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现任+前任+前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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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曲与作曲的区别是什么?
简单比喻。
编曲像一个锅里固定的食材,而作曲就是加火加油将菜炒出来。
如果编曲是电影里的导演,那么作曲就是电影里的演员。
编曲要逐步复杂,因为它的工作是挑选创作乐器,谱写伴奏,添加和弦与装饰音。
作曲要无中生有,它是一首歌的主旋律、主音色与节拍,可以让人唱出来的调子。
编曲决定一首歌的下限。
那么作曲就决定一首歌的上线。
两者不分彼此,也没有谁更重要之说。
酒店房内。
“写完了!”
郑帝元脱力倒在地上,他任性一把玩失踪,心底清楚这种行为不好,可人不逼自己一把会后悔的。
休息片刻,他退了房,没有联系经纪人,也没有回家,而是带着写好歌词的纸马不停蹄赶向麻浦公寓。
路有些远,抵达的时候已经是首尔时间19:54分。
这时候应该睡着了。
他在20:30分点之前走进公寓,可是偌大的房间里没人,因为临时换了号码,如果之前发消息打电话自己是收不到的。
一会儿见面好好道歉吧,她肯定很担心。
郑帝元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还没等到人,难道加班?要布置惊喜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万一来不及……
他想想还是下楼,就在附近,还买下一束花,一大捧珍珠玫瑰,粉芯白瓣,娇艳动人。
这花像极她。
希望看见自己送的花,可以不生气,总之已经做好挨训的准备。
但有太多太多话想对她说。
公寓小区门口。
本就不是什么高档公寓,两侧通过入口并不宽敞。
郑帝元走进行人通道,听见一声鸣笛,扭头看去,另外一侧机动车道闸杆外的车灯异常刺眼。
一辆黑色genesis缓缓驶入。
他发现车挺漂亮,多瞧几眼不由陷入沉思,或许自己也该买一辆?自由行动时也会方便不少。
不容多想,急忙进楼坐上电梯。
2层、3层、4层……叮——
电梯门打开。
他迈步离开,低头嗅一下玫瑰,心情不错,这时,对面的电梯门也接着开启,从里面传来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声音。
“还晕吗?是不是有些发热?”
他闻声抬头,眼前出现一个男人的背影,白色长袖衫,渔夫帽,身形清瘦,似乎在给面前的女伴披衣服。
不过挡住了,看不见。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菜菜,你的脸怎么比我嘴巴都烫……是有些发热。”
这声音太有辨识度。
自己真的很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并且直觉莫名奇怪。
他一动不动,想探究清楚,然后看见那人温柔问完后,小心翼翼的环抱住女伴转身。
慢慢地、慢慢地,动作异常呵护,像对待一件珍品。
边伯贤一手搂住她肩膀,一手握住她的手,视线没有离开她,思考脸蛋的红晕是体热还是……
睡懵了,迷糊得路都走不稳。
“你想吃什么。”
他嘴唇挨着额头问,想永远贴着不放开,只有这时候她才温顺,不过也就几秒钟时间,顷刻间便睁开眼。
她微仰下巴,脑袋枕在右侧的肩,颊粉唇红,睫毛湿绒,眨了眨后,掀起眼皮。
却瞬间一怔。
眼神从懒倦疲惫转为惊诧错愕,神情古怪,连脚步也停下来。
“怎么了。”
边伯贤伸手捻一捻她额边的发,嗓音低柔,发现她一动不动,也顺着视线回头。
远处,一个男人衣衫单薄的捧着鲜艳唯美的花,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们,眼里流淌不解与惊讶。
两两相望,无人动分毫。
顿时。
这片空气都变得凝滞不堪,静到出奇。
夜晚22:47分,弘大老式唱片店关门之际。
申东甲和朋友笑语漫步走在店外,讨论一件收藏是否为赝品,来到车边时,衣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接起,禹智皓的声音焦急响在耳边。
“哥,医院里刚刚给我打电话,由于药物排斥反应太大,她要洗胃……”
他听闻撂下朋友,争分夺秒驾车赶向医院,与对方碰面后,一起朝着病房走去。
因为没有亲属,在首天住院的时候,禹智皓将自己写为紧急联系人,以防发生新状况医院无法通知到。
他这次一收到消息就告诉了quiett哥,也害怕对方太担心,“医生说洗完胃,现在要留院观察……”
偏偏这么凑巧。
俩人走在通往特需病房的走廊里,人未到,便远远看见病房外的等候区坐着两个人。
另外一个戴口罩看不清,可距离最近的他们一眼认出。
郑帝元。
“他怎么在这?”
