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圣火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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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康城近几日人潮汹涌,热闹非凡,启明节期间本地人士除了每日早中晚在家中为祭庙上香叩首外,大部分时间都会某条生财之道。祭庙现世五日,有来自人族九境十八州的达官显贵,有来自北极冰原的蛮人,更有来自西林之地的精灵,只要运作得当,几日收益赶得上平日里半年的辛苦劳作。再不济还能长长见识,虽不能一睹圣火大祭的年轻俊彦,但能够见识过精灵的美貌,那也是老哥儿几个吹牛时的酒后谈资。可要说最来银子的还得是芙蓉街林立的各大酒楼和琴瑟巷白宫内鼓瑟吹笙的仙子姐姐。为一口腹之欲或为一睹芳容,一掷千金。
白宫算是临康城老资格风月场所了,地理位置优越,南临轩辕城内的马革宫,北接书院的桃林。几百年间不知有多少风流才子俏佳人的故事由此流传出去的。白宫有三不进的规矩,寻衅挑事者不得进,衣冠粗鄙者不得进,饱暖思春者不得进,就这样人们还是趋之若鹜。号称太子进,太监出,可让你千金散尽。白宫仙子姐姐一部分确为穷苦出身不得已而为之,一部分为宫内救助的孤儿和弃婴,更有一部分为红尘炼心的修行者,其幕后之人手眼通天。
启明节期间白宫顶阁向来不接待来客,今日一女子坐卧于窗前,锦绣霓裳,轻摇罗扇,一颦一笑,媚态纵生,胸前的猫似觉不适,挣脱着想要逃出去,却是那么的无力。
花名,柳嫣儿,真名,如是
算是这座关系复杂,迎来送往的白宫主人。
没人知她多大年纪,没人知她来自何方,更没人知她何种种族。几百年了,有这座楼就有这个人,临康城寸土寸金,坊间传闻连此白宫都是出自轩辕城内的手笔。
望着天空中那座古朴的祭庙,听着下方来来往往的小贩叫卖,泪眼婆娑。平日里的她粉面含春威不露,现如今却躲在这个阁楼里病如西子胜三分。几人怜惜几人知?
阁内飘荡的香叫做燃魂香,千金难买,做法早已失传,传言可通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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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央殿各位大佬从昨日开始便由喜到惊再到现如今的沉默寡言,就连能言鸟长须也不在说话,圣火大祭已过两日,道门三才,李氏儿女,现如今一个都没有消息,他要是现在火上浇油必定会在人皇的默许下让天通暴揍自己一顿。大祭十一人,两日内一个没有出来的,现如今已是最后一日,难不成都到达圣火神庙了?长须摇了摇头,自他得道始启明节圣火大祭还没有此状况。
人皇来回踱步,天通手中的茶拿起又放下,早就凉了。也只有精灵女王还沉得住气。众人都在死死盯着幻魂珠,无论生死总该有个消息吧?内里千变万化,在座各位不少于年轻时参加过圣火大祭,对内幕多有了解。不怕死亡就怕现在这种状况。
“天通道首,可否联系上贵师兄天元道长?”蛮族那位小老儿心急如焚。
这要是大王子出点什么状况,他还不得被蛮王抽筋扒皮?本来大王子就不在此列,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人皇一唱一和的。
“我要是能联系上我师兄来这的就是他了,看到没?我这道袍都是临康城现做的。道门小门小户,人丁不旺,比不了你们啊!”说着还看了冉由一眼。
冉由知其意,书院号称弟子三千,他道门就三个。
冉由诽腹,小门小户?人丁不旺?怕是在座各位绑一块也入不了你天通法眼吧。一怒而神魔惧,安居而天下熄,你道门三才出世就代表没啥好事。冉由倒是不担心二位门下弟子,无论出现何种境况,王传习定能护得二人周全。只是他想起了上次道门三才出世的一些事而已。
这位蛮族丞相一点也不傻,如果说在座各位能服一个人的话,那必定为天元,别看长须龇牙咧嘴要找其麻烦,找其算账,但心底对天元也是怀有一份敬意。更何况天元在圣火大祭开启的前一天将两位弟子和李氏嫡子送回,其做法不言而喻。还传给了人皇一封信。
对!那封信!天元定有所交代!
“人皇?”
还未说完,幻魂珠七彩光芒大盛,冲出乾央殿,众人随之而出,殿外上空的麒麟脚踏祥云,大如山岳,霞光映照着临康城,百姓见此神迹纷纷叩首,启明节麒麟现世此乃千古未有之事。代表我人族当大兴!
人皇却并未如此想,轩辕李氏和应龙一族渊源甚深,麒麟于幻魂珠内修行他也是知道的。
“麒麟前辈,是否有事发生?”
