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享受了他没享受过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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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莫念有些昏昏欲睡。昨晚被腹痛折磨到凌晨,后来虽然好了些,但是总归还是隐隐作痛的,所以她昨夜并未睡好。
迷糊之际听见身侧男人低沉嗓音说:“晚上正初提议的事你不是不可以考虑,三甲那边不方便的话,可以在华海实施……”
不等他说完肩头一重,她歪了下来。
陆景萧偏头,便见车内幽暗光线下,她闭着眼睛靠在他肩头,眉眼扫了平日的冷淡,多了一丝平和,看着岂是一般的乖觉。
男人伸手抱住她,让她靠的更紧了些。
她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多好?
没有回她的别院,陆景萧直接叫司机开去了‘浣花小筑’,到家的时候才知道练束梅和付之宜住在这里。
但这会儿家里的人基本都睡下了,付之宜是起床倒水正好撞见他抱着人往楼上去。
她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心下一喜也不顾不得现在什么时候,跑去老太太房间将这事告诉了练束梅。
好在练束梅还没睡,要不然真要被她给吵醒了。
她听着微微一笑道:“好在他还算有些能耐。”她这颗悬了多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之前看网上的消息,虽知道他哄人略有成效,但是没见着人总归是有些不安。
现在好了,两人一道回来了,她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练束梅摆着手催付之宜,“去睡觉。”
“您急什么?”付之宜就不信她能睡得着,索性也不着急走。
坐在老太太床边说:“照这么看的话,您的孙子有望了,陆家添丁也有望了!”
“说这些做什么,早着呢。”生孩子这事练束梅当然急,从他们结婚她就在急,可那是急得了的事吗?
莫念那孩子那么小又忙着她的苏词,只怕这孩子一时半会是提不上计划的。
她摆手说:“快去睡觉!明早早些起来,给念念做些好吃的。”
付之宜听她这么一说,只能点头,“行,你睡吧!睡一觉明日好好去讨好你的儿媳妇。”
“噗。”练束梅听着忍不住笑了声,却是没再答她的话,抓着被子躺下。
楼上,陆景萧将人放在床上之后,去柜子里给她翻出了先前让人准备的卫生巾放在她眼跟前。
他自己去了客房。
莫念是在半夜醒来的,发现自己不是在别院之后她本是气恼的,可那人并不在房间,让她这火压根无处发!
他这做法看着像是正人君子做派,可分明就是算准她要恼他,所以提前避开。
她若是就这么半夜返回别院,倒显得像是无理取闹一般。
这个男人,心机不是一般多!
练束梅是第二日一早从保姆嘴里得知自己儿子宿在客房的,她倒是不急,着急的是付之宜。
她在老太太面前念叨了一早上:“这景萧八成还是没将人给哄好吧?照他这下去,您这孙子几时才能抱到手上?”
付之宜期望老太太能劝莫念几句,好促成了陆景萧的那些心思。
但这事练束梅可管不着,客房是她儿子自己睡的,关人家莫念什么事?
她笑笑道:“我都不操心的事,你也别跟着瞎参合了。他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老太太这么一说,付之宜再也不好说什么。
一抬眸瞧见莫念从房间出来了,这话题便只能止住了。
付之宜一早将家里保姆遣了出去,给莫念端了早餐之后,她也退了出去了。
“妈。”莫念和练束梅打了招呼,其实是有些拘谨的。
她和陆景萧的事毕竟闹了这么久,且不论谁对谁错,从一个做晚辈的角度说,确实是不应该的。
但练束梅似是并未被那些事影响到,她伸手抓过莫念的手,摸着她微凉的指尖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景萧他就是被我惯坏了,他若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别和他生气。气的是你自己,伤的也是你的身,不值得。”
简短一句话,让莫念忍不住眼眶泛红。
练束梅拍了拍她的手,笑说:“日后他再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定当帮你好好训他。也怪我没教好他,还指望你以后好好帮我管管他呢。”
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是莫念听着不能不触动。
练束梅催她:“去吃饭吧,再不吃早饭该凉了。”
莫念点头走去餐桌边上坐下,练束梅转着轮椅出去叫来了付之宜,让她收拾东西回碧海盛天。
眼下人已经回来了她便也放心了,她们做长辈的不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得知道适时避让。
莫念是吃完饭才知道练束梅要走的消息,那时候付之宜都将她的东西收拾好了。
送练束梅出去的时候,她蹲在老太太面前问:“您真的不在住段时间吗?”