禹智皓转念一想,人家是男朋友出现再正常不过,反倒是自己,喊来quiett哥更像火上浇油。
申东甲也看见了,却只瞧了一眼,目光不变,转头对他语调急快的说。
“现在可以见面吗?还是要问问医生。”
等等。
禹智皓正要带这哥找医生询问具体情况,不过眼前状况让他起疑,怎么越看,越觉得郑帝元对面坐着的人……
眼熟?
戴帽遮口罩,可那隐隐显露的双眼,像是一位同行。
不会吧。
怎么可能是他……没听说过莎莎和人家很熟啊。
但也太像了!
边伯贤抬头,恰好与禹智皓对上视线,他不禁蹙起眉,又看向旁边表情更着急的男人,压下一切疑问,扶低帽檐不知想什么。
最后。
还是将眼神投向此刻与自己面对面而坐之人。
而郑帝元。
他目光散焕,手边紧紧握住着美艳玫瑰与裤兜里的歌词纸,唇色发白的出神。
有太多声音冲击他的耳膜,与心脏一同急促鼓跳。
【他是谁?】
【他是莎莎的最爱】
韩秀慧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全是对自己自不量力的嘲笑。
又是他。
所以那【最爱】才如此从容,瞧自己似漠视,不用讲一句话,便屹立不倒像座山。
在电梯外,自己想坚定想轻松一些。
“打扰,莎莎是我的女朋友。”
可那【最爱】就是不肯松手,目光若有风里刀,冰刺骨的刮人,用一句不耐烦摆平自己。
“她不舒服。”
不舒服?生病了吗?抱歉自己扔掉了手机,什么都不知道。
再见面时。
她脸蛋滚烫,额边的柔绒发丝被汗水打湿,那双美丽的眼睛,却展现不容置疑的清醒,问自己。
【为什么不肯见我】
这一刻。
她的眼神过于明澈坦然,再也不见那些熟悉的笑与甜。
让逃避无处躲藏。
让他不得不面对。
【你配不上莎莎】
韩秀慧欲言又止,最后只用这句话打发自己。
是啊。
好像是有些配不上呢。
她明明被夺去正常人拥有的一切,却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
自己全手全脚,能听能看能言,可就是残缺的有点可怜。
但就是这样的自己,这样懦弱,这样自卑,这样喜欢逃避的自己。
也在,妄想成为最爱。
【小元,如果你不爱了】
【我们可以好聚好散的】
她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一句指责,在自己沉默不解释时,给予最终的温柔。
只是那晶莹透彻的眼眸里,不该有滚滚的泪花。
一瞬间刺痛自己。
太晚了,还是太迟了吗。
忽然,头顶处传来禹智皓刻意压低音量的愠怒指责:“你知道我们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消息?”
“你还是男……”
“别说了。”
申东甲斥一声打住,目光冰凉,面无表情,云淡风轻道:“他不配。”
不配。
他胸口狠狠揪起,再度抬头,发现她的【最爱】眼神里的寂静强大,发现thequiett眼角眉梢的无视轻蔑。
这些,统统如火烧,轰一下就轻易点燃。
全都爆炸。
“你说什么。”
郑帝元缓缓站起身,瞳仁冷淡,眸光微闪,目光沉如僻静的湖。
申东甲静静来到跟前,眉头轻佻,压着怒火,眼神黑不见底,幽幽讥笑。
“我说你不配。”
一旁。
那【最爱】眼不抬一下,只是盯着手机里万圣节夜游的照片,悄悄攥紧指尖。
无论如何。
再也不会放开。
医院楼下。
徐英浩感慨自己的英明睿智,幸好在前几天硬逼着秋女士将自己加进紧急联系人名单,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洗胃?怎么会这样……”
“药物不良反应吗?”
