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Chapter1.亲爱的福西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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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滋滋蜂蜜糖,盯着窗外出神,因为我们家院子里的玫瑰花丛长得很高了,再不修剪就快要长进屋子里来了,而我最不喜欢的便是玫瑰花的气味,因为它们实在是香得熏人,总是要惹我打喷嚏。
其实我们院子里的草坪也该打理一下了,但妈妈不是干不来这个,而是她觉得这种事就应该交给男人去做,可是爸爸总是在家里见不着人影,天天和舅舅混在一起说是要打击黑巫师。真不知道神秘人已经被哈利·波特打倒这么多年了,哪还有那么多黑巫师给他们收拾。
我家的院子总是乱糟糟的,杂草丛生,野花遍地,如果不是烟囱还会冒出烟,说不定会被人认为是座废弃的屋子,妈妈从不在意这些细节,美名其曰说是顺应自然生长规律,明明就是在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
不过说真的,巫师的房子都千奇百怪的,我家有个乱糟糟的院子并不丢人,同韦斯莱家和洛夫古德家比起来不算什么,按麻瓜审美角度来看我家好歹还算是间正常的房子,不过远远比不上隔壁迪戈里家那么漂亮舒适。
现在妈妈在给我收拾行李,不是为了不久后我将要去霍格沃茨报道做准备,而是她又打算把我送去隔壁迪戈里家住几天。
对此,我早已习以为常了,反正她三天两头要把我往那送。
有时候我很埋怨我的父母,都说孩子都是父母爱情的结晶,可到我家这完全就是我父母一时兴起,突然觉得人生实在太无聊了,商量着要不要生个孩子玩玩看,然后就有了我。接着他们很快发现孩子这东西一点也不好玩,比工作还让人头疼,于是他们抱着无比的热情再次忘我地一头扎入各自的工作中。
如果有一天,爸爸妈妈把我送给别家的话,我是毫不意外的,很多时候比起我,他们好像更爱工作。我想他们要是真的不想养我的话,极大概率是要把我送去隔壁迪戈里家的,因为他们家就只有塞德里克这么一个男孩,要是金妮·韦斯莱没出生的话,他们可能也会考虑下韦斯莱家,因为韦斯莱夫妇一直很想要个女孩,尽管他们家的孩子多到快吃不起饭了,而洛夫古德家看起来都神神叨叨的,我想他们虽然不想养我了,但也一定不希望我会比我妈妈还神经质。
忘记介绍下我父母都是做什么的了,我爸爸是一名傲罗,成天和我同为傲罗的舅舅在外头跑来跑去,说是打击黑势力,但具体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他要是不是个傲罗的话,也许也不会因为我舅舅而认识我妈妈。
我妈妈呢,是个小有名气的占卜师,在爱情占卜方面有着极高的成就,不过这些是外头的人这么说的,我是不大相信的。妈妈总是爱吓唬人,说些不靠谱的凶兆,看起来就像是在索求我和爸爸对她的关注,但我最受不了的是她有一套雷打不动的忌讳,比如家里的东西必须是成双成对的,不能有和13这一类不吉祥的数字有关的任何东西,不小心打碎了易碎品后得立马念驱散厄运的咒语。还有定期得供奉各种女神,做各种各样的仪式。
最让我头疼的是妈妈总是以各种方法、各种途径,教我占卜。每天都要逼问我从水晶球里看到了什么,并尽可能和他具体描述出来。自从我学会了拼写后,她便开始变本加厉,让我自觉记录在本子上,这样等到她出远门,把我寄养在迪戈里家时,回来翻下本子就知道我在她外出时有没有认真学占卜。
她说看水晶球是开启慧智的入门砖,还说我既然是她的女儿,她有自信我会继承她所有的占卜天赋,我是不知道她这都是哪来的自信,虽然我的脑海里确实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浮现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但我想那可能是被她念叨多了所产生的幻象罢了。
说真的我并不热爱占卜学,身为我的妈妈却对此浑然不知,我喜欢的是神奇动物,我打小就很喜欢对那些小动物说话,可落在妈妈的眼里便成了那是我有占卜天赋的征兆,这其实毫无逻辑。不过好吧,事实上在她眼里,但凡我有着与其他孩子不寻常的行为都能被她归结到占卜天赋上,至于我爸爸压根不把这些当回事,只觉得我能吃能喝能睡,是个健康快乐的小猪仔,他就心满意足了。
自从迪戈里先生给我看了一本和神奇动物有关的画册后,我就一直梦想着将来有一天能成为像纽特·斯卡曼德爷爷那样了不起的神奇动物学家。对此迪戈里先生很高兴不仅把画册送给了我,还买了很多和神奇动物有关的图书回来,加上他在魔法部任职的部门就是神奇动物管理司,借着工作之余带着我和塞德里克见识了不少神奇动物。
这导致我有时总会产生一种错觉迪戈里先生更像是我的爸爸,原本我的名字也是他们一家取的。
