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司徒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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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雍杰同大姐杨杉攀谈一番,当即离开桃花潭,来到血饮议事厅,这时候已然是黄昏时分。
上官小飞这时候已然替清河姑娘解除了睡穴,那清河姑娘一来到血饮谷,便遭受到上官小飞的暗算,心中怀疑这血饮谷有鬼,此刻正在与上官小飞发生口角。
张雍杰连忙止住他二人,明言误会,清河见张雍杰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方才知道这血饮谷并未对张雍杰设下埋伏,但她恼怒这上官小飞偷袭,因此哼一声,出了一线天,去李耿的营帐中了。
李耿率领一千余人的队伍,这一天的功夫,便在一线天谷口搭了一方硕大的高台,高台前方,设置三排木制栅栏,以做防守。
栅栏之内,分裂左右搭建起了五十余简易帐篷,以供兄弟们夜间休息。
李耿想起这少林派要在这血饮谷召开英雄大会,这事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他少年心性,与张直议论一番,便找来石灰粉,在栅栏前方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圈。
李耿笑道:“莫说咱们不仗义,他少林派既然要开会,咱们连会场都给他画出来了。”
张直拍手道:“说的好,到时候咱们命令那些英雄,只能在这个圈里召开英雄大会,谁要是敢踏出这个圆圈,咱们兄弟立马弓箭伺候。”
众人瞧见李耿指挥人员画的那个圆圈,虽然较大,但是拿来召开英雄大会,显然场地又小了,要是依照这条规矩,岂不是到时候很容易发生冲突?
但他们转念一想,这少林派如果真想要召开英雄大会,自然要召集天下英雄上嵩山议事,他们跑到血饮谷开会,明摆着是来找麻烦的,这冲突是难免的,反正是冲突,还不如想办法先下手为强。
有好事者笑道:“李兄弟,他们来血饮谷开会,要不咱们好人做到底,再给他们搭一个台子,让他们登台唱戏?”
还有好事者笑道:“光有台子还不得行,四月十五那天显然还有不少英雄会来参加,是不是还要给他们准备凳子?”
这话题一开,众人纷纷议论,有的说是否还要准备饮食饭菜,有的说这晚上睡觉又怎么办?是否还要给他们搭建帐篷。
李耿,张直两兄弟虽然也是老油条,油滑的很。但是他们见的世面相对较少,想起此番天下英雄云集,而自己跟随张大哥前来见见世面,也算是这英雄大会的主角之一,心中不禁得意。
李耿笑道:“这张大哥和杨谷主是姐弟关系,咱们和张大哥又亲如兄弟,这样说来咱们和那杨谷主也算是姐弟关系。杨姐姐作为血饮谷掌门,百事缠身,这接待外宾的工作,那小弟是当仁不让。”
此时一线天外面还有几位血饮谷弟子,听见李耿这番攀拉关系,都是一脸懵逼,均是在一旁微微冷笑。
李耿继续说道:“这少林派要来这召开英雄大会,咱们就给他搭一个台子,显示咱们杨姐姐还是很有气度的。至于吃饭睡觉这些,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李耿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一下张直,张直当即会意,连忙道:“我知道了,只要他们给钱,咱们什么都可以提供,甚至还可以给他们提供丧葬一条龙服务。”
清河这时候走出一线天,听得张直他们谈话,当下问道:“什么丧葬一条龙服务?”
张直笑道:“这肯定有些前来参加英雄大会的好汉,不能活着回去啊,只要他们给钱,咱们就负责把他给埋了,让他入土为安。”
有些血饮谷弟子听见李耿张直这番说辞,心想这两兄弟倒也会做生意,只不过这钱可能有点不好赚哟。
谈笑间,张雍杰也从一线天谷口走出来,张雍杰伸出右手,将右手手腕的‘龙凤玉环’向这边的几名弟子展示。
那几名弟子见到‘龙凤玉环’之后,都知道这是本派最高信物,见此玉环,仅次于亲见掌门,所以尽管他们之前与张雍杰先打了一架,关系有点生疏,但是此时此刻不得不听从安排和调遣。
张雍杰命令所有血饮谷弟子到谷中议事厅集结待命,然后又点了一批熟悉的兄弟,有李耿,张直,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病猫子,叶灵,清河等人一同前往谷中议事厅,商议大事。
待他们一行人进入一线天,张雍杰又巡视了一下谷口的防卫工作,当即准备进入血饮谷中。
这时候刘爽走了过来,拉着张雍杰,小声说道:“张兄弟,有一位自称是你故人的朋友,请求见你一面。”
张雍杰心想这故人是谁?当即说道:“你把他带到这里来。”
刘爽道:“不是,张兄弟,那人不敢来,说他来了就有性命之忧,要张兄弟你去见他。”
张雍杰问道:“那人什么模样?为什么不敢来?”