“不住了。”练束梅摇头道:“过些日子就是中元节,你和景萧拜祭完了你父母之后,晚上去我那儿吃饭。”
莫念点头应下。
后来她帮着付之宜将练束梅扶进车里,等那辆车离开之后,莫念回到卧室便听手机在响。
她走过去接通,便听宋媛说:“姑奶奶,你总算接我电话了!”
莫念在楼下吃早饭,到送练束梅离开的这段时间,宋媛打了不下十通电话!
宋媛这会儿忍不住挖苦她:“你再不接我电话,我就真的要以为,你被陆景萧缠的想不开自寻短见了。”
“没个正行。”莫念低斥了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宋媛叹息一声说:“你说江城是不是有毛病,他之前吵着闹着要离婚,这婚忽然又不离了!据说江家还要大力帮扶莫名东,帮着莫氏转型?”
说这话时宋媛语气有些惊诧,也有失望!
毕竟她是那么希望莫小静和江城离婚,她等这一场笑话等了这么久,眼看就要实现了,可却忽然中断了,怎能不失望?
莫念沉默片刻,反倒是觉得不那么难理解。
江家应该是得知莫名东转型方向与她计划一致,所以才会反悔离婚一事。
毕竟比起被莫小静用假孕骗婚,他们或许更恼陆景萧叫人当众揭穿那消息。当然江家现在不止是记恨陆景萧,她自己也是江家记恨对象之一。
江家虽对付不了陆景萧,但觉得对付一个她还是可以的,所以选择暂缓离婚,与莫名东统一战线。
莫念微微凝眉说:“不必太将这事放在心上。”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宋媛有些激动:“且不说莫小静的这个笑话看不成,就说江家吧,听说已经安排了人要帮莫名东筹备这事了!他们的新产品要是赶在我们之前出来,注定要坏了我们的计划。”
“智能产业现在那么多元化,这个行业未来会有无数商家进驻,能不能走的长久,终究是靠产品本身来说话的。”
莫念的平静并不能让宋媛安心:“你别傻了,他们两家凑在一起肯定是为了挤兑你!”
“挤兑我的人太多,不在乎他们。”现在看看网上那些消息,都是说她不折手断霸占陆景萧,俨然已成为全名公敌了。
宋媛沉默片刻又忍不住好奇:“莫名东和莫小静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好使了?忽然就转型,你不觉得这事太蹊跷?”
莫小静一直对莫氏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莫名东也不是个敢于轻易决策的人。他要是敢,莫氏也不会被他拖累成这样。
这话让莫念怔了下,但她很快又跳过了这话题:“你别操心这些事了,帮我照顾好慕宁。”
“嗯。”宋媛淡淡应了声,忍不住多问一句:“你和陆景萧还好吗?”
说起这事,莫念便不由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他手里的钥匙,是张谦给他的?”
陆景萧要从慕宁那边拿到钥匙几乎是不可能的,萍姨也不太可能,那便只剩张谦了。
宋媛没想到她忽然追究起这事,说来那钥匙还是他从张谦手中掰下来,扔给陆景萧的!
但是这会儿谁承认谁就是傻子!
宋媛轻笑一声道:“那个我哪儿知道啊?兴许呗?”
谁让张谦那小子一开始对她爱答不理的,还总在工作上给她使绊子,这锅让他背着最合适!
莫念没再说话,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都是一群什么人,怎么竟吃里扒外!
江家。
江城和莫小静的婚事是江耀云逼着江城认下的,他们江家这么多年的声誉,这一年被毁的彻底。从江耀云的角度来说,他很难甘心!
莫念并不知道,此前为了逼着她心甘情愿嫁入江家,她和苏老板的事是江耀云暗中派人递给莫名东的。
为的就是让她无路可走,只能嫁给城儿。可就连江耀云都没有想到,那丫头竟然还留了一手。
分赃变成了分红,让莫名东吃了一记闷亏,也让莫振海重拾了对她的信心!
非但如此,她反手一击,就将城儿和莫小静绑在了一起,这果决的作风,可真和当年莫振海有些相似。
如今又从陆景萧手里曝出了莫小静假孕一事,害得他们整个江家陷入舆论风波。
她就等着不出丝毫力,坐享其成了,等他和莫名东决裂,她和陆景萧的下一步计划定然是莫氏!然后就是他们江家!
江耀云之前纵容江城闹着离婚,也是真的被莫小静的行径气到了,但后来知晓莫名东要带着莫氏转型之后,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让他们莫家的人自己先斗一阵,最好两败俱伤,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同时,这个时候他们江家选择认下莫小静,还能收获一波声誉,也算挽回了一些颜面。离婚的事,可以后面再说。
至于莫念,那个丫头太坏了,总要让她吃些苦头,才知道世界险恶!