啊,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主要是气我那不靠谱的老爸,明知道我妈在那几天就要生了,还抛下她一个人跑出去,更可气的还数我舅,不拦着点我爸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他叫我爸出去的,难道当时部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傲罗了吗?害得妈妈当年独自在家羊水破了,不得不靠自己艰难地走到隔壁向迪戈里一家求助。
圣芒戈医院的护士一度误认为迪戈里先生就是我爸爸,问也没问便直接把我塞给了他,于是当时出现了很戏剧性的一幕,迪戈里夫人怀里也才几个月大的塞德里克发现自己爸爸抱了别家的宝宝哭得不行,除此之外他还见不得迪戈里夫人抱我。而我的妈妈当时在生完我后,便疼得晕过去了,最后他们也只能先把我塞给护士,然后把塞德里克这小子哄睡了,才去照顾我。
等我爸风尘仆仆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好几天以后的事,说是送信的猫头鹰出了些问题,那封信迟到很久。
当时我的名字都已经取完了,是迪戈里夫妇慷慨大方把原本给未来女儿准备的名字送给了我,据说迪戈里先生去给我登记名字时太激动了,一时间自动带入了角色,好在让他重新确认一遍名字时,他顿时清醒了过来,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要成“薇娜·迪戈里”。
这个过程一点我爸的事都没有,其实他们也是想等我爸来再说的,但奈何魔法部过来登记的人催得紧,加上我爸又迟迟未露面,我妈气昏了头,还以为他是打算直接弃养我们母女了,于是一气之下就把取名的权利让出去了。据我妈后来回忆,当时生完孩子已经好几天了,可还见不到我爸的人影,她甚至想过要独自抚养我长大,若是我爸再迟些赶来,估计是这辈子也别想找到我和我妈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妈妈的影响,还是婴儿的我或许是觉得我爸极度不靠谱,所以每当他来抱我,我就会哭,但迪戈里先生抱我时,我却表现得很乖。更要命的是后来我天天和塞德里克待在一起,连说话都是跟在他后头学的,说出来真替我爸感到丢人,我跟着塞德里克足足叫了迪戈里先生一年的“爸爸”,还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劲。
这都要怪我爸成天见不着人影,年幼无知的我还以为要天天见面的人才能算是爸爸妈妈,要不是我妈还记得每天准时接我回家吃饭,给我唱摇篮曲,在我面前不时刷下存在感,我想我可能又会傻兮兮地跟着塞德里克管迪戈里夫人叫“妈妈”。
过了十几分钟后,我肩上背着我心爱的小书包,手里抱着水晶球和妈妈一起敲响了迪戈里家的大门。给我们开门的是迪戈里夫人,这个时间迪戈里先生还在上班。
迪戈里夫人听说我要过来,还特意烤了些曲奇饼干。我们敲门时,她的饼干也刚从烤箱里拿出来。
妈妈说这不是巧合,而是她早有预感,所以特意挑这个时间送我过来的,然后她便把我交到了迪戈里夫人手里。迪戈里夫人给我和塞德里克一人端了一碟饼干和一杯牛奶让我们乖乖待在塞德里克的房间里玩。
吃饼干时,我问塞德里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想请他帮把我的水晶球打碎,这样我就有借口说没办法完成妈妈布置给我的任务了。
这其实不是我第一次要他帮我这么做了,但他这回没有很爽快地答应我,委婉地表示让我去找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帮忙,很显然这对喜欢恶作剧的双胞胎比他来说更擅长做这种事。
我想可能是迪戈里夫人要么是我妈妈先前叮嘱过他什么,随后我便开始自我反思,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请他帮我打碎了七、八个水晶球了,虽说我家最不缺的就是这东西,但就我爸那点工资也禁不住我这么挥霍,而且妈妈根本就没有什么存钱的概念,更何况她的收入比起爸爸来说就更不稳定了。
至于让韦斯莱双胞胎来动手那是更不可能的事,因为他们那个讨人厌的哥哥珀西总是会盯着他们一举一动,动不动就要和他们的妈妈打小报告,我并不是怕这个,而是烦珀西老喜欢以大人口吻来教育我们。
想到这个我不由打了个哆嗦,随后有些难过地和塞德里克说:“算了,我还是自己乖乖写吧。”
我心想要我记录下每天在水晶球里看到什么,还不如让我写个弗洛伯毛虫观察本,那会比这有意思的多。
“娜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可以帮你代写几天的。”塞德里克可能是看出我不太开心,于是这么安慰我。
听到塞德里克这么一说,我眼前一亮,这或许是个好办法,但我不太放心,想考考他的占卜水平如何。
于是我把水晶球摆到塞德里克的面前问:“你能在这里面看到什么吗?”
