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七情六欲

那朵花润白如葱的手指托起戴凯的下颚，她的双眸迷离中透着丝丝忧伤。
  “小兄弟，姐姐们听得都入了迷！我怎么看你还在紧张状态中啊！姐姐我也没有逼迫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呀！”
  戴凯尴尬中：“花姐姐，小弟是紧张！我还是第一次跟你们这样的姐姐在一起呢——”
  “不用紧张！姐姐们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戴凯尴尬的笑了笑：“花姐姐，小弟帮您把膝盖擦干净了！”
  那朵花：“姐没有嫌弃你啊！”
  戴凯再度尴尬一笑：“花姐姐，白姐姐，还有你们四位姐姐。小弟这《凉凉》的曲调，有点低沉，让气氛变得低沉了。
  姐姐们千万不要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花姐姐这膝盖，只能吹这样的调调！”
  那朵花面孔上的伤感越来越浓。
  她轻轻地撩起裙子，遮住了雪白的膝盖。
  嘴中念念有词：“凉凉！小兄弟口技出神入化，吹得真是够凄凉啊！”
  富婆甲东岚：“花花，你不会又想你那死去的老公了吧！”
  那朵花不理会东岚的问话，目光看向外面的湖面，深情地吟唱着。
  “西湖夜景渐微凉，满天繁星闪闪亮。
  吾在西湖中央存思量，君在天堂眺望罩望。
  小兄弟一曲凉凉，姐心亦是凉凉！
  君留钱财万万千，无君相伴姐可怜，可怜——”
  富婆丁北萍：“花花，作诗呢？扫兴！
  好好地想你那死鬼干嘛！你有亿万资产还愁什么？
  人怎么不是活一回，每次聚会你就搞事情！你也不怕这小兄弟笑话——”
  戴凯心中瞬间明白了，这个那朵花原来是位丧偶的富婆。
  那朵花热泪汪汪：“北萍，你们不懂！生劫易渡情劫难了！我那死鬼活着的时候，我愧对他太多，太多——”
  富婆乙西苒：“那朵花，萍萍说的对，快别炫你的悲情了！小兄弟还在呢！丢人不！”
  富婆丙南荣：“小兄弟，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喜忧参半的时候！
  别看我们姐妹一个个整天富贵逼人，嬉笑声声，其实我们姐妹的苦，你小兄弟不懂！”
  戴凯无言以对。
  心中暗道【你们还苦，豪车洋房，锦衣玉食，山珍海味，灯红酒绿，都是你们的生活。这还叫苦？】
  那朵花拂去泪花，转身一笑，双手拉起戴凯。
  “小兄弟，给我们姐妹来个欢快的调调可好！”
  戴凯来了精神，欢快是他的强项。
  “好呀，只要姐姐们喜欢，我什么都会的！就连，农村的狗叫、猫叫、鸭子叫、大鹅叫、大公鸡小母鸡，老母猪——”
  北萍惊讶中：“你是想说，农村里的家禽猪狗啥的你都会模仿？”
  戴凯也不藏着掖着：“姐姐们，不只是农村里的生物，就连都市里的高铁、飞机、大炮啥的，只要我听过的动静，什么都可以模仿！
  不敢说模仿好的惟妙惟肖，那也敢说模仿的八九不离十——”
  东岚：“小兄弟，先不着急模仿那些鸡鸭狗的叫声！你有没有本领先模仿模仿你花姐姐刚才那伤感的样子和她讲话的声调调啊？”
  戴凯拘谨中：“我模仿花花姐，太不礼貌了吧！”
  “没有不礼貌之说——”
  咸白坐在船舱一头，不知什么时候，怀里多了一个琵琶。
  她轻轻地拨弄了几下琵琶弦，继续讲着：“小兄弟，我们姐妹在一起，图的就是一个开心！
  你来到船上是那朵花先搞事情，让你吹她的膝盖。她还伤感的抹眼泪。
  接下来，我和东岚西苒南荣北萍五姐妹，还就要听你学学那朵花她那伤感抹眼泪的样子和声调！
  千万别讲，你学不来！要不然，你东南西北四位美女大姐姐饶不了你——”
  戴凯尴尬中，求助的眼神看向那朵花。
  “花姐姐，您看？”
  那朵花面颊上泛出桃花般的灿烂：“我看什么？我的提议你满足完我了，
  这是你咸白姐姐和你东岚姐姐的提议，你若真有本事满足她们就是！”
  “那，好吧！”戴凯走近咸白：“白姐姐，我可以用一下您的琵琶吗？”
  咸白有点吃惊：“这乐器你也会？对了，你是龙都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乐器对你来说，应该是小儿科！
  不知道，你想用琵琶做什么？”
  戴凯：“我想用琵琶演奏《凉凉》并用花姐的声调吟唱出来！不知道，几位大美女姐姐可同意？”
  “好啊，好啊！这样最好！”
  北萍率先鼓掌，表示支持。
  那朵花：“咸白，快把琵琶交给小兄弟，我还蛮期待呢！”
  东岚西苒南荣三人，不言语，各自端起了身边的红酒杯。
  戴凯从咸白手里接过琵琶，就势坐在了她得身边。
  稍微拨动琵琶弦，调试了一下音色。
  目光看向那朵花：“花姐姐，小弟冒犯了啊，学的不像的话，还望不要见怪！”
  东岚：“开始吧！姐姐们都看好你！哪怕你把那朵花的声调学成你家老母猪的声调，我们也不怪你呢！”

