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两个疯子的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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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choochoo小姐最新ig一口气po出7张照片,其中4张是在无人路灯下,俏皮的用身体和影子摆出四个字母。
l-o-v-e
发丝飞扬,笑颜如花,她在明黄的光晕下高高跳起,像一朵永不凋零的雪花,繁多快乐。
像是恋爱了。
一众颜饭纷纷猜测,不过这些询问是否恋爱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答复,因为现在choochoo小姐没有功夫看手机。
她忙着这个和那个。
这个赤条条,那个也赤条条,两个钻一堆儿里,双双脸蛋红润欲滴的探出被外。
边伯贤含羞带臊的摸摸嘴唇,抿一抿湿痕,鬼知道亲到哪里了,反正不是嘴,正欲说话,一柔软玉臂掀开他们身上盖着的被子。
“别别别……”
他窘迫的扯过棉被,没得手,哗——两具白花花在明亮的灯下暴露无遗,鲜嫩多汁的叠在一起。
啪——
他屁股挨了一巴掌,一个漂亮土匪坏笑的压上来,摁住他的手腕强上,那张凑来的小尖脸,邪气艳媚,总之不怀好意。
“又来呀?”他羞答答的笑。
【对呀】她恶狠狠的骑上。
“哎西!”他表情又怪又爽的,一个鹞子翻身,少男娇嗔的那样喊:“你好讨厌!”
边某贤名言:说话要秀气,‘做人’要霸气。
嘴上好话说尽,嘴下坏事干绝。
至于受用与否,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美女鬼,这时候只能紧紧拥住他的背,眼水颊红的送上唇。
这种大负荷运动量,真的快要做出‘人’来,起码他攒了一年多的子弹是一滴不剩了。
鼓歇战停。
他汗津津的单手搂住失而复得的宝贝,温柔抚着她的头发,眼神又浓又深的望着,望得久了,在唇上印下一吻。
忽然莫名其妙说起拍戏。
“菜菜,你走前我在拍《步步惊心丽》,我扮演的十王子王银,他有一个看不顺眼的女人。”
“那个女人很喜欢王银,可是她样貌普通又很粗鲁,王银一点也瞧不上她。”
“王银说过她坏话,也捉弄过她,甚至在好多人面前对她发脾气。”
“可后来王银和她做了夫妻。”
说到这里,他静静的看过来,明润的黑瞳如一片无舟深海,时时刻刻仰望飞翔的鸥鸟。
“最后的结局,你知道吗。”
他俯下身,炙热的掌心挨着她的脸庞,拇指慢慢挲着唇,目光直直探进她干净如水的眸里。
“那个女人死了,王银亲眼看着她离开。”
“分别的这一刻。”
“我和他都明白了一个道理。”
莎朗轻轻呼吸着,她握紧了脸庞的那只手,心脏似在荒原蛮谷里怔怔作响,敲着胸口,连带胸口紧贴的滚烫胸膛。
“离别的痛苦能模糊生死的恐惧。”
“因此王银选择和她一起走。”
他闭上眼,喉咙一滚,抵在她的额头,像发誓,像赌咒,寂静郑重的在宇宙回荡。
菜菜。
“如果你离开。”
“我也不会留。”
第一次见你,是那么看不顺眼,说过坏话,几次捉弄你,对你不耐烦,也让你在大庭广众下不了台。
可是。
不论是他还是王银,最终的选择,都将会是你。
“我爱你秋莎朗。”
没有来源,没有尽头,就算地球不在,就算你毁灭了,这爱依然在。
菜菜,希望你能明白这颗固执到底的心。
以后别再伤害它。
首尔时间,大概是午餐的时候,choochoo小姐频繁活跃在sns社交网络,发布了不止一条状态。
十有八九在恋爱。
一个他拍的10秒视频,在餐厅里,choochoo戴一顶俏皮的报童帽,银发光泽,耳环闪闪,却都比不过她可爱的笑脸。
duangduang~
她捏着勺背敲一敲小碟中q弹的布丁,山花烂漫般的愉悦,随后有短促的男人笑声响起,只一两秒,便和视频一起结束。
同一时间。
exo的边伯贤登录ins,po出一张在餐厅外的他拍照。
晴天、白云、绿树、他右臂搭着的外套边有一顶报童帽,而本人清澈的目光,正穿过空气阳光,宁静祥和的望向镜头。
“一,二,三。”
边手持相机,他执意要拍下与一个人的合影,再也不要可怜的寻找边角,一刹光落,真正意义上的合照留念达成。
车内。
莎朗重新买了哈密瓜奶油蛋糕,迫不及待要吃,扭头一瞧,有个人侧坐在车位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干嘛?
