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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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达和奥斯战争后的第二年。
虽然最后奥斯公国捍卫了自己的土地,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接下来的两年里,他们都在重建家园中度过。这是作乱者留下残局,结果要受害方来收拾。
“——我们本来就不是花朵,无需浇灌,不是叶子,无需要枝干的连接,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种子,一次次被风带走,然后重生。
要摧毁一件事物很容易,只需一把火。在火中涅槃重生,是最为不可思议的事情。既然我们没办法像一朵花,一片叶那样存在,要么就成为根本身,牢牢抓住这个世界。
奥斯会成为一种更轻盈的存在,等待下一场风来。”
神佑大陆天启世纪331年初春,霍布里大公对着全国公民发表演讲后的第二个月,拉达移民屯驻诺契平原,奥斯周边部分低地落入位于西部山区的库卢恩族首领控制。
这个时候的奥斯边境地区,是正值附近大小首领都出来分一杯羹的时候。
狄罗低地,一场“狩猎”即将展开。
“黑刺”无人战机在空中耀武扬威,在低地区的高空警戒线附近来回徘徊。
突然,从高空穿下几道金色强光,一架无人机突然被一道激光袭击,羽翼断了半边后失去平衡,随后像脱离队伍的大雁一样坠入低地区。
剩下的无人机像是麻雀遇上了老鹰,开始四散逃离。
然而高空中不断出现的“金色手掌”截断它们的去路。战机射出的激光几次被更强的激光抵消,它们想要躲避,转了个方向向下,不料“手掌”旋转了一个方向,下一秒,战机就消失在了手掌心射出的“光柱”中。
“都是些无人机。”耳机里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不过就这样放走一架回去报告真的好么?”
操作者收回了手上的动作,转了转手腕,三架通过机械手与意识连通的“神手”消失在天边,最后停落在万米之上的空中基地。
“就当是下次进犯前,给的小小警告吧。”黑发少年翻身越过颓废不堪的城墙,迈入机甲战车,消失在荒野之上。
位于东陆中西部的纳塔伦奈城作为国际中心总部,东陆重要组织的“会客厅”,那里正举行着国际中心委员会特别会议,此时的环形会议室里辩论激烈。
墙上曲屏呈现一连串画面,那是些在战争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军事武器——披着铁青色特殊材质金属外壳的无人装甲激光战车,利剑般冒着寒气的“刺刀”无人激光飞行器。
屏幕前,发言人在操控台上点了几下,屏幕上又呈现几组战后废墟图片以及一连串的数据。
贺利西斯发言道,“这两年奥斯国内灾后重建工作困难重重,而拉达人又继续挑衅,屯驻诺契平原,还时不时派无人机徘徊在我国低地边境,奥斯希望国际中心立即采取手段,阻止拉达剥落这种破坏世界和平的不义行为。”
他本以为这番慷慨激烈的言辞会得到哪怕一小部分人的反应,没想到会议室里,底下的人安静地坐着,没有一个人发出正义的呼喊。
常务官巴皮尔松靠在椅背上,灰绿色的眼睛死气沉沉,“拉达称不上国家,国际法无法对它进行制裁。”
“……”设立国际法的人是死脑筋么。贺利西斯忍住拍桌板的心情。
“那么国际中心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呢,未成年的孩子在战争的逼迫下上了战场,国际中心的无作为将被社会各个组织党派唾弃。”
在场的人将他眼中的怒火看得清楚。一个高级官员发言说,“就算法律允许,东陆的军队也无法跨过天堑去。”
“那么我看国际军队直接改名叫东陆军队算了。”秘书长瓦拉乔西亚突然开口道,他平时很少发言,除非实在忍不住。
从常务官巴皮尔松灰白色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对秘书长瓦拉乔西亚嘲笑感到不满。
贺利西斯心里叹气,终于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很快,也有几个官员在秘书长的带动下开始纷纷表示支持奥斯方,“小规模的军队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贺利西斯大人的内心忍不住留下感动的泪水。然而那也不过是少数几个声音罢了,很快他们的声音就被另一方盖过。
坐在位首的郝斯钦组织长双手交叉握在桌上没有发言,以至于双方辩论愈加激烈。
吵闹声里,坐在弧形长桌末端一侧的人无视秩序,直接起身离去。
郝斯钦组织长派人拦住了他。
“华修阁下,会议还没有结束——”克莱斯上校从另一侧的座位区起身拦住他。
华修看了他一眼,“我很抱歉,克莱斯上校。如果国际组织守护的是所谓的秩序,那么,个体的感受,我们会自己想办法守护。”
我们?
