,他能看出些门道,而又超乎他的想象。

        他未提赏赐,却出人意料地问道:“你身为女子,可愿入仕,为朝廷所用?”

        此言一出,场下交头接耳,一片哗然。

        楚国历经几代皇帝,可入仕为官的女子几乎是凤毛麟角,想不到皇帝喜欢一个风筝,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没给舒莞开口的机会:“朕就封你为兵部主事,正五品,平日无需点卯,也不必应对朝中琐事。你只需在一年内,做出朕方才所说的东西,朕许你连升三级,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是皇命,舒莞,你没得选择。”

        皇命不可违,舒莞只得应答:“臣遵旨。”

        太子站在角落里,悄悄询问身后的李璋:“父皇这是何意?”

        李璋俯首轻声解惑道:“皇上要的不是风筝,是一件武器。若能实现陛下所言,那东西必是威力无穷,可敌三军。”

        祁慕屿这才明白了,皇帝和舒莞打半天哑谜,原来是这样。兵部掌兵籍兵械和军令,库部司主掌全国武器,若是做出个这样的“传奇”,那舒莞可不仅仅是不可小觑,那简直是神鬼之才。

        皇帝掏出个金符递给舒莞:“你拿着这个,可自由出入库部司,人力物力银钱,随你调配,只需兵部记录下来呈朕过目便是了。”

        舒莞接过来收好,场下的人们仍在议论不休。外行人说她走了狗屎运,内行人明白,舒莞这是凭借一己才华成了当之无愧的“国宝”,可她能不能做出皇帝要的东西,仍然让人质疑。

        此时,纪星河说道:“之前嘉宜郡主咄咄逼人,逼着舒莞立下赌约,如今风筝大赛既是胜负已分,请皇上做个公证,也该是兑现的时候了。”

        在场许多人当日都是见证,郭乐容和舒莞的赌约也成了今年风筝大赛的精彩看点。只是碍于权势,这事一直没人敢提,眼下纪星河提了,众人便跟着附和起来。

        郭乐容一扫平日里的骄纵,露出惊恐的神色,她躲着半晌没出声,却到底还是躲不过。

        她怯怯地唤着:“姑母……,皇上……”

        皇帝说了句:“愿赌服输。”

        “不过是一时戏言,怎能当真?”皇后禁不住求情,“本宫身边三位公主都已出降,只有一个乐容,皇上,您怎么忍心?”

        “正是呢,嘉宜郡主常年待在皇后宫中,原是个比别宫娘娘所生的公主还要娇贵的金枝玉叶,身子骨又柔弱。皇上,您怎么忍心呢?”

        虞昭仪柔声相劝,皇帝皱了皱眉,却更是恼火。

        “都是你惯的!”他冲着皇后,淡淡地说,“她自己要打的赌,怨不得别人。”

        郭乐容吓得花容失色,她护着自己的脸泣不成声:“我就是一时戏言,我下次不敢了,皇上,您饶了我吧。”

        皇后失了面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她走到纪星河和舒莞面前,发狠道:“乐容是钦封的郡主,本宫的外甥女,要毁她的脸,本宫看谁敢!”

        其实,如果不是纪星河提起,舒莞刚刚差点忘了赌约的事。她并不喜欢拿刀去划别人的脸,可是,皇后的气焰、郭乐容的跋扈都让人讨厌,而宁王又希望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到底该怎么办?舒莞陷在僵局里,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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