刘爽道:“黑夜之中,看不清楚,那人又弄的满脸泥土,看不清楚面貌,只是托我向你转告两句诗歌。”
张雍杰心想这还有点奇怪,弄的满脸泥土,难道是陈东这个畜生又输光了钱,想来找自己借钱?呵呵,他要是敢来,这回真的需要送他上西天了。
刘爽附耳张雍杰,小声说道:“红日浮白云,飞鸟晷下追。后面还有两句,只是我记不太清楚了。”
张雍杰一听,这不是‘幻影两千’轻功身法的开篇诗句?张雍杰当即判断这故人正是司徒瑾。
都说血饮谷的武学秘籍是因为司徒瑾的缘故,现在血饮谷的弟子基本上见到司徒瑾,可能就要动手杀人了,所以他不敢来。
张雍杰又想,如果这司徒瑾真的做了什么坏事,此刻他还敢见自己吗?难道自己不会收拾他?
现在这司徒瑾既然想要见自己一面,这就说明武学秘籍泄露一事,可能有点内情。
张雍杰立即问道:“这人现在在那里?”
刘爽说道:“那人正在双峰泉,距离此地只有二里地。沿着西南方向直走,就可以到达。”
张雍杰点点头,想起此刻众人刚刚被自己召集到议事厅议事,当即安排道:“你也去血饮谷中,找到李耿张直,令他们就少林来此地召开英雄大会,我方该如何行事的问题,先行商议几套方案出来。但你切记,有人找我的事情,你切不可告诉任何一名血饮弟子。”
刘爽见张雍杰点名自己也去血饮谷中,这表明自己也是这支队伍中的重要人物,当即高兴的领命而去。
张雍杰不再迟疑,当即赶往双峰泉,远远望去,月光下一人站在双峰泉的凉亭中。
张雍杰纵步而入,漂落在凉亭,扯着那人衣领,拉过一看,果然是司徒瑾老哥。
只不过此时司徒瑾老哥身穿麻木大衣,脸上也布满泥土,整个一副乞丐装束,丝毫没有当年的风采了。
张雍杰想起初次遇见司徒瑾老哥的场景,那时候他美观如玉,风采照人,不但特别讲究自己的衣食,还特别搞笑。
两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一个人有如此大的改变。
张雍杰轻声叫道:“司徒老哥?”
司徒瑾瞧见张雍杰的身影,紧紧握住张雍杰的手臂,激动道:“张兄弟,你果然来了,你果然来了,你果然来了。”
张雍杰见他连说三次你果然来了,显得特别激动,当下拍拍司徒瑾的手掌,示意他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司徒瑾却无法淡定,说道:“张兄弟,血饮派的人都说这‘混元龙神’功的武学秘籍遭到泄露,是因我而起。此刻你还能独自一人来见我,老哥心中很是感动。”
张雍杰见司徒瑾这番模样,心知他也有他的话说,当下说道:“这杨杉是我大姐,血饮谷的师兄弟也可以算作我的朋友,他们确实是这样说的。不过司徒老哥也算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来,是听听你的说法。”
司徒瑾深呼吸几口气,稍微平复自己的情绪后,方才说道:“老哥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张兄弟此番不肯过来,或者带人过来,那老哥直接自绝经脉。现在张兄弟独自前来,老哥相信自己的定能洗脱冤屈。”
确实,司徒瑾此番冒险求见张雍杰,是乃他最后一条路。而且这条路也不是百分百的可行,但是司徒瑾确实没有路可走了,凭着自己内心对张雍杰的信任,所以才召唤张雍杰前来。
张雍杰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但也能从司徒瑾的神态感受到这种走投无路的绝望。
张雍杰当下说道:“司徒老哥放心,只要你没有干坏事,就算大姐杨杉站在此地,我也绝不容许她伤你分毫。你有什么冤屈,你慢慢说来。”
司徒瑾方才说道:“自从上次承张兄弟的情,让我送‘金月枪’来到血饮谷,我在谷中呆了八个月,也见不到杉妹几面,你知道的,她几乎都是在闭关练武。”
张雍杰点点头,这大姐在闭关练武,基本已经形成常态了,这几年听到最多的便是大姐正在闭关,也不知道这闭关何时是个尽头。
司徒瑾又说道:“老哥有时候呆的闷了,便出谷去张家界转转,去喝茶听戏,看看江湖上有什么大事发生。张兄弟,你那年失踪了,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出你被倭寇俘虏了。这条消息也是我传递给杉妹的。”
张雍杰点点头,说道:“司徒老哥挂念着兄弟,兄弟感激。这血饮谷的武学秘籍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你说重点。”
司徒瑾说道:“张兄弟不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来。我所说的话语,千真万确,丝毫不假,你的师弟周少坤可为我作证。”
说起周少坤,张雍杰此刻才想起自己早就派遣周少坤师弟和柳青青师妹前来血饮谷学艺,此番自己来到血饮谷,怎么没有见到他两位出来见自己呢?