“莫要担心,尽好你人皇之责。”说罢于祭庙前沉思良久,后腾云向东而行,就此消失不见。
众人听闻麒麟此言,遂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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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众人于神庙三足巨鼎前接受所谓的圣火问心,齐夜有样学样,只要取出一簇圣火放于头顶处便可以接受来自千年前的拷问。
只是他刚要把手放到巨鼎里时,率先接受拷问的玲珑醒了,头顶圣火也随之熄灭,只见她悲痛无奈,神情也大异于常。随着身形的一阵虚幻,她消失在了此地。圣火问心她出局了,只怕此时已在乾央殿外了吧。只是走时看了看王传习并未说什么,但其意众人了解。王传习躬身行了一礼,取圣火问心。
齐夜见此情景,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有些尴尬。
就在此时仙儿也醒了过来。时间比玲珑更短,仙儿虽修为不算高,但其道心清澈怕是还在他与五斗之上。老糊涂虫两位弟子,仙儿算是真正的衣钵传人,而齐夜算是天元对道的期许。一位开门,一位关门。
“齐夜哥哥不要怕,仙儿相信你可以的,不许给师父丢脸哦?”
“五斗也加油!”
“谨遵师姐令!”五斗打了个稽首,看着笑脸盈盈的仙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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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王传习眼前所见之人与夫子无异。
“后辈读书人王传习拜见夫子!”作揖行礼
“哦?你真的认为我是夫子吗?”
“夫子于我心中,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贩夫走卒,山川大地,皆为夫子。”
“有规有矩,旁征博引,嗯!”此人捋须点头。
此地像是书院内先生们传道受业的桃林,只是没有了平日里的朗朗读书声,和和而歌之,平日里群贤毕至,少长咸集。而此时此地有得只是深入人心的静。
桃花盛开,心里空无一物。
“那我来问你:”
“请夫子指教。”
“你是如何看待众生的?”
“洁白如玉的娃娃,无善无恶。”
“哦?这是你的理解吗?那你如何看待你们儒家圣者所谓的人之初,性本善,和人之初,性本恶?何对何错?”似笑非笑。
“先贤所言,其意不在性善论或是性恶论,强分对错,有失偏颇。先贤此意乃是为了寓雅于俗,教化众生而已,其本意都是为了众生依规矩而行,所谓善恶是有则改之和无则加勉的俩个论证方向,大道同源。况且我辈读书人又何时在意过自己之对错?其言为人,其行为道,是不是要比开口仁义,闭口道德要好一些呢?两位真人都得此方天地认可,难道不是最有利的证明?天道不可欺,夫子以为如何?”王传习反问。
“哈哈,好,好,那再来问你如何看待读书人?”
“有幸走在前面的有灵众生而已,万物生灵的单一个体与天地相比无论你是如我这般的贤人也好,散神境武修也罢,并无区别。我辈读书人应当以‘仁’为本,带领众生向礼而行,实则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而最被看重的修为,我认为只是向真理,规矩探索中而得来的附带品,道统需有人护持,道理需要有人传播,众生生而平等,但并不是处于同一境界,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教化,夫子不也曾说过,朽木不可雕也吗?其修为就是为了在秀才遇见兵之时,不至于让我等有理说不清。”
读书人至人,贤人,真人,圣人。王传习所言无论是其人还是修为当配得上贤人二字。
“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有始有终,不被修为迷了眼睛,大道可期。”
夫子消失了,王传习并未醒来亦未出去。熙熙攘攘的街道,叫卖声,吆喝声,怨天尤人之声,凶恶阴险之声,种族隔阂之声在心底此起彼伏,这并非王传习所为,看来是那位夫子有意为之。
而齐夜此时眼前所见之人,正是自己。
“我来了?”
“我来了!”
“我自己来了?”
“我自己来了!”
黑暗中只有对面的自己是可以看得见的。
“何为修行?为何修行?”
“初时师父骗我修为高了便可于幽荒之境得见父母,我信了。对六岁孩童而言这是最大的期盼。”
“现在呢?”
“信也不信,没有意义。”齐夜摇头而言。
“我想让更多地人可以得见父母,老有所依,幼有所长。不留遗憾。”
“那你为何不去读书?”
“天下万事万物皆为道矣,殊途同源,所谓读书人之规矩无非是夫子当年从道这个圆中画了一个框,拿给众人罢了,又何尝不是道呢?”
“呵呵,对自己说可以,出去说可就不是被敲闷棍那么简单了?人家弟子三千,你就三个。”
自己打趣自己,有意思!