他瞪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甚至还将脑袋凑了过去,可是即便这样了,他还是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
在我不断催促下,他终于放弃了,和我老老实实坦白,“我只能看到你。”
我听后叹了口气,这意味着他什么都没看到,因为妈妈告诉过我没有占卜天赋的人,身边又没有专业人士指引的情况下观察水晶球,他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而且会认为这只是个透明的玻璃球。
我指着水晶球内一团正凝聚得十分明显白雾和塞德里克说:“这里明明就有东西,你真的看不见吗?”
塞德里克没有去看水晶球,而是看着我傻笑,可能是怕我笑话他,他讨好似的将一片曲奇饼干塞到我手里。
“那你看到了什么东西?”他说。
“看起来好像是根树枝,但又好像不是,因为那树枝很光滑,像是打磨过一样……哦,我知道了,不是树枝,而是一根魔杖。”我吃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唔,又开始变样子了,这回好像是书,我看到长袍啦。啊,还有冰淇淋。”
塞德里克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困惑,一脸严肃,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水晶球似乎想从中看到我所说的那些东西。
“也许我们这几天会去对角巷买开学要用的东西。”
我吃完饼干时,根据看到的东西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过了一会,进来收拾盘子和杯子的迪戈里夫人向我们宣布了明天要去对角巷采购的事,她还告诉我们韦斯莱一家也打算明天去。
“也许,我该好好想下明天要怎么将你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特别是娜娜。我又做了很多漂亮的衣裳给你,我现在就去拿过来。”
迪戈里夫人笑起来和他们家花园里的郁金香一样漂亮,难怪塞德里克笑起来也那么好看。
等她出去拿衣服时,塞德里克颇为崇拜地看着我。
“娜娜,你以后会成为一名很厉害的占卜师,就像你妈妈那样。”他说。
“也许吧。”我没精打采地说。
第二天,我和塞德里克都穿着新衣裳和迪戈里夫人一起来到对角巷,那里有很多像我们一般大的小巫师被各自的家长牵着穿梭在各种店铺之间,不过在其中我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红头发的韦斯莱。
塞德里克紧紧拽着我的手,因为迪戈里夫人吩咐他要看好我,我们都不能走丢了。只是天气这么热,我们的手都汗津津的,握在一起并不太舒服,有好几次我想甩开塞德里克的手,但他十分尽职,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尽管他自己也不好受,但仍然坚持要握着我的手。
我们先去了奥利凡德魔杖店,迪戈里夫人说魔杖对一个巫师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们得先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准备好。
店里只有奥利凡德老先生和他的小孙女在,他们很热情接待了我们。
奥利凡德老先生几乎半透明的眼球看着有些吓人,但他声音挺温和的,“那么这两位是迪戈里先生和迪戈里小姐是吗?”
我见他误会了,便忙解释道:“不,我不是迪戈里,我姓福西特。”
他看上去有些困惑,在得到迪戈里夫人的证实后,随后和他的小孙女一起露出一个友好微笑道:“好的,福西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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