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拆迁楼里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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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韵和上官年一起回家,陪念念吃完午饭,又哄着念念睡了午觉,才返回华和上班。
她现在神力俱在,但是不知为何就是回不去仙域。
她曾经想过,如果盛远航在仙域被耽误了,至少她是可以回仙域去找盛远航的。
至少她可以看一眼盛远航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她根本回不去仙域,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行善积德上,希望每天都看一些病患,多帮助别人,就可以积累功德,让盛远航早点回来。
但是她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真的有用。
与此同时她也知道,如果只是贪图积累功德,想要让盛远航回来,才去行医治病,其实已经违背了初心,不一定会灵验,所以她的心里很矛盾,但是她还是这么做着,否则她更加难以心安。
上官年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没有和她一路回来。
她在地库里随便选了一辆车开。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忽然“嘭!”的一声,前车紧急刹车,而华韵刹车不及,造成前方追尾。
华韵赶紧下来查看,前车司机已经被弹开的安全气囊护住。
华韵立刻报警,不一会儿救护车也赶了过来。
警察医生一起忙活起来,好在问题不大,前车司机没有受到大伤,但是被安全气囊弄断了鼻梁,头也被装的晕晕沉沉,指着华韵就破口大骂:“喂,你怎么开的车啊?有没有长眼睛?”
华韵赶紧道歉:“对不起先生,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吧!”
那男人抬起头看着华韵,正准备再多骂几句解解气,可是一看到华韵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一张充满怒气的脸,秒变笑脸:“没事没事,女司机嘛,有这种情况很正常!”
华韵看着这个司机忽然热情无比的脸,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好在上官年收到讯息及时赶来,陪着那个人去了医院。
等华韵赶到华和医院的时候,诊室外已经等了好几个病患。
华韵带着于子青忙碌起来,诊断、施针、开药方,片刻都不停,一直等几个病患全部看完,已经过了下午下班时间。
每天都是这么忙忙碌碌的,可是华韵还是觉得心里是空的,整个心里有一股不知该如何处理的情绪,让她特别想找个地方出出气,发发火。
她知道,每当这种情绪出现的时候,她就必须857一下,才能让情绪平缓下来。
回到家,如约陪念念吃饭,陪她玩,给她讲睡前故事,哄她睡觉。
直到念念熟睡了,华韵才起身,变身成华子的样子,开车出了门。
上京市的一片拆迁楼里,最近发生了一桩怪事。
一栋五层旧楼,无论怎么拆,怎么爆破就是不倒,就是拆除不掉。
先开始拆迁队还在感慨,过去老房的建筑质量就是好,这么拆都拆不掉,但是到后面就都沉默了。
因为所有拆迁房子的人,都遇到了各种各样离奇的事情。
先是工头老李,前几天和朋友约着出去喝酒,他老婆不让他去,他非要去,还为此差点挥起拳头把他老婆打一顿。
他老婆气的不行,说去喝吧,喝死才好。
所以一直和老李堵着气,甚至一改往常夺命连环拷的习惯,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出去问过。
可是到了天亮,他老婆还没有起床,就被邻居喊醒了。
原来工头老李就躺倒在单元楼门口。
老李的老婆连忙下去看,老李已经凉透了。
但是喝酒出去出了问题,只能算是意外,并不算是特别离奇。
离奇的是老李的衣服全部脱光,而且脸上还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好像一副特别开心的样子。
等调查员来调查一番,法医的结论是,老李的死状和冬天被冻死的人是一模一样。
可是现在正是春季,虽然晚上有点凉,还不至于把人冻死吧。
老李的老婆找到喊老李喝酒的朋友,他们都说那天明明把老李送上了楼,还敲了门,听到老李老婆答应了,他们才下楼离开的。
老李老婆说,她那天晚上一直睡在沙发上,根本没有听到敲门声。
于是老公去世的怨恨使得她直接把喊老李出去喝酒的几个朋友告上了法庭。
一直到现在,他们还在扯皮,到底是送上去了,还是送错了门。
关键是老李奇怪的死相成了未解之谜,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李出事后不久,拆迁队里的大镇也出了事情。
他身体一直十分强壮,那天不知怎么的,路过一家商店,说要买包牛奶喝。
喝就喝吧,他买了好几袋,和一起的朋友一人一袋。
可是别人喝了以后没有任何反应,唯独大镇喝完之后上吐下泻。
但是大镇仗着身体一向强壮,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给拆迁队请了个假,就买了点治疗腹泻的药,自己吃了在家休息。
可是那牛奶像过期了一样也就算了,连那止泻药也如同过期了一样。
大镇吃完药以后,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上吐下泻的更加严重了。
等他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打了救护电话求救的时候,已经拖了整整一天。
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他就已经完全大小便失禁了。
医院看着他的样子,摇摇头说:“不行了,人已经不行了!”
就这样,大镇一个身体强壮的中年男人,就因为喝了袋疑似过期的牛奶,愣是上吐下泻到没了命。
都没有等到父母赶到,他就在医院咽了气。
然而这两件事情,都没有引起拆迁队的重视,大家都认为老李和大镇只是出了意外,才会丢了小命。
直至紧接着阿亮出了事情,大家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那天他们在老楼拆迁,就听到阿亮的惨叫声。
大家寻声而去,看到阿亮被一条黑色的大蟒蛇缠绕的透不出气来。
大家一边很是胆怯,一边还是鼓起勇气,拿着各种工具去打那条蟒蛇,企图把阿亮从蛇身盘绕之下救出来。
可是一铁锹拍下去,哪有什么蛇,根本就是阿亮的脑袋,阿亮就被不知谁的铁锹这么一拍,直接昏了过去,送到医院没多久,就咽了气。
大家彼此询问,确认确实看到了一条大腿粗细的黑色蟒蛇,怎么会一铁锹拍下去就不见了呢。
而且拍了阿亮的铁锹肯定是有血迹的,只要查看那把铁锹下面有血迹,就可以确认是谁拍的。
可是调查员查来查去,每个人的铁锹下都是干干净净,一丝血迹都没有。
那是谁用铁锹拍死了阿亮呢?
