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这重逢,是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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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1日。
秋莎朗飞香港的日子,可她一大早就遭受了giriboy洪时英的短讯骚瑞,连续几天追问恋情真假。
【你怎么这么感兴趣?】
洪时英回她:【因为直觉告诉我quiett哥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滚】
她翻着白眼,收回手机,拎起行李箱走出卧室,一切预备妥当,不过司机还在慢悠悠的在酒柜前端详他的洋酒们。
想着,3号从香港回来的那顿晚餐,要配哪瓶红酒。
容不得多虑。
申东甲立马放下浪漫因子,赶紧去拎大包小包,一人充当保镖和司机,稳妥的带人开车驶离汝矣岛,向仁川机场出发。
一路上。
他倒没什么话,车载音乐播的是抒情爵士,老派绅士雅痞风,倒是符合他这个年纪,指尖还会跟着旋律轻拍方向盘。
发现哑巴低头看手机,不知和谁聊天,想问一句,没开口,而是咳几下。
手机的消息是任时完发来的。
他刚刚结束《不汗党》的拍摄,一直在拍戏,没有时间细问她突然离开剧组的原因。
莎朗简单的做了礼貌回复。
她听声抬头,扎着麻花辫,浅发浅瞳,眸子清亮,脑门涂着药油,紫红青黑,被那雪白的奶肤一衬,更加骇人。
嘶——
申社长看着着实心疼,好端端受破伤,手抬起,想摸摸,怕碰疼,落下顺势就搁在她大腿上。
动手捏捏腿根,满是呵宠的滋味。
“你下次好好走路……”
不擅长讲情话,一个连情歌都没发过的音乐人,显得过于内敛,不过每个人总会遇见自己的‘降头’。
莎朗,就是他的‘降头’。
还是免不了啰嗦一番,讲些父母曾在自己远行才说的话。
“大冬天穿裙子……你不要命了?”
“暖手袋带了吗?”
“你在车上把这个吃了,飞机餐味道不行。”
莎朗左耳进右耳出,她直愣愣盯着人家,眼睛忽闪忽闪,亮晶晶的憋着小坏,容易得寸进尺,挑战人类底线,笑嘻嘻举起手机。
屏幕写着。
【你啥时候剃胡子呀?】
他的唠叨停止,瞥一眼,随即摸着自己下巴的小胡子,想起俩人三番几次的相遇,眉尾一挑,用力捏一把她大腿,扭头笑道。
“昨晚口你扎着你了吗?”
“不会吧,我记得某人都要哇哇叫着夹爆我脑袋。”
她笑倒在座位上,甩起披肩就打过去,却软绵绵,更像调情,躺在椅背,唇红眸水,静静勾人。
车内淡香,乐声舒缓。
这个男人和圈内其他搞hiphop的音乐人完全不一样。
在家喝酒,基本不去club消遣。
私下教养良好,没有满口西八,用词讲究,骂人也甚少用脏话,不参与diss,独自美好。
享受生活,认真工作。
大家都都称呼他为‘申高级’,不止因为资历深能力强,还因为其人格魅力,没话说的佩服。
他确实,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花花肠子,非常沉稳可靠。
从见他那些朋友对自己的尊重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年上,会疼人。
因此,她也想疼疼人。
于是从包里掏出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算是临行前的小惊喜,不能总是让人家给自己准备浪漫。
“什么?”
申东甲很意外,说不开心那是假的,人总是希望自己付出有回应,不能搞成单机恋爱吧。
怕他误会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莎朗特意告知。
【用我接私活的钱给你买的~】
究竟是什么?
在等红灯的时候,他竟怀着小女生的心情,暗暗傻笑的拆开,打开盒子后,看见里面的东西,赞叹的oh一声。
lv的雪茄盒。
柠檬黄的卡片,又出现她飘逸的英文花体。
【formyq~】
myq~
奇奇怪怪的爱称。
不过这小尾巴画的,真让人受不了。
他合上礼物,也不讲喜不喜欢,清清嗓子,看眼腕表,挪动身躯凑近她,面容干净内秀,眼睛亮极,有股火焰燃烧,轻声说。
“今天不去机场了。”
啊?
“我明天请私人飞机送你去香港,现在掉头回去。”
哈?
他又压过来,带起男士香氛清朗的风,呼吸微促,低沉的话,引人发笑。
“我现在就剃胡子。”
“咱俩狠狠来一场。”
这个疯子。
“行不行,你多给我几小时,要不今晚上飞机?”
“反正我是受不了了,都要走的人,给我来这么一下。”
这个神经病,越说越离谱。
“不做到底,我只给你口还不行吗?”