  那朵花打了东岚一下：“说谁老母猪呢？你东岚才是老母猪！”
  东岚嬉笑：“我不是老母猪，我是千年狐狸精！嘻嘻——”
  戴凯看着她们还像小女生般的嬉笑，笑了笑，
  就调整了一下姿势，稍作思索状，便拨动起琵琶来。
  琵琶声起，音色萦绕。
  湖水拍打游艇的声音也变得无比的和谐。
  游艇似乎停了下来。
  看来华嫂已经把游艇开到了西湖中心水域了。
  戴凯用心演奏着，心中的《凉凉》。
  那朵花的声调，在戴凯的胸腔口鼻里酝酿了一下，发了出来。
  北萍：“天啊，太像花花的声音了！我要是不知道，还真就认为是花花本人讲出来的话语呢！”
  惟妙惟肖的真人模仿，瞬间征服了咸白东岚西苒南荣北萍五位大富婆的心神。
  那朵花本人，惊得更是张大了嘴巴：“太神奇了，简好像是我自己在唱《凉凉》啊！”
  咸白‘嘘’的一声，示意众人不要吵吵，认真听唱，欣赏戴凯的精彩表演。
  东岚小声道：“这小子，好有才啊！歌词全给改了啊！花花，戴凯小兄弟和你有一拼啊！有才！你听——”
  戴凯轻抚琵琶，循环演奏着属于自己的凉凉。
  【龙都西湖夜渐凉，湖面水光疑似霜。
  金城亲人翘首盼，耗尽思念泪成殇，不思量自难相忘。
  公主游艇笙歌起，琵琶助我恭姐忙。
  那朵娇花白姐姐，化作春光温暖我，不愁吃穿情难忘。
  悠悠岁月漫长夜，碧波涟漪情荡漾。
  东西南北西湖中，富美姐姐记心中。怎能虚度好时光！
  不思量，自难忘，怎能虚度好时光？】
  戴凯唱着，唱着，双眸中涌满了泪花。
  曲终。
  咸白拿着香喷喷的蚕丝手帕，帮戴凯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小兄弟，性情中人啊！和那朵花一个样！怎么还唱着唱着还哭上了？”
  戴凯急忙站起道：“白姐，东岚姐，花姐姐，对不起啊！我没有学好那朵花姐姐的声调！”
  那朵花：“谁说没有学好啊！学的太像我了！
  你小兄弟，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你和我也没有说过几句话吧，
  怎么就一下子就能够掌握我讲话的语速和腔调了？”
  东岚：“小兄弟学唱这方便绝对是天才！我敢保证，只要是说唱，我们姐妹没有题目能够难得住他！”
  西苒道：“还有，这小兄弟挺有才！整首凉凉，把我们姐妹全给装进去了！你们没有听出来吗？”
  南荣：“怎么没有听出来，那句‘那朵娇花白姐姐，化作春光温暖他’不就是唱的咸白和那朵花两个人吗！
  还有那句‘东西南北西湖中，富美姐姐记心中’这句话，不就是唱我们姐妹四人吗？”
  北萍笑道：“小兄弟，幸亏我们姐妹今天只来了六人，要是来多了，你这歌曲里还装不下我们姐妹呢！”
  咸白：“萍子，傻不傻，小兄弟才华横溢，歌曲里能够装下天下女人！”
  那朵花上前：“小兄弟，能够给姐姐们，聊聊你的故事吗？或许姐妹们能够帮到你！”
  咸白笑道：“天下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小兄弟去香奢街卖艺，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南荣：“咸白，我觉得不是钱的事情！要是钱的事情也太简单了！是不是小兄弟？”
  戴凯尴尬一笑，似乎承认了南荣的见解。
  咸白笑道：“小兄弟唱的那么凄凉，我还以为他心里是凉凉的。要不然，也不会哭啊——”
  戴凯尴尬中，急忙笑道：“姐姐们，我戴凯让你们见笑了啊！
  我就是突然感到我一个乡下孩子，能够在大都市里遇到六位贵人美女姐姐，
  并能够得到姐姐们的喜爱，我其实是激动高兴开心的泪水——”
  那朵花怀疑着：“不要在我们姐妹面前耍聪明！你刚刚第二句话就提到了金城亲人，你一定是想金城里的家人了，才哭的，对不对？”
  戴凯犹豫了一下又道：“其实也是，也不是——”
  咸白：“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南荣：“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西苒：“小兄弟，说吧，你就算是讲故事给我们姐妹解闷了！讲的好的话，姐姐们有赏！”
  “嘿嘿，我也想听听——”
  华嫂洪亮的嗓门从门口传来。
  华嫂又向咸白汇报着：“老板，游艇已到中心水域，四周无船。环境很美妙！”
  咸白：“很好！华嫂进来一起晚玩会吧！”
  “好的老板！”华嫂道：“小兄弟，这里是龙都西湖最中心位置！除了我们几人，四周全是水域。我保证，你的故事，不会泄露出去！”
  戴凯尴尬一笑：“既然姐姐们都想知道，那我就给姐姐们说道说道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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