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软肋

10年罢了，还有什么叫呢？实际还能补全，就是没机会。”

这是沈山常挂在嘴边的话。他是个很普通的男人，从大学毕业后一直在一家报社做编辑。一次偶然的机遇让他和记者朋友沈山相识。沈山醉眼惺忪有些茫然，虽然我没有听懂他的话，但心里开始异常着急。

然而沈山却迅速地再给自己斟上一杯，笑着说：“这叫什么？想听听故事么？那一夜吧！其实说着还蛮没劲的。那一夜我们进了血池之后，血池早已经被婧雪那丫头给毁了，要知道那丫头的本事，当初就表现得非同一般。”

“后来呢？”

我一边打量着这个长相英俊、穿着时髦的男子，一边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回答得很干脆：“因为我有一个秘密……”

。我不禁哑然失笑！我确实有几分好奇，终究还是神灵女与沈山八卦起来，那对早已立于修者界顶峰的男男女女，谁眼里不透着玄机？

““后来就没啥特别发现了，只有一棺...没想到那云观还有一棺隐姓埋名，当时见到时微微有些兴奋，因为，这极可能就是云观之真身，这在东南亚搅得如此风雨飘摇之人，却在华夏侵蚀出如此无辜之命，若她拥有真身留得下来，无疑会成为修者界之盛事，而捣她之功再好不过。沈山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那你呢？你也会死吗？”

沈山笑得有些腼腆。“不会吧！怎么可能啊！沈山吸着烟，炊烟袅袅地笼罩在侧脸上。

“这岂不太自然之事，当天便进攻至此，血池亦毁，云观魂魄早分数份欲再生，留一真身恐亦壳矣。”

我这样说着。“可是我现在却又要做一个决定：让你的灵魂离开这个世界！”

“为什么呢？”

我回答道。“因为，你的灵魂还活着。我这样说着，心里这么想着，而且那事之后还没爆大事，难道不该这么做？

“不行，事实上那天我几乎是要死了，她真身...”

沈山口气喝了杯残酒。

“看到那一刻，竟不忍动手了。”

这是记者采访沈山时，他对我说的话。当他将这个问题抛给我的时候，我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你的手为什么会那么软？随着话锋一转，沈山沉重地放下酒杯，倒是向我报以欣慰一笑。

作为一名普通的男性，我只对女性有兴趣，而且只可能对女性有兴趣。

但又得承认沈山这个人的笑是非常吸引人。但是作为兄弟，我不能嫉妒他，只嫉妒这个人的长相为什么这么好，仅仅是这个笑容还能让姑娘芳心暗许吗？在街上闲逛的时候，他的脚步总是那么匆忙，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我面前。“喂！你是谁呀?”

我问道。看看那边服务员，一直在暗中瞄着他。

然而那名叫神灵女的姑娘...思来想去，忍不住替沈山叹了口气再叹，还顺手点了根烟。

而且他刚讲的话我也没特别注意，还是没回应。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沈山有一个特点：他从来不抽烟，也从不喝酒。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拒绝烟和酒，沈山当然不会例外。等烟起时，想想怎么回事，一下下就很惊，衔着的烟雾几乎掉落在地：“您说，您居然为那个云观分神而不忍动手？！凭，您是何许人也？斩妖除魔沈山，您又何尝忍心呢？”

“道理很简单！在打开棺椁的一刹那，见到的不是云观，正是神灵女！沈山微蹙眉头，眯起双眼掐灭手中的香烟，幽深的双眼扑朔迷离，多了一份另类的韵味。他说：“你怎么会想起她来？”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在梦中看到的……”

我有些惊讶，“真的吗？”

“你不相信吧！他伸出手来斟酒，可我觉得他是个疯子。

是啊，这人完全被风魔折磨得没有救！他的身体里有一个女人在，他是被那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但他的灵魂却永远也无法离开她。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的丈夫。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儿子。为这个叫神灵女即将毁灭的女子。

吾见其意气风发，亦知其平日风格实则淡漠淡泊，但骨子里...思来想去，吾放下酒杯，握着沈山衣襟，逐字逐句地说：“你说的玩笑不好玩，忘记，忘记那神灵女，从今天起你就离开这间酒吧，从明日起你就去吧！”

沈山使劲拉住我握住他衣襟上的双手，关切地收拾好被我拽皱的西服外套后摇头道：“我没说过笑话，个中原因你们不知道！我确实见过神灵女，因为云观身上还藏有一缕重要分魂，那一刻我被弄得晕头转向。我下不了台，当时我突然发现自己被师傅老头洗脑了，一直怀着崇高理想、实则脆弱无比的自己。”

“我有个软肋，那就是神灵女，你懂的吧？要是她的话，即使她成为我生死之敌、杀父仇人，我大概也只会含泪杀死自己吧！因为我无法正视这样一个我，不能杀死她！”

“疯子！”

“疯子，疯子！”

沈山冲我喊。我的心在颤抖，他的脸在颤抖。“你为什么这么傻？”

我不明白。“因为我爱上了你。沈山的这句话把我说得哑口无言，男人如果用情至深是不是也是如此？

“感情不知道起什么作用，一往而深，那一瞬间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深地爱着她。沈山，这位毕业于复旦大学的高才生，在毕业前夕，对记者讲述了自己与李小霜长达五年的感情历程。记者：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段爱情？沈山：因为喜欢。结果沈山要讲述的从来都不是故事，只是他告诉了我自己找到了深深爱着神灵女的节点。

然而对这一主题却深恶痛绝，不愿再继续讨论。我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什么不同？男人喜欢女人，是因为他觉得女人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而女人则更多地认为，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对哥哥，男人总有个情结，见他弥足深陷、希望全无，就恨得使出浑身解数把他拽走。

“对不对？就是不知道那云观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怎么会出现神灵女呢？”

我说：“你知道她有什么样的人么？”

“当然知道。”

“那么，你知道她的人都做了些什么呢？”

“都做了哪些事情啊？事实上，我并不是很好奇，而是有意地转移了主题。

沈山没瞒着我，只说：“她...本来就是神灵女模样，不完全像。但是...反正她凭本事幻化出神灵女模样天经地义。恕我不可以跟大家说得太详细，神灵女本人有个秘密我也没权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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