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午夜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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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蹊……”梵音还准备说些什么,整个人被推了出去,摔到了地上。
感觉到后背传来的刺痛,梵音感觉到一股液体打湿了背部衣服,之后挪了挪身子到墙边,离这个疯狂的人远远的。
等这股痛苦缓了下来,梵音试着站起来,看着呜呜低声的陆言蹊。
“陆言蹊,你是觉得哪里难受?”梵音尝试和眼前的人沟通。
陆言蹊此刻似乎听进去了,指了指头。
“是头痛吗?”梵音有些欣慰,能够正常沟通,总比一动手就摔人的好。
奇妙的是,此时陆言蹊竟然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揉揉,应该可以帮你。”梵音并不会什么指法,一般哪里不舒服都揉哪里,如果头痛,揉痛的地方,应该会缓解一些。
“陆言蹊,你如果不回答,就当默认了。”梵音小心翼翼地说道,“还有,不许推开我,如果不想,就让我走开。”
见陆言蹊依旧抱着头,跪坐在地上,默不作声。
梵音轻轻地走到了言蹊身后,也跪坐下来,声音很轻,能听见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手上黏糊,一股血腥味,和陆言蹊倒是一样的味道,当手附上眉头,她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梵音鼓起勇气揉了起来,从眉骨往后,一直到颅顶,梵音也不知道怎么揉,只是按照自己的推测。
摇曳的烛光,将二人的影子拉长,又变短。
梵音此刻觉得身体有些发凉,头脑有些昏昏的。
“言蹊,你好些了吗?”
陆言蹊没有回复,自从给他揉了后,他就像睡着了一般。
“陆言蹊,我觉得你认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梵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像下坠去,思绪也沉浸在这坠落感中。
陆言蹊突然睁开眼睛,此刻一脸清明,迅速扶住倒下的梵音。
“谁让你进来的?”陆言蹊眼神冷冷地问道,只是梵音完全没有回应。
“一弦”,陆言蹊唤了一声,没有回声。
空荡荡的夜空似乎只剩下这二人。
陆言蹊微皱眉头,一弦这个时候应该在门外。
他快步去了书房,找到了一些止血的药。
借着烛光,这才完全看清后背的伤口,不是一个,是很多。那她该有多痛。
“刺啦”
梵音的后背的衣服被扯开,背上血迹已经凝固。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声音虚弱、冰冷。
再次醒来时,梵音只感觉头昏脑胀,浑身酸痛。想到那晚上的陆言蹊,梵音感觉后背发凉,嗯,后背不是发凉,是尖锐的疼痛。
“疼”,梵音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无法压抑这种痛觉。
“姑娘,你终于醒了。”声音有些苍老,梵音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位白发老人。
“先生,如今她醒了,可还有危险?”冰冷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正是陆言蹊。
白发老人扶了扶额头胡须,思索道:“姑娘醒了,应该没有大碍了,在伤没有完全好之前,需要好好静养。”
“知道了,这几日有劳先生了。”
“是我应该的。”
陆言蹊帮忙收拾行李,一边低声道:“今日在府中发生的事情,还请先生保密。”
白发老人点了点头,便告辞离去了。
梵音见屋子只剩下陆言蹊,便问道:“陆公子,那日你怎么了?”
陆言蹊哼了一声,没有好气道:“我没事,那天晚上,你为何来我房中?谁让你过来的?太子吗?”
梵音本是想要关心,听到这般话,瞬间觉得没有聊天的欲望。太子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对家吗?太子将来是九五至尊,和太子做对,脑子坏掉了吧。
陆言蹊见梵音没有回答,反而将脸偏到一侧,感觉自己此刻问这些显得不合时宜,也不再追问,反而安慰道:“那日情况特殊,府邸来了刺客。那日不小心把你伤了,是我的问题,姑娘在这里安心养伤吧。”
梵音想起来刺客说知道我是谁,答案呢?在屋里吗?还是亲自告诉我。
“陆公子,你是不是认识我?”梵音问道。
陆言蹊并未回答,便离去了。
有时候,没有回答,反而是答案了。
陆言蹊走后,梵音才发现自己衣服被换了,从进府到现在,从未遇到丫鬟,谁给自己换的???