司徒瑾又道:“有一天,我在张家界碰见一个人,年龄比我稍大几岁,那人邀我对弈,言谈间也比较合胃口,所以时间一长,咱们也就交上了朋友。”
张雍杰随口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用的是什么门派的武功?”
司徒瑾说道:“那人叫王子豪,咱们一直没有交手,所以不知道他是哪门哪派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举手投足之间,颇有气场,必然也是练武之人。”
张雍杰从来没有听说过王子豪是哪一位人物,当下示意司徒瑾继续说下去。
司徒瑾又道:“如此过了两个月,王子豪约又约我到天门山一同游玩,我记得那一天杉妹将要传授柳弟妹一套剑法,却不让周兄弟旁观。”
司徒瑾又道:“在我的印象里,这周兄弟就从来没有踏出过血饮谷半步,所以那天我瞧周兄弟左右无事,便拉着他一起去张家界玩耍。他虽然抵触,但还是跟着我去张家界了。”
张雍杰心念一动,连忙问道:“难道周少坤师弟出了事情?”
司徒瑾连连挥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说那天幸好周兄弟跟着我一同前来,否则这世界上,便没有一个人可以为我作证了。”
张雍杰听见司徒瑾如此说话,方才舒缓一口气,至少证明周少坤师弟是安全的。
司徒瑾又道:“我们两兄弟来到张家界市集,到达了天门山的约定地点,那王子豪却没有来,当时咱们兄弟也没有细想,只道是王子豪临时有事,所以才失约。不过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王子豪了。”
张雍杰静静的听着,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看看这里面是否有疑点。
司徒瑾继续说道:“我和周兄弟游玩至下午时分,骑着马儿,唱着歌儿,倒也高兴。只不过回到血饮谷中,突然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让这一切都改变了。”
司徒瑾说到此处,心有感应,显的甚为伤心。张雍杰轻轻的拍打着司徒瑾的肩膀,示意他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下去。
司徒瑾又道:“回到血饮谷中的时候,血饮谷中许多弟子都聚集在大厅,说什么司徒狗贼很不是东西,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之类的话语。我连忙上前打听,才知道有人潜入天河瀑布,偷取武学秘籍。”
张雍杰不解道:“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司徒瑾这才正色道:“他们口中的那人,就是我。他们一口咬定是我司徒瑾潜入天河瀑布,偷取武学秘籍。”
张雍杰皱眉道:“你不是跟周少坤去张家界了吗?”
司徒瑾说道:“对啊,我和周兄弟两人都是感到很震惊。接着杉妹和柳弟妹也出来了,你知道的,杉妹向来都在闭关,可是她也认定是我偷潜入天河瀑布。”
张雍杰问道:“她们有什么证据。”
司徒瑾沮丧道:“她们亲眼看见的,基本上所有血饮弟子都亲眼看见过,就是我平常穿的衣服,平常留的发型,甚至说话语气,手势动作都是我的样子。”
张雍杰道:“这么说来,有人冒充你?”
司徒瑾怒道:“一定有人冒充我,这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这王子豪,他同我交往两个月,几乎隔三差五就要聚会一次。想必这人故意接近我,就是为了学习我的说话方式和习惯性动作。”
司徒瑾又道:“要不然,这人那天又怎么会失约,失约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人了。我这两年有两件事,一件事就是找到你,另一件事就是找那王子豪,但是我再也没有找到了,这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张雍杰问道:“当时血饮谷没有杀你?”