大家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更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即便如此,离奇诡异的事情,还是在一桩桩的发生,并没有因为拆迁队的惧怕而停滞。
万钟被女儿喂果冻的时候被噎死了。
秋哥晚上回家过马路,一个不小心被个老大爷骑着三轮车给撞死了。
最可惜的是何强,蹲在旧楼地下吃盒饭,却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给砸死了。
可是那栋楼里的人全部都搬走了,一个住户都没有,哪里扔下来的花盆呢?
拆迁队的人,七七八八死的差不多了,新的拆迁队也不敢来接这个烫手山芋。
于是这栋被拆了外墙的五层旧楼,就一直立在这里,没有人敢来,更没有人敢动。
但是华子小哥不怕,他偏偏要来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当他开着车,来到这栋下的时候,那栋楼灯火通明,哪里是一栋废弃拆迁的样子,简直是一派生活景象。
大肚叔手里摇着扇子,在陪儿子写作业,他的老婆在房间里打扫卫生,炉子上还烧着牛奶,看样子是要给他们儿子喝的。
勤劳的大姐戴着眼镜,一边看着老式电视里的电视剧,一边织着毛衣。
还有一家住户,里面人最多,正在兴高采烈的搓着麻将,旁边还有人围观。
华子走进那栋楼,每家每户的看过去,那些人该干什么干什么,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华子到来一样。
一直走到四楼,一个老奶奶在用皮带抽打一个小女孩,一边打,一边质问道:“你还敢不敢去看你妈妈,说!”
那个女孩拼命躲闪着,根本不敢说话,呜咽哭着。
那个老奶奶手里皮带的力度分毫不减,继续抽打着,怒骂道:“我给你说过,你妈没用生了你这个赔钱货,她这个死货东西还敢和你爸离婚,把你扔给我,我就给你说过,不准你去看你妈妈,你不长记性吗?不长吗?”
一边质问着,一边用皮带不停抽打着。
那个小女孩还是在拼命躲闪,可是她已经躲到了角落,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再躲了,只能面对墙角站着哭着,任凭皮带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她的身上。
华子想要冲进去阻拦住她的奶奶打小女孩,可是他冲进去之后,仿佛和他们之间有一种结界,他可以看见他们,可以走进那间房子,可是他们却看不到华子,感觉不到华子。
所以任凭华子怎么阻拦,都无济于事。
小女孩的奶奶似乎觉得这样还是不过瘾,嘴里骂着:“你吃的穿的喝的,都是我给你买的,你敢去看你妈妈一眼,你就给我把衣服都脱下来!”
一边骂着,一边撕扯着女孩的衣服。
女孩似乎很怕她奶奶把衣服撕烂了,她就没有衣服穿,所以连挣扎的时候,都不敢使劲。
她奶奶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女孩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留了一条底裤。
那个女孩只有六岁大,虽然年纪很小,可是已经知道羞耻。
可是即便这样,她奶奶仍然觉得不过瘾,把小女孩拖到楼底下。
继续用皮带抽打着,一边打一边喊道:“来啊,大家都来看看我养的这个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还养不家,还要跑去看她那个不要她的死货妈妈,来啊,来看啊!”
一楼正在写作业的男孩,连忙跑出来,用身体护住奶奶抽打女孩的鞭子。
“奶奶,不许你打静静!”
奶奶说道:“钢蛋,你给我走开,我打我自己的孙女,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时男孩的父母也跑了出来,拉住那个叫做钢蛋的男孩,说道:“那是他们家的事情,咱们管不着!”
随后有楼上的人家打开窗户,对楼下打人的奶奶喊道:“于家奶奶,打啊,手下别留情,这样养不家的就该使劲打,打死才好!”
也不知这些话,说的究竟是正话,还是反话,总之让这个于家奶奶更有了气势,拿起皮带继续抽打起来。
女孩背过身去,用两只小手紧紧护着身体的前面,任凭皮带在背上一道一道的抽打着。
直到她的奶奶彻底打累了,把她丢在原地。
过了很久很久,小女孩呜咽着,像是犯了极大的错一般,小心翼翼的上楼。
但是那扇门是关着的,根本推不开,小女孩就坐在门口,整整一夜。
后来这个女孩稍微长的大了一些,大概八九岁的样子。
又是因为一点很小的不知是什么的错误,被她的爷爷拿着鞋底子使劲抽脸。
但是现在的小女孩和六岁左右时已经不太 一样,她不闪不躲也不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很快的她爷爷就打累了,把鞋底子仍在一边,说了几句威胁不允许再犯错的话,就去午休了。
小女孩眼中寒光闪烁,脸色也变得极为阴狠。
很快在她确认爷爷确实睡着了以后,就轻手轻脚去爷爷挂在外套的衣架旁,摸出了一个葫芦瓶。
华子认得,那是速效救心丸。
紧接着小女孩把葫芦瓶拿到外面的房间,把葫芦瓶里的药倒出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另一种很相似的药丸,倒了三颗在葫芦瓶里。
又拿个棉布,把葫芦瓶上擦拭的干干净净,借着棉布包着那个葫芦瓶,轻手轻脚回到里间,把葫芦瓶放回了爷爷外套的口袋里。
小女孩这才轻轻出了门,在那栋楼后面,挖了个小坑,把口袋里的两种药丸埋了进去。
她所做的一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她自己以外,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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