江耀云是将离婚的事给压下去了,但是江城是极度不愿意的!
莫小静昨天晚上已搬回了江城别墅,她还是江家少奶奶,所以她在佣人面前又恢复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
但面对江城的时候,她多数是讨好迁就的。
江城看她不顺眼,可她一直低眉顺眼,他是有火无处发。
偏偏他爷爷还压着他,不许他离婚!
他昨晚喝的烂醉如泥,今天直到现在才清醒,莫小静立刻去厨房端了一杯清水过来递道他唇边。
“喝点水润润嗓子。”
江城看见她这幅低眉顺眼的样子心情不见丝毫好转,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这幅样子,总让他想起莫念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可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莫念!
他抬手掀翻了莫小静递来的水杯,那杯水就全泼在了莫小静的胸口,白色衬衫湿了一片印出她里面的黑色内衣。
她的内衣向来是性感的,此刻她楚楚可怜的坐在地上,看着江城欲语还休,似在无声控诉他的无情冷漠。这幅期期艾艾的模样,未尝不是变相勾、引。
但江城现在不吃她这套,凝眉起身往外走。
莫小静忽然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抱住了他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为了留在你身边而已。”
男人冷漠的掰开她的手,回身看着她无情提醒:“你不是为了留在我身边,你只是想留在江家。你千方百计嫁我,不过也是因为我姓江,和爱情无关。”
江城这些年虽在商场没什么建树,但是他没少游走在女人堆里,要看透莫小静并不难。
莫小静抬眸看他,眼角的泪一颗颗往下落:“你既然那么聪明,为什么看不透莫念对你的情感?你以为她嫁给陆景萧,不是因为那人是陆景萧吗?她比我又高贵到哪去?!”
江城垂目说:“她和你不一样。”
他恨自己明白的太晚,要是他早一点明白的话,他和她或许根本不需走到如今的地步。
之前他虽恼怒莫念的冷漠无情,但现在他更恨自己的举棋不定,他将一个距离他那么近的她亲手推了出去。
最近这段时间,外界都在传言莫念为了挽留陆景萧不折手断,可江城知道那不是真的,她生来做不出那些事。
是陆景萧日日守在她门口,也是陆景萧不在挽留她。那人显然已经看透了莫念,所以他面对莫念的冷漠甚至拒绝的似乎没有丝毫退缩。
昨晚烂醉之时,他曾问自己,为何当初他不能为她做到这些?若是他做过,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遗憾。
“再不一样,她也是陆太太了!你抢得过陆景萧吗?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莫小静哼笑道:“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出于尊重,你是不是也不该这么对我?将我的感情丢在地上践踏,这样你能得到快、感是吗?!”
江城深呼吸说:“你对我的情感不叫感情,你只是想利用我在莫念面前获得成就感。我现如今能给你的唯一尊重,便是和你离婚,这样对你我都好。”
“我不好!”莫小静哭着走向前抱住他说:“我们重新开始吧,孩子会有的。”
“不可能了。”江城拉开她,毫不犹豫的开门出去。
莫小静站在屋内歇斯底里的叫他:“江城!”
那人并未回头看她,只冷冷丢下一句:“等到你愿意离婚,通知我。”
傍晚五点四十。
莫念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那只被她遗忘在别院的猫也回来了。
小淘气挨着她脚边蹭着,可怜兮兮的叫她,似乎在抱怨她将它丢在别院一天不闻不问。
莫念弯腰抱起它,便见何叔走过来笑说:“是先生将它一并带回来的。”
她听着微微凝眉,这么说那人也回来了?
今天下午她都在和苏若云就闫正初的意见讨论,眼下她虽是苏词最大股东,但是苏词是苏若云一手创办的,不能太武断。
苏若云显然是迟疑的,所以一下午的讨论还没有结果。
“太太,准备洗手吃饭吧。”何叔从她手里接过猫笑说:“待会我帮它洗个澡。”
那猫忽地一下从他怀里蹦跶下去,不住的挨着莫念的脚踝蹭着。
“喵、喵”叫个不停,似乎并不喜欢何叔的提议。
莫念低头看了它一眼说:“还是我给它洗吧。”
“喵”~
他们都太粗鲁了,还是它的女主人温柔。
马上就到中国传统七夕节,陆景萧在书房KIA视讯会议,听负责人的促销方案提修改意见。
因此和莫念错过了用餐时间,等他吃完饭的时候,莫念已不在客厅。
何叔对他说:“太太去帮小淘气洗澡了。”
男人起步往小淘气的宠物房走去,她背对着他,那只猫被她涂上了沐浴露,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动作。
莫念动作很轻,她洗的很细致,小淘气“喵”了一声,看向门边站着的人。
像是满足的喟叹,又像是在提醒莫念,外面有人。
陆先生沉黑的视线看着那只猫,这猫享受了他没享受过的待遇……
小淘气“喵”了一声,莫念拿起淋浴喷头将它身上的沫子冲洗干净。
等她洗干净那只猫,抱着它起身的似乎才发现走近的人。
莫念淡淡看了他一眼,将那只猫放在凳子上拿了吹风机给它吹毛发。
吹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听见那人问:“和苏若云商量的怎么样了?”