司徒瑾手握拳头,捏的指尖噼里啪啦作响,说道:“杉妹一向都在闭关,血饮谷日常事务均由杨兴主持。这杨兴当时就要杀我,杉妹也不反对。幸亏这周兄弟拼死为我作证,说这一天都是跟我呆在一起。”
说道这里,司徒瑾还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为了这事,周兄弟和柳弟妹还闹的有点不愉快。因为这柳弟妹和杉妹都是亲眼看见我潜入天河瀑布,他们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信我和周兄弟的话。”
司徒瑾又道:“更何况,那人还故意在血饮谷展示了‘幻影两千’的轻功身法。还故意嘲笑血饮谷弟子低能,说什么他潜入‘天河瀑布’七八个月,才被发现。”
张雍杰心想这可真有点意思,被发现了还故意嘲笑一番,这不是找死?当下问道:“后来如何?”
司徒瑾又说道:“由于周兄弟仗义,说什么要杀我司徒瑾,就连他周少坤一起杀。这杨兴,上官云盾等人甚至连周兄弟都想一起杀。但由于周兄弟是张兄弟的师弟,杉妹自然不能允许。”
张雍杰微微点头,周少坤之所作所为,符合侠义精神,仗义执言,不愧是我云顶山上的师兄弟,没有给自己这个大师兄丢脸。
司徒瑾又道:“那杨兴等人,要将周兄弟和柳弟妹逐出血饮谷,吵吵闹闹。最后杉妹下了命令,将周兄弟和柳弟妹拘禁在血饮谷中。而当时,杉妹碍于周兄弟的关系,只好放我出谷。但那杨兴之类的,却传下话来,一定要将我诛杀,所以我只好四处流浪,躲避。”
张雍杰微微笑道:“我在那万江山群岛被倭寇拘禁十八个月,这周师弟也被大姐拘禁十五个月之久,这可真是亲兄弟,就连命运也这般的相似。”
司徒瑾却连忙说道:“张兄弟,你可千万别怪杉妹,她这样安排,是为了保护周兄弟。”
张雍杰当然知道大姐杨杉此举,是为了保护周师弟。如果司徒老哥真的是被嫁祸,被冤枉,那周师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证人,如果周少坤离开血饮谷,极容易被人灭口。
张雍杰将司徒瑾的话语,在心中好好的梳理一番,良久,方才说道:“如果真有人嫁祸于你,这王子豪最有可能。不知这人是谁呢?你有没有传授于他‘幻影两千’的轻功身法?”
司徒瑾摇头道:“我和王子豪之间从未谈论武功,绝对没有告知他。”
司徒瑾略微停顿,又继续说道:“这王子豪人间蒸发了,又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被人灭口了,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本身不叫王子豪。”
张雍杰微微点头,说道:“那人既然能够化装成你的样子,自然也能够化装成‘王子豪’的样子。”
司徒瑾咬牙道:“如果让我再见到这人,不管他是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得出。他的形态神色和肢体动作习惯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张雍杰喃喃道:“人海茫茫,想要找出来,可能不太容易。”
司徒瑾这时候说道:“那人颇费心思的盗取血饮谷的武学秘籍,说不定他自己也会修炼,此番遇到瓶颈,也会有性命之忧,很有可能他也会来参加这英雄大会。所以我才冒险来到血饮谷,欲要找出这人,以证清白。”
张雍杰点头道:“司徒老哥,我这人生性多疑,你本可隐姓埋名度过余生,但是你却没有这样做,而是来找我,你既然相信我,就凭这点,所以我也同样相信你。咱们兄弟竭尽全力,将此事调查个清楚。”
司徒瑾听见这番说话,很是激动。这世界上除了周少坤,眼下也就只有张雍杰相信他了。
司徒瑾紧握拳头,激动的说道:“好兄弟,从前只是一日之交情,兄弟也能如此相信老哥,老哥感动,老哥没有白交你这兄弟。”
张雍杰连忙一阵安慰,示意司徒瑾不要太过挂怀,只要司徒瑾自己确实没有干坏事,就算自己不认识,也要竭尽全力为他洗刷冤屈。
张雍杰当即带领着司徒瑾,返回血饮谷口,安排司徒瑾暂时影藏在大队人马之中,暗中观察前来参加英雄大会所有人的形态举止,力争将那‘王子豪’给辨认出来。
张雍杰心中忧虑,如果找不出那王子豪是谁,可能这又成了一桩无头冤案,司徒老哥可能永远无法洗白。
张雍杰虽然相信司徒瑾不是坏人,但更多的是看在周少坤的面子上,毕竟之前自己只和司徒瑾交往一天,而和周少坤却是生活了将近二十年。