李泰容快要被那条【葬礼】回复气死,可一听到病情危险,他恨极地想堵住她那张破嘴,说什么不好咒自己死?
“应该无碍,洗完胃就会好很多。”
徐英浩就告诉了一个人,害怕来得人多反而是累赘,他们疾步走出电梯。
私立医院收费昂贵,保密性也好。
这一条铺着地毯的通道,在里面只有一间特需病房,无关人员是无法来得这一层的。
只是。
远处病房外,怎么人影重重?
俩人一时心生疑惑,连忙走近,竟赫然看见有三个大男人在门口争执,口角声激烈传来。
内容使人愣在原地。
“只要我和她没分手!”
“你就永远不会有机会!”
什么?分手?
她有……男朋友了?
李泰容脸色一白,目光怔怔,反应不过来,又看见那脸庞通红,眉眼狰狞的男人指着左侧另外一个坐着的人,沉声震荡道。
“你也是!”
随后便独自一人进入病房,并反手锁了门。
门里。
郑帝元关紧房门,背抵着,手捂住嘴,深深啜一次气,看见病床上脸白如纸的虚弱身影,几步走到跟前。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爬上床,紧紧抱着依偎。
当他脸庞挨着她的脸时,眼一闭,泪水就无预兆的落下,滴在她睫毛边,慢慢滑落鼻梁,仿佛她的泪。
与此同时,这沙哑而颤抖的声线,竭力平复的响起。
“我失踪。”
“是因为我发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无能嫉妒。”
当他看见你望着那个人时,眼里充满从未见到过的光彩,那么炽热,那么鲜活,仿佛出现神迹般的奇迹。
可你从未那样看过我。
“我以为我是你的最爱。”
“结果却不是。”
他们说他不配,但这些根本不重要。
“我以为自己会不在乎,我感到自己会无所谓。”
“因为我一直在欺骗自己。”
他太阳穴通红,突突直跳,紧闭着双眼,手臂抱住这个人,贴得密不可分,无视响起的敲门声。
不再逃避。
“只要我一天不把心偏向你,我就永远不会有失败的一天。”
“哪怕你将不会选择我。”
可嫉妒这玩意儿摧垮了他。
露出他的脆弱躲闪。
“也许你没意识到,你在看我、看quiett哥的时候,与看那个人的时候完全不同。”
恐慌,危机,怎么一息之间,自己变得多余。
“当他出现的时候。”
“你甚至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他很难受。
无法抑制的想发火,想释放自己积压已久的痛诉,逐渐激烈。
“你明明在所有人面前选择我,他们都在等着你。”
“但你只看向了我!”
“是我!是我啊!”
“所有人都放弃我,所有人都不选我全都没关系,只有你不能不选我!”
因为郑帝元和秋莎朗。
是相依为命的关系。
他们都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在汉江边,在大雨里。
注定相遇在这个世界之外。
我们是对方另外一半的存在。
他眼泪纷飞,情绪失控,嘴唇红如血,抖个不停,脸庞泪斑驳,终于打破伪装的假面。
他一直以为在呼吸都疼痛的地方只有自己一个人。
但是在一次偶然。
他还发现了你。
不再是他一个人痛了,他终于可以有人分享了,他可以依靠也可以被人依靠。
你说过。
【小元】
【就算我和你是这个世界的边角料】
【也一样可以活得有滋有味】
难道不是吗?