他一动不动,黑眸里淡淡善笑,浮一层光,深深地,深深地凝视,随后俯过身,珍爱缠绵的吻在唇边。
“我想好好的亲亲你。”
那就来!
她的土匪劲儿又上头,不知怎么跨着长腿,一屁股坐在人家身上,什么法式kiss湿吻通通招呼一遍。
俩人腻腻乎乎的啾啾半天,直到嘴红唇肿,也是这时,糊涂女土匪才发现他的发型有所不同。
狼尾头,发色发黑发红,看着怪可爱的。
【要回归了吗】
她摸着他脑后的长毛毛,碰着额头,一鼓脸颊,腮肉软嫩,尖牙悄悄咬上鼻尖。
“嗯,下个月。”
尖牙移到了下唇,吮吸着啃了一口。
“菜菜……唔……你该不会是想车震吧!”
他有所警觉,虽然自己也挺想试试,不过施展不开,对了,今天要和她看新车来着,不对不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
边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气息不匀的啜着气,眼睫伏长,对准红嘟嘟的□□啄了啄,话语从唇缝里漏出来。
“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好吧。
她莞尔一笑,撩撩漂亮银发,又亲亲热热的搂作一团,以为是耍什么浪漫,没想到……
居然是首尔大教堂!
一幢拱顶庄严建筑,造价不菲,内里各式壁画,写满创世纪与伊甸园的故事,一窗又一窗的彩色镂空玻璃,透过太阳直射倒映神话浪漫。
圣堂安恬,白墙寂静;神的宫殿,梦幻华丽。
前有钉在十字架的耶稣基督。
后有慈爱悲悯的圣母玛利亚。
他站在两座神像之间,抬头看向遥不可及的上帝壁画,指着一旁白璧无瑕抱着婴孩的圣母,目光清明的扬起笑。
“玛利亚见证。”
莎朗微怔,六芒星的折光斑驳在她净与美的面庞,一瞬间的耀眼,时间都变得缓慢。
“wereinlove。”
【我从来不对玛利亚撒谎】
【真的吗】
【我在她面前说出的誓言,是不能改变的】
菜菜,你不能说谎的。
现在在玛利亚和上帝的注视下,你会像我珍视你那样珍视我吗,只有这么一次,想要听见你心里的声音。
当年,书拉密女和所罗门王互相爱慕,书拉密女这样称赞她的王。
“他的两腮如香花畦,如香草台;他的嘴唇像百合花,且滴下没药汁。”
曾记,《圣经》里写下书拉密女的赞歌。
“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因为爱情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
而现在。
她看着玛利亚,在日辉下,在圣像前,在白鸽飞舞后,在光影婆娑里,用两只手说出那句——
“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无需看懂这段手语,她亮如星昼的眼眸已经说明一切。
wefellmadlyinlove。
玛利亚似乎在微笑,她俯瞰脚下的一对儿女在欢呼雀跃,男为女戴上了一条郁金香项链,像交换戒指那样,欢呼雀跃。
他们一起去选车。
“菜菜,就买audi吧,当初说好我用这辆载你兜风。”
他们说好看月亮。
“菜菜,我知道汉南洞有一个小坡,那里的月亮格外漂亮。”
他们约定去江原道杨口游玩。
“菜菜,我的奶奶住在那里,我们一起去拜访的时候,会有很多很多地瓜和土豆可以吃。”
日暮,栖息在富川,吃螃蟹和炸酱面。
“这家炸酱面特别好吃。”
他一边帮菜菜拌面,一边兴致勃勃的说起自己的学生时代:“我真的从小学开始光顾这里。”
“富川中兴小学、中兴初中、中元高中……哇……好怀念。”
“我当时离开富川要去首尔的时候,想着十几年后功成名就,一定要带着老婆来一次。”
说到这里。
他悄悄抿起嘴角,偷奸耍滑的笑,瞥她时的小贱样,完全就是没皮没脸的中二高中生嘛。
哦。
莎朗可爱又高傲的点点头,在一旁打完字后,拾起两只纤纤手交叉抵在下巴,笑吟吟的放着siri。
“那你结婚的时候,记得请我,我送一份大礼给你和你老婆。”
