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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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腰间忽然缠上来的手,赵盈诗哪里还能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她面目痛苦的全力抗拒,“不要,我不想要。”
许周池却已经完全听不见她那猫挠一样的抗拒,完全沉浸在手指间温腻软滑的触感中,拉着她的手,他意乱情迷,竟然细细啃舐起来。
手指间黏黏湿湿一片,赵盈诗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破声大骂:“许周池!”
“嗯,怎么了?”他低低应着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见小,察觉到底下人的抗拒,他可以忽略,整个人还变本加厉的压在娇娇小人儿身上,“不舒服?”
说完还不忘做小动作直戳赵盈诗的敏感点,两个人纠缠作一团,呼吸缠缠绵绵分不清谁是谁的,他身子又高又沉,压得赵盈诗想找地方躲怎么也挪不动身子,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赵盈诗彻底是怕了,“我今天不行,今天不行……”
那人却像是入了魔,怎么也不肯放过她,手上的动作花招越来越多,“嗯?怎么不行?我替你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碰我。”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人还有情趣开玩笑,赵盈诗怎么也想不通,今天的许周池为什么突然来了兴致,可她确确实实的就是不想让他再碰她了,抵抗间似乎知道了结果,眼泪委屈哗啦啦下来,含着哭腔求他:“许周池,我不要,我不想和你,我真的,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
这话倒是把许周池说得清醒了一阵,掐着她腰上的肉就开始使坏:“那你想和谁?”
赵盈诗却一梗,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问,许周池看她磨磨蹭蹭不说话生气的没再闹她,把脑袋伸出来,掰正她的脑袋看向自己,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尖,再问她一次,“说,你想和谁?”
火热的目光盯着她,赵盈诗一时被看得有些喘不过气,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对,便耍滑头转移话题,“你压着我了,好痛!”
许周池看着她这幅不情愿的样子,心里压着的火气越来越大,知道她是在躲话题,冷哼一声,没再给她挣扎的机会,“我们要一个孩子,两年了,也差不多了。”
底下的赵盈诗听了这句话之后,如遭雷劈,整个人僵硬着身子,脑袋里一直在回响这句话,似乎还在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但是许周池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温热的呼吸洒满她全身,让她热得有些难耐,心里却冷如寒冰。
想到那个噩梦,赵盈诗开始发疯一般的拳打脚踢,“为什么?为什么两年之间你不要,非要现在要?”
“奶奶催了,我们得抓紧要一个,一个就行,我知道你身子弱,不为难你。”
他呼吸有些乱,话音缠在她的周围,迷迷朦朦让人听的有些不真切,但一字一句赵盈诗还听清楚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早就认清自己已经不喜欢许周池了,可是听见这句话,那颗稚嫩的心还是不能控制地慢慢往下沉,就在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准备接受一切的时候,许周池忽然进入。
这天晚上宴柳服侍了三次换水,脸都羞红了,她以前不知道,许大人平日看起来一副孤冷书生模样,在这方面竟能这么……持久。
赵盈诗惨白着一张脸瘫在床榻上,衣裳不整,香肩半露,红晕染上透白的皮肤,眼睛疲惫得睁也睁不开,呼吸微弱,整个人易碎得像是一戳就破的纸,许周池看着心里难免心疼,知道今晚是闹得有些过了。
他眼睛盯着某一处开始发空,但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会失控,今夜到底有多少次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数不清,只是眼前看着脆弱的赵盈诗,他竟然会感同身受,忍不住体恤她起来。
许周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现在他想抱一抱他的小娇妻,忽略心中杂七杂八的想法,他伸出手,将床上娇弱的美人揽入怀里。
见她还在沉沉睡着,他心里浮起一丝盈满的幸福意味,嘴巴不停的亲着她淡淡散香的青丝,眼见天就开青,许周池还是转身吹熄了蜡烛回到床榻上与赵盈诗相拥着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赵盈诗动了动身子,却痛得咬牙哼声差点要散架了去,她嘴巴很干,想起身喝水。
一旁的许周池感受到她的动作,起身弯过身去看她,“怎么了?”