就算司徒瑾可能说假话,周少坤也绝无可能说假话,就算周少坤说假话,也绝对不可能对自己说假话。
张雍杰当下进入血饮谷中,议事厅中人声鼎沸,正在商讨该如何应付眼下局面。
看起来他们虽然在讨论事情,但其实李耿和张直两兄弟讨论着便将话题带偏了,开始吹牛起来。
谈笑间,那些血饮谷弟子见李耿张直两兄弟颇有意思,他们两兄弟一唱一和,说话又好听,个个都是人才,这一番交流,与这两兄弟内心又拉近了不少距离。
毕竟李耿,张直两兄弟最擅长的就是拉帮结派,这番来到血饮谷,事情先放到一边不谈,先把关系搞好了再说。
李耿张直等人见到张雍杰的到来,均是纷纷停下言语,等待张雍杰的安排。张雍杰将上官小飞拉倒一旁,然后示意李耿张直他们继续讨论。
等到张雍杰走远之后,李耿,张直两兄弟又开始眉飞色舞的吹起牛来。
张雍杰当下劳烦上官小飞将自己领到周少坤和柳青青的关押场所,由于张雍杰有‘龙凤玉环’在手,上官小飞只能从命。
关押的地点是一座独立的三层大楼,一楼大厅非常巨大,摆着许多刀剑,是一个练习武功的好场所。二楼是周少坤居住的地方,三楼是柳青青居住的地方。
张雍杰奔至二楼,见到周少坤正在和柳青青玩游戏,连忙凑了过去。
一长方形的桌面,四周和中间,都有孔洞。桌面上几个石球,有一枚白色的,有数枚红色的和数枚黑色的。
周少坤和柳青青各自用一根木棍击打白色的石球,再利用白色石球的冲击力,将红色和黑色的石球击打进入桌面上的孔洞之中。
张雍杰负手凑过去观望,周少坤和柳青青专注于桌球游戏,竟然没有注意到张雍杰的存在。
周少坤还以为是仆人来了,头也不回,说道:“晚上的饭菜已经吃好了,碗筷在老地方,你自己去取,今晚咱们不要夜宵。”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瞄准桌面上的白色石球。
上官小飞咳嗽了一声,那周少坤才回头过来瞧见张雍杰,他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万万想不到张雍杰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毕竟周少坤和柳青青现在是处于被‘拘禁’时期,所以他们对外面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
周少坤将手中木棍一扔,喜道:“大哥,你来了,哈哈哈哈。”
柳青青这时候也才发现张雍杰的到来,颇为不好意思,当即向张雍杰行了一礼,叫了一声张师兄后,便停留在原地。
张雍杰呵呵笑了一声,对周少坤说道:“听说你被大姐拘禁了十五个月,我想起自己被倭寇俘虏到万江山岛做了十八个月的劳役。还说咱们两兄弟命运相同,都遭受到了牢狱之灾。”
张雍杰又接着道:“可是我看你们在这里过的挺舒坦的,不但可以玩游戏,而且茶饭有人送来,你们连碗都不知道洗,却叫别人自己去取,这也能叫拘役?”
周少坤扣着脑袋,讪讪道:“我这也是沾了柳师妹的光,杨姐姐不让柳师妹做这些事情。”
上官小飞这时候也笑道:“是啊,这杨师姐可喜欢这柳弟妹了,这碗要是柳弟妹洗了,这下人们可就要遭殃了。”
柳青青不善于油嘴滑舌,她心里虽然知道,这都是因为张雍杰这个师兄的缘故,所以杨大姐才不会为难自己和周少坤。
但是柳青青嘴上却说不出讨好张雍杰的话来,只好脸红的站在原地。
张雍杰也只是开玩笑,接着拉着周少坤到一旁,对司徒瑾的事情做进一步确认,周少坤一如既往的给司徒瑾作证,证明那天确实是一直在一起。
张雍杰微微点头,又询问功夫学习的怎么样,拉起了一些家常,简单的寒暄几句,便宣布解除周少坤和柳青青的拘役。
这血饮谷的人都知道,谷主杨杉虽然下令拘禁周少坤和柳青青,但实际上是保护他二人。更何况张雍杰此刻亲自来领人,想来也没有任何人反对。
一番交谈之后,张雍杰领着周少坤和柳青青,来到血饮谷议事大厅,与大家共同商议大事。
张雍杰与各位相识的,不相识的拱手行礼之后,当仁不让的坐到上首,直接问道:“李耿,你来说说,咱们眼下该怎么办?”
议事大厅上这时候挤满了四五十人,几乎所有的血饮谷弟子都来到这里,他们之前听着李耿和张直两兄弟侃侃而谈,东拉西扯,全是吹牛之言语,哪里在商量半句正事?
此刻面对张雍杰的询问,他们都在等着看李耿的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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