梵音又痛又恼,硬撑着下了床。那日夜里只感觉背部发麻,没有感觉到痛。
梵音扶着墙,每走一步,背上都会传来尖锐的疼痛,一趟下来,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正当梵音准备继续躺在床上,瞅见了一弦,正端着汤药进来。
一弦将汤药放在梵音床边的小凳上,说道:“姑娘,汤药好了。”
梵音远远就闻见一股刺鼻的味道,本能地将脸撇至一边。
一弦说道:“公子特意叮嘱,一定要看着姑娘把药喝完。”
梵音转头看向碗里的药,黑乎乎,发出令人恶心的味道,“一弦,这个府邸就除了你和陆公子,还有其他人吗?”
“姑娘喝完药,便可以知道答案了。”一弦声音不卑不亢,完全不像个下人。
梵音盯着一弦眼睛看了几秒钟,确认不是撒谎,才伸手端过汤药,一口气喝完。
这药不仅闻上去味道到,喝起来更是想吐,一口气喝完,梵音感觉嘴里是苦涩的。
“该你回答了。”梵音将汤药放在凳子上,对着一弦说道。
“还有一个人,一柱,他常年不在府内。”
听到回答的梵音,有些不可置信,哪里府邸一个女人都没有,“那谁帮我换的衣服?”
“临时借用了一个姑娘,只不过公子不喜女人,帮你换完衣服,上完药便离开了。”
梵音心中的重担放下,回道:“那公子是不是也很讨厌我?为什么要答应留下我。”
一弦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他只是猜到大概,或许是因为顾念旧情,“姑娘,莫要多想,公子收留你,已经证明他不讨厌你。”
梵音似乎理解为什么一弦在第一次见到自己时,眼神有些奇怪,“那你之前见过我吗?”
一弦一边回忆自己是哪里漏出马脚,一边思考如何回答,按照公子的性格,过去的事情便会深埋心底,便回道:“姑娘,我并未见过你。”
“哦”梵音有些失落。
“姑娘,若是无事,我便退下了。”一弦想着若是梵音继续问下去,确实不知如何回答。
“一弦,还有一件事情,算了。你可以离开了。”梵音本想问那位黑衣人的事情,想来若是自己说不来,指不定有什么麻烦,先静观其变。
“诺”
这几日,梵音自觉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去院中散步,还好自己福大命大,只是一些皮外伤。
这几日没有见到陆言蹊,连一弦也只有送饭,送药的时候才能撞见。再问他问题,也是一个字不回答。
不算很大的府邸,这几日太过安静了。
梵音已经知道这院中有多少树,多少花,连院中哪里的路不平。实在是无聊的很。
来到郸城许多天,等伤好得差不多时,一定要出去逛逛,做为一个国度的首都,定是有很多新鲜玩意。
夜晚,梵音在屋中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感觉有一阵风吹过。梵音紧了紧衣服,却发现窗外多了一个纸团。
梵音赶紧将纸团拿到屋内,借助着烛光,看见一个字,“常”。
常是代表姓吗?还是其他意思呢?
“还以为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如今看来,也只是信了一半。”梵音尝试和黑衣人沟通。
屋外屋内都很安静,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其他异想,就像这次意外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的过去,怎样才能告诉我。我愿意和你做交易。”梵音语气很轻,希望对方听到,又怕被发现密谋。
没有任何声响,直到一个“吱呀”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梵音将纸团篡在手中,紧张地看着门外。
一袭白衣,从黑夜中走来。
见到来人是陆言蹊,梵音有些害怕,今晚会发疯吗?会被发现吗?便问道:“几日不见,陆公子好些了吗?”
陆言蹊点了点头,然后自顾自地坐在桌前。
梵音有些警惕地问道:“你深夜找我何事?”
陆言蹊望着梵音,想从她神情中找出破绽,可惜只有紧张和害怕。
“事情忙完了,便想过来看看你。”
梵音有些嘲讽道:“关心吗?你是怀疑我吧?”
陆言蹊听到回复,冷笑了一声:“不应该怀疑吗?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梵音有些无语,想到此刻寄人篱下,无奈回道:“若不是你把我弄伤了,一个人在府邸无聊,谁会自言自语呢。”
不知道陆言蹊有没有信,陆言蹊确实没有再问相关的问题了。
“算了,那天晚上为什么来我的房间?”陆言蹊问道,手中把玩着一个药瓶。
“那夜我睡不着,想着去院里走走,听见你的声音,有些担心你,所以进到你房间了。”梵音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回答,此时说出来倒是很自然。
“我们不过刚认识,何来担心?”陆言蹊有些不可置信,自从那天晚上后,他让一柱去查眼前这个女子是否和太子有关系,神奇的是,她似乎突然出现在这世间,无父无母,无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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