赵盈诗还以为自己是出幻觉了,这个时辰了许周池怎么还在这里,她抬着沉重的眼皮,嘴边轻轻哼着想要喝水。
侧身的许周池这才将目光移向她的嘴唇,当真是干涸如枯了的溪池,起身下榻为她倒了杯热开水,一边喂她喝,一边心里又忍不住自责。
赵盈诗觉得这热的水根本不解渴,烦躁的皱了脸呢喃着说要喝冷的,许周池不让,“女子本就性/阴,喝了冷水免不住就会着凉。”
见了鬼了,许周池竟然还会管她,可赵盈诗现在已经有些许放飞了,他不让她喝,她偏要闹着要,直到许周池发狠话她才不甘心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打算再跟他说话。
许周池帮她掖好被子,自己一身清朗的下了床,昨夜正想要节制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今天正好是休沐的日子,于是便不再有后顾之忧,一心耕耘。
他难得不用被迫欣赏天未亮的雪景,青五已经早早等在了主院门口,他一出现,青五照常出声唤了他一声公子。
但昨夜闹得这么大,他平日夜里都守在主院里,哪能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一时又觉得这声公子叫得有些不对身份。
都已经是成亲的人了,哪还能叫什么公子。
可见许周池神色如常的应了,他也就没再说什么,虽然近日来他家公子还是如往常一般起居,但青五还是察觉到了其中的一点点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能猜得到,但是他不敢说出来,毕竟关于小夫人的事,相爷他向来不想多说。
走至书房他才开口,“经过调查,发现昭明殿下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是在大虞的北门,当时齐军从东门攻入,皇宫乱作一团,昭明殿下趁乱逃出了皇宫,就此再无消息。”
“北门。”许周池喃喃,又想到了什么,“如果没记错,当时把守北门的是侯三霖的禁卫军。”
“是的,所以自得了公子的线索,奴就去调查了当时的防守情况,侯三霖乃当朝后主的亲侄子,位居此要职,完全就是靠着那一层关系,也不过就是会些三脚猫功夫,昭明殿下聪慧机敏,八成应是能逃出去。”
“当时再怎么混乱,禁卫军也不可能随意放人出宫,何况昭明穿着显眼,侯三霖再怎么玩忽职守也不可能放出去这么招摇的目标,昭明要是想逃出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青五也正是如此想的,“昭明殿下身怀武艺,弄倒一个禁卫军应不是什么大问题,是以都猜殿下应是乔装成了侯三霖的手下,今早据调查的人回报,当时真有一禁卫军在宫殿角楼晕倒,直到齐军冲入之后才被发现。”
既然都对得上,那看来就顺着这条线索下去,昭明的下落不久就会水落石出。
许周池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慢慢停了雪将要转晴的天,淡淡开口,“宫里的可都处理干净了?”
这条线索是昭兰帝姬从宫中得到的,比较令许周池惊讶的是不止他,宫里还有另一股力量也在找昭明,他向来做事谨慎,不想给自己留把柄,更不想让这个线索泄露出去。
青五早已知晓自家大人的做事风格,早就把善后的事办妥当,“公子放心,今早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已经送往乱葬岗了。”
他抬头看向站在窗前的俊挺身影,只见一身白裘狐衣俊逸如仙子一般的相爷脸色平淡,底下一只手正在轻捻挂在腰间的香包。
那香包色淡如米,上边有两根相互交缠的青竹,他认出来了这是小夫人给大人亲自绣的,一时心里也有些拿不准。
许周池思虑良久,最终还是没事再吩咐让青五下去了。
找到昭明的事,得要再快些。
这边,赵盈诗再睡了一会儿,餍足之后精神终于比较清明,她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靠枕坐了起来。
身子都是许周池弄下的痕迹,她恹恹地陷入沉思,手时不时就碰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至今她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昨晚的折磨活到现在的。
许周池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许老太太的一句心愿,她难受的梗住呼吸,不敢想自己真的为许周池生下孩子后,自己在相国府的日子。
那时候她要是想和离,是不是更难了?
她忽然开始慌,可她现在就孤身一人,没有任何的靠山可依靠,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清许周池不在屋里之后,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突突跳个不停。
她轻声唤宴柳,宴柳一直在屋外候着,听了话声就立马进来了,她依然是一身青色袄子,在床前朝赵盈诗行礼,“夫人,可是要起身洗漱?”
哪知她这话问出口许久都没有等来夫人的回答,她抬头去看夫人,目光对上的时候宴柳被吓了一跳,这边她还惊魂未定,就听到小夫人在那边问:
“宴柳,我能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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