“怎会呢?并不冲突,儒家求众生,道门求真我,二脉所求不同,争论此事,无异于争论包子做主食合适还是米饭更好吃一些,无任何意义,读书人不会,至少王传习不会。”
“况且你并不是我!怎知我意?”齐夜笑语盈盈
对方神情像是在讥讽,齐夜觉得自己就像照了一面特别没品位的镜子。
“哦?既如此,口气这么大,夫子也只是你心中圈出的一个框而已,那你又能为道做什么?”
“一人得道庇护苍生!”
“呵,就你!?你想为众生做主吗?与神魔何异?”对面大声呵斥。
神庙内齐夜头顶之火飘摇。殊不知此时庙内只剩玄冥,五斗,王传习,齐夜四人。其余人等都已出局。
齐夜摇头。无视呵斥,如因此而改变初衷,才是对道的最大亵渎。
“众生如何想并不重要,时间会见证一切,他们的愚昧无知,他们的鼠目寸光才是我等存在的必要,大道永昌,想要山海界生生不息,薪火相传就要顺道而为。”
“觉得我霸道没关系,不理解也没关系,辱我,骂我,更没关系,真如此的话,百代,千代,万代,有人骂我,遗臭万年又当如何?”
“一人得道庇护苍生,我如此,仙儿如此,五斗如此,我道门代代如此!”
“生死相继!”
齐夜言辞激烈,面露青筋。
“哈哈,不亏是救众生于水火,挽大厦之将倾的道门!”
“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
“你是我!”
“我是谁?”
“你不是我!”
此人渐渐的消失不见,此地又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此时,齐夜《道经》所生真意有如一团烈火,灼烧着神识,痛不欲生,生生给疼醒过来。
五斗于身旁更是如此,哀嚎不已。二人身形开始涣散。
“吞下去!吞下去!”
就在齐夜以为二人是历练失败之时幻境中的那个自己突然出现,出声提点,没有了刚才的讥讽,有的是一脸的颇为凝重。
闻言,齐夜赶忙于头顶取下圣火,吞入腹中。
“啊。。。啊”齐夜大叫,这烈火灼心的滋味,对他这种小修士而言比刚才的真意灼神识还要痛,未达淬体,其五脏六腑又怎可与身体骨脉相比。
又急忙叫醒五斗,让其也如此。
果然,二人身形重聚,问心并未结束。齐夜五斗二人相视,心有灵犀。刚刚那种神识被烈火灼烧之感,二人所遇麒麟之时都无此反应,乃是《道经》真意被不属于此地之物所惊醒,大道相冲!
此时,神庙门前站有一人,高大粗犷,裸露上身,背对圣火,面朝着肆虐的灵风,神色苍茫。
“哦?居然有道祖的小崽子醒过来了?不错不错!”此人转过身来。
“奥斯都?你不是未达此地便出局了吗?既然已到为何不圣火问心?”五斗也看出不对头了,出声质问。
“慢着,五斗!他不是奥斯都。”齐夜出言,奥斯都神情木讷,内敛,而此人周身之气霸道绝伦。
从刚刚醒来时齐夜便已发现,只是暗中戒备,救助五斗,悄悄凝罡护体,修复神识之痛和五脏之伤。圣火进入身体后被其炼精化气融于四肢百骸了,不但再无灼烧之痛,对身体更是大有卑益。固本三重楼也是稍有松动。
“呵呵,你是说这个蠢货吗?他是早就死了,包括刚刚此地消失的所有人,你是不是以为他们已经出去了?”
“其身以死,其魂被困。”此人戏谑的看着五斗和齐夜。
“你说什么?”五斗大惊,想到师姐消失前的嘱托,想到哈利和李兆通四人一起有苦有甜的到达此地。愤怒之余就要挥拳而上。
“你到底是谁?”齐夜并未被愤怒冲昏头脑,伸手拦下五斗。
若是临康城那个卖货老大爷在此就会发现,正是此蛮人买走了他的假麒麟玉。
原来奥斯都并非和大王子玄冥一起来的中土大熙,奥斯都早就于五年之前开始从北极冰原出发,过十万大山,游历人族九境十八州,一昧的闭关修炼闭门造车于修行无益。
奥斯都虽然修行《大荒西经》,但自小就能通读《巫典》教义,后得前辈高人教诲,敏而好学,在蛮族中声名极大,三十岁就以达蛮族强身境,而这五年来更是已经初窥筋骨境门槛。
游历九境十八州时每当遇见修行门槛他总喜欢拣选一门自己喜欢的东西学一学。这断宝识物之学就是他在人族游历期间所学会的。
那块麒麟玉他一眼就看重了。所谓的麒麟血也并非是说圣兽麒麟,而是一种最初产于人族梁州蜀山附近的一种地龙魔兽,全身血红,鳞甲坚硬,力大无穷,行动缓慢,而且又性格温顺,如马大小。其精血更是滴石为玉,服之可有温养五脏,打熬身体之功效,虽说效果差点,但对刚刚固本一重楼的武修或是蛮族小孩子还是有些用处的。
这种魔兽早就被人族和蛮族大批量豢养了,只是豢养的无论是坊市价格还是药用价值,都差着野生麒麟玉好几个档次。而奥斯都以量产麒麟玉的价格买下了幼年野生麒麟玉。对断宝识物之人这便是捡漏,捡的不是钱,捡的是这份心情。
当他拿到手中之时并未察觉不对,还将此物贴身保管,也未放进储物空间,刚刚所得,总要把玩一下。只是他未察觉的是此物中蕴含着一滴神血!神魔之血!