“给我个用嘴巴的机会,求你行不行,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疯了疯了。
初恋女士要笑癫,上气不接下气,这位社长紧贴不放,言辞恳切,眼中含笑的逗人,流里流气。
姐姐都喊上了。
“让我做吧,莎朗姐姐。”
“给个机会,体谅一下,就是发疯一样的想。”
阿西吧!
老天爷能不能劈死这个臭流氓啊!
最后,算是半得逞吧。
仁川机场停车场。
“再亲一下。”
他都要把这个女人掰开揉碎,再掰开再揉碎,捏把捏把含嘴里,舌头挨上就不想放开,在口腔里,在嘴边,在唇外,疯狂交缠。
她的毛衣被掀起半边,露出如玉腰肢,作乱的大手摸得直乱颤,媚眼如丝的喘气,绯红的像一片云霞。
“秋莎朗。”
“我真的把自己当成牛郎一样伺候你。”
他埋在她颈边,深深吸一口气,说完便掀起她裙角,钻了进去,多么疯狂。
似能听见天边飞机划过的声音。
似能感受到……乘坐飞机,忽上忽下,如过分如电击的酥麻体验,飘飘欲仙。
她想叫,想大声叫。
可叫不出来。
只能双手举过头顶,紧紧扒着车玻璃,眼神湿润着朦胧半醉,让那滚烫炙热吞没自己。
人类通往天堂唯一条路的钥匙。
只有如此。
事毕。
申东甲趴在方向盘,目送她下车前去与团队会合,眼神里满多激情与柔情。
一呼吸,全是她的味儿,惑人迷离。
ohgod。
希望不要散的那么快,至少在她回来前还能陪伴。
因为这个哑巴。
自己是付出了真心的。
机场对面大楼,有人站在窗前持望远镜,有人静坐等待,全都像阴魂不散的恶鬼。
室内传出高低不一的谈论。
“她走了吗?”
“走了,她的新欢亲自送达,呵——”
“我实在想不通,上次的小艺人好歹脸蛋不错,这回她到底看上那个贱民哪里?”
“她疯了,她不该这样。”
“可她现在……我难过,我不想冷眼旁观,姓具的要让她生不如死,她哪里受得了,她不该在韩国受苦的。”
“冷眼旁观?如果不是我们,她岂止残废这么简单?早就被姓具的折磨死了。”
“但她不知我的良苦用心。”
“就算知道,她会领情吗?她可能还会唾弃,觉得我们晦气,就像看垃圾那样。”
“不用太担心。”
“没人能逃过命运的摆布,具本茂不是好端端突然得脑癌了?”
“他在和老天作对,这是神明的惩罚,他斗不过上帝。”
“我不信上帝,如果真有上帝,她为什么会一无所有?为什么倍受迫害?”
“这就要问她自己当初从美国回韩的原因。”
“这一定是个巨大的秘密。”
“可以摧垮、可以重新建立起无数人信仰的……”
“一个无比可怕的秘密。”
“她没有失去某种能力,只是自己在放弃,不然无法解释具本茂患癌这件事,他半年前的体检还写着康健。”
“要担心遭报应的可是我们。”
“我不怕报应,我只想她明白,她不该和这些人鬼混,她不属于他们的世界,她该回到过去。”
“那就计划照旧。”
“就算是上帝,也怕揭开旧伤疤。”
“我很讨厌她那个令人作呕的新欢。”
“纵容这么久,戏该演完了。”
语毕。
半晌寂静。
无人说话。
他们现在做的事情。
名为【囚神】。
这是与神灵斗争,不会有好下场。
已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香港时间18:35分。
地点:亚洲国际博览馆。
本次音乐盛典颁奖的嘉宾有李秉宪、车胜元、河智苑、韩孝周、张赫、韩志旼、朴基雄、朴敏英、朴宝剑、金裕贞。
这些大咖全都主办方精心招待。
对比主要表演的爱豆们,cje&m显得双标很多,没有对演员那么细心,在前一天的舞台彩排中,错误频出。
实在糟心。
sf9在红毯现场进行特别演出,当然也会出席颁奖礼,可能全程都要做起立鼓掌的陪衬,新人的必经路嘛。
秋莎朗已经想不起来上次来mama的情形。
反正上个月yg宣布2ne1解散。
她已心如死灰,这世上没有可以留念的东西,日常辱骂yg社长后,口业的报应如此之快,额头的伤隐隐作痛,眼前也发黑。
其实。
她的眼疾耳疾是胎里带来的毛病。
以前在美国用最好的药吊着,治个半好,回韩后,没有特效药,状态一天不如一天。
说真的。
也不怪具本茂那个老贼。
她早晚都会变聋变瞎,时间问题,所以才会拼命向国外发出求救讯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怎么能悲观呢?