莫念关了吹风机,那猫从凳子上蹦跳下去,抖了下身上的毛发舒服的翘起尾巴往外走。
收了东西她说:“他有顾虑。”
在三甲初设那条研究线的时候,苏若云便有迟疑,如今她要追加,他难免彷徨不决。人都是容易被舒适区麻痹的,苏词眼下发展的还不错,他不想太冒险。
“不如我将华海转出来,让你收归三甲旗下?”
莫念关着抽屉的手一顿,她抬眸从镜子里看向身后的人。
凝眉问:“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华海?
那是他花了诸多心血收入囊中的,就这么转给她?
男人沉黑的眸定定看着她笑了:“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华海是临海发展的较早的智能设备研发公司,这几年若不是曾昌华领导不当,它应该可以走的更远,它是有基础的,对你有利。”
“不用。”莫念淡声拒绝起步往卧室走去,“苏伯伯会想明白的。”
陆景萧没接话,也不再继续这话题,似乎也只是一提而已。
夜晚,陆景萧已经宿在客房。
他如此自觉,莫念自然也很轻松。
翌日,莫念去了一趟苏词,她带着苏若云一起去了临市的三甲。
她有意用实际行动,说服苏若云尽快实施第二条研究线。
三甲因为闫正初的到来,显然已经加快了步伐,闫正初的预备下半年在智能行业打响知名度,这是个有实力,也有野心的人。
所以苏若云这么一踏足,被说服也在莫念预料之内。
下午三点敲定这事之后,苏若云有事先行离开,莫念和闫正初商量后续事宜。
末了那人笑问:“你就将这里放任给我,也不怕我胡作非为?”
这是玩笑话,但莫念答的也颇随意:“律人者必先律己,闫先生招牌在那儿,不至于自毁名声。”
闫正初笑笑问:“你就一点不好奇,我为何最终敲定苏词?”
“无需好奇,闫先生有能力有胆识。反正无论如何,总不至于是看在我和陆景萧的那层关系上。”莫念声色淡淡,可是每个字都很坚定。
闫正初笑道:“我总感觉你和他有时候很像。”
莫念笑笑,她不去追问他口中的‘他’,也不追问她到底是哪里和那个人像。
她转身往外走丢下一句话:“三甲就交给闫先生了,未来你我荣誉衰败连在一起,你看着办。”
闫正初听罢摇头失笑,她又在套路他。
正笑着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拿出看了一眼,嘴角有笑意蔓延,她最近给他打电话的频率似乎越发多了。
电话接通,耳边传来许曼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在你工厂附近,买了你爱吃的东西俩看你。”
闫正初听罢不由笑道:“你确定在三甲附近?!”
“确定,门卫不给我放行,你出来接我。”许曼说完这话直接挂了电话。
闫正初楞了片刻,脱了身上的工作服小跑着往外走。
大门口,莫念开着车出去的时候便看见门口那辆保时捷,她这里鲜少会有这种车开过来,所以不由多看了一眼。
许曼滑下车窗,正朝着里面的走过来的闫正初挥手。
视线擦过那道身影莫念开车离开。
闫正初将人领进去了他的办公室,对于许曼的忽然到访他显然是受宠若惊的。
许曼打量他那间办公室,不由笑道:“这比起你国外的办公室,可是天差地别?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想不开,抛弃国外的金山银山,非要回国?”
闫正初给她倒了一杯水说:“人各有志,我的志就是回国。许大小姐也不用挖苦,你自己不也如此?”
许曼微微一笑,拉过他那张办公椅坐下似无意问道:“其实我就是好奇,国内那么多公司,你怎么偏偏选了这么个名不经传的?景萧他会记挂你这人情吗?你这是不是在自毁前程?”