神魔不灭,精血含灵,随着他修炼之时,进入体内。
圣火大祭之时便藏于奥斯都心房之内,用蛮族澎湃的血脉之力掩藏,防止被各位大佬探查出来,伺机而动。
而玄冥与他同为蛮族又同修《大荒西经》,其种种迹象,让玄冥察觉其有异,所以才有了玄冥临时要求进入幻魂珠之事,和人皇并无干系。单纯是族内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幻魂珠内玄冥靠其强大实力,一路尾随奥斯都,就在奥斯都要被神血夺舍之时,出手将其击杀,玄冥身上之伤正是和奥斯都大战时所受,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众人所问,玄冥摇头苦笑。
实在是无法明说,家丑不可外扬。
只是玄冥并不知道夺舍奥斯都的是那滴神血,奥斯都离开蛮族五年,当时蛮王飞火传信让其参加圣火大祭,代替蛮族传递圣火,奥斯都回信说是在临康城汇合。确实在玄冥达到后,奥斯都赶来蛮族下榻安排的宫殿拜会,当时玄冥亲自接见,并嘱咐了一些大祭事宜,也并未发现异相。
异相出现在大祭当天!玄冥修为要高一些,同族同脉,总有一种相同的气机牵引,而那天乾央殿上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惊悚之意。这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之时哪怕于幻魂珠内玄冥战败奥斯都,也以为他只是为了圣火大祭,修行急躁,被邪物侵体,出境后好好调理,定能恢复如常。神魔之血!一万年了,久的早已忘记了那场天地之战的惨烈,生灵险胜。为何各族史料不全,以精灵族寿命之长一万年只是几代人而已?为何也无记载?
没有了奥斯都的神识压制,神血更能肆无忌惮的占据奥斯都的身体,并为他所用!
“哼!我是谁?你也配问我是谁?”
“圣兽麒麟已出,此境内也早已被我用神血所染,所有圣火问心之人都会形灭神困,待到下个启明我恢复真身,定要平了此地!”
原来若不是圣火护身,四人早就会被其屠戮。
“不成想居然让你俩道门余孽醒来,我还在你二人身上闻到了天元,天通二位老匹夫的臭味,今日就要拿你二人祭刀!”
说罢,他居然从灵风中凝练出一柄宽如门板,大如石柱的长刀!
长刀一摆,杀意贯体,双眼金光闪烁,周身自成一境。
齐夜此时长枪在手,罡气灌注全身。一刀一枪二人结结实实的对了一招,齐夜被拍回了三足巨鼎旁。
齐夜看出来了,此人并不能在圣火的护持下伤害四人。只要二人在巨鼎旁,无论来者如何虚张声势都无法奈何他们。只是齐夜对他所说并未有所怀疑,整片幻魂珠境内夹杂着一种不属于此方天道的气息,做不了假。
原来他昨日神思不定应在今日了,一嘴苦涩。
无论是需要拯救幻魂珠内的圣火问心失败之人,还是将来者斩杀,齐夜都必须做出选择。按他所说此时当是他最虚弱之时,若是让其在幻魂珠内恢复真身,怕是后患无穷!
五斗也早已看出齐夜眼中抱着的必死之色,他更是毫无惧色,要与师兄同进退!
五斗从刚才此人那一手凝风成刃,周身自成一境的修为来看就知道,这不是他二人所能抗衡的。
齐夜转头对五斗说道:
“五斗你听我说,稍后我会与此人缠斗,你躲在巨鼎旁不要出来,他无法伤害你的。”
“师兄,我虽然修为不如你,可你不能事事让我当缩头乌龟,我宁愿与众人皆死,也不愿一人苟且偷生!此事我不会依你。”五斗眼神坚定,并不理会齐夜所言。
“你听我说!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别犯愣。咱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齐夜此时心境通透,早已打定主意。
“啊?怎么讲?”
“我有三策可制敌,你可要牢牢记住!”
五斗点头,侧耳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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