莎朗立马打起精神,男孩们都跟着男经纪去舞台彩排,待机室没人,她心虚不敢出去,怕遇见一些‘意外’。
可人是要上厕所的啊!
她不能被尿憋死。
还是做足了准备,以防万一,摘掉眼罩,特意化妆,遮住脑门的淤青。
涂脂抹粉,不是为美丽。
而是最恰当的遮掩。
她想。
就算一不小心,倒八辈子霉,给遇见……那些人,也不能一副凄惨的模样。
要正常,要健全,要光鲜亮丽。
这是尊严。
一个残废小小又可怜的自尊。
幸好。
她比以前瘦不少,瞳色发色,都褪回在美国的样子,尽管还是有一丢丢的差别,不过相比一年前的秋莎朗。
现在的她。
就是……光明正大站在他们面前。
也!
绝!对!认!不!出!来!
哈哈。
咳咳……嘶……眼睛……我的眼睛……西八!
她一激动,扑的粉飞到眼睛里去,进了异物,太阳晒一下都疼的敏感眼球,脆弱的不堪一击,灼烧的痛一下子钻到心底。
老天爷。
俺上辈子挖您祖坟了?
给她这么一个破身体?
咚——
贴着sf9字样的待机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晃悠出一个女人,逃离无水的屋内,向着洗手间进发。
这女人。
及腰的白金长发,宛如星河瀑布,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长裙下露出一对儿细腻嫩白的脚踝,纤弱美丽。
她靠着墙,一步一步摸索走,欲到卫生间洗洗眼睛,恢复视力,来回这么多人,没人注意不对劲,细看竟发现不了她的‘盲人走法’。
后台吵杂。
人来人往,声音繁多。
“秀智呢?三分钟后《dream》彩排。”
“快了快了。”
执行导演点点头,瞧了身后一眼贴墙走的奇怪女人,正要皱眉说什么,一扭头,《dream》舞台的另一位男主角悄然到场。
白色卫衣、黑发黑眸、身形俊秀瘦长。
于是。
导演招招手,呼唤戴耳麦的男艺人前来,“刚好,你在这等一下秀智。”
说完,便抽身去找接下来要彩排的团队。
路过那奇怪女人时,导演心生狐疑,上前询问一番,得知有不便,好人好心,让这位fnc的女经纪人留在原地,他帮忙去取湿巾。
这么一搞。
那女人不动了,乌龟样靠着墙边,低头揉眼睛,龇牙咧嘴,还挡住了正在搬道具的工作人员的路。
“不好意思。”
“请让一下。”
就一声。
就这么一声!
只此小小一声!
几米远外的白卫衣男艺人抬头了,他放下手机,目光淡漠的寻声一瞥,漫不经心的视线轻轻扫过前方。
刚要移开的时候。
乍然一顿。
那像是被洁白雪花堆起来的奇怪女人,正踮起脚尖贴着墙边让路,姿势滑稽可爱。
成功的。
让她的脸庞暴露在灯下,闪闪发光的钻石般,头慢慢微仰,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往上——
一张完美无瑕的桃心尖脸,唇花瓣样,茜红,鼻梁秀直高挺如玉,再是乌黑卷翘的长睫,弯弯的眉下,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色眼眸。
轻阖,伏下睫影子,却□□裸的昭示出了。
她左眼皮上。
那颗娇艳欲滴的,红痣。
让一个被抛弃的男人。
曾经亲吻,至死都忘不掉的一颗红痣。
像心头血。
这一刹那,这一瞬间。
有句话无声响起。
【纵使这□□陨灭改变】
【你的灵魂,发现只需一眼】
他呆立,因这一眼,久久不能动弹。
似魂魄被抽离,似身体被钉在地,目光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试图寻找自己眼花的理由。
错了吗?
自己看错了?
可这红痣……还会有第二个女人长出那样妩媚的一滴血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又……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在这里!
他的眼睛迅速泛红,惊怔闪烁,喉咙发紧,不受控制的抬脚走去,目光始终紧紧盯着那个人。
先是一步,两步。
再是两步并做一步走,像装上发条,隐隐颤抖。
堪称狂热,就当疯狂。
理智。
突地就消失不见。
那天旋地转的窒息再度侵袭,强制性埋起来的一切,此刻,全都如火山爆发,天摇地动的震荡起来。
好像可以,再一度摧垮他。
【希望dear边多赚钱,这样就能每天给我买好吃的……】
【不要留照片,我怕你后悔】
【如果你遇到自己的真爱,如果你爱那个女人而想离开我,那么这照片,只能成为怨恨的遗憾】
【dear边,莎朗heyu】
【我对你的汉江月亮不感兴趣】
【下次,不止手受伤这么简单】
这女人……
这女人。
终于。
抓到你了。
光就此暗下。
脚步蓦地停止。
他胸膛剧烈起伏,堂堂正正站在这个魔鬼面前,无声地喘息,像静候已久的猎人。
多么翻腾狰狞的心情。
不停撞击着胸口,一下比一下冲荡。
这一年,暴瘦。
他脸庞过分瘦削,无一丝多余的肉,敷一层薄薄的皮,裹住刀般锋利的下颌。
大口呼吸。
喘不上气。
却动静死寂。
一双逼视的通红眼睛,充斥冰冷,情绪,欲凶猛跳出,幽深不见底的直直注视。
眸底的光,盛亮。
比炽阳还热三分。
就这么缄默地注视一个人。
等她抬起头的一霎。
这重逢,是重逢,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再相遇。
想好了开口的第一句话,想好了要怎么声势浩大的夺回自己的尊严。
可是——
不对劲儿。
这个女人不对劲儿。
自己又挡住路了吗?