“……”
真没劲,哼。
边伯贤揪一把她尖尖耸耸的鼻子,自己给自己送礼,有没有搞错,俩人打打闹闹,siri还在煽风点火。
“不要龇牙咧嘴,丑死了。”
菜菜嫌弃一笑,眼角眉梢全是调皮捣蛋的粲然,让他想起小时候的一桩事,也是在这里,遇见了一个讨厌鬼。
不过太久远,记得不是很准确。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此时,siri冰冷的声线,都在她伸过来挠自己下巴的小动作里,变得让人欢喜。
“唉,想起不开心的事。”
不用追问,某猛男自动倒豆子一般,稀里哗啦翻出来陈年旧事。
“忘了是小学还是初中来着,有一天我在这儿遇到个外国小屁孩,啧……”
“那个小屁孩太没礼貌,我好心教她使筷子,她反倒骂我是丑八怪,哎西,我当年在学校超受欢迎的,暗恋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好自恋啊。
莎朗看着喋喋不休的边某,一秒,两秒,最后实在忍不住,笑脸盈盈的探出手去。
没得逞。
他接住这细白的手,停下絮絮叨叨,将手与她的合在一起,轻轻地放在脸庞,幸福的蹭一蹭,灿烂去笑,眼里心里都满满的。
“撒浪嘿。”
嗯哼。
她傲娇的一挑眉,又暴露本性的坏坏笑。
一天的时间太短了,根本不够用,什么都不做只静静坐着都好愉快,如果没有响个不停的该死手机。
“是谁,怎么一直打来?”
边抬起头,张望一番桌上的手机,隐约瞅见了来电显示,李什么,像是男性名字,不过菜菜没理,她在专心吃面啃螃蟹。
【发什么呆,吃啊】
她做起吸面条的动作,笑容明艳动人,却让他看着心痛不已,迅速感觉到眼睛发胀发烫,万般不由人。
“秋莎朗。”
“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嘴巴。”
他已想好未来怎么走,就算一辈子治不好,自己也会觉得——
“菜菜,你是最完整的人。”
“撒浪嘿……撒浪嘿……撒浪嘿……”握紧她的手,要一声接一声的说,要一动不动的盯紧她,还要她也爱我。
“你呢。”
他灼热的眼底光芒太盛,烫到了皮肤,也烫到了心尖。
【ditto】
她倾去一个吻,柔柔地落在眼旁,带有笑意,无声的让他听见。
“你是一袋没药,这位先生。”
静夜降临,一天最好在此结束,不过人类太执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一通又一通的来电。
一条又一条的短讯。
【接电话】
秋莎朗点着屏幕拒绝,她不再想过多劳神费力,倒是替她拆螃蟹脚的男人善解人意,并不厌烦打扰。
“接吧,说不定有急事呢。”
能有什么急事,纵使有关遗物也往后放放。
“看起来很着急,接吧接吧,万一呢。”他紧接着又安慰道:“我近期不太忙,会经常黏你的,不用在意浪费这点时间。”
好吧。
“乖。”他亲一口手背,目送她起身去店外,神色温柔安静,眼里若有星光。
没那么简单。
烟火人间的店门外,不怎么僻静。
莎朗看着震动吵闹的手机,【李洙赫】三字跳的疯狂,让人不安,略思量后,这才慢条斯理的接起来。
而那边,仿佛从深窖里捞出的生冷,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在画室门口等你。”
停顿一秒,传来令人不寒而栗的轻笑。
“如果你不想看见你们性爱音频传遍全世界的话。”
嗡——
她浑身冰凉,脸色惨白。
月上星空,夜色下一片繁华都市。
江南新沙洞林荫路122-27一间装潢中的画室外,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街边,引过往男男女女投去目光。
车内也有一对男女,不过正在撕扯。
没有风度,哪来文明,疯性野蛮,好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好像一定要拼个鱼死网破。
贱人!贱人!