闫正初看着她的目光一凛,随即笑道:“亏你我还认识多年,这一点上你倒不如莫念将我看的透彻。”
声誉财富,他在国外已经成就了一波。此番回国,只为成全自己罢了。
“哦?”许曼垂目拨弄自己涂着甲油的指甲随意问:“这么说,你对景萧那位妻子是持好评的?可我看她年纪并不大,似乎话也不多。”
就拿昨晚来说吧,全程没听那位陆太太说上几句,寡言的让人觉得沉闷。也不知那人,到底看上那姑娘什么。
闫正初笑了笑说:“我是在回国后才知道她是景萧妻子,在那之前我已经下定决心来苏词,所以不存在景萧欠我人情之说。莫念年纪是不大,但她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人愿意相信她。”
许曼听罢轻笑道:“这么说,你对新老板很满意?就那么满意啊?”
“不是满意,是珍惜这份志同道合的缘分。”末了闫正初意味深长道:“曼曼,你不能用年纪去衡量莫念,那样你会失望的。”
许曼眉心微微拧了下,笑着点头。
莫念回到临海市中心之后,没有急着回去,她先去了一趟工作室。
车刚停稳,便被一道身影拦住了,“陆太太,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莫念站在那里,思索了好一会儿认出来人,是曾昌华之妻,裴月。
距离上次见面时间不算太长,但裴月脸上却写满了沧桑。
人已经站在她面前,莫念不能拒绝,她领着人往路边的一家咖啡店走去。
此前莫念已经听说了曾昌华的事,听说他在一夕间将变卖‘华海’的钱败完了。有人说,那是陆景萧和赌场的人串通,算计了曾昌华,那笔钱现在又流入了陆景萧手中。
但这些传闻,莫念只当一听而过。出去的钱,那人还不屑用那么拙劣的手段收回。
莫念将服务生递来的咖啡推给裴月:“您是为曾先生的事来的吧?”
裴月点了点头,脸上有拘谨又勉强的笑:“我知道,陆先生关于合同上的义务已经履行完了。我不该麻烦他,也不该来麻烦你。”
她迟疑片刻说:“可是赌场的事,我不能视而不管。”
莫念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入口苦涩但也有浓香。
她缓缓一笑,“你打算怎么管?”
裴月被她问的一愣,凝眉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赌场的事,想要请陆先生出面解决一下。华海是他唯一仅剩的,如今华海不在了,那些钱……”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莫念忽然抬眸看向了她,清清凉凉的视线似笑非笑的看向裴月,顿时让她的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陆太太……”裴月喃喃叫她。
莫念脸上的笑依旧是温和有礼的,但是她出口的话却没那么温和:“曾太太,曾先生是在赌桌上输掉的钱,赌场非临海当地,且陆景萧并非幕后老板。曾先生一时手气背输掉了钱,难道这笔钱您还要让景萧给他填上吗?这是何道理?”
裴月被她问住了,她绞着手说:“可是外界都说,是陆先生串通赌场,是他不甘心已高价收购华海,所以蓄意报复。陆太太,能不能请他看在我曾帮他的份上,对昌华手下留情?”
说来说去,这位曾太太就是认定了外面传言是真。
莫念看着对面的人声色冷淡,“他在路边晕倒,你施以援手送他去医院,确实是恩情。但他纵容你给他布局,将自己的钱往你们夫妻二人兜里送,未尝不是还情?正是因为看在你帮过他的份上,所以他才纵容你和曾先生暗中抬高收购价。临海像华海这样的公司不少,若不是因为你所说的帮助,陆景萧会已那样的价格收购吗?你帮他属无心之举,但你在后续和曾先生抬高价格是有心之举,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还人情。可合同签完之后,华海陆续闹出的事也不少,他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耐心都有耗尽的时候。”
“曾太太,你若觉得他欠你的人情直到今日还没有还完的话,不如开个价,我让他一次性补给你?恩情归恩情,犯错归犯错,但凡犯错都要付出代价,今日我便替他与曾太太一次性将前因后果算清楚?”
莫念说话冷漠又无情,裴月面子挂不住。
她一生受到良好教育,从未低三下四的求过任何人,可如今却几次三番在陆景萧这里讨他的好,本就难堪。
如今被莫念点出,更是难堪。她自然知道曾昌华背后那些小动作,若要细究岂还有他的好果子吃?!
她心慌意乱的抓起桌上的包说了句:“不必了。”然后匆匆往外走。
莫念看着以为这事到这里便也结束了,可没想不到晚上,网上便传开了一条消息——曾昌华在南城赌场输的身无分文,是因为陆景萧暗中使诈,归其原因,是因为陆景萧和曾昌华之妻裴月那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不可言说这个词用的太好了,只一眼便能让人想到男女间那些绯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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