秋莎朗只觉面前落下阴影,拧着眉心用耳朵听动静,眼睛不那么灼热发酸,视线依然模糊一片。
她微仰下巴,分辨不清眼前挡光的‘物体’究竟是什么。
只能摸索着背后墙壁,一点一点移动。
目光没有聚焦。
这像冰种翡翠的美丽双眸,瞳孔灰暗,倒映眼前的一切,就是没有任何光的聚点。
也就无法视见。
顷刻死寂。
良久,也太久。
猝不防,有人抬起手。
犹豫狐疑。
这人,右手干净瘦长,骨节分明,像在做试探,悄悄在她眼前挥了挥,掠过一片残影。
再挥一挥。
残影,没入她眼,她反而空落落的不知看何处。
于是。
那手握紧,那人恐慌,巨塔一般的心理防线,就此轰然倒塌。
时间不等人。
推着一切走。
远处,有另外一位舞台合作伙伴走来,发现自己的搭档,便礼貌的出声问候。
“伯贤xi。”
轰——
耳边一记炸雷。
莎朗身子一震,像被风霜狠狠劈过,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指尖猛地抓紧后背的衣服。
她连忙转身,佯装若无其事的挨墙走,越来越快,愈来愈急,突地又缓下,迫使自己看起来正常冷静,像个不相识的陌生人。
不要慌,不要慌。
她这副鬼样子,亲妈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稳住,稳住。
“欸——小心。”
裴秀智伸手扶了一把,发现是自己认识的人,惊喜之下的慰问没能说出口,那久别再见的姐姐仿佛没看见自己一样离去。
不过,一想到她的身体情况,倒是能理解。
唉。
她迈步来到搭档身旁,想要追究一下舞台细节,却发现搭档一直望着前面,不知道看什么。
“伯贤……”
“你认识她吗?”
边伯贤忽然开口问,他目光静谧无声,隐有亮光在颤抖,声音强装的稳,垂在裤缝的手神经乱跳。
“认识呀,莎朗以前在jyp工作过,负责我。”
“秋莎朗吗。”
“对呀,你也认识?”
“她真的叫秋莎朗。”
“是啊,我不可能认错,她的发色很特别,先天长那样,怎么可能不认识,还有眼睛,虹膜很浅吧,大韩民国估计只有她的眼睛是这种颜色。”
“她的眼睛……”
“她右眼看不见的,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她就戴着眼罩,说是生下来就有视力障碍,要避紫外线,左眼也不……”
“视力障碍?”
“还有听力障碍,她右耳也听不见的。”
“听……听不见……”
“嗯,难道刚刚撞到你了?不好意思,我替她说一声抱歉,千万别介意,莎朗有点与常人不一样,她要是能说话,一定……”
“说话……她不能说话?”
他猛地回头,瞳孔一缩,惊惧万分,这三番几次的打击,这一个接一个的残缺,仿佛都给予在自身。
“哑……哑巴吗……”
秀智颇为遗憾的抿嘴点头,她想让自己措辞温柔一些,不过世上既有固定名词,实在想不出代替的表达。
“莎朗……”
“她残疾。”
残疾……残疾?
什么残疾,看不见听不见也……说不了话吗?
哈。
他冷不丁失笑一下,仿若被恶作剧整到,眸子红透的弯下,紧接着,再笑了第二次。
止也止不住的笑声。
是苦笑,是强笑,是干巴巴的假笑。
难看也哽咽,汹涌在喉咙。
这一切源于离别前,一男一女在忠清北道丹阳温达观光区的嬉闹,那对话响彻耳边。
【菜菜,为什么会有几天联系不到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嘿嘿,我是有个秘密哦~】
【什么?】
【其实我是个残疾人】
残疾。
他又一次失控,眼泪夺眶而出,静静跌落,与昔日的欢乐,一起粉碎。
残疾。
秋莎朗。
你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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