“你给我讲亚当夏娃的故事,你说上帝之所以要取一根肋骨。”
“是因为灵魂藏在肋骨里。”
他活得浑噩,这根肋骨一直没有收留。
“我想做你的肋骨。”
他吻在她耳边说,一行又一行的泪生出花来,美丽的瓣落在他们交叠的双手。
“只有我才是你的肋骨。”
因为秋莎朗她不会说话,她说自己残缺。
贫瘠的他,心灵也一样残缺。
“你是一半,我也是一半。”
“我们刚刚好契合成一个完整的人。”
他的灵魂归地,原来是你这里。
这件事,自己整整绕了一大圈,现在才搞明白。
“我想配得上你,我想让以前那个懦弱逃避的自己消失。”
“所以他离开了几天。”
“所有他去重新再来。”
他睁开眼,双眸红肿,瞳仁清亮,映着无数光芒,化不开,布满苦苦挣扎的凝望。
“太晚了吗。”
“可我还是想说给你听。”
此时此刻。
也许是消失的那几天,自己才算明白了。
那些成功的前辈们口中,所说的火花是什么意思了,他们曾经这样对自己说。
【那些旋律,那些词,一生来就在你脑子里】
【只是需要一把钥匙,一些火花碰撞,一些人,一些爆发,一些诉欲喷薄】
【它们才会出现】
是的。
此时此刻。
他终于感受到了,灵光一闪,他终于感受到了,情感沛盈,也终于感受到了。
激荡之下的火花。
是因为想着一个人,才能作出来,是想着一个人,才被上帝的灵感祝福。
他不是天才。
却因为一个人,可以有一秒的天才。
秋莎朗。
就是他的火花,就是他的情感,就是他贫瘠脑海里的泉水。
唤醒了一切超外感知。
宛如宇宙般庞大。
一个孤独的凌晨,自己认识到嫉妒的占有欲,其实就是彻彻底底的爱时。
它便来临了。
“凄冷的凌晨空气,变凉的身躯,进到温暖的被子中。”
房间里响起迷幻而又苦涩的歌声,在一个人执着的低沉嗓音里,悠扬而美丽的响起。
“能感受到你的温度,凌乱的长发……”
“以及你神秘的微笑。”
多少次。
你都是如此,安静而美好的微笑。
他又重新闭上眼,双臂缠住她的腹部,滚烫的气息呼到香甜的脖颈,放开了一切束缚。
“要开着灯,我要全部记下,清晰地。”
“你完美的剪影。”
听到了吗。
这一首歌,真正的为你所作,如神助一般的出现,就藏在宇宙里。
或许渺小,微不足道的他,不是你故事里的男主角。
可是只有你。
才是他故事里的女主角。
“你回过头看我的时候。”
“感觉要疯了一般ohdamn。”
他可以微笑了,眼角渗出泪,虔诚期待重新获得她的宠爱,那是上帝唯一对自己的宽容。
“你的长发及肩,与你对视的一瞬间……lovingitwithyou。”
秋莎朗。
我已经清楚明白自己不是你的最爱。
可是。
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的最爱。
必须要将这来之不易的爱与喜悦,唱给你听,里面藏着他能付出的所有,从始至终。
想起,夜空灯影下。
他眼神浓烈,凝视温柔,轻抚她的脸庞,草地也柔软,星星也闪亮。
【莎朗,我见过最完美的人类】
【她是珍贵的宝贝】
病床上。
她浅睫颤抖着掀起,那双玉莹湿润的眼眸,开出泪花,静悄悄听着耳畔的缠绵歌声。
“wemakesomuchlove,直到阳光妨碍我们。”
然后,是他们才懂的秘密。
“在这夜晚结束之前,heyahe,我们heyahe。”
郑帝元有强烈的预感。
他也许……再也写不出如这一首般,情感热烈的歌了。
这歌。
将成为他的最爱。
永远也无法超越的巅峰。
就像这个人。
他不再想自卑又嫉妒的成为她最爱,因为承认她是最爱,同样可以使自己获得满足平和。
于是。
一遍又一遍的将心声诉说。
“全部记下,清晰地,你完美的剪影。”
“当你回头看我的时候。”
“感觉要疯了一般ohdamn。”
听明白了吗。
如此渴望你。
秋莎朗。
你填补了他生命空缺的全部。
“imlovingitwithyou。”
“我们都在想象中。”
god。
他是如此的迷恋最爱。
请您帮忙留住她,别让人抢走她。
自己愿意用所有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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