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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这部剧到底给他的妻子准备了几盆脏水?


可一想到故事的结局,刚刚有所振奋的章总又重新萎靡下去。这回弘历说的话并没有让他失望,可见这部剧里弘历偶尔也会回归历史,做一些符合皇帝、丈夫该做的行为。可永琏必定是要过世的,那时,弘历和琅嬅又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呢?
  电视机里,琅嬅道:“只要永琏能好,臣妾,愿意长跪安华殿为他祈福。”
  弘历看着床上小小的永琏,沉声道:“朕的心里呀,对永琏有无限的寄望,他一定会没事的。”
  ……
  窗外,天已经黑透了。
  延禧宫里,如懿手捧着一本书,盯着桌上的饭菜抱怨:“酒也凉了,菜也凉了,阿箬,你去热热吧。”阿箬答应下来,先拿起了放在桌边的酒壶,才刚要往外走,就见李玉从外头闯了进来,匆匆忙忙向如懿行礼:“请娴妃娘娘安。”
  (章总:“他从螽斯门跑到延禧宫,需要这么久?他是不是学王钦故意拖延时间……可他不是如懿的心腹吗?”)
  见着李玉,如懿微微一笑:“皇上是不来了吧?”
  李玉赔着笑脸,殷勤地解释道:“皇上见皇后娘娘在螽斯门前为二阿哥祈福,皇上关心二阿哥身体康健,所以去了长春宫,还请娴主儿不必等候了。”言下之意,勾走皇上的不是皇后的魅力,只是父爱如山罢了。
  如懿也就坡下驴,她喜欢这个理由,为了永琏比为了皇后,更能让她心情舒畅:“皇上爱子心切,本宫明白。”
  李玉见她没有不悦,松了口气,便退了出去。
  (章总:“所以他到最后也没解释为何这么晚才来报讯。”)
  (白脸:“也许是天黑得快……不对,菜也冷了。”)
  (章总:“如果李玉来得晚是正常,那么上回王钦来得晚就更正常了,这部电视剧真有意思,为了让如懿因皇后吃亏受委屈,就顾头不顾尾,反倒把王钦先前故意累如懿苦等的行为洗得清清白白。”)
  更有意思的是,电视剧里的人物像是来赶场子的,你方唱罢我登场,人人攥着一本台词,时机一到就开演。这边李玉弯腰退了出去,那边仪贵人的侍女环心像换班一样接上他的脚步走进屋内,跪着禀报仪贵人头痛不安一事,请她前去检查。
  如懿吩咐环心去请许太医来,她则去了东暖阁——下一幕就是嘴角起痈疮的仪贵人虚弱地躺在床上,许太医已经到了,正为她把脉。
  仪贵人的声音虚浮无力:“许太医,我已满三月身孕,按理说这胎像已经稳定,可为何常常感觉头痛难眠,夜不安枕?”
  许太医起身,却不回答仪贵人,而是转向如懿,恭敬地说道:“贵人无恙,只是头回有孕,上火厉害也属常事。”
  如懿笑了一下,看着仪贵人的脸说:“仪贵人嘴角生了痈疮,本宫已经备下了白菊茶。”
  “娴妃娘娘细心,微臣会再开些清凉下火的汤药,贵人只要按时服用即可。”许太医对如懿说完这些话,便被如懿叫惢心送出去了,途中不曾对仪贵人说一句话,也没有看她一眼。
  (章总:“仪贵人现在有了身子,正是心浮气躁的时候,如今弘历不在,她心中不安,主动说自己身体不适,他更该好好安慰她两句。他是太医,他说的话仪贵人一定听得进去。”)
  可许太医和如懿这番对话,倒像是互相演用心似的,谁都没有真的将仪贵人的苦恼放在心上。她明明说了自己头疼、睡不着的事,许太医却不回答她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扯了个毫无干系的上火。
  他听这些人东拉西扯才是真的恼火。
  “仪贵人,或许是你房里日夜点着炭盆干燥,才会头疼上火的。”如懿微微倾身,关切地给了个建议,“不如灭几个?”
  仪贵人忙说:“自从有孕后,身上总觉得寒浸浸的,嫔妾可离不得这些炭盆,若再加几个才好。”
  她一意孤行,如懿便顺着她,立刻将小福子叫进来,吩咐他去点几个火盆端进来。
  ……
  长春宫里,琅嬅陪着永琏读书:“于昭明堂,明堂孔阳。圣皇宗祀,穆穆煌煌。上帝宴飨,五位时序。”她念一句,永琏便跟着念一句,只是才刚念到“上帝宴飨,五位时序”这一句时,永琏便捂住口唇,用力咳嗽不止。
  今日富察夫人也进宫了,就坐在小榻上陪着,见了永琏这凄惨的样子,也看得满脸担心,不亲眼见到,也很难想到原本健健康康的孩子,患了哮症后便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咳完了,永琏苦恼地求情:“皇额娘,这昭明诗选上有很多字儿臣都不识得。”
  (章总:“……”)
  看到永琏苏醒过来,他笑嘻嘻;
  看到永琏说不认字,他不嘻嘻。
  “永琏聪明贵重,气宇不凡,后人为何非要写他不爱读书,甚至不怎么认字呢?”章总并不觉得昭明诗选有什么难读难认的,也无法理解后人非要将永琏写成一个厌学的孩子是何缘故。而且跟这个剧情同时出现的,往往还有逼他学习的琅嬅,演出来就很不对味,既显得永琏不听话,又显得琅嬅无仁慈。
  这部剧到底给他的妻子准备了几盆脏水?
  ……
  听到永琏抱怨他不认得昭明诗选上的许多字,琅嬅严肃地说:“所以皇额娘慢慢教你啊,永琏,你皇阿玛最喜欢诗文,你不可不学作诗啊。”
  富察夫人从旁劝解:“二阿哥的病还没有好全,不宜太过劳累。”
  “女儿何尝不心疼啊?”她先回答了母亲的疑问,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可是永琏病下这些日子,功课比永璜落下不少,作为皇子,他本来已经不能习武骑射了,那读书之事就更不能荒废了。”
  听完琅嬅这番道理,永琏乖巧地对她说:“儿臣听皇额娘的话。”
  见他懂事,琅嬅才松了口气,接过素练刚熬好呈上的药汤,给永琏一口口亲自喂下去。富察夫人则趁机给素练使了个眼色,将她叫到了院子里单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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