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好好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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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州。
许州管辖的小县城里其中有个名叫柳鱼村,两周临海,这里的百姓以捕鱼为声,天亮而作,天黑而歇。过的无不快哉,算是许州比较富裕的县城。
一早捕捞到的鱼送至市集上贩卖,再用钱卖些日常的用品。这不,市集上已经哟呵起来了。
面摊上,沈旭之摘了草帽放在桌上,要了两碗面,云然坐在他对面将刀放与桌上。
面条被老板下入宫中搅拌一番,盖上锅盖闷煮一会,再揭锅时,锅里冒着热腾腾的白烟,筷子捞起一大筷放进碗里,再来一碗置于托盘,呦呵一声“面来了!”
老板看着就憨厚老实,各自不高,但笑起来意外的亲近,“你二位慢用。”
沈旭之早饿了,那写云然带的糕点根本不定饱,吃多了还腻的很,这会有热面还有热水,他满足万分,给自己挖了勺辣子搅拌一翻,夹起一大筷往嘴里送去。
云然忍耐力比他强,吃起饭来却也时刻板着,不像他丝毫没有世家公子的半点架子。
“你吃个饭还这么墨迹,还是不饿。”沈旭之小声嘀咕了句,继续低头吃着自己面。
云然睨了眼他,颇为无奈的摇摇头,转头看向面摊老板:“老板,您知道王福家在那吗?”
那面摊老板停下和面的动作,顺手在围裙上抹掉面粉,合着手笑呵呵的看着二人,“您二位不像是本地人啊,这王福可是我们这名人啊!早年间在宫里服侍先皇,先皇故去,当朝的天子特意下令起荣归故乡,这老人家回来也为我们这小渔村做了不少贡献,还建了一座新学堂。”
云然点点头,“敢问您知道王福家在那吗?我们想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老板抬起头,眯着眼思索一番,手抬起指向面摊了前方的路,“您啊,一会出了这条街,右拐再这么走上一段往左边再这么一拐,王府就到了。”
“多谢,给您钱!”沈旭之喝完最后一口汤,往桌上丢下一锭银,擦了嘴带着自己的东西往老板指着的方向走去。
云然低头看了眼自己未吃完的面,拿起自己的刀离开。
云然脚程很快,很快就跟上了沈旭之,沈旭之不知从哪抓出来一把蜜饯果子,一会捏起一块丢进嘴里,看见一旁的沈旭之将蜜饯果子的递给云然,后者摇摇头没接。
“这个王福如此高调,他不怕被人找来吗?”云然不解的环抱双臂,望着前方的路问道。
沈旭之摇摇头,“非也,你有没有想过越是高调有些人就越是不敢动手。”
两人来到王府外,王府门厅高大,墨色的大门,高瓦砖墙屹立于此处,院内伸出一棵高大又粗壮的枝干,沈旭之上前敲了几下门。半晌没人来开,他正欲再敲时,门却忽然被风吹开,门压根就没关。
疑惑之际,云然迅速走至他身前推开门,二人小心翼翼进入院中,安静如厮,风吹过带起一股血腥味,沈旭之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两人传过长廊,来到主院时,沈旭之总算知道那股血腥味是从哪来了,院内一阵风萧萧,满院不知道躺了多少具尸体,各个死状惨烈,血流满地。
云然走过去,查看了一番尸体,一脸悔恨,“血迹还未干,这帮人看来还没走远。”
沈旭之以为自己猜测错了,风呼啸而过时,他警觉空气中得来的一阵杀气,忽而抬眼便有黑衣人提剑向他二人袭来。
沈旭之眼疾手快躲开,两手指夹住袭来的长剑,抬起一脚踢在黑衣人腰间,云然提着刀与人对剑起来,刀剑相持,发出刺耳的声音。
身后有人冲上来,向沈旭之袭来,他侧头躲开擒住来人的脖子,用肘部击倒他,夺下他的剑,云然飞来与他背对着身子。
“他们人多,我们先走!”