李洙赫读懂了她咬牙切齿,丝毫不在意,悠哉使出手机,却在递出去的那一刻,狂性难抑,一手掐住她后颈,下颌收紧,锐利眉眼寒彻骨,一字一句从牙关里挤出来。
“我贱?”
“我有你贱吗?”
啪啪——手机贴着她的颊甩两下,脸与脸距离之近,他怒热的气息好似火一样冲来。
“你要听听你有多贱吗!”
“你要听听你们有多贱吗!”
啪啪——再是两声,第一下是手机被拍飞,第二下是手掌抽在脸庞发出的一记亮响。
贱人!贱人!
通体雪白的美佳人已经失去理智,什么是凶残,什么叫暴戾,如果这里有一把刀的话,她可能已经捅死一个人。
但没有刀,有的只是赤手空拳。
一生追求体面的人,终于不体面了一回。
人在发疯的时候,是记不起一招半式的,只想用最原始的方法置对方于死地。
抓、踢、挠、撕、打、咬。
虽残废,虽体弱多病,虽是一个女人,但爆发的力量依然惊人,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人竟有些不敌。
可这不是强盛的以前,这也不是恶犬卡斯罗扑来时的生死一瞬间,她右手不好,这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怎么?”
“难道不是你故意要给我听的?”
他还在恶意刺激,也失去理智,分不清为什么,只知道抓住她狠辣的双手,怒极反笑道。
“你就算砸了它也没用。”
“我有备份,我还有备份的备份!”
一切都是伪装,俩人在之前派对的和睦亲密全是假象,现在才暴露本性,才算真实,远没有那么美好。
车外人群热闹,车内刀光剑影。
啊——
她被扭到关节变形的右手,疼的冷汗直流,张着唇急促喘息,一颦眉,美若天仙的脸蛋也顿生凄惨。
他一顿,手松开,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那尖利的爪子直挺挺迎着正面来了一下!
正好好挠在了眉骨上,一道见血红痕立刻浮现,此时若拾起那美艳爪子一看,说不定能从指甲缝里找到皮肉。
真是——恶女毒骨,狠心,狠情,狠绝。
她根本不放过,十根生嫩的细指冲着他脖子去,死死攥住,用尽全身力气。
而他呢。
两肢长臂一伸,双手也箍住明显比自己更脆弱更柔软的颈子,不放开,狠狠掐。
俩人狰得面目可憎,脸庞涨红,四目相对,火光四射,除了冤孽还是冤孽。
看谁先掐死谁!
看谁先杀死谁!
只有这辆炫酷昂贵的豪车独自骄傲的伫立在夜色。
渐渐地,一条街的行人从多变少,一条街的店从亮变暗,可能是深夜,也许是接近凌晨,黑漆漆的风里,传来冰凉的露水味道。
迈巴赫里,也从激烈厮杀到满地硝烟。
一场死寂。
副驾驶。
一个人力衰的斜倚着,雪发凌乱,黑睫轻阖,针织小衫滑落肩头,一大半香肩外露,白玉锁骨下,浅浅起伏春光乍泄的胸脯,撕扯后的模样。
要不是有鼻息,真像尽情欢乐之后的靡态死状。
她轻掀眼皮,水瞳妖姬,绒羽似的睫毛一抖一抖,随着微弱的手机声音,清清飞。
“你想我怎么做。”
嗒——打火机点亮一方火光。
李洙赫打起一支烟,轻轻夹在两指间,用指腹一下一下抚着黑浓的眉毛。
清俊薄长的眼睛,在一条清晰血痕的映衬下,比夜色还深三分,幽幽不透一点亮光。
烟雾一缕一缕缭绕,大片大片散开。
他喉结一滚,挟着烟放唇边猛吸一口,掸了掸烟灰,低垂的眉眼淡淡瞧去,一道如炬目光,一阵沙哑沉重的声音。
“你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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