华修转身离去却再次被拦住。克莱斯上校不解,“大人说的‘我们’指的是?”
这时候,一片辩论声中,克莱斯上校说,“华修阁下,或许再过两天,这个僵局就会解开,到时候……”
“我会向组织长申请离任。”
克莱斯上校终于明白他说的我们指的是谁了。为了一个派遣任务,华修大人就决定要脱离组织了吗。
克莱斯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毕竟他曾经是华修提拔上来的,华修对国际中心的投入与付出他看得比谁都清楚,如今为了一个苟延残喘的小国,他居然要放弃回归。
直到,看到华修摘下了大衣前襟的国际组织金色纽带徽章,克莱斯才信了。
贺利西斯那边实在斗不过那几个“老狐狸精”,直接摊摊手走掉了。
随后他看到华修将自己的肩章交到克莱斯上校手里的那一幕。
“这下好了……”反正贺利西斯任务也失败了,他是如何也扭不过那几个老顽固的,索性看克莱斯上校的眼神也变得不客气了。
“哼,搞你们自己那套游戏规则去吧。”贺利西斯如是说,这是彻底放弃了连着奥斯和国际中心的纽带。
奥斯公国特派员离开后,辩论渐渐归于平静。
“郝斯钦组织长,你料想他们会怎么办?”一位高级官员在他一旁发问道。
华修十多年前曾与郝斯钦同在国际中心调查处工作,如今一个被派遣至奥斯当特派员,一个坐上了国际中心的首席交椅。然而郝斯钦心里清楚,国际中心组织长不过是个最高名分而已,手中并没有多少实权,就算要调遣军队,也必须得到在座三分之二以上成员的同意,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经营组织的人。
“依据我对华修的了解,奥斯会准备反击,而且不会等待,这是出于一个国家安全上的需要,而对安全的需要是不懂得法律的。”
华修就是那样一个人,虽然外表沉稳,但是郝斯钦知道他有感情用事的弱点,而也正是这一弱点,使得他在十多年前的一次任务中,因调查不利被调职。
没想到,到了今天,任务满期了,他这性格上的缺陷依旧存在。他后来也打听过华修这些年的经历,他本以为,那样冷酷的环境多少会磨平他心中不必要的情感。
“尊法与违法,对逼入绝境的奥斯人来说算得了什么呢。什么样的过错,是不能在军事目标达成后,想办法弥补的。”郝斯钦组织长缓缓说道。
“他们不会害怕国际法的制裁,哪怕拉达人之前的罪愆会在他们这次的过错之下被历史掩盖。历史也不会记得是谁先挑起这场争端,因为历史只认定结果。”
赢了就是赢了,而输了的人连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以奥斯人骨子里的硬气,他们绝对不会忍受拉达人在其边境的挑衅,会与他们斗争到死。
“拉达人撤离了奥斯本土,转而蹲守在奥斯门口,这就是问题之所在。贸然介入这两方的矛盾纠葛,定会滋生西陆中西部不少事端,那附近是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地方,附近部落关系复杂。这两方的矛盾,早在维茨坦斯威战役就已经定下了,现在要解决,最好也由他们自己来,不能因为奥斯时运不济,就借他们以力量,破坏这种平衡。”权利与责任中心委员长加布里埃尔发言道。
“不管受到何种程度的威胁,奥斯人所考虑的也只能是如何杀出一条血路,那是奥斯人一惯的作风。就算拉达方多了些我们目前无法追踪到来源的军事武器的援助,以拉达人落后的作战部署,也不会对奥斯构成威胁。”
一位高级官员附和道,“奥斯人一定还有隐藏实力,度过这一关应该不成问题,实在不行,洪都人也会出手,我们军队跨过天堑实在不便。”
一支天途列车一趟只能输送500士兵,国际中心特用天途列车不到百列,每输送一次都要花不小的运输以及保修费用。乘坐一次天途列车的费用,相当于建造一架民用大型飞行器。资金又是个大问题。
常务官巴皮尔松总结说,“反正不管怎样,如果奥斯人受不了拉达人在门外挑衅的行为,主动要开战的话,他们自己要对这一行为可能产生的所有可怕后果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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