两人一路逃避至郊外一处染坊内,那些黑衣人走至染坊外,却没有发现踪影,兵分两头没有进染坊。
见人逃去,两人才出来相视一眼后笑出声,“看来咱们得尽快离开这。”
临走前,云然休书一封将王府满门被斩的消息告知衙门。
阳光散落在大地上,光辉明媚似乎意味着新世界的到来,权文锦的如麻也不过是中毒之症,并非瘟疫,皇帝命令,纪伏只能将花小六招来宫里,解了权文锦的毒。
这天,痊愈后的权文锦迎来了他的册封大殿,议事大殿装扮的恢弘华丽,权文锦身穿四爪蟒衣服,神色严谨,一步步踏着台阶往大殿之上走去。
殿内,两边站着文武百官,纷纷侧头看向权文锦,只见他一步一步行至大殿来,揭开衣摆:“儿臣叩见父皇。”
“拜!”苏公公一声,两边大臣向权文锦行至一礼,“臣等摆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权宜这些女眷自然是见不得这种大场面,纪伏早早在万户门订了桌菜,让她找白曼清她们去玩玩。
四殿下被发至幽州,贬为舒敏,永声不得进宫,至于科尔及来的一路使臣,那晋朝的陛下连夜又派来使臣,割了十座成,加重了每年的赋税和俸禄,还向皇帝保证一定会严加管教。
权铎便也应下,至于科尔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就不关他们事了。
“沈旭之呢,最近怎么都不见他陪你。”花小六为权宜斟上一杯茶,一边问白曼清。
白曼清摇摇头,“不知,这货说是大理寺有案子需要外出,没告诉我去哪。”
权宜敛了敛眸子,暗道这沈旭之还算守诺,白满清也没告诉。
“三殿如今势重往后这宫中怕是无宁日啊!”白曼清不知是自问还是问另外两人。
权宜点点头,权文锦,皇后之子,背后有丞相府极其众多党羽为起撑腰,如今权文锦立为储君,那些原本就见风使舵和那些一直在观望的势力必回纷纷转向风头,这对权宜和宫里其他人都不太有利。
值得庆幸的一点就是,权裴总算想清楚了其中利害,不再坐以待毙,而是与权宜他们联手,想要为身边人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景和宫,喜事丧事碰在一处,权霏霏那刀直接毙命,没有半点挽救的机会。
权霏霏下葬后的五日,朝中各方势力开始逼迫皇帝尽早册封,一为冲喜,二为三殿下此番御前救驾,以此来安抚人心。
旁人欢天喜地,景和宫却到处白茫茫一片,屋檐旁的白灯笼还没换下,舒贵妃冷静的坐在镜子前为自己梳妆,身上是年轻时穿的戏服,她当年就是依靠一副好嗓子得到恩宠。
她化好装,戴上了发箍,起身整理好衣服,拿起那把剑,提起一壶酒满满的灌了一口。
一旁的宫人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谁也不敢上前劝阻,因为舒贵妃前不久才刚发过疯,砍伤了两个宫女。
她提着酒壶和剑一路唱跳着走出宫门去,那些宫人只敢跟在身后,舒贵妃一路哼着来到萧晨宫,疯狂的拍了拍萧晨宫的宫门。
待里面人开了门,她便急冲冲的往里走去,身后萧晨宫的宫本立刻上前劝阻,却被她挥了几下剑全数挡了回来。
“权宜,你个在哪,给我滚出来!”
她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闯进了权宜的寝宫,屋里只有几个打扫的宫女,见她这般疯癫,尖叫着赶紧跑出门。
权盛听见声音出来,看到了疯癫的舒贵妃,默默退后几步防止她看见自己,瞅准时机立刻跑出了宫门。
女婢散去,殿内安静一片,她提刀往厢房冲去,倒没见到权宜的面,厢房内灯火不昏暗,一方高高的桌上,供奉着一张牌位,墙上还画着一张女人的画像。
虽多年未见,但舒贵妃却非常认识此人,正是权宜的母妃。
她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墙上的画像,“你,你竟然在此处哈哈哈,连你也来看本宫的像话!”她愤怒的上前推到那张桌子,果盘散落一地,烛火顺着帘子烧起来。
偏生,墙上的女人还在笑,本就不理智的舒贵妃见了便越发愤怒,摔了酒瓶,踮起脚试图将那副画像扯下来,“你女儿害的我女儿死,为什么你还在笑,你女儿活着我便越发不能安度余生。”
三个姑娘喝着查,聊着宫里最近发生的事,外面便有人瞧窗,“何人?”白曼清喝了一声,问道。
“公主,舒贵妃带着人去了萧晨宫。”
权宜听着是纪伏安排在自己宫里的暗卫,听见他这般说,腾的站起身,花小六也意识到事情不对,站起身“我让人去赶马车。”
白曼清跟着权宜一同进了马车,那马夫一刻不敢停,驾着马车就往宫里赶去。
殿内册封仪式结束,权文锦留下接受各官的朝拜送礼,忽而一声通传而来,“报!陛下,小殿下来告,舒贵妃急冲冲的跑去萧晨宫,不准人跟进,还放了火,似乎意图放火烧了萧晨宫,七公主正已经赶往!”
纪伏原本松下的心突然紧绷起来,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先人一步闯了出去。
院内,火势越达,却无人靠近,只有几个宫人从外院的井里提来微乎其微的水,欲要灭火却是杯水车薪。
舒贵妃在火里嘲笑着外面人的无能,笑的肆意猖狂。
权宜赶来时,欲见火势,心中急火如焚,旁边有人提来一桶水,她立刻躲过往自己身上倒了一半,就要冲进火里。
“公主,你做什么去?”白曼清一把拉住她,权宜抚过她的手,“没事的,我母妃唯一的画像还在里面,我得八她找出来。”
权宜进入宫内,舒贵妃早早看见,一把拉住她,用劲全身力气“你来了,那你就为我的女儿去陪葬!”舒贵妃跌跌撞撞的,说出的话也对她毫无威胁。
权宜上前一把推开她,冲进相房,里面火势更大,几根房梁也烧毁一大半,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脚底下全是瓜果以及烧残的废墟。
权宜抬眼望向画像,几步冲过去拿下那画像,底下已烧毁一半,幸而没烧到面部,只烧到腰。
她卷起画像抱在怀里出门,舒贵妃突然出现向她跑来,她侧身躲开,脚腕却被舒贵妃抱住。
“我说了,你别想走!”舒贵妃恶狠狠的抱着她的脚。
权宜挣脱未果,却笑起来,“哼,死在萧晨宫里你也算恕罪了,向我母妃恕罪,那碗毒药是你派人端来的,如今不过是还回来而已。”
“哈哈哈,你算计了一辈子万死也没想到有今天吧!”
舒贵妃却突然被刺激到,想起之前的事,脑袋似乎要炸开一般,她松开手捶打起自己的脑袋。
权宜倒不想这么快走出去,蹲下身,巡视周围,“我母妃就在此处安眠,你就在此处陪她吧,下去黄泉好好向她赎罪!”
她转身要离开,屋顶的房梁烧断了一半眼看就要掉下来砸上她,一道熟悉不过的身影突然闯进来,披着浸水